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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小姐的彪悍人生-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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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他的双腿微分,无措的站在那里,双手下意识的捂住关键部位,散落的头发被水打湿,无序的粘在后背和前胸的肌肤上,如云的墨发在肌肤上勾勒出了一片片好看的图案,像是一团团盛开的雍容华贵的黑色牡丹,又像是一朵朵含苞待放的蔓萝花开……更加的引人遐思……
梵音在缓缓的抬头,最后,视线定格到了那个人的脸上,便再也移不开了。
只见那个平日里或是狡黠如狐,或是温文如菊的男子,此刻正目瞪口呆,一脸惊讶加慌张的看着自己,平日总是带着点点笑意的眼眸,此刻大概是因为沐浴时的水汽,而蒸出了点点湿意,平日厚比城墙的脸此刻也变得通红,在周围的衬托下显得更加的如梦如幻……
“咕咚……”梵音紧紧的盯着面前的这个人,下意识的咽了一口口水……
好……好……好一幅美男出浴图啊!
“展、梵、音!”
不知道过了多久,站在屋中和梵音大眼瞪小眼的白慕朗,终于被从那破碎的门外吹来的阵阵小冷风给弄得清醒了过来,看着还在那里张大嘴巴,眼神围着自己的身体画圈圈的梵音,不由得打了个寒颤,更加狠命的捂住自己的关键部位,蹭蹭的向后退了两步,咬牙切齿道:“展梵音,你看够了没有!”
“没有!”展梵音下意识的回答。
等到她反应了过来自己刚才说了些什么之时,不由得轻笑了几声,戏谑的看着慕朗,眼神中充满了无尽的意味,她缓缓的抬步,一步、一步的向白慕朗走去。
白慕朗下意识的向后退去。
浑然不觉得在场两个人的调戏与被调戏的身份,应该互换一下的梵音和慕朗就这么一步一步的向后退去,渐渐的,慕朗被逼到了墙角,梵音抿嘴一笑,再次上下打量了一下对面的那个脸色越来越红的男子的身形,颇有意味的评价了一句:“身材……不错嘛……”
“什么?”
慕朗一愣,下意识的顺着梵音的目光向下看去,落到了自己身上的某一个点上,顿时脸色堪比包青天!
“展、梵、音!”
☆、第二十章 你试试我行不行!
慕朗一愣,下意识的顺着梵音的目光向下看去,落到了自己身上的某一个点上,顿时脸色堪比包青天!
“展、梵、音!”
白慕朗虽然说年纪不大,但是却是阅历非凡,可是此刻这种情形,别说见过了,就是想都没想到过!
在夜色朦胧下,窗外月光倾洒而下,透过那摔破的门板的射了进来,门外一阵微风吹来,将屋内的烛光吹得一阵摇曳,在地上的水滩的照耀下,整个屋内更显得熠熠生光。
房门前,站着一个绝色女子,墨发轻挽,衣袂翩飞,眉不画而黛,唇不点而红,眼神亮若星河,素手嫩若柔荑,在这月光与烛光的照射下,更加显得宛若九天仙子一般,不食人间烟火!
可是眼前,这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女子却静静的站在门前,用一双打趣的目光看着……一丝(和谐)不挂的自己……
时不时的还上下打量着,点着头,仿佛在品评着些什么……
文艺点说……这幅画面很唯美……
直白点说……这幅画面很暧昧……
诗情点说……这幅画面很符合“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这两句千古名句的真谛……
但是……掏心窝子点说……这幅画面……想要能不惹人遐思,实在很困难……
而云枭、夜锦衣和叶青轩闻声赶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幅惹人遐思的画面,白慕朗一丝(和谐)不挂的站在梵音的面前,面露惊惶,脸色通红双手无措的护着关键部位,而一旁的那个背影十分圣洁,看起来就像是九天仙女下凡尘一般的女子,正面却是的眼冒绿光,一脸奸(和谐)笑,看起来就像是江湖上那些吸食男人的内力采阳补阴的那些个邪门歪道的“采草大盗”……,咳咳……看见了自己的猎物,或者是一个饿了几天的人,忽然看见了饕餮大餐,总之那个表情就是两个字:“淫(和谐)荡!”
“梵……音?”这是夜锦衣的不确定的声音。
“慕朗……?”也是叶青轩的诧异的低声。
“小……音音……?”这是云枭舌头打结的纠结声……
“你们在干什么?”
三个人同时的大喊道!
白慕朗立刻反应了过来,看了看梵音,又看了看自己,二话不说,一个闪身,化成了一阵风,超水平的发挥了自己的轻功,逃命般的闪到后面去了……
即便是武功高强如梵音,也没有看清慕朗那凌厉的身形……
……
“你们怎么都在这里?……”就在屋内的几个人默默无语大眼瞪小眼之时,在一起交谈所以姗姗来迟的秦红泠和张萱雪终于走到了慕朗的房间,看着房间内的一幕,又看了看自己脚下那破碎的门板,顿时瞪大了眼睛:“这……这是怎么回事?”
萱雪一惊,下意识的握紧了手上的武器:“难道是有强敌来袭?”
“咳咳……”梵音轻咳了几声……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还是问问梵音吧!”
夜锦衣瞟了一眼梵音,眼含深意道。
“这个……”
“没什么!”
梵音还未等答话,内屋的白慕朗终于穿戴整齐的走了出来,面不改色道:“我刚才和小音音闲来无事,就切磋了一下故宫,看了看最近一段时间彼此的进展,没想到惊扰到各位了!”
说着,白慕朗的眼神还扫过一开始进来的夜锦衣,叶青轩和云枭,眼中寒意不言而喻。
被扫视的那三个人互相看了一眼,又看了看梵音和慕朗的面色,很识趣的没有出声。
“闲来无事?切磋?”
秦红泠和张萱雪,看了看满地的水迹,又看了看破碎的门板,最后看了看慕朗那搭在肩上的还在湿漉漉的滴着水的头发,面面相觑……
“咳咳……对了,红泠!”梵音轻咳了一声,终于好心的转移了这个话题:“我哥哥呢?他怎么没出来?”
“他……”红泠迟疑了一下:“他去展府了!”
“去展府?”
“没错!他说……当年的事,就算展……展伯父不知道全部,也一定知道个大概,他一定要问清楚!”
梵音一怔,眼中闪过一丝暖意,“哥哥这样想也没错,去问问也好,不过……他一个人去怕是没什么用处的,罢了,我也许久未去展府了,一会儿,便也回去一次吧!”
“你回去?可是……”
“放心吧!有哥哥在,不会有事的!何况,我始终感觉当年之事确实蹊跷,说不定……这次刺杀也与当年之事有关!”
“好了,你们都去休息吧!还是那句话,这可能是最近的最后一个平静的夜晚了!”
夜锦衣等人再一次相互看了一眼,一前一后的走出了房间。
云枭看了看梵音和慕朗,嘴唇动了动,仿佛是想说些什么,但是最终什么也没说,转身走了出去。
秦红泠看了看众人的表情若有所悟,嫣然一笑:“那么梵音你小心些,还有慕朗你也早点休息吧!不过……”
秦红泠看了一眼房门:“不过慕朗,你这房间怕是也不能住人, 还是赶紧换一间吧!这夜里风寒露重的……”
红泠又看了看地上的那一大摊水和那个空荡荡的大木桶:“这夜里风寒露重的,可要小心着凉啊!……”
说着,她和张萱雪一起再一次回到了房间。
最后,白慕朗的这个房间就在一次只剩下了展梵音和白慕朗二个人。
“梵音……”不知道过了多久,僵持中的两个人终于开口。
白慕朗轻咳了一声,还不忘记拿出他那把从不离身的折扇,刷的一下展开耍帅道:“梵音……为夫……咳咳……那个我知道你很心急,但是……”
“放心吧!我才不心急!”梵音眨了眨眼睛。
“啊?”
“你不是都说过了吗,你早就已经是我的人了!”
“啊啊?”
“对了……”梵音像是忽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一般,猛然低头,直勾勾的盯着白慕朗的丹田下处,一脸的难言之隐,像是在犹豫着什么,直把慕朗看得浑身发毛……
“梵音,你在想什么?”
“长的倒是挺大,可惜……那么久都没反应,也不知道行不行啊!”
“啊啊啊?”慕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他再一次顺着梵音的目光向自己的身上看去,在联想起她刚才说过的话,顿时,一张刚刚恢复正常的脸再一次变得铁青!
“展、梵、音!”
可惜这时,那个罪魁祸首早已经不知何踪……只留下白慕朗的那一句咬牙切齿的话随风飘散……
“我行不行,你试试就知道了!”
月转碧梧移鹊影,露低红草湿萤光。夜,还很漫长……
……
展府。
书房。
展烈最近很烦躁。
不过这也正常,要是谁家的女儿痴傻了十几年,一直是家族的耻辱,可是突然变好了不说,还变得天纵奇才,可是这个天纵奇才的女儿居然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脱离展府自立门户……怕是谁摊上这等事谁都会烦躁!
尤其是最近这个展梵音和自己的嫡子展君翊居然在京城郊外遇刺……
这下子,就连那些平素因为政治意见不和,和展烈是死对头的政敌门,看向展烈的目光都染上了一丝同情……
流年不利啊!
现在,这个流年不利的主人公正坐在书房之中,怔怔的看着一副书桌上的画卷,画卷上的美人腕挽轻纱,寐含春水,风髻露鬓,淡扫娥眉,虽然只是寥寥几笔,但是风韵全出,不难想象,若是画中之人临世,那该是何等的倾国倾城!
“夫人……”展烈喃喃着,伸出颤抖的右手抚上了画中之人的面颊:“咱们的儿子和女儿在京郊遇刺了,对方居然动用了守城弩!还好他们没事,还好他们没事!”
展烈的嘴角哆嗦着,仿佛一瞬间苍老了许多,忽然,他想到了什么,眼眸一亮,整个人简直像是扑到了画卷上,神情满是狂热:“夫人,是你显灵吗?是你显灵保护咱们的儿子的女儿吗?”
可惜,画上的美人仍然在温婉的笑着,永远不会回答。
“唉……”
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间内忽然传出了一身轻叹。
“谁!”展烈立即反应过来,猛然挺直身,将书桌上那半掩的画卷抱到了怀里,戒备道。
书房的珠帘处突然微微一动,接着,一个白色的身影冒了出来,玉树凌风,一表人才,长身而立,神色复杂的看着眼前的这个怀抱画卷,站在书桌之后,自己无比亲近却又十分陌生的男人。
正是展君翊!
“君翊……”展烈一惊,随即又一喜:“你回来了!”
接着,他瞬间想到了面前这个儿子和自己现在的关系,眼神又一黯,有些惊疑不定:“你回来做什么!”
“爹!”君翊向前走了几步,深深的吐了一口气,仿佛要吐出心中的郁结:“事到如今,你还不肯告诉我,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什么……什么事情?”展烈微微低头,掩饰着自己眼神中的复杂:“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不过……你刚刚回到府中,一不向爹娘问安,二不问自己弟妹安好,反而一再追问你爹爹?有你这么做儿子的吗?”
“你还不肯告诉我!”展君翊仰头看了看那朱红色的房梁,复又低下头看着展烈,眼神无比的肯定:“我娘当年的死,究竟还有什么隐情?”
☆、第二十一章 当年那些事儿
“你还不肯告诉我!”展君翊仰头看了看那朱红色的房梁,复又低下头看着展烈,眼神无比的肯定:“我娘当年的死,究竟还有什么隐情?”
“当年……”展烈双目不由得紧闭,双手下意识的扶住了桌子,半响坐了下来,整个人疲倦的靠在椅子上,“翊儿,当年的事已经过去这么久了,现在我们不是也很好吗?难道你还要追究?”
“不是我要追究,是他们不放过我们!”君翊忍不住上前一步,声音有些急促,“爹,孩儿和妹妹这次差点命丧郊外,难道你不知道吗?”
“可是……”
“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君翊打断了展烈的话,语气是前所未有的凝重:“难道说爹爹以为这次的事情是个意外?还是说……”
说到这里,展君翊顿了顿,直勾勾的盯着面前的自己的生父,一字一句:“还是说我和妹妹……不是您的亲生儿女?”
“胡说些什么!”
本来被君翊的话步步紧逼,神情越来越消沉的展烈听到这句话,顿时睁开了眼睛,大喝了一句。
君翊顿了顿:“那爹爹您还在犹豫些什么?”
展烈手下意识的一颤。
屋子里顿时沉寂了下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心一点点的沉了下来的君翊终于听到了展烈的一句低喃。
“确定了么?”
“什么?”
“已经……确定下来了吗?”展烈抬头,眼神中有着说不出的疲惫:“你们已经确定,这次你们遭遇到的刺杀和当年的事件有关了吗?”
“这么说,当年我娘的死,果然是另有缘由!”君翊迅速抓住了展烈话中的含义。
看见展烈莫不作声,君翊心中的阴影越来越重:虽然自己离家多年,可是小时候对展烈的脾气还是很了解的,小时候自家爹爹虽然有些平庸,但是在对待大事情上绝不含糊,当断则断,要不然也不可能做到今天尚书的这个位置上,究竟是什么,会让他在是不是把自己妻子的死因告诉自己的儿子这件事情上犹豫不决?又是什么样的势力,会让自己的父亲十几年来一语不发,甚至还打算永远的瞒下去?
君翊勉强的压住了心中的疑惑,回答道:“目前还没有确定,不过你也知道,妹妹痴傻了多年,直到最近才恢复正常,除了孙家和李家那两个已经入狱的家族,根本就没有得罪什么人,更何况她还是个女子,更不可能妨碍到谁的利益!那么,究竟有什么深仇大恨,能让人沿途追杀,京郊伏击还不够,居然还要出动什么守城弩!”
“难道就没有可能他们原本要刺杀的是别人?”展烈反问:“当时和你们两个在一起的不是还有白世子,夜将军,还有那个什么叶家少主?他们三个随便哪一个,都有可能让他们的对手不惜一切代价杀了他们!凭什么你就断定这件事情一定是和你妹妹有关?有可能她只是被波及呢?”
君翊心中暗叹了一口气:“就凭那几个被抓住的人直接说出了妹妹的名字!而且……而且他们抓住了孔昭,企图用来威胁妹妹!”
“这也有可能是对手故意这么做,想用来蒙蔽你们,让你们觉察不出他们的真正意图!毕竟……”
“爹!”君翊再次打断了自己的父亲,眼神中带着一丝疑惑和愤怒:“你究竟在逃避些什么?”
展烈的声音戛然而止!
“爹,你心中已经确认了,不是吗?你究竟在逃避些什么?”
“难道妹妹的命还没有你守着的那些秘密重要?或者说,难道你不怕那些人再来一次刺杀?这次是守城弩,那么下次呢?下下次呢?妹妹还能逃过几次?”
展烈猛然的一颤!
屋子里再一次陷入了沉静。
不知道过了多久,展烈终于再次开口:“不是我不愿意相信,只是……若是对方真的能够出动守城弩,那么他绝对比我想象的势力还要大!”
“什么?”
展烈终于冷静了下来,恢复了平时在朝堂上的那一副沉静的模样,开始思考着这件事情的点点滴滴:“毕竟在我所知中那伙势力仅仅是在江湖中,可是若是他们的触角真的到了庙堂,而且居然有能耐触动军方的守城弩来杀人,那么……”
“江湖势力?”
展君翊一愣。
想到了可能是朝堂上的党派之争,也可能是……是皇室的波及,可就是没想到,居然还出现了一伙江湖势力!
同时君翊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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