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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鬼谷夫人-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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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的青年,仿佛惋惜一般,轻轻的执手端起手中的酒壶,那酒水就那样涓涓如细丝一般,清脆的落入了那小巧白净的酒杯当中。

“天人之境?笑。”

那白衣依旧的青年,轻抿了一口小酒,半身微微的斜躺着,指尖一晃一晃的是那七彩的荧光在上下的晃动着。

“怎么,难道,你不是早已经突破那天级的瓶颈,已经悟明那天道昭然之理了?”

那对面的青年微微疑惑的放下了酒壶,那酒壶中溢落下的最后一滴青色的酒滴,却是正好落满了那小巧的酒杯,微微的一抖,颤出了一环一环的涟漪。

“你我本殊途,你学魔道,我修天道,就算是同样窥破那轮回之道,可是,你说,你能跳出那三千红尘?你说,你就算能窥破那无尽天理循环,但是,能跳出?就算是我们这样的已经超脱出天理人欲的人了,你说,为何,我们还要在意如此的相聚?寂寞啊,寂寞,都到红尘三千,最是伤人心,谁能知道,伤的最深的,却是那自己的心。”

那白衣青年起身,一口将那酒咽下去,面向那青青的湖色。

“果然是那天道不同,天理无常呢,莫寒,如何我修的道,为何悟到的,却是和你相差甚远?”

“因为你一直都是一个人!”鬼莫寒回身,那七彩的瞳孔直直的看着眼前的青衫青年,那青年安定的坐着,带着微微的笑意看了过来,他的瞳中,却是那深邃入底的清澈的墨色。

许久,许久,鬼莫寒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茶叶呢?往年的今天,该是他为我们斟酒的,如今何在呢?”

那青年微微的抿了一口,仿佛刚想起什么一般,问到,

“死了。”

鬼莫寒淡然的说到,眼睛不带表情的看着那青色衣衫的青年的神情,那青年,却是仿佛古井一般,不见任何波澜的应了一句,

“死了?”

“是。死了。”

鬼莫寒转过身去,却是没有再看那青年,眼前,那遍地的荷花开得正是热烈。

“上次见他的时候,他已经是离那临门的一脚,还差那丝毫了,以他的才智,想来,到如今的话,大概已经离你我不远了。”

那青年的话中带着微微的惋惜,鬼莫寒没有转身,只是淡淡的说到,

“他本是那万人无一的鬼才,修的又是那本源鬼道,如果假以时日,必然能够窥破那幽冥之理,只是可惜了。”

“是啊,可惜了。”

那青年淡淡的叹了口气,却是没有再说什么话,顿时,整个亭子里陷入了一片的沉默当中。

“行空,你我相交,却是已经有十年了吧。”

鬼莫寒没有转身,手中的七彩的荧光亮起,划出了一道优美的弧线,却是把那遍地的荷花推开,推出了那无数在吐气泡的小鱼儿。

“的确,足有十年了。”

那名叫行空的青年微微的怔了一下,仿佛不解的看着那鬼莫寒的背影。

“你还怪我把你爹关在那观星台下否?”

鬼莫寒仿佛犹豫了许久,才缓缓的说到,

“呵呵呵,有何好怪的,当年他作恶是事实,再说了,那是你爹他们的事,你忘了,当年我们说过的,各关各的。你亦不过只是出手把封住了他的功力而已。”

那行空仿佛很看得开一般,摆了摆了,却是有点意兴萧索的说到,

“说来,这十年过去了,倒也不知道他如今过得怎么样了呢。”

鬼莫寒转过身来,眼睛复又看着那行空,淡淡的说到,

“我承诺过的事情,我就会去办到,既然我答应了他能安享晚年,那他就绝不会死。”

行空却是微微的怔了怔,抬头看着那鬼莫寒,正对上那双瞳中的流光溢彩不断循环的双眼,仿佛那无尽的漩涡一般,几乎要把人给吸了进去。

行空动也不动,却是他也没有任何办法动,周身青色的长衫忽然微微的浮动了起来,手中的酒杯被捏得紧紧的,却没有任何的动静,他的身后,忽然浮出了那微微的暗金色的阴影,逐渐的清晰了出来,却是一只暗金色长毛,周身金亮,却额头一个斗大的白色的王字明晃晃的印出着亮光的白虎的形象。

“鬼莫寒,你干什么!”

那白虎一出现,行空仿佛减轻了些许的压力一般,从牙缝中挤出了几句话,那额头,却是在滚落着豆大的汗珠,打落在地上,啪啪的作响。

“难道你不知道,修魔之人的心境是不能胡乱探视的么,你功力比我高,你会让我走火入魔的,你他妈的快给我停下来。”

行空说到最后,却是近乎吼叫了出来,手中的酒杯,啪的一声,被硬生生的捏扁了一片了。

鬼莫寒没有说话,只是,手中的七彩流溢更疾,那行空的身后,暗金色的老虎仿佛被那无形的压力束缚住一般,无力的趴在地上。

压力,那来自鬼莫寒的压力,行空趴在桌子上,费力的抬起头,眼前的人仿佛入那九天外的金甲神人一般的高大,整个脑袋仿佛空灵了下去,身后的黑幕逐渐的黯淡了下去。那老虎无力的发出了一声哀鸣,片片的散去。

在那晕过去的瞬间,行空却是看见,那鬼莫寒的身后,一个身影从那水面中浮了出来,淡淡的,水色白。

第三十九章

夙皇国,大殿之上,寂然无声,那烈王威严的坐在宝座之上,双目炯炯的看着下方,一众大臣都头低低的,不敢抬眼望去,偶尔有那大臣偷眼看去,却仿佛被那眼神扫到一般,仿佛被烫了一下,浑身哆嗦着。

这时,那司礼太监尖锐的声音响起,

“今日可有事启奏?”

烈王却是不发话,只是威严的扫了一眼下面,顿时,下方本来微微的骚动马上平静了下来。

“今日,可有事启奏?”

那司礼太监尖锐的声音复又响了起,微微的拉长了。

正在他准备喊第三遍的时候,这时,武将中一人分开众人,走了出来,单膝跪下,头虽低低的,却是朗声说道,

“禀吾皇万岁,近日,臣麾下六万兵马损失过半,望吾皇应许征兵一事。”

“臣亦然。”

“臣请吾上准之。”

……

这时,边上的小旋子低低的说到。,

“禀皇上,当日鬼谷一役,抽调边境二十五,幽冥一役,抽调西南边境四万,东南边境三万,如今,边境上的确是兵力不足。”

“如此,为何如今才上报?”

烈王沉沉的闷哼了一声,顿时,那脚下的众武将仿佛做错了什么事情一般,双膝跪下,头低低的伏在地面上,

“吾皇恕罪。”

那声音中微微带这颤音,

“卿何罪之有?”

小旋子直起身子,安静的站立在烈王的身后,烈王扫了一眼下方跪着的三名武将,忽然大笑起来,顿时,那笑声在那大殿之上回荡着,发出那金石的铿锵的声音,

“卿,却是何罪之有?”

却是不知为何,随着那烈王的大笑,众大臣发抖得更厉害了,几个要好的大臣互相间使了个神色,却是膝盖在微微的颤抖着,仿佛是想说什么,却是不敢说出口一般。

“爱卿平身,却是,如何今日才要求征兵?”

那烈王的言语之间,无限的慈祥,仿佛万家生佛一般,那跪着的三个武将偷眼相互间看了看,豆大的汗滴滚了下来,最后,仿佛是达成什么共识一般,其中,那年纪最大的武将开口说到,

“禀吾上,近日来,臣辖边境,有那乱民的痕迹。”

“乱民?”烈王仿佛疑惑一般,

“那,抓起来就是了,不行,些许小民,杀了便是,这,本皇尚是不放在心上的。”

烈王呵呵的笑着,仿佛是一点都不在意一般,挥了挥手,

那武将却是想说什么一般,一直不敢说出来一般,仿佛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支撑着身体,头上的绣缨的头冠却是被缓缓的摘了下来。

“卿家,这是作何?”

烈王仿佛大惊一般,却见那武将用力的在那玉石的地面上磕着头。

“臣蒙陛下错爱,驻东南一境,末将无能,禀陛下。近日来,臣下属境内,乱民四起,砸富户,烧粮库,臣,臣已杀数十人以为效尤,但是,那乱民仿佛有组织一般,背后必然有那主事之人,臣无能,月前收到那线报,率麾下仅余一万兵马围剿,未料,却是中了计,麾下仅余三千兵马堪堪守住那主镇,臣无能,但却不敢擅自增兵,更不敢擅自征兵,还望陛下发旨。”

这时,身后的两个武将相对看了一眼,却是同时点点头,摘下那头盔,齐声喝到,

“臣等无能,让陛下蒙羞,望陛下降罪。”

三人头低低的,不敢看上面端坐的那人,烈王的脸上却是看不出什么表情,身后的小旋子笑眯眯的,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你们先退下吧。”

许久,那烈王仿佛无力一般,缓缓的挥了挥手,

“可是,陛下。”那武将还想说些什么。

“都退下吧。”

那烈王威严的喝了一声,却是当下惊得众人惶恐的散去。

烈王闭上眼睛,长长的吐了一口气。

“小旋子,你查得如何?”

边上的小旋子微微一笑,

“禀陛下,进来,唐门所属的银号,粮行,布庄等大规模的调动之大,前所未有,而关那三方边境,乱民虽然猖獗,但那目的却是显而易见的,镇压之事,临时征兵,诚不可靠,势必从中央调兵,而中央之兵。复征新兵训之。此为常法,但关此人手法,想来,必然是想趁那中央兵力空虚之时发动病变,如此,目的呼之欲出。只是。”

那小旋子微微的疑惑了下。

“若是那唐家,却是世代与我朝廷交好,历来无那狼子之心,亦不可能有那狼子之心,那唐门,不过是以商贾世家,却是如何会有那乱行,这却是让旋不解。”

“除非。”

身后,转出了游龙生那嘻嘻哈哈的身影。

“除非唐门已经不是当初的唐门了。”

仿佛被一语惊醒一般,小旋子微微惊了惊,

“游先生好见识,旋受教了,旋这就命人调查唐门如今家主。”

却见,那烈王的手指微微的在那桌子上扣着,发出一打一打的有节奏的声音。

“陛下有心事?”

游龙生笑着说到,仿佛和那烈王甚是熟悉一般,

“先生却是见笑了,先生一举收复幽冥宫,却是让朕的身边,又多了一批高手可用,先生当是朕的左膀右臂啊。”

游龙生难得的脸微微一红,

“陛下还是须当心京都安危才是,如臣猜测无错的话。那唐门家主,很危险。”

“先生何解?”

那烈王一副恭恭敬敬的请教的样子,却是让那游龙生受宠若惊。

“禀陛下,那唐门是什么商贾世家与否,游龙生不知道,当臣知道,在那江湖上,却是也有一个唐门,只是,那唐门已经退隐江湖许多年了,当年极盛之时,却也曾是那江湖龙头,只是,不知为何,那百年前,唐门就已经消逝了。这此唐门,不知,与那唐门,却是有何的联系?”

游龙生小心的说着,看着那烈王的神色,那烈王却是神色不动,仿佛陷入沉思中一般。

“陛下,陛下。”

游龙生小声的问着,烈王却仿佛刚刚醒来一般。

“嗯?”

“陛下,如无其他事,臣先告退了。”

游龙生拱着手,头低低的。烈王慈祥的看着他,轻轻的挥了挥手,

“先生先下去把。”

“是。”

游龙生转身离开,呆在如见的烈王的身边,却是不知为何,游龙生一直有种被压抑,危险感觉,直到走出那大殿许久,才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气。

只是,他没能看到,烈王的瞳中,通红通红。

第四十章

“爹,现在发动,合适么?”

地底,却见那公子哥恭恭敬敬的拱着手,

“时机,时机的确是还不是很成熟。”

修罗王坐在那椅子上,宽大的躯体压得那椅子咿呀的作响。

“只是,我们已经等不了那么久了,我们现在是在赌,赌唐门的人说的话的可靠性,别忘记了,毕竟,我们手上还有一块王牌。”

说着,修罗王长长的吐了口气,吩咐到,

“你下去吧,安排谨慎点。”

“是。”公子哥应到,只是,仿佛想到什么一般,只是,一时间却是说不出究竟哪里的不对劲的感觉。

“耀,你要去哪?”

唐霜仿佛整个人都贴在他的身上一般,黑耀驾驶着马车,一副冷冰冰的脸庞上没带一点的感情,身后,一把铁枪挂着,枪头上,发出幽幽的黑光。

“耀,你在怪我么?你在生我的气,是不是?你在怪我,为何不经过你同意,为何不跟你商量,为什么什么都不告诉你,就擅自对那夙皇国发起骚乱,是不?”

唐霜的脸贴在黑耀的后背上,喃喃的说到,神情间,仿佛可以滴出水来的委屈,黑耀没有说话,但是,那副神情分明就是告诉了她,他现在很生气。

“你,太不小心了。”

黑耀硬硬的说到,然后,用力的一夹马肚子,胯下骏马吃痛,对空长嘶了一声,唐霜却是把脸贴得更紧了,

“耀,你是在担心我么?你是在担心我么?我好开心,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我怕,我怕,你知道不,我好怕,我怕你怪我,我怕你生我气,我真的好怕,耀,不许怪我,不许怪我,耀。”

黑耀长叹了一口气,伸手把身后的唐霜拦腰抱到了身前,双腿一夹,却是轻轻的“吁”了一声,那骏马知晓人意的停了下来,甩了甩马头,发出了一个响鼻。

黑耀抱着唐霜,唐霜的脸红红的,眼睛里,是那流溢着春情的爱恋,黑耀把自己的额头轻轻的顶着她的额头,鼻子靠着鼻子,眼睛直直的看着她,瞳眸相对,却是那淡淡的温柔,

“你啊,为何,要让我担心,你在害怕?你在害怕什么?我黑耀说过的话,我就会去做到,我承诺的事情,我就会去担当,我说过,我会娶你的;我说过,我会好好的爱你;我说过,你是我的,那么?你又在吃那莫名的醋做什么呢?霜,不要耍小女孩脾气了好不好?你已经长大了。”

“耀,对不起。”唐霜不敢看着,不敢看那双仿佛是幽幽的墨色的瞳孔,那双已经在梦里出现了无数回,却依旧让自己倾心,让自己爱恋,让自己去心疼的眼睛,那双没有感情,却是在自己心里,比任何的柔情更是柔情三分的双眸,却是不知为何,唐霜的心里,微微的仿佛被什么东西扎痛了一般,心里紧紧的。

正在那胡思乱想的时候,唐霜却被黑耀紧紧的抱在了怀里,自己小小的脑袋,靠着那结实的肩膀,靠着那带着淡淡的男人的味道,却又带着点清晨起来的时候的清香,轻轻的,唐霜把自己的脑袋靠了上去,趴在上面,顿时,那数日来的紧张,数日来的惊慌,数日来的压迫的感觉,瞬间无影了。

“耀,对不起,你不会怪我把。”

唐霜柔柔的说着,黑耀没有说话,只是,那宽大的手将她抱得更紧了。

“不怪我,嗯,不会怪我的。”

唐霜喃喃,轻轻的闭上了那如水的双瞳,一滴的晶莹缓缓的被挤了出来,滴落在黑耀的肩膀上,将那衣服打湿,黑耀没有说话,只是用那宽大的手掌轻轻的抚上那秀发,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风轻,吹起那路边的杨柳的枝条,摇曳在那空中,轻轻的卷起了些许的沙尘,许久,许久。

“耀,我们还要去那夙皇国皇城么?”

仿佛是在那梦想中沉醉着一般,唐霜闭着眼睛,幸福得像一只小猫一样,将自己的身体往那温暖的怀中靠了靠,轻轻的说到,

“如果你不喜欢我这样子的话,我们去把那一切都停止掉把。”

“不,我们还去,既然你担心,既然你喜欢,那,就让我,陪你,从根基上,去颠覆一个国家把,只要你愿意。”

黑耀伸手牵起嚼绳,淡淡的说到,

“你的,就是我的,因为,你是我的。”

唐霜没有说话,眼角,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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