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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嫡-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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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圣上说的,就跟四儿没瞧见似地了。”姬廉咧嘴一笑,手中纸扇展开,将本服帖的发鬓扇了起来,显得很是飘逸。

这都城第一的名号自然不是白叫的,只是那说出的话,多少是显得有些不靠谱,也多亏了盛帝宠着他,不然就他这调调,都够治个大不敬的。

“既然瞧见了,何必甩手。”盛帝拧起眉头,不解。

姬廉闻言,纸扇往掌心一磕,合拢起后,那么一抖,出口道:“四儿这般做,其实是故意让着圣上,免得圣上输给了四儿,落了面子。”

让着帝君,也就是他姬廉敢这般说。

“哦?”盛帝嗤笑一声,心说就算你落在那里,朕也能将你杀的片甲不留。

再将扇子展开来,不过这一次,却不是给自己扇凉,而是殷勤的给盛帝扇了起来。

“圣上您也是知道的,这下棋的乐趣,就是要找个可以旗鼓相当的对手,才能切磋棋艺。”说到这,姬廉抿嘴一笑,有些小狡猾,手上动作更快了些。

“四儿这般一让,没了什么斗志,圣上您下着下着,就觉得对手太弱小了,没准就抬抬手,让将这对手打发了呗。”这对手便是指他,抬抬手,放了他,让他自个儿去找花魁,闻闻那莺歌燕舞桃花香,也好过在这闻这要凝神的龙抹檀香,要来的好许多。

“你啊。”盛帝有些无奈的摇摇头,伸手将他的扇子拢回去,这时候天还凉着,献殷勤也不是这般。“和朕下棋,就这么难熬?”

其实他是想问,难道和帝王相处,就那么的让人难以忍受吗?

“不难熬不难熬,就是那鱼翠烟姑娘孤坐芙蓉暖帐子里有些难熬,圣上这般扣着四儿哥哥,可不得把她给急坏了嘛。”姬廉笑的轻佻,灵巧地将话儿给挑远了。

还未等盛帝再说什么,他便张嘴唱起了一八摸,气的盛帝一掌拍在了面前的棋盘上,将黑白棋子都拍的跳起,有些还落在了地上。

“唉,不唱就不唱呗。”姬廉故意的将气叹的很大声。

心底却有些余悸,其实他之所以没有下那一招,是因为他知道,自己若当真那么一下,必然不会跟盛帝所言一般,许就赢了,反而会同前面几局一般,被杀的片甲不留。

他也自然有破解的法子,可是这般的聪明,如果是姓了姬,却是不受待见的。

“你把这做了什么地,我这里可不能由着你去胡闹。”

“是是是,四儿错了。”姬廉笑着把纸扇别在了后腰,然后捧起了茶盏,递到了盛帝手上。

盛帝皱眉,对他将纸扇别在后腰上这般有损斯文的事,诸有不满,却也没打算为这等小事训斥于他,便接过茶盏,轻轻抿下一口香茗,眼儿也略微眯起。

姬廉见状,也捧起自己面前的茶盏,用茶盖撇开了漂浮的叶片儿,然后慢慢饮下,这和盛帝下棋,赢不得,却也不能总输,不然盛帝必然会起疑心。

他不似那戈云轻,可以猜测出盛帝下一招棋,然后一步步走下来,一盘棋杀的酣畅,最后输的也不着痕迹。

☆、第一百四十一章 君臣

就在姬廉想着戈承时,忽然听到盛帝开口说道:“说起来,今日戈承忽然告病……”

不然,怎么也轮不到这棋品极差的姬廉陪他下棋不是。

“噗——咳咳咳咳……”一听盛帝提起戈承,姬廉一口茶水立刻噗了出去,被呛地连声咳嗽。

盛帝连忙抬起龙纹广袖,挡住了被喷溅而来的茶水,一旁元恒见状连忙上前,姬廉噗完了口中的茶水,便整个人趴在了棋盘上,咳嗽了起来。

盛帝不悦的皱眉,随后又迅速遮掩了去,那声音如常,不但没有怒意,反而还带了些玩味的笑意,道:“呦,瞧着姬爱卿这模样,那戈爱卿的病,还是姬爱卿你给招惹来的。”

“真不晓得你这小子,究竟又惹出了什么事儿。”

姬廉还未反应,便听闻盛帝在那言语,责备过后,又是轻声叹息,“朕昨个还在想,好好的要什么潜山追魂,说吧,你又将戈修撰怎么了。”

趴在棋盘上咳嗽不止的姬廉听到盛帝提及那潜山追魂,背脊便略微僵硬了些,果然还是未能瞒过这主上的眼睛,太医院怕也有不少耳目。

这般想着,姬廉撑直了身子,面色如往常一般,带了些市井气地冲盛帝勾了勾手指头,意思是让他稍微靠近一些,他好跟他说悄悄话儿。

这般动作,全然没有对帝王该有的尊重,倒像是儿时一般,带了些亲昵,反让盛帝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儿。

要知道,姬廉出生时,他也不过八岁,那时候正逢宫闱动乱,妖妃参政,年幼的他只得暂住于姬家。

这姬家老四尚在襁褓中时,便数他抱姬廉的时间最多。

也正因为如此,这姬家老四便是对自己上头的那三个亲哥哥,都没他这个哥哥来的亲近。

这姬廉自小便与他亲近的紧,整日跟在他身后,哥哥,哥哥的喊着,连一块糕点,也会记得留一半给他。

所以他对这后来成为自己小舅子的姬廉,自然多了些长兄的宠溺纵容,以及恨铁不成钢。

只是,不知道从何时开始,两人之间慢慢的生疏了起来,久到让他几乎以为从前的都是错觉,他们从来都只是君臣,而非兄弟。

见盛帝没动作,姬廉干脆自己凑上前,对其一阵耳语。

“这便难怪了……如此说来。”盛帝听完姬廉的话后,便连声喝斥:“你也真是有够胡闹的,凡事当有个度,你早非那未弱冠的少年家,怎么还这般莽撞胡来。”

姬廉一听,胸腔一口气堵着,有些委屈地嘟哝道:“这事情也不能全赖在我头上,还要怪他戈云轻自个身子弱,我就只是……”

听到姬廉还敢抱怨,盛帝出声打断了他的话,厉声道:“事儿都发生了,还敢推脱!你是个什么狗屁性子,作朕当真不知道不成?”

“我……”姬廉眼儿都瞪大了些,显然是对这训斥很不服气。

盛帝也是有些堵,只觉得这小舅子一直聪明懂事,怎么长大了,反而成了这般模样。

“朕今日便告诉于你,这事儿若没事,朕看在太师的面子上,也便掀过去了,若那戈承开口提及此事,朕当真不会容了你这回。”

姬廉闻言,心中更是委屈的紧,心说你身为皇帝,那戈云轻待你自然是恭恭敬敬,你可不知道那家伙的嘴,人前温文尔雅,搁在人后,舌头一弯就能气死个人,瞧着他一口一个大人的喊着他,其实哪句话不能噎死人。

当然,这些丢脸的话儿他可说不出口。

盛帝见他这般,便想问问究竟还发生了什么事儿,是否有隐瞒。

但还未开口,御书房外便有宫奴前来报,说是苍院首言有要事,需姬侍郎与之一见,又言实属事出突然,还望圣上恕罪。

好一个事出突然,好一个恕罪。

盛帝闻言,挑眉一笑,看向姬廉,并未出声言语。

“你去回苍老太医,告诉他此时姬侍郎正与圣上议事,让他有事儿先拖后些,晚些再寻。”

旁边的元恒敏锐的察觉出不对劲来,知道盛帝便是此时面上瞧不出什么来,其实已经是在气头上。

这又不是茶楼,喊一嗓子,里面应声出门了事,这可是圣上在召见,下面若是要找,理应延后再说,哪有这般直接通传的,姬家这老四荒唐,连带着将朝中荒唐的,也都给扯在了一块,捏成一团麻绳,到哪都够呛。

甚至连这老太医,也是个拎不清楚的主。

那宫奴闻言,犹豫了一下,这才退出去。

“等等。”见那宫奴一付欲言又止的模样,姬廉心中辗转,心说这苍老头儿能有什么要事,无外乎是找他喝酒罢了,只是这般到御书房外一杵,怕是惹得盛帝不悦了,这理儿那苍老头怎么可能不知道。

既然知道自己在御书房,理应不会这般没分寸才是,莫非真出了什么大事儿。

心中想着,姬廉面上却依然一付吊尔郎当地问道:“那小老儿有没有说是什么事儿?”

“回姬侍郎话,苍院首说是六殿下跟前的女娃娃被刀子划了,要死了。”宫奴小心翼翼的说着,生怕一个字差了,被这姬侍郎给教训一番。

姬廉闻言,哼了一声,迅速起身,连声告退也无,便直奔了出去。

那还跪着的宫奴,险些被他腿风给带了出去,向后动了动,又连忙趴跪了回去。

“你刚才说的那个是不是六皇子身边的小女官?”姬廉刚出去,元恒也接着问道。

那宫奴傻眼,心说这太子爷是怎么也问上了,而且那声音里带着微怒。

“再问你一句,是或者不是。”元恒又追问了一句,声音明显急躁了许多,眼儿几乎要喷出火光。

“回太子爷话,正是那位。”宫奴连忙点头,到底是御书房外伺候的宫奴,若是换做一般的,还不被这太子爷要杀人一般的盛怒给吓瘫了。

得了准信,元恒竟然也如姬廉一般向外迈步。

“站住!”盛帝呵斥一声。“你这是要去哪里?”

元恒身子一怔,停了下来,回头望了盛帝一眼,明白是自己冲动了,便对那门槛边跪着的宫奴道:“你先退下。”

“然。”那宫奴一瞧,好嘛,连圣上也怒了,便赶忙退出去,以免牵连到自己。

袖子里那几枚小小的银裸子,一时间重的跟石头一般,他心里暗骂自己,瞧这事儿做的,下次可不敢贪这便宜了。

御书房里

自打将那宫奴赶出去后,盛帝便在批阅奏折,御书房中,安静的只听到毛笔尖划过纸张的声音,元恒杵在那,气息清浅。

许久,盛帝才开口问道:“那小女官儿,是什么人?”

说话时,头尚未抬起,手上动作也未曾停顿,像是随意问起,却并非如此。

“回父皇话,那小女官为六子元晦身旁伺候的四等女官,是史家的嫡长女,自幼于南奔长大,尚未入族谱,是由史家四姑娘送入宫中,太后她老人家是知道的。”

元恒想了想,又加了句:“年岁不过儿六,不过是个孩子。”

盛帝手上动作停了下来,元恒那话,便是有些向着那孩子,不过,既然是史家人,那……“与姬廉是何干系?”

元恒眼睛闪烁了一下,“恒儿听说,是在南奔时,戈修撰曾救过她一命,想来是那时候遇到了姬侍郎,后来被姬侍郎收为义女,但也有人说,这人其实是姬侍郎的私生女,二人相貌确有相似,究竟是怎么个身份,一时,也不好说。”

盛帝听完他的话,嗤笑一声道:“你倒调查的清楚。”

“回父皇话,这事儿私下都传遍了,恒儿会知道,也并不奇怪。”

对于元恒的这番解释,盛帝仅是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的确,宫闱之中,这等事儿传的最快,便是那些详装不知道的,其实心里也都清楚的紧。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在小舟这边,那熙妍姑娘依然是锲而不舍。

“其实,你根本就是在装睡对不对?”

“你不要再睡了好不好,我还有好多话要跟你说呢,这里的人太奇怪了,跟他们说什么,他们都听不懂,我好心好意的解释给他们听,他们脑袋就跟一条筋似地,就只知道笑,根本不信我的话。”

熙妍姑娘说着,抿了抿嘴唇,又道:“我觉得吧,咱们两个人都是一样的,应该可以做好朋友才是。”

“要不,我们做闺蜜怎么样。”如同施恩一般的口气,那熙妍姑娘自顾自的说着,“以后我会照顾你的,不让你住在这种脏兮兮的房子里,我有好吃的,也会给你,有好玩的也带你玩。”

“你很开心吧。”

小舟闭着眼睛装睡,根本不去理睬这些看着是在示好,其实是在试探的言语,她只是身体六岁,并不真的是孩子,这般的试探,她还不至于会当真信了。

若说真的在担心的话,她更担心的,是守在外面的几个人。

虽然她可以解释说自己完全不知道那熙妍姑娘说的是什么,但是也一定会让人产生一些疑惑吧。

☆、第一百四十二章 父威

芸娘倒还好说,只要她说,芸娘便会信,德林也机灵,自己说不知道,他便是心中再多疑惑,也不会过问。

所以她担心的是孙衍,便是德林可以为孙衍做担保,她终究还是不甚了解此人,便是这人当真是个实在人,也难免会有说漏嘴的可能。

她,绝不冒这等险。

因为那熙妍姑娘根本不敢靠近的缘故,小舟便集中注意力,仔细的感受那熙妍姑娘来回走动的阴影,心底开始盘算,这般耗着也不是办法,也不知道这熙妍姑娘,打算怎么做。

“难道真的昏迷了不成?”熙妍姑娘见小舟还双目紧闭,便喃喃自语着。

“喂,你看看我的裙子好看吗?”扯了扯自己的浅紫吊带裙摆,她让人在上面缝制厚厚的纱裙,设计了蓬松的裙摆,还让人绣了很多蝴蝶,几乎笼罩了半个裙子,漂亮极了。

只是这些古人不开窍,没什么眼光,说是有伤风化,甚至连眉妃娘娘也劝她收敛些,所以她只得让人将裙摆加长,又用轻纱缝制了秋裤,上面也加了貂皮坎肩,甚至连手臂上也绑了薄纱,一直到手腕处,袖口束紧,盖住半截手指,虽然不如意,但也算的上好看。

“我说,要不咱们一起开个连锁服装店怎么样,咱们两个都当老板,也好过你在这给人当奴才的好。”

“你倒是说话啊,别装了,我都看到你的眼球动了。”

……

熙妍姑娘又跟小舟扯了好些的话,甚至连英文都出来了,可是小舟依然是双目紧闭,让她不由地有些恼羞起来。

她是根本不相信小舟当真昏迷了,偏偏又忌讳那些红点,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时,忽然眼儿一扫,视线落在了放置在一旁的铜盆上,那是芸娘方才端来给她净手后,未能及时带出去的。

“我最后再问你一遍,你要不要跟我做朋友,你要是再不回答,咱们就是敌人。”熙妍姑娘说话间,已经端起了放在地上的水盆,狠狠一咬牙,心说一山不容二虎,她可不能留着这人来拆穿自己,如果不能结盟,还是想办法给送的远远,或者锁起来,或者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不行,熙妍姑娘摇头,不可以,她怎么可以跟那些坏女人一样手上沾染鲜血,便是真祸及到自己了,也该是一大堆人争抢着,暗中为她解决啊。

小舟听到了声响,心里便知道这人打的什么主意,思量着这盆子水泼上来自己当不当转醒,亦或者现在便转醒。

随即便握紧拳头,不行,她决不能露馅,这女人知道自己的事儿,她倒是当真不怕,她真正担心的,是当如何与外面眼巴巴守着的人说明,她还不想被人封上口鼻,放进棺材中活埋掉。

如此,只剩下一条,是最糟的一条,也是唯一可行的一条,便是鸡同鸭讲,装傻到底。

打定了这主意,小舟便屏住呼吸,以免忽然泼来的水,呛着她的口鼻。

就在这时,外面忽然传来芸娘请安的声音。

“姬侍郎万福。”

小舟心底一怔,姬侍郎?

姬廉怎么会来这里,还这般的巧合,便是有人通风报信,也不当这般快才是。

何况这还是皇宫内院,他这般闯进来……

心底这般想着,小舟连忙将妆刀收到袖子中,她可不想让姬廉伤着。

姬廉一瞧芸娘的模样,便知道这是出了事儿了,便一脚踹开了房门,刚一入眼的便是那熙妍姑娘端起盆子,打算泼出去。

“你敢!”

姬侍郎?莫非就是自己去太师府几次,也未能撞见的都城第一人?

熙妍姑娘想着,便连忙回头看去,这一看,眼儿都直了,心说怎么会有这般天人般的男人。

听到他一声怒喝,便连忙收手,可手中的铜盆已经倾斜,水眼看便要泼到小舟时,那天人一般的男子几步上前,手一擒,抓住了床榻,用力往外一拉,整个床榻发出刺耳的声音,那本来冲小舟头脸去的水也泼在了小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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