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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嫡-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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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舟根本没昏,只是刚才乍一听元晦不见了,心中念及可能跟踪的那人是冲元晦来的,就跟下棋被人釜底抽薪取走了帅一般,这才一时急火,眼前有些发黑,等缓过气来,却见芸娘在哭,连德林也急红了眼眶。

“芸娘你先别哭,告诉我,可是小主子那出了什么事儿了?”

“小主子,小主子他不见了,不见了。”

“你冷静一些,慢慢说。”小舟用力的抓了抓芸娘的手,让芸娘冷静了些,这才又继续问道:“不见了是什么意思,是被歹人带走了吗?你是亲眼见到了,还是说你去的时候,小主子已经不在房中,那屋里的灯点着没,会不会只是出恭去了?”

现在不是着急上火的时候,她要先确定的是,这元晦是不是真的不在房里。

“真的不在,四下都找了,前前后后都仔细找遍了,喊了也没人应,连灯也熄了,小主子真的不在房里,连床榻都是凉的。”芸娘说完便掩面哭了起来,虽然小舟让她不要哭,但是芸娘依然止不住,这丢了小主子,她能不怕吗?

此时这情况,说元晦生死未卜也不为过,小舟一时心绪大乱,这芸娘又一直在她耳边哭哭啼啼,让她额角抽痛,便呵斥道:“别哭了!”

芸娘被吓了一跳,红着眼,抽抽搭搭的,瞧着有几分可怜。

小舟叹了口气,柔声道:“姐姐便是哭死过去,也是无济于事,倒不如咱们……一起找找吧。”

小舟刚想说分开来找会快些,但立刻反应过来,分开找虽然看着是最好的法子,其实非明智之选,若真是有人在暗地看着他们,他们此时分开便是给那黑手一一解决的机会,倒不如在一块,慢些也好过都活不了的好。

他们边走边找,连平日连打扫都没有去过的北殿也寻了一圈,没瞧出有人来过的痕迹,就在两个宫奴都要急哭的时候,小舟开始犹豫要不要出去找,想着元晦也许出去了,此时他们都在里面,没人给开门。

就在这时,忽然听到德林惊喜的喊道:“是小主子。”

回头望了过去,倚靠在自己的房门处站着的,可不就是六皇子元晦。

只是,他怎么会在自己这房门外,而且他们已经喊了许久,他不可能听不见,又为什么不应声呢?

“小主子怎么不答声,可把咱们几个给急坏了。”小舟提着灯笼走近了些,看着元晦脸色发黑,便抿了嘴唇,没再继续说下去。

一时间,除却雨水滴落,再无声息。

“外面冷,小主子……”小舟不想看到元晦这般死气沉沉的脸,心里思索着先将人打发了,明个一早再去见,必定会比现在好一些。

但还未等小舟说完,元晦便打断了她的话,说道:“你们两个先下去吧。”

元晦口中的“两个”自然是指芸娘和德林,而小舟却是被留下的。

德林与芸娘都有些发愣,不明白今个小主子与姑儿是怎么了,但小主子既然已经开口了,他们也不好说什么,德林将灯笼递给了小舟,便与芸娘二人施礼退下。

元晦说完便进了屋,小舟蹙了眉,攥紧手中的灯笼,知道今个躲不过,只得舒缓了眉梢,跟了进去。

将灯掌上,一豆油灯也没熄,放置在一旁的小矮几上。

元晦坐在那里,依然臭着张脸,小舟思了一会,也没想出自己在哪里得罪了这主子,便走过去,提起那桌上的茶壶,道:“这茶水都是剩下的,冷了,小舟这便去给主子重新沏壶茶来……”

话儿没说完,壶刚提起一些,便被元晦手覆壶盖,按回到桌面上,发出一声闷响。

小舟心也一沉,知道今个这事儿不太寻常,不知道这元晦到底是哪里不对劲了,这怒气分明是冲自己来的。

想着,便叹了口气,道:“主子有话,不妨直说,若是小舟哪里错了,还请主子指出来,如此闷着,对主子千金之躯也不甚好。”

看着小舟还是那付温吞水的模样,元晦恨的一咬牙,将那茶壶推到了地上,茶壶掉落在地上,碎开来,壶中水蜿蜒流淌。

小舟低头看着那茶壶,略微皱眉,一撩衣摆,跪了下去。“小舟若是做错了什么,主子要打要罚,小舟也毫无怨言,只是还恳请主子莫要生气,气坏了身子,总是不好的。”

元晦满面怒意,连手都抖了起来,他明明知道小舟一直都是这样的脾气,可是今天却怎么也瞧不顺眼。

小舟垂了眼皮,静静的跪着,甚至连呼吸都是冷静的。

元晦狠狠的闭上眼睛,再睁开时,眼底的情绪才淡了些,道:“说,你刚才去了哪里?是去见谁?”

小舟一怔,他怎么会知道自己出去了,还……莫非……

想到这,小舟打了个寒颤,难道刚才跟踪自己的人是元晦,刚才他刚好来找自己,却发现自己出门了,便尾随其后。

小舟暗暗咬牙,心说这元晦到底想做什么,既然是来找自己,见到自己出去,直接喊自己一声便是。

还是说,他连她都不信任了,才会想要偷偷跟踪,看自己究竟去见了什么人。

“小舟对主子的忠心,还请主子切勿质疑。”小舟很想起身质问,但心里明白,此时不是质问的时候,便只是轻声道了句:“其实小舟本可以瞒着主子,但小舟不能也不愿,只是希望主子能听小舟解释。”

终究是瞒不住的,她也不想欺瞒,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儿。

而她能与元晦交心,也是花了许多心思,她可不想将关系闹僵了。

元晦也知道自己口气差了些,便尽量的放柔了声音道:“说。”

“回殿下,小舟每次都去见同一个人,他姓成,名云锦,是成侍郎家的外侄,于小舟前来,来到这宫中当值,因为是外侄,便同小舟一般没什么背景势力可依附,所以小舟才会与他相识相知,本想过与殿下提及此事,但后来熟悉了之后,才得知成云锦是太子身边当值,心中一时犹豫,便将此事耽搁了。”

小舟刚说完太子二字,那元晦便已经有些恼怒,但又念及方才应了小舟,会听解释,便又沉住气,等着小舟解释。

从他自己的心底来说,他决不相信小舟是会背叛自己的人,这也是为什么他会来问小舟的原因。

便是明明知道小舟不会背叛自己,却还是为小舟隐瞒自己的事情觉得气闷,甚至恨不得立刻就将那人抓出来。

“殿下,我与云锦只是朋友,绝不会涉及二位殿下。”这便是小舟的解释,她不会给元晦带来麻烦,所以元晦也不得干涉自己与何人来往。

“云锦云锦,叫的这么亲密!”元晦双眼发红,这个女官儿便从来只是叫自己殿下或者主子,却唤他人的名字,自己说了许多次,唤名讳便是,她都以礼数不符婉拒了,现在却唤他人名讳,这让他觉得自己少了东西,就像是自己的东西被人夺走了一般。

元晦怒吼道:“既然只是朋友,为什么每天都要见面,还都是在晚上,你到底是见朋友,还是在会情郎!”

☆、第一百二十九章 信任

小舟身子一僵,抿紧了嘴唇,袖中的拳头也慢慢攥紧,直到那指甲陷进掌心,带来一丝痛楚,这才让她冷静下来。

看来跟踪自己的人正是元晦,真是出乎她意料之外,她本以为这同生共死下来,这人会以真心相待,却不想自己还是自作多情了,人家终究是天潢贵胄,自己却是说不出是个圆瘪的角色。

而且也不止是怀疑跟踪她的这一件事儿,还有这元晦,分明还不及十岁,却有这般心计,还口出这等话来,实在是让她哑口。

难道说,在他元晦眼中,她史小舟便是那等人?

想着,便不禁沉了眼眸,若是二人之间连基本的信任都没有,今后的思量,还如何说出来。

再说元晦,在他吼完那句话之后,也楞在了那里,其实他根本就不是想说这个,他只是想好声好气的说两句,可却不知道为什么脱口而出的却是些伤人的话。

他刚才所说的那话儿,可是有损清誉名节的,这小女官年纪虽然不大,但知道的却不见得少,她一定会生他的气,还没准面上没啥反应,心里其实已经恨死他了。

“小舟,我……”元晦想着,想开口说那话是个误会,但是既然已经开口说了,现在再说是误会,是不是晚了些。

“殿下无需多言,小舟然也。”小舟闭上眼睛,睁开时,情绪便平抚了许多,道:“许是今日发生了太多事儿,殿下心情烦闷,这才会说出气话来,且殿下着实是多虑了,小舟做事,向来都有分寸,绝不会唐突行事,给殿下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她方才略微想了一下,便决定不与元晦做这等口舌之争。

举起三根手指头,目光定定的看着元晦,道:“头顶三尺有神灵,我史小舟立下重誓,与成云锦相交,乃为君子之交,绝无藏污纳垢之事,二人交谈也只是些身边当值琐事,不曾非议二位主子,也绝不会泄漏半分关于主子的事儿,如若不然,天诛地灭。”

元晦本是想道歉,却被小舟一番抢白,反而弄的一时有些哑口无言,特别是最后那句天诛地灭,更是让他心口堵的慌。

他真的不是这个意思,可是到底是什么意思,他自己也说不清楚,最终只得甩袖起身,伸手将小舟搀扶起来。“罢了罢了,你先起来吧,这巍巍宫墙之中,若不信你史小舟,我元晦还当真不知道可以去信任谁。”

小舟舒了口气,“小舟承蒙殿下信任,定当铭感五内,尽心尽力为殿下谋事,也请殿下一直念此。”

“好,我答应你,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情,给你史小舟绝对的信任。”元晦说完后,便又道:“从前的事儿,我便不再追究了,但打今个起,你便与那人断了,再别去赴约了,以免被人瞧见了,还落人话口。”

“恕小舟不能答应。”小舟说着又跪了下去,眼底却是冰冷的。

“你说什么?”元晦一怔,不明白为什么,小舟会拒绝。

“小舟不能答应殿下所言。”小舟又重复了一遍。

宫奴之间,女官与侍卫之间,多为交好,毕竟各自家族均为熟识,入宫前也多是认识的,元晦却以这样的理由,让她不去赴约,实在是有些牵强。

何况旧人宫也与太子也并无冲突,二人见面,便是让人瞧见了,也并不会带来麻烦,论起来,反倒是自己高攀了,这元晦何以如此。

在小舟看来,平日很多事儿虽然多是依着元晦,但是不表示连自己的私事也要由着他来做主,她私下愿意与何人见面,是她自个的事儿,何况她已经发了誓,这元晦何必还在这等小事上苦苦纠缠,难为与她。

“小舟对殿下绝无异心,但小舟也是人,也有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就如殿下所言,便是小舟去会了情郎,那也是小舟自个的事儿,便是有人要管,也是小舟家中长辈来管,殿下莫要忘记,小舟只是女官,不是殿下的宫奴,殿下根本无权过问。”

这话说的,便是有些驳元晦的面子了,但是小舟却一点也不觉得自己不该说。

她脾气好,性子懦,但不表示她能由着人捏玩,而且她不单单只是对这事儿气恼,更是因为这元晦日渐嚣张的趋势,这般下去,必然会将她史小舟对他元晦的好,作了那理所应当,那样的话,她会失去许多可以平衡的筹码。

这件事儿,她必须给他敲个警钟,告诉他,他们是合作的,而不是她史小舟卖给他了。

元晦嘴张了张,却没说出话来。

这小女官儿,应该只属于自己才对。

他一直都是这样想的。

翌日

小舟有些气闷的坐在池边,丢着鱼饵喂池子里的那几只小尾花锦鲤,这种锦鲤色杂,那负责喂养锦鲤的太监本是打算弃了的,刚巧被她瞧见,便讨了来。

左右寻思,这旧人宫的池子也空着,放几条鱼进去,也算是添点生气。

德林刚好将矮几从东搬到西书房,瞧见姑儿正百无聊赖的甩鱼饵,便走上前来请安。

只是今日的姑儿也不晓得是怎么了,并不似往日一般热络,只是冷淡地瞥了他一眼,道:“很多事儿,当说说,不当说便不要多舌,瞧你也是个机灵的,怎么会在小事上犯傻儿。”

德林被训的一愣,还有些摸不着头脑,但也应了声,一直等到姑儿走远了,才琢磨了过来。

抬手拍了拍自己的嘴,心说自己怎么就这么多嘴,这上面人做事,自己干嘛要掺和。

他这几日若说多嘴,却也想不出什么来。

但与姑儿有关的事儿,倒是有那么一桩,便是小主子问他,姑儿最近是不是常常出去,他想起这阵子常常见到姑儿出去,且时辰都差不多,便将此事于小主子提了。

姑儿怕是知道了自己多嘴的是事儿,还为这事儿与小主子起了争执。

不过姑儿仁慈,知道他也是无心之过,便没与他计较,只是提醒了句。

再说小舟这边,还是拄着棍子,一点点的跳动着,心中堵着一口气,无法吐出,昨天与元晦争吵后,元晦什么也没说,回了自己的房间,她伸手去收拾地上的瓷片,却不小心伤着手,气的她又上去踩了几脚。

她并不想跟元晦起争执,从某些方面来说,元晦是她的主子,以后自己的荣辱,都要看这个主子的荣辱,再换个说法,她一直拿元晦当朋友看,甚至当弟弟来看,她是怜他孤苦,便开始培养他,想让他成才。

可是昨天也不知道怎么了,一听他这样说,便觉得很是恼火,也便顾不得什么尊卑了。

随后小舟又去瞧了自己平时与成云锦常去的地方,在他们常坐的那块石头上,有个湖绿色的编结穗子,小舟伸手摸摸,发现上面还是干燥的。

显然昨夜成云锦等了自己许久,甚至等到了雨停。确定她不会再来时,便取下自己随身带的穗子,置放在上面,这也是为什么穗儿会是半干的缘故。

小舟翘起嘴角,心有些暖,把穗子收进袖子里,然后回了旧人宫,心中盘算着晚上早些来,与成云锦解释自己昨晚失约的缘故。

在芸娘与德林看来,这整整一日,姑儿与小主子二人,明明如往常一般,却总透着说不出的古怪。

姑儿依然将旧人宫事务打理周谨,对小主子说话依然客气,却没与小主子多说过一句话。

“你倒是说句话儿。”用午膳时,元晦再也憋不住,一把抓住了正给自己盛汤的手。“你这是在跟我闹脾气吗?”

“殿下怎么会这么想,小舟不说话,不过是怕惹怒了殿下罢了,毕竟小舟昨日冲撞了殿下,心里着实是不安。”小舟微微一笑,露出皓齿。

她此时与往日其实是一般的,只是这元晦自己心境不同,才会觉得她在闹脾气,那真正闹脾气的,怕是他吧。

“恕你无罪。”元晦嘟囔了一句,还有几分别扭。

在尚学堂的时候,他便想通了,他不愿与小舟争吵,怎么也不愿。“而且我也有错,我不该那样说你。”

“不过无心的话,小舟早已忘记,殿下便莫要再提及了。”小舟微笑作答,元晦说的那话儿确实是让她气了一会,随后也便没再念着了,此时元晦一开口道歉,她倒是想起自己昨日的顶撞来。

“嗯。”元晦点头,“你手上有伤,便不要伺候了,回去歇着,有芸娘伺候着就行了。”

小舟微笑着福身告退,元晦虽然没明说,但也可以解释为退让了。

等小舟告退后,芸娘上前伺候,元晦却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只是端着碗发呆,一口未食。

“小主子……”芸娘眼瞅着桌上膳食都要凉透了,便轻轻唤了声。

元晦却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一般,眼睛一亮,将碗搁在了桌上,起身对芸娘道:“把这些都撤了吧。”

“这……”芸娘有些犹豫,毕竟元晦只用了几口膳食,有些菜甚至尚未动,此时说撤,是不是早了些?

☆、第一百三十章 癞头

可是此时,能拿主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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