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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嫡-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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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柳叶儿虽然脾气看着不怎么好,却只是问小舟有没有看清楚纸鸢落没落在这,而不是问小舟的那个纸鸢到底有没有落,所谓的纸鸢是不是真的存在。
可见其实是个没什么心眼,也不是多心之人。
“你做什么?”见小舟忽然看向她,柳胜华有些不舒服,总觉得那双眼睛好看归好看,就是有点说不出的古怪,让她有些背脊发凉。
小舟收回视线,笑着指了指纸鸢真正所在的方向,“小舟只是忽然想起,许是落在那边了,若不,我们去那边瞧瞧。”
“好好好,你慢些个下来,可别栽着,不然我可真是有理说不清了。”见小舟有些微颤,那柳胜华急的直跳脚,却瞧见那刚浇了水的地方泥糟糟的,又瞧瞧自己的绣鞋,便打消了念头,这可是她最喜欢的一双,可不能粘了泥巴。
“嗯。”小舟看了柳胜华一眼,然后小心翼翼的踩稳,慢慢渡了下来。
随后二人往小舟方才指的方向走了去,到了后,小舟还特别先瞧了旁边的几棵树,最后才走到了那棵明釉树下。
“真是奇怪,明明是落在这附近的。”
小舟嘟囔着,便详装去瞧树下。
倒是那柳胜华先瞧见了树梢上的纸鸢,便扯了扯她的衣衫,道:“哎,你瞧上头,那个纸鸢是不是你落的那只?那边啊。”
见小舟还在往旁边看,柳胜华也不顾别的,伸出双手托住小舟的双颊,将她的脸摆到刚好可以瞧见的方向。“你瞧瞧,是不是那个?”
小舟点点头,道了句:“我去取下来。”
说完便顺着树干爬了上去,根本没有留给柳胜华喊宫奴前来的机会。“哎,你这……你怎么这么笨啊。”
瞧着小舟真爬上去了,柳胜华直道小舟简直是笨的要死,那纸鸢落的枝头那么高,何不用竿子给勾打下来,冒着会摔下来的险,去取个纸鸢,真是不知道这史小舟是怎么想的。
树上的小舟尝试着伸出手去,好不容易摸到了,却卡的死紧,小舟也不敢再向前些,怕真跌下去,折腾的鼻头上都冒了细细的汗珠,总算是将纸鸢自枝头上给取了下来。
等拿到了纸鸢,她眼睛里闪过一丝光华,随后便站在了树上,冷静的看着树下的柳胜华,一动也不动。
在树下等着的柳胜华见她拿到了纸鸢,便松了口气,就等着她下来呢,结果人家倒好,站那装树铃了。
“你倒是下来啊,还傻站在上面做什么啊。”柳胜华有些不解的嚷嚷了声。
她年岁不大,又是在家中受尽宠爱,连到了这宫闱内,也因为有眉妃这个远亲靠山,过的很是如意,言语中便没有几分宫闱中的词汇。
“姐姐,这树好高啊,小舟好怕。”小舟说完这话,在心底狠狠的鄙夷了装小的自己。
“啊?”柳胜华傻了眼,方才她不是爬的很顺吗?就是她认识的男孩子中,也还没见过爬的那么快的,怎么这人爬上去的快,这一会又怕了呢。
但想归想,她也不能当真让小舟一直呆在树上不是,便嘟囔了句“真是麻烦”,便打算去寻梯子来。
“我自己能下去的。”说完这话,小舟便赌气一般开始往下来。
“啊?”刚才不是说不敢吗?怎么现在又能下来了?
☆、第一百二十五章 上药
柳胜华有些疑惑的停下脚步,回头一看,不由眼皮一跳。
“喂喂喂,我说你可别乱来!”
原来小舟根本不是顺着树干往下滑,而是打算直接从那上面跳下来,这怎么了得。
小舟本来是打算往下了,手抓住树干打算降低一些高度,结果被柳胜华一喊,便半挂在了树上,脚悬空在哪里直踢踏着。
那柳胜华一瞧,心说自己今个还真是倒霉,便上前去托着,想慢慢的将人扶下来,可巧的是,小舟一脚居然一脚踩到了她的头脸上,一只也就算了,她只作她是没瞧见,却不想第二只也踩了过来,直当她的头脸作了那垫脚的了。
这种念想,让柳胜华顿时火冒三丈,抓住那脚踝就扯了一把,小舟也没抓紧,便自高处跌了下来。
“啊呀——”
听着声音,那孩子摔的还不轻,爬在地上,半天没起来,手中的纸鸢也折了。
“喂,你怎么样了?”柳胜华有些怯怯的问道,心说自己这次是不是闯大祸了。
怎么样?
你倒也来摔一个试试。
小舟心中想着,便狠狠的闭了闭双目,将眼底的情绪掩去,再睁开眼时,清澄的眸子上已经覆上了一付惊吓过后的茫然。
“喂……”柳胜华刚说了一个字,还未继续往下说,便见到小舟捂着额头上的红肿坐了起来,拿那双澄清的瞳子瞧了她一眼后,便是一撇嘴,哇地一声哭了起来,声音还不小。
柳胜华有些傻眼,她其实是看着小舟那悬空的样子可怜,便打算去帮着小舟的,怎么还给将人硬拉了下来呢。
不但如此,这人还哭了,这可如何是好。
她心里虽然想的是如何是好,其实身体根本想都没想,就做出了反应,上前便捂住了小舟的嘴。“小些声,吵到了主子们休息,可不是闹着玩的。”
小舟又看向她,那眼神里的责备很是明显:你将我摔疼了,还不许我哭。
“我……”柳胜华更觉得自己是今个没瞧黄历,或者是没瞧仔细,查的是上年的黄历。
刚想解释自己不是故意的,那小孩儿却是一把拽开了她的手,用袖子一擦眼,倔强的爬起来就要走,但是刚走两步,就又跌倒在地上,摸了摸自己的脑门上的红肿,又捂着自己的腿,扁起嘴,眼泪在眼眶里翻滚,就是不肯落下来,可怜兮兮的,就跟受了欺负的小动物一般惹人怜爱。
小舟白净的额头上红肿了好大一块,柳胜华瞧在眼里,心里更是愧疚的紧。
小舟这种要哭不哭的模样,就跟把软刀子似地,还不如大哭大闹找大人告状来的让她痛快呢。
想着,便道了句:“若不……若不我扶你去擦点药吧,我房里有特别好的伤药,擦了很快就不疼了,要是你觉得不放心,找太医来瞧瞧也可以,咱这宫里就是太医来去的多。”
小舟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下头。“上药就好,不严重。”
只要上药就好,太医就算了,毕竟她这伤半真半假,可不能让太医给瞧穿了。
柳胜华便走过去,扶她站了起来,刚打算迈步,小舟却又眼巴巴的看着地上那只已经压折了的纸鸢,柳胜华只得认命的弯腰捡起来,塞在她手里。
小舟接了纸鸢,便甜甜的笑了,柳胜华也跟着笑了笑,却没怎么有笑意。
她心说就是自己的亲妹妹,她都没这么照顾过,但也没什么好抱怨的,谁叫是她害人家摔下来的呢。
拿到了纸鸢,小舟这才将身体的重心放在了柳胜华那边,跟着她往的住处步了去,这既然是来拿纸鸢的,自然不能空着手,不然让人瞧见了,便是有柳胜华为自己作保,也不好解释,不如装的孩子气,便是纸鸢坏掉了,也拿着,省去些麻烦。
何况这纸鸢上还有字儿。
一路上,小舟都很乖顺,垂着眼皮慢慢的走着,她其实一点都不想利用柳胜华,却也实在是没有其他可行的法子了。
刚才在假山上时,她便仔细的想过,如果只是拿了纸鸢就走,这次就算是白来了,这一次后,再想要下一次再,不知道要找什么借口才行。
就在她犯愁的时候,听到柳胜华说“千万别跌着”什么的,心底便有了主意,在柳胜华还未喊来宫奴帮忙前,赶忙爬上去,然后再故意装出一付不敢下来的模样,想的便是让柳胜华来帮着扶自己一把,然后自己再故意摔下来,好借此机会在这舞峨宫多逗留一会,这手中的纸鸢只要送到眉妃娘娘手中,或者让她瞧见上面的字儿,也算是走了第一步。
所以一听说柳胜华要找梯子来,她便急了。
有梯子当然也可以摔下来,甚至可以踢倒梯子,怪柳胜华没扶好,也不会受太多伤。
可是小舟明白,这舞峨宫不比旧人宫,这柳胜华也不是自己,到时候梯子一定是宫奴拿来,而且不会是柳胜华亲自来扶。
宫奴多半是大人,任自己是怎么也踢不倒梯子的,若是摔下来,也只能怪自己不小心,那宫奴想必也是会因此受罚。
思及后,小舟这才详装孩子赌气,硬生生的要往下跳,赌的就是柳胜华不会真的让她自己往下跳。
柳胜华也没让她失望,真的过来接她,她便一脚踩过去,故意要气柳胜华,想让她让开一些,然后自己再松手,落在地上便装作崴到脚。
谁想到那柳胜华的反应那么大,居然将她给扯了下来,虽说也达到了目的,但还是有点气闷。
为了不让柳胜华起疑,小舟随后又装出一付要走的委屈模样,擦眼泪的袖子自然也是干的,不过是遮掩罢了。
也多亏这柳胜华只是个孩子,心里又满是愧疚,不然根本瞒不过去。
她寻思过了,这一次,虽然没有见到眉妃娘娘,自己也得与这柳胜华熟识些,若是真的做了朋友,也就有理由往这舞峨宫跑了。
“慢些。”柳胜华看着小舟的狼狈模样,心里满是愧疚。“还很疼吗?”
“不是很疼了。”小舟柔声道,柳胜华心里有愧疚,小舟又何尝没有,便只能详装不痛,希望能减少柳胜华的愧疚感,毕竟这事儿,从头到尾都不怪她。
小舟抓了抓手中的纸鸢,心里寻思着,到底要将这纸鸢丢在哪里,但也只是想了想,便立刻放弃了。
这里又不是旁的地方,怕刚丢那,很快就会被宫奴扫了去,哪里能像她想的那般好。
“小主子起了。”
听柳胜华忽然说道,小舟便顺目望去,那是一个玉雕一般的孩子,瘦弱的身子裹在浅紫线锁边的蟒袍中,显得那瘦弱白皙的脖子,纤细无比,相貌也为上乘,眉间有痣,更显贵气。
小舟立刻明白了此人的身份,除却十皇子元渊,还能是谁。
便连忙跪下施礼,“六殿下身边女官史小舟给十殿下请万福。”
“起来吧。”元渊先是一愣,随后便微笑了起来,心说原来这人就是他们提过的那个女官儿,那他倒要看看了,到底是怎么一个女官儿,能让那群心高气傲的人挂在嘴上。
“然。”小舟闻言便起身,却没留神碰触到自己手上的擦伤,疼的额头都冒出了冷汗,险些又跪了回去,一旁的柳胜华连忙扶住。
元渊蹙眉,“你受伤了?很严重吗?”
小舟抬起头,轻点了下头。“承蒙殿下问及,是些皮外伤,擦些膏药便可,并不碍事。”
“瞧着脚上也有伤,还是不要再走动的好。”元渊说着,便又对柳胜华道:“柳叶儿,劳你将人扶进了了。”
柳胜华应声,搀扶着小舟往里走。
小舟脸色一白,心说怎么会这般,这十殿下也太热心肠了些吧。
可别是瞧出了什么。
不能怪小舟会这般想,这不只是她有些心虚的缘故,更是因为这十殿下看自己的眼神,那眼神就像是能看透人心一般,何况这天家的子孙,有哪个是省油的,一个个就跟成精了一般,心思稠密的,便是大人也要惶恐三分。
这一点,从元晦身上便不难看出,一个没什么人教导的孩子,也可以如此隐忍,这些整日被灌输教导的能差到哪里去,哪个不是弄权揽心的好手。
伺候宫奴机灵的去拿药的拿药,打水的打水,纷纷忙碌了起来。
小舟便这般忐忑不安的坐在了桌边,她的伤其实并不严重,额头上是红肿了一块,却不是很严重,连皮都没破,脚伤更是装出来的,唯一伤着的,怕只有手掌上擦伤了,这擦伤可不算轻,想来近些日子是沾不得水了。
小舟摇头一叹:“你莫要这般轻手轻脚,小舟并非瓷捏的,这般轻,倒有几分发痒了起来。”
“然。”那给小舟上药的宫奴虽然应着声,却依然小心翼翼,生怕碰疼了小舟伤口,与方才根本毫无区别。
小舟被碰的难受,又不好将药抢来自己上药,只得忍耐着,明明几下便可擦好的药,被这般小心翼翼的伺候,又加上心中有事儿,整个上药过程就跟受刑差不离。
☆、第一百二十六章 赠鸢
待那宫奴上好了药,退下后,柳胜华这才走了几步,看着小舟袒露的伤口,细看了会,半晌才咬了咬嘴唇,问道:“……是不是特别的疼,都怪我,不该那么扯你,害你摔着,让我瞧瞧,重了便不是这般擦药就成的。”
她知道,这擦伤的疼还不比旁的呢,从前在府上,总是跟着哥哥到处玩闹,磕着碰着自然是有的,却都不及那次擦伤了一小块来的疼。
而小舟擦伤的这块,要比自己擦伤的那块要大上多少,也亏她能忍着,额头上再添上红肿,清澄的眼睛毫无怨念,实在是让她愧疚难当。
“劳姐姐念着,这事儿本就是小舟亏了十殿下赏下的上好伤药,起初还有些疼,这会儿已经不疼了。”说不感动是虚的,小舟还真没想到,这柳胜华会这般说,心头顿时有些暖意。
状似不经意地便要将袖子给掩上,小舟私以为这样一直袒露着也不是事儿,她此行目的达到,自然还是早早的回旧人宫的好,不然那芸娘怕是要急了,元晦也快该回来了,再跑这寻自己一寻,人家就都知道,这旧人宫的女官在舞峨宫里受了伤。
明明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可到时候万一有人故意要整他们,人言可畏,指不定传成了什么样,眉妃娘娘脸上无光,自然会念着这事儿,那对旧人宫来说,可是大大的不利。
“哎,这擦伤捂不得,不然伤口不晓得得多久才能愈合呢,就得袒着,疼痒也抓不得,不然得留疤的。”柳胜华拦住了她的动作,心里只作她是小孩子,不懂这理儿,还仔细的叮嘱了几句。
小舟低眉一笑,她自然也知道这事儿,只是这伤药都上了,她不好再外袒着,便道:“小舟只是瞧着这伤口看着怪不好看的,怕姐姐看多了会不舒服。”
其实是怕柳胜华看了,总觉得对不住她,其实还不关她的事儿。
“我柳叶儿可不是那种人。”柳胜华瞧着小舟那袖口上都是星点红迹,心中更是有些愧疚,又听小舟这般一说,便气鼓鼓地瞪着她,比起责怪更似娇嗔。
她长那么大,府上宫里见过的人可不少,却从来没见过像史小舟这样的怪人,明明疼的额头上都冒出了细细的汗珠子,却好似没事人一般!
这与她起初以为的落魄小家出的女儿,差了太多,人也不似那史月琼说的那般,是个幺蛾子,倒是瞧着乖巧的紧,礼数也周齐,就是有些儿倔,可这倔脾气儿反而是对了她的胃口。
一旁的元渊瞧见的是小舟衣袖下若隐若现的旧伤,悠然地捧过杯盏,啜了一口后,心说六哥与这女官儿从火海逃生,想来也是实事,只是落了疤,终究不甚好。
旁边的宫奴见他喝了,便连忙将备好的糕点递上,他摇了摇头,示意自己并不需要。
这药是太医开给他续命用的,平日是做茶水喝的,严重时,甚至每隔半个时辰便要喝上一付,喝的多了,也便不觉得苦了。
“柳叶儿,我记得咱们宫里似乎还有些雪延膏,不若取来吧。”元渊与柳胜华吩咐了几句,想来是让她去取伤药,末了便又道了句:“有劳了。”
“小主子客气了。”柳胜华说完,便退了出去。
柳胜华听元渊让她拿雪延膏时,心里还是挺乐意的,因为她也瞧见了小舟身上那伤,而拿雪延膏是伤药中的极品,抹了绝不会留下疤,也可以去旧痕。
等柳胜华走后,小舟还在一旁直发愣,心里半天没反应过来,心里寻思着这柳胜华固然再活脱,与眉妃娘娘再是亲近,终究是官家出来的人,这礼数可一点不会差才对。
可是,刚才元渊与她道谢,她居然受了。
这让小舟的思绪有些乱了起来。
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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