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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嫡-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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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承一听姬廉这话,倒也不急,又给了作了个揖,深深叹息一声道:“是啊,要不怎么说巧了呢,下官那打南奔带来的老马因有些年岁,本就不宜远行,但无奈皇命难为,下官只得含泪命喜乐挥鞭,这不,给抽出毛病来了,不只是老眼昏花,一到晚上,它的一条腿儿还打杵,就那么一瘸一拐,愣是绕了一圈儿,这才到了史家。”
“……”姬廉看着戈承,嘴巴睁了半天,愣是一个字也没蹦出来。
小舟一吐舌头,心说姬廉这不就是没事儿自己找着气生嘛。
“好好好,你一个从六品,听贼话在理。”姬廉也给气糊涂了,本想说还“有理了”,却给说成了“在理”。
那边戈承正要作揖,来一句“下官惭愧”,这边姬廉赶忙给拦了:“你就甭来这套了,跳了这段,直接给我接着往下面说。”
“是。”打了一半的揖收了回去,戈承续道:“大人,既然这孩子是史家嫡长女,应该月后入宫为女官了吧?”
姬廉一愣,待反应后眼睛一亮,立刻说道:“我就知道你肯定是早就盘算好了。”
小舟也是眼睛一亮,为了怕被发现,她又赶忙详装在瞧架子上的青色花瓶。
女官,是官家的官吗?
也许真有这个可能,因为刚才戈承说入宫,若真是这样,是不是自己的转机?虽然宫闱森严可怖,但只要谨言慎行,定然要比在史家要好一些,如果自己再有些运势,是不是就可以站稳脚跟。
思来想去,小舟还是决定不要自己在这里胡乱猜想,便走过去扯了扯戈承的袖口,然后仰起小脸问道:“大人,小舟是不是要像爹爹和大人一样当大官了啊。”
“不,所谓的女官不同与你所说的那种,而是女子在宫中所谋的职务,又称为宫官,主思宫中诸事。”戈承伸手摸了摸小舟的头顶,柔声对她说道。
听到这,小舟心中有了些谱,看起来这大元的女官与自己所知道的差不多。这些女官虽有品位,但从根本上说仍只是皇帝的女婢。
“大人,女官就是小宫女是吗?”只不过比宫女高一些,有品级,但便是同等级的官员,女官依然是要施礼的。
戈承点了点头,大元的女官地位并不高,但这也只是权宜之计,暂先护住这孩子,等时机成熟,自然就会找个由头将孩子带回来。
姬廉一听小舟如此说,以为她是在不高兴,便开口安慰道:“你莫怕,我那长姐乃是咱们大元的皇后,你到了宫里,只管跟在她身边,谅你那二娘再狠毒,还怕没有忌惮,她要真敢动你,咱们正好趁着这由头把她给办了。”
小舟乖巧的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
没想到荒唐老爹还是皇后的弟弟,如此说的话,自己到了宫中,应该不会太难熬才是。
戈承在一旁眉头轻锁,却未开口说些什么。
“哎哎哎,等等,这庆余楼是你个下等奴仆能直闯的地吗?”
门外忽然传来三钱的声音,且声音拔尖,显然是在知会房中的人,外面来了人,小心隔墙有耳。
过了一会,三钱在门外道了声:“主子,老爷又让人前来催促。”
“知道了,这就……让他等着。”姬廉本想说“这就出去”,却瞧见戈承一使眼色,便立刻改了口。
三钱与那前来催促的小厮皆是一愣,好嘛,居然让太师等着。
就在那小厮不晓得该如何是好的时候,里面又传来了戈承的声音。
“你且先去回太师话,说我们稍后便到。”
“是。”那小厮后退三步,转身回去报了。
“主子,那人走远了。”等那小厮走远了,三钱才在外面道了句。
姬廉哼了一声,“还不去瞧瞧,何时我这庆余楼也能让人随便进了。”
“是。”三钱应了声,往外去吩咐,要是再有人催促,就先进来个报的,别随便让旁人进来,若有人要硬闯这庆余楼,大可以拦下来,怎么气人怎么来,只要打不死人,还有咱们主子顶着呢。
小舟偷偷瞧着,发现姬廉与戈承二人居然在摆棋盘,顿时心中咯噔一下,这二人这般,莫非是打算就这样不出去了?
她实在不敢想象外面那些等着的人是什么脸色。
外边又来人催了几次,都被挡了下来,一直推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外面的三钱可撑不住了,连忙拍门板,喊道:“主子主子,你们赶紧的出去吧。”
☆、第六十八章 活佛
瞧见自己的奴才这般惊慌,姬廉觉有些落了面子,眉头一皱便开口训斥道:“慌什么,若有人硬闯,直接大嘴巴抡过去便是。”
“抡不得啊主子,来的是咱们老爷啊!”外面的三钱声音里都带了些哭腔。
他要真抡太师一大嘴巴子,明个骨头渣剩下三钱来,可就真名副其实了。
听了三钱的话,姬廉手中黑子一顿,眉心皱出了川字,戈承手上的白子落定盘中,杀落一局。
“大人,看来咱们这次是拖延不得了,不若先出去瞧瞧,走一步,布一子,也好过在这里,隙缝观天。”
“罢。”姬廉点了点头,将棋子丢回棋盒,起身抱起一直在看二人下棋的小舟,迈步往门外走去,戈承也抖了衣摆,随之。
一出门,便瞧见姬太师面色不善的负手杵在院中,瞧见姬廉抱着小舟出来,便瞥了小舟一眼,道:“你在外面如何胡闹我也不说你,但是在府上,少给我惹这些事端。”
姬廉一听这话,有些不悦,深吸一口气,忍了。“爹,若是有事情,便让小厮前来唤孩儿便是,何须自己亲自前来,也不怕人瞧见了,说咱们姬家的不是。”
姬太师哼了一声,心说我不来,你能出来,但是也只是这样一想,因为他知道这是姬廉想要拖延时间,所以又冷冷地瞥了小舟一眼,一甩袖子,走了出去。
姬廉只得随后也跟了出去。
小舟垂头,将脸埋在了姬廉怀里,她知道,这姬太师对自己很不满,起初对自己喜爱,不过是因为误以为自己是姬家人,后来得知不是,便生出了些疑心来。
就如小舟自己所想的,只作自己许是被送来陷害与姬廉,其实姬太师也想到了这一点,又加之那嬉虎图和现如今这史家又大张旗鼓的找上门,他自然要对这个莫名出现的小丫头生出更多的怀疑来。
要知道,姬廉可以全然不在意的姬家的声誉,但姬太师却无法不提防这是否是有人恶意设下的套儿,逼着他们姬氏一族往里跳。
姬廉感受到小舟的异样,便拍了拍她的后背,安抚她。
这太师府与史家的九进九出的细致不同,大的有些空旷,景致也分散,园中倒是种了不少奇花异草,只可惜鲜少有人打理的痕迹。
走到了骆鸢阁时,戈承忽然加快了脚步,来到了姬廉身边,轻声道了句:“大人,二两回来了。”
听他如此一说,姬廉与小舟均扭头看过去,果然瞧见了那二两的身影,但是很快又转进了拐角处,显然这家伙只是为了知会戈承一声罢了。
戈承又轻声对小舟说道:“小舟,等我们到了前厅,你莫要惧怕,那里自然会有人帮你算出富贵命,你只管受着便是。”
“大人……”小舟有些担忧,毕竟自己也曾经被人算出灾星命,若是两者冲突,那当如何。
戈承仿佛是猜出了小舟的心思,便继续开口说道:“正厅那人很有名气,没人会去怀疑他的话。”
小舟点头,她明白了,这戈承与姬廉二人是打算先将自己所谓的冲了祖先的名声先洗了,不然单单这一条,也是无法进宫的。
末了,戈承又轻声对小舟说道:“你也莫要再装傻,不然史家定然会以嫡长女痴傻为由,将你困在府中,若有机会,便要从史家入宫。”
小舟依旧点头,戈承的意思十之八九是让她断不要从姬廉这边入宫去,否则史家人会认为自己是个胳膊肘向外的人,那样的话,自己的日子将会更为难熬,局面也将会越来越混乱。
姬太师刚迈进前院,便有小厮来报,“老爷,门外来了几个大和尚,说是来拜见您的。”
此时姬太师正恼于姬廉的事儿,哪里还有心思管什么大和尚,只作是云游和尚来化缘,便让那小厮去灶房拿些吃食,打发了去。
那小厮都转了身,又想起个事儿,便又追上前道:“老爷,刚才那几个大和尚里有个老和尚说,他法号云深,说只要一说,您便知道了。”
说这话时,那小厮小心的瞧着自己家老爷的面色,生怕因此多嘴,惹怒了老爷,却不想瞧见自己家老爷面色却是突然大变,一把将他双臂擒住,整张脸几乎要贴上前。
“你说的可是慈安的云深大师来了?”
那仆人吓的一哆嗦,心说这下完了,可别是老爷的仇家,不然自己也没什么好果子吃。
早知道就不帮那几个大和尚了。
“你别慌张,如实告诉老夫便是。”姬太师紧紧的盯着那小厮,小厮想了一想,似乎是有那么回事,那几个大和尚说过,说他们是打城西慈安来的,便小心翼翼地点了点头。
见那仆人点头,姬太师面色大喜,“快,快些请进来……不,老夫亲自去。”
说完,姬太师脚下更急,直往太师府正门走去。
本来几步之遥跟在他身后的戈承却扯了姬廉的广袖,让他缓了脚步。
“大人,咱们是要直接奔云深大师那去,决不能先碰到着史尚书。”
姬廉一听,没错,他们若是直奔过去,必然是要先穿过正厅,若是让史清名先瞧见了小舟,这把戏也就给提前掀了。
于是冲三钱努了努嘴,轻声吩咐了声:“赶紧的,先去瞧瞧那群老秃驴到了哪了。”
“是。”三钱应声,便退了两步,打旁边的小拱门一路步了去,待一进拱门后,便开始小跑起来。
小舟抿了下嘴,看到这也差不多搞清楚了个大概,便开口道:“那个云深大师很厉害吗?”
虽然开口问,其实心里也清楚,这位大师一定不是简单的角色,毕竟能让太师亲自去门外接,想来地位很高。
“他是咱们大元朝国寺的得道高僧,也是百姓们心中的活佛,但是活佛看着很和善,其实骨子里很清高,从不迈入官家门廊。”这才有方才姬太师那欣喜若狂般的神态。
戈承笑着解释道,却不想惹了姬廉的不悦。
“什么活佛,还不是被人拿刀子追的满山跑了去。”
咦?小舟疑惑地歪了小脑袋,这是怎么回事。
见小舟这般模样,姬廉心痒痒的捏了捏她的小脸蛋,“你这小丫头,还别不信,别看人家都喊他活佛,其实他自己都保不住自己。”
“若非如此,大人又从何救得活佛,今日才得此机缘。”戈承有些无奈的轻轻摇头。
他们方才在信中将小舟的情况略说了些,又提起了这云深大师曾许下的一诺,这才将云深大师请出山,帮他们打这个诳语。
戈承的猜测其实并无错,活佛虽然被称谓活佛,却终究不过是虚名,云森接了信后许久,一直置于身旁,不曾拆开来看。
二两等了一会,发现那云深依然一动不动。
若非知道这些和尚打坐可以一动不动好几天,他非上前去探探人家鼻息不成。
问了身边的和尚,说是要晚上才行,二两一听便急了,这样下去,便是去了,也是晚了。
二话不说,抗回去不是不可,但是他们终究是有求于人家,是要人家帮忙的,这样绝对只会起了反效果,没准还会带来**烦。
所以二两左思右想,便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将小舟的事情说了一遍,告诉云深小舟从南奔,一路坎坷,到了家中又备受欺负,好好的孩子都被欺负成了傻子,现在若是让他们家人带回去,没准会以痴傻为由处理掉。
这种事儿在氏族中并非是少见,二两又将小舟的惨状添油加醋地描述了一遍,最终打动了云深。
“出家人慈悲为怀,还请活佛可怜可怜那没娘的孩子,救她一命。”二两最终一磕头。
云深进了太师府,姬太师很客气的陪同他前往正厅。
等了许久不见人来的史清名绷着张脸,对于姬廉的怠慢,便是暗中恼怒,也碍于堂上定安王爷正笑眯眯的与魏卿公二人闲谈,不好表现出来。
魏卿公怕他着急,便邀他一同闲说,他连忙陪着笑应了,却不敢当真多言,只有偶尔在被问及时,才谨慎的开口,小心附和着。
端起茶盏,又放下,旁边的丫鬟上前要续茶水,被他抬手拒了。
他可不是跑来喝太师府的茶水的,何况这一杯杯喝下去,难免会出现尴尬。
他本打算让人趁着夜色,一顶小轿子将人接回去,这事儿也就掀了过去。
谢玉娘听后却连连道不妥,一则是这半夜三更将孩子接了去,若是让有心人瞧见,那么一挑唆,事情便会变的难堪起来。
二则是这姬侍郎向来不讲道理,若不是青天白日,又为父亲自来接,定然不会让孩子跟他们回来。
还不若今个亲自将其接回来,再对旁人说,这孩子是在街上遇到了姬侍郎,姬侍郎想念的紧,便带回府中小住。
听了谢玉娘的话后,史清名本还不怎么乐意,毕竟这哪有为父的去接小辈的道理,让同僚知道了,自己的脸面要往何处搁?
☆、第六十九章 蒙混
他将自己的想法一说,谢玉娘听了后只柔声笑语,劝他莫要担忧。
便是溺爱子女又非是什么大事儿,不过是让些人哈哈一笑罢了,这无伤大体。
却也能给现在风头正旺的史家避开些探究的眼线,不至于引起那些高位上的人的注意。
再者说,以姬侍郎那人的脾气,若是史家一而再再而三的上门,怕还不给捅到了上面去,再以圣上对其的偏袒,那时候,便是说那孩子的娘亲是史家所害,说他史清名不念李家恩情,薄待了那孩子,甚至说那孩子的痴傻是被史家人所致,那便当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了。
史清名一听,确有道理,便命人备了车马与礼品,往太师府来,出门的时候,谢玉娘还亲自为他披上了遮雪的披风,让他早些回来。
可是他来到了这里,一等二等,依然无人来,便有些气恼,正盘算着要不要先回去再说时,便听到外面传来脚步声,回头看去,为首之人居然是云深大师,便连忙站起来迎上去。
云深看了史清名一眼,道:“你便是那孩子的父亲吧。”
瞧着此人眉目也不似那送信人所说的奸邪无道,纵妾灭妻之人,便暗腹自己还需多看看再说。
听到活佛如此开口,众人表情各异,“活佛口中的那孩子莫是姓史……”
“云深确是为那史姓小舟而来。”云深笑着解惑。
姬太师一听,直道活佛便是活佛,定安王爷与魏卿公纷纷附和,而那史清名却是吓的变了脸色,心说这活佛这般来,到底是为何故?
云深道要见见小舟,姬太师这才猛然想起,不由面色一变,暗骂了姬廉一句,随后便让身后杵着的丫鬟快快去请。
再说小舟这边,三钱气喘吁吁的跑来,也没开口,只是将手那么一指,姬廉三人便知道,这是到了。
迈步的时候,姬廉抱着小舟在前,戈承跟在后面,还一直不停的念叨着,大人切勿直呼秃驴之类的词汇,不然非让太师好一通修理,也切勿表现出与活佛的熟识,一则是如此会让有些不信之人对活佛所说之话升起些许疑惑,二则是顾及活佛脸面,莫要冲动行事。
戈承在后面如倒豆子般说着,姬廉在前面直吧唧嘴,表情夸张的玩起双簧,逗的小舟想笑却不能笑,只能用小手捂着嘴。
被姬太师打发出来请人的丫鬟远远的瞧见姬廉三人走过来,连忙紧走几步迎上来,说明了来意。
姬廉没好气的回了句,“没瞧见我们已经来了吗?催什么催。”
小舟伸手扯了扯姬廉,摇了摇头,那意思是别骂人家,她也只是听命罢了。
何况,他们的确是晚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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