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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嫡-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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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未必,定然是有人觉得这孩子碍眼了,这才想除了去。”戈承心说这尚书家的孩子怎么会被人拐了去,便是出了门,身边也是跟了人的,想带走孩子,不晓得得费多少心思。
若是说被人绑架勒索还说的通,拐卖实在是不太可能,这五六岁的孩子,正是懂事的时候,不好卖给没孩子的人家,若是卖到人家家当媳妇丫鬟也太小,人牙子一般也不会费这个功夫,而刚才那两人,看起来的确只是普通的人牙子。
不曾料想,自己当初是为了这孩子以后着想,心说再怎么从官家出去的孩子,也比在南奔无人照看的好,最终被婆家嫌弃的好。
这倒好,自己一番好意,反而害了她。
用手爱怜的摸着小舟的发鬓,戈承紧紧锁着眉头。“快些个出去赶车,慢慢渡着,甭急。”
他得想想,不过这里也不能久留,便是街上的门户皆是紧闭,但难保没人听见动静,出来瞧瞧。
“大人,有人来了……大人大人,来的好像是史尚书。”此时已经入夜,所以喜乐一打眼就瞧见外面街道上有几个裹着大袍子的人提着灯笼过来,仔细瞧了眼,一见是史清名,知道这娃娃的爹来找了,刚抬起的马鞭也给放下了些。
“大人,咱们喊他们一声,告诉他们孩子在咱这。”
说着作势要喊,却被戈承给拦住。
“等等。”戈承探头一瞧,果然是史清名,随后目光向下,又瞧见他手中的灯笼,便又缩回了身子,对外面赶车的喜乐吩咐了句,“走咱的,装作没瞧见。”
喜乐“咦”了一声,却也没多问,头一低,鞭子一抖,老马又开始得得的往前走。
得得走了一会,喜乐回头瞧了眼,见连史清名。新回,忆论!坛。他们的人影也瞧不见了,这才问自己家大人。“大人,咱们怎么不喊史大人呢?这孩子要不赶紧地还给人家,人家史府上还不急出事情来?”
“哼,他们要真的想寻这孩子,怎么会就这么几人来寻,何况连灯笼都不敢打自己府上的,分明是出了什么岔子,这才偷偷补救的。”戈承冷笑道。
喜乐一听,顿时倒抽了一口冷气。
没错,那史家丢了孩子,还是个嫡长女,若是放在旁家,早就大张旗鼓的找起来了,这史家却没什么大动作,只是史清名带着几人,悄悄沿着街道找寻,还是用无字灯笼,这分明是心中有鬼。
所以若是此时他们将这孩子交给那史家人,怕这孩子很快就会被处理掉,毕竟怎么也是从人牙子手底下走了那么一遭,这是有损家族颜面的,若让有心人抓住这个把柄,非将这孩子逼死不可。
史清名此人,做的出。
唉,人人都说官家好,谁晓得仕途面前,亲情是何等的淡薄。
“那大人,咱们这是要带着她去户部?”喜乐有些纳闷,这带个孩子算什么事情啊,他们家大人可还未成亲呢,到时候怎么跟人家解释呢?
若是说的清楚还好,若是说的糊涂,没准人家还以为孩子是他们给拐走的呢,要不他还是跟自己家大人商量下,送医馆去好了,喜乐在心里这么想着,就开始四处打量,希望能找到个医馆来。
听喜乐说完,戈承心说也是,于是凝眉深锁了一会,便开口说道:“一直往前,瞧见三岔路了,左行,咱们二人打太师府上走一遭。”
喜乐点点头,知道自己家大人这是打算找姬侍郎大人商量去了,于是又一甩鞭,对那老马说道:“老伙计走喽喂,回头咱们爷们落脚了,准让你好好休息个几日,歇歇乏。”
这马车还未到太师府的正门街上,戈承又命喜乐将马勒住,赶到一旁的巷子里。
喜乐心里虽然纳闷,但是知道大人做事必定有大人的道理,自己照做便是。
等车子停稳了,便见戈承打马车上下来,孩子也给抱下来,“咱们走过去。”
喜乐“哎”了一声,便拿了蓑衣给大人遮住风雪,跟着自己家大人往太师府的方向走。
二人轻手轻脚将小舟放置在太师府大门边,喜乐瞧着自己家大人,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
戈承深深看了小舟,然后将披在小舟身上的大毡衣掀开,丢给了喜乐,随后“啪啪啪”地用力拍了几下太师府的大门。
附耳过去,听到里面有动静了,这才对喜乐一使眼色,喜乐一点头,匆匆抱起大毡衣与自己家大人一同躲了起来。
不同于其他府上,太师府守夜的下人一下子就出来了几个,而且个个都是彪形大汉,而非一般的老头打更,可见着实有些许不同。
那几个大汉打开门,瞧见个孩子躺在自己府门外,一阵争论,最后还是将孩子抱了进去。
见小舟进去了,二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大人,咱们怎么不进去啊?”喜乐问自己家大人,自己大人却只是抿紧嘴唇,看着掩上的太师府正门。
“大人?”以为自己家大人没听见,喜乐又喊了声。
戈承不吭声,轻手脚绕到了太师府后面,捡起地上一块拳头大的石头,对着园子里就是一丢,只听“咕咚”一声,想来是掉进了池子里。
☆、第五十八章 温暖
眼帘也不抬,弯腰又捡起一块更大的丢了进去,只听里面谁骂骂咧咧的就往这边来,他这才满意的勾起嘴角,对喜乐说了句:“咱们走。”
“哎。”
喜乐点头,心说自己家这大人怎么还有这般顽童的一面,其实他哪里知道,戈承这般做,不过是瞧见那几个出来的人都些许眼生,怕别给耽搁了,这才把这太师府上的人吵醒。
把自己家大人扶上了马车,喜乐刚坐定,正打算甩鞭子呢,就听到车里的戈承又开口说道:“绕道,咱们先去史家一趟。”
“啊?”喜乐一咋舌,这又闹的哪出啊。
好累啊,小舟感觉自己身在一个密封的空间里,身下一直在摇晃,便猜想自己现在应该是在马车之类的地方。
不行,这样不行,她要赶紧醒过来,跑掉,逃离这里,不能被卖。
她心里一直叫嚣着,但是此时的她甚至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
终究还是被抓到了,她已经很努力的跑了,但还是没逃掉被卖的命运。
好不甘心,好不甘心啊,想着想着,眼角就渗出难过的眼泪出来。
奶奶对不起,千帆没能按照约定,照顾好自己。
阿婆,阿娘,小舟撑不下去了,小舟好累哦。
“看看你的掌心,那是你的命运,你攥紧拳头,命运掌握在你自己的手里,攥紧了就不要放开,也不要给任何人瞧见。”
“小小的叶片尚能忍得三起三落,最终得意于一缕茶香,何以人不能改命?”
“山顶上面虽然冷,但冷不过人心。”
恍恍惚惚中,听到谁对她说着什么,她想要瞧仔细,却怎么也睁不开眼睛。
梅花香自苦寒来,
宝剑锋从磨砺出。
待到秋来九月八,
我花开后百花杀。
太师府
“咦,哪来的小乞丐啊……”一个小厮抬起灯笼一瞧,心说真晦气,这大半夜的起来瞧见了乞丐,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胡说。”另一名小厮也挑起灯笼看,“你瞧瞧这衣衫,哪里是乞丐穿的,分明是好人家的孩子……等等,这孩子怎么这么眼熟啊?”
被那小厮一说,其他小厮也纷纷仔细打量起来。
“……啊,这不是那个……”
“快去喊少爷。”
……
感觉自己被人抱起来,又放了下来,然后就是嘈杂的声音,迷迷糊糊感觉到自己身边围了很多人。
“风寒!既然只是风寒,既然你们说不碍事的,为什么她还不醒?”有人在暴怒的吼着,还有些嘈杂的脚步声。
“快些,她若是有什么三长两短的,我就将你们挫骨扬灰!!!”
“你们这群庸医是做什么吃的!”利刃出窍的声音,然后是一阵磕头求饶声。
这到底是哪里,刑堂吗?自己到底到了什么地方?
……
“来,喝药,喝了病就好了。”
“呜……”奶奶,药好苦,千帆不要喝药。
“小舟乖,喝药了……”
我不是小舟,我是千帆啊,我是千帆啊,为什么叫我小舟,我是千帆,奶奶,奶奶不要丢下千帆,呜呜,千帆会乖,千帆会照顾好自己,奶奶别丢下千帆啊……
“不要怕,我在。”
不怕,千帆不怕,不要离开千帆……
她攥紧小小的手掌,温润从心底慢慢升腾起来,好温暖。
“行了,你们先下去吧,别走远了,免得还得去请。”
“是是是,小的们告退……”
等踉跄的脚步声消失了快半个时辰,小舟还是没有动,就这样一动不动躺到天亮。
若说今个这朝堂上,谁的脸色难看,那当属姬太师。
为什么?
这就要问姬廉姬侍郎了,谁叫他今个又不去上早朝,还让人带了话,说今个有急事儿,明个补上。
这话说的,就跟明个不用早朝一样,这明个补今个的,后个补明个的,这一补二补,不还差着一天嘛?
这姬廉姬侍郎的荒唐,真不是一般的荒唐。
可是早朝这事情不比私下来的胡闹,那圣上的面子可有些挂不住,脸色不好看的说了几句,不重,但这姬太师这个做父亲的,脸色自然不用说了。
所以一下朝,他谁也不搭理,直接乘着轿子回府上,就连定安王爷与他搭腔,他也只是哼了一声,继续往前走。
定安王爷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一招手,旁边来了个小太监,“太师今个是怎么回事?”
“回王爷千岁的话,小的也不知道,八成又是因为姬侍郎的事儿挨了龙训了吧。”小太监也是跟定安王爷熟识了,晓得他脾气,便笑着说道。
定安王爷一听,也乐了,顺手又招了自己的侍卫,“你先跟着去瞧瞧,回头本王也去拜访一下太师。”
本来这太师家的家务事,自己也不当管的,只是自己这手上恰好有些东西要捎给他,也怕自己这老友一怒之下,斩杀朝廷命官,这可就闹笑话了。
但是这种时候,自己独去是肯定不行的,毕竟所以定安王爷眼睛眯起,将四周的人打量了去。
自己的学生阎子固?既是对自己恭敬有加又是姬廉的顶头上司,若是求情起来,谬赞几声,想来他姬敬之也不至于不卖这个面子才是。
只是想是如此想,子固那孩子那般正直死板,整日犹如一块棺材板杵在那里,要让他谬称姬廉的好,怕不如拿刀子捅他一下来的爽快。
想及此,定安王爷爽快的将视线挪开,那刑部尚书阎逐良微蹙眉,不晓得自己恩师何以如此看自己。
“哎,岳大人。”定安王爷上前,迎上急步匆匆的大学士岳祥留的,“这样急步生风是要去哪里?”
这大学士德高望重,想来由他陪着自己前去甚好,便是不说话,有这么一位跟着,也好说服自己那牛脾气老友。
那岳祥留“唉”了一声,“王爷,祥留此时尚有急事在身,还望王爷能见谅。”
定安王爷眼一转,瞧岳祥留不住地在擦拭头上冒出的细细汗珠,平日整齐服帖的发也乱了些,便省得这岳大学士是当真是有急事。
☆、第五十九章 爹爹
“既然如此,定安也不强人所难了。”定安王爷侧了身,不再阻拦。
“多谢王爷大度。”岳祥留说话这话,便匆匆离去,且脚步越来越近,若非此地尚且不能奔跑,怕他还不跑起来。
目光一扫,再瞧其他人,老将军闻承正在与旁人说话,一瞧见他过去,便哼了一声,袖子一甩转身离去,丝毫不留薄面于他。
苦笑,这老将军对自己的误会颇深啊。
“千岁。”一人拱手作揖,道了声。
定安回头一瞧,此人酒糟鼻子招风耳,眼睛却生如一豆,“原来是崔大人。”
“嘿,承蒙千岁还记挂着小的。”崔大人点头哈腰,礼数颇多。
“这是自然。”定安笑着回道。
他对这崔大人的印象还是很深刻的,因为这个人相貌奇丑,却生了个天仙般的女儿,也便是当今圣上身侧的宁妃娘娘。
若说起这宁妃娘娘,若非其甚得帝王心,断不会坐到今日这位置上,毕竟这崔大人本为商贾出身,听闻圣上选妃,便拿钱银上下打点,这才捐了个小官出来,后来宁妃入宫后,他又被赐了从三品,只可惜此人虽善于商道,而不融于官道,所以那些自视清高的官员们大都懒得与其交好。
便是见着的时候都亲亲热热地喊他一声崔大人,背地里却唤他作崔钱鼠,这崔大人还非常吝啬,吝啬到上下朝为了省轿子轿夫的钱银,每日早早出府步行而来,后来圣上得知此事,还怒斥了他一通。
就是如此一人,定安王爷微笑,便是不喜,也从不与其交恶,毕竟一个商人能将自己的女儿送进去宫,这人也有几分本事。
其后又与崔大人寒暄了几句,便找个由头渡开了
“可曾瞧见尚远侯?”定安王爷找了一圈,也没瞧见,便问旁人。
“回王爷,尚远侯爷去了长北坡平患,已经去了月余,您还亲自送的尚远侯爷上的马呢。”旁边人回道。
被人这样一说,定安王爷这才猛然想起,没错,有这事儿,难怪他这阵子总觉得耳边清静不少。
又看了看,希望能找个有分量的,正巧又瞧见一人,便上前去。
“魏卿公,近日不见,可还尚好?”
“王爷,你我二人方才还在大殿同站。”魏卿公和气的笑道,这定安王爷的记性是有些不怎么好,这也是大家都知道的,但是每一次还是有些啼笑皆非的感觉。
“王爷找魏某何事?”
“方才见到姬太师匆匆回去,想来是出了什么事情,不若你我二人去瞧瞧?”定安王爷伸出手,示意先请。
魏卿公断不肯走先,腰微弯做出定安王爷先请的姿势,“礼数不符,还请王爷先。”
二人前后脚,魏卿公随在定安王爷身后,心知这又是去管人家家闲事去了,索性无伤大雅,自己便随着走一遭,也免得落得这定安王爷心中不快。
再说姬太师一路催促,轿夫们累的气喘吁吁,连汗也来不及擦拭,直奔回府。
知道太师这时候要回来,门房早早就有人候着,但是这时辰来的也太早了,小厮们咋舌,赶忙上前去。
“老爷,您今个怎么这么早。”老管家上去帮着掀帘子,好让自己家老爷出来。
“那孽畜呢?”姬太师反问。
“哎,小少爷正在房里,巧了昨夜……”
老管家正想说着昨夜来了个小娃娃的事情,就被暴躁的姬太师一挥手推开,若非后面的小厮赶忙扶着,非摔着不可。
姬太师脸色铁青,直直奔着姬廉的庆余楼就去,身后的人都有几分跟不上,只能小跑着跟去。
到了那,也不推门,直接一脚就踹了上去,“孽畜!”
姬廉回头看去,瞧见自己那太师爹正怒瞪着他,那眼神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一般。
“爹,您怎么回……”还未等他说完,姬太师便几步上前,伸手就去掀盖在小舟身上的丝被,姬廉赶忙伸手擒住他的腕子。“使不得!”
“孽畜,你在外边怎生胡闹,我可曾管过你,你居然还敢将人带到府里来!”姬太师抬起巴掌就挥过去。
姬廉吃了巴掌,有些惊讶的看着姬太师,自己这老爹虽然总是责罚于他,却是个嘴硬心软的主,从小到大也不曾这般打过自己,更别提甩巴掌了。
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放开了擒住姬太师手腕的手,姬廉把口气尽量放的软一些,道:“爹,恕孩儿不能,这孩子染了风寒,方才刚发汗,若是再加重病情,这身子骨怕是受不住的。”
孩子?
姬太师猛一愣神,这才仔细瞧过去,那躺着的可不就是个五六岁的小娃娃,软软的样子,还打被子里伸出只白嫩的小手,牢牢的抓住姬廉的大手指头不撒手。
可能是因为风寒发热的缘故,小脸蛋被捂的红扑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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