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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嫡-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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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舟想吐出来,她便捂住了她的嘴,不让她吐出来。

直到小舟咽下了那个沾血的糖滚儿,她才满意的松开了手。

等桑嬷嬷放开手后,小舟哇地一声哭了起来,声音很大,哭声很凄惨,很快便将园子里其他人引了出来,这么多双眼睛看着,那桑嬷嬷却道是因为小舟想吃掉在地上的糖滚儿,自己不让她吃,这才把她惹哭了。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信或不信,桑嬷嬷一眼扫了过去,全都低了头。

☆、第四十四章 食盒

将这些个人的反应瞧在眼里,那桑嬷嬷不屑地冷笑了一声,便回去复命了,临走的时候,还剐了小舟一眼刀子,那意思是:跟我斗,你还嫩了点。

等桑嬷嬷走后,桂嬷嬷这才走了过来,好声好气的哄了一会,小舟这才止住了眼泪,由着桂嬷嬷将自己领进了屋。

“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些去准备热水,没瞧见小主子要沐浴了吗?”桂嬷嬷对翠柳扯了嗓子道,然后又回头跟小舟说话,“小主子这是怎么了,搞的脏兮兮的。”

桂嬷嬷闻着小舟身上散发出的腥臭,不由嫌恶地撇了撇嘴。

“小主子啊,我这就去看看,看着她们别是偷懒呢。”心里有些埋怨,又瞧见自己的身上也沾染上了,桂嬷嬷便打算着去换身衣裳,便开口哄小舟。

等桂嬷嬷走远了,小舟这才捂着嘴往屏风后跑了过去,本想去后面,却实在忍不住,只能扶住墙壁蹲下,开始不停呕吐起来。

因为早起到现在都没未来及吃过什么东西,所以一直是在干呕,呕吐伴随着咳嗽,还有难受的眼泪也顺着脸颊滚了下来,用力擦了擦,眼前这才算清明。

这桂嬷嬷刚才居然还问她怎么搞成这样,那史月琼来的时候,不晓得是哪些个人,生怕多生事情祸及自身,便躲在屋里不敢出去,不过倒也无怨,谁叫她现在落在人脚底下。

过了一会,兰香过来伺候小主子沐浴,瞧见小主子正在地上抠地缝,便哄了几句,小主子便乖乖巧巧的跟着她进了池子,坐在了温水中,任由兰香帮她沐浴。

兰香到史府前随爹娘下过地种过田,所以手劲较之于一般的丫鬟有些大,每次给小舟洗头发的时候都很用力,小舟却好像完全没察觉一般,只有疼的厉害了,才会扁扁嘴。

洗好后,兰香把小舟包裹起来,放在了一旁,便出去了,小舟傻乎乎的摆弄自己的头发,直到过了好一会,翠柳进来,才帮她将冬衣穿戴好。

园子里的人似乎都有比小主子要紧的事儿要忙,于是便有人拿了个小玩意儿塞在小舟手里,将她领到院子里坐着。

小舟坐在回廊的台阶上,一手拿着小皮鼓,另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发着呆。

老夫人的态度有些摇摆不定,但也谈得上公平,园子里也东西也没缺过短过,似乎还更加喜欢疼爱她一般,每次都要将她唤到身边坐着,但小舟每次去见她却犹如步履薄冰,生怕被瞧出些什么。

许是因为自己不是真傻,所以总是心虚的以为这史府上的人明明都知道些什么,却都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而且那谢慈娘似乎到现在也不肯相信自己是真傻了,一直都有让人来试探于她,那些亲戚们中没有一个是能多瞧自己一眼的,便是两位姨娘也是明哲保身,自打自己傻了后,也就起初来瞧过自己一眼。

装傻归根非长久之计,她现在唯一的筹码,便是自己那荒唐老爹姬廉了,只是瞧见这人的态度,看着很关心,实则并不上心,否则今个她便已经换了地了。

想及此,小舟苦笑了下,人家姬廉凭什么要对她好?

毕竟姬廉不但不是与她有血脉相亲,反而是与她爹史清明之间有过节,况且自己又能给姬廉带去什么好处?

她有什么了不起的长处不成,那姬廉每日遇到的人有多少,能记得有她的存在,便是她的福分了。

她不是没想过逃出去算了,只是她现在被这些名为伺候,实则监视着的人围了个水泄不通,想出个园子都会被拎回来,更别提逃出去了。

说起来,那谢玉娘也够谨慎的,连姬廉给自己的糖滚儿也给扳开看看,可真是欺负她是傻子,瞧不出那糖滚儿是切过的不成?

咦?小舟猛地一愣,不对劲,那姬廉给她的东西,那二娘怎么可能如此明目张胆的去动,更别提将每个都分开来看了。

想着,小舟便站起身,往刚才那散了糖滚儿的地走了过去,但是当她走过去的时候,却发现地上已经收拾干净了。

又想了想,便渡步往园子后面用来堆砌垃圾的边角走了过去。

这些个内院是不得小厮随意进入的,所以每日垃圾都是固定的时辰,让那小厮在园子外接着,此时尚未到时辰,应该还是有的。

走过去,小舟有些失望的看着空荡荡的地面,居然不见了。

攥紧拳头,小舟低垂了眼皮,心里有些郁闷,打算转身离开时,忽然地她想起了件事儿,眼儿一亮,又咯噔噔的往回走去。

几个转弯便拐进了园子里的独建小灶房,这灶房是前些日子才新盖起来的,为的就是让自己这冲祖之人与他人膳食分开,虽然这事儿听着有些堵了慌,但从某些方面来说,倒也算是好事一桩。

进去的时候,瞧见灶房里只有陈嬷嬷一人在摘着菜,便蹲下来,假装是在瞧她摘菜,眼儿却四处打量。

之所以会来这里,是因为她刚才忽然想起,这陈嬷嬷节俭惯了,收拾的时候,许会把那些个还能吃的糖滚儿给捡起来。

很快的,她就瞧见了放在一旁的半悬挂晾着的东西,吓得心差点没从喉咙里蹦出来。

原来这陈嬷嬷居然把那食盒也给捡起来了,不但如此,她居然还给洗了洗,打算晾干后留在园子里用。

咽了咽口水,小舟走过去,摸摸那食盒边沿,果然还残留一些封口用的朱砂蜡,不由抿了抿嘴,心底叹气,这天家的东西,她这园子哪里敢用,便是一个小小的食盒,能让你拿出宫来,那也是一种赏赐,是得拿去供奉的。

还好让她瞧见了,不然若是真让陈嬷嬷拿去用了,被有心人这么一说,估计自个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小主子可是找糖滚儿?”那陈嬷嬷瞧见小舟在看篮子,便咧嘴笑了,打灶台里边端出了个盘子,里面还有几个稍微干净些的糖滚儿。“本想晚些个再拿给小主子呢,小主子自个就找来了。”

☆、第四十五章 玄机

瞧见那盘子里的糖滚儿,小舟心中忍不住惊喜起来,但是心中再是欣喜,面上也只能装出一付孩子气的天真模样,把那盘子接过来,甜甜的对陈嬷嬷笑了笑。

转身,迅速将那食盒取下,盛着糖滚儿的盘子往食盒子里面一搁,提起那食盒就打算往自己房里去,却不想被陈嬷嬷给拦了下来。

“小主子,你拿这食盒做什么啊,还湿着呢,要不,我去给你换个来?”说着就去夺小舟的食盒,打算给小舟换一个。

“瞧瞧这个,比那个大,还漂亮。”陈嬷嬷指了指搁在靠墙桌案上的食盒,哄着。

小舟摇头,又听到外面还有脚步声传来,知道是其他人来了,一时间急的额头上直冒汗,一咬牙,将那食盒抱在了怀里,拼命的摇头,表示自己只要这个。

那陈嬷嬷瞧她这样,有些诧异,却也没再去夺那个食盒,“那晚些,我上小主子那去取。”

小舟一见她松口了,立刻点了点头,然后抱着就往外跑。

路上碰到了换了身绿衣裳的桂嬷嬷,不由弓了身子,一路小跑,进了自己的房里。

桂嬷嬷疑惑的跟过去,小舟却“啪”地一声,将门板关上,那桂嬷嬷本想在窗纸上戳个洞儿瞧瞧这傻子搞的什么,却不想那傻子居然抱着东西进了里室,屏风一挡,她什么也没瞧着。

眯了眯眼,她哼了一声,往灶房走,一进灶房便瞧见那陈嬷嬷正在洗菜,便拍了拍她的肩膀,压低了嗓子,“刚才舟小主子打这抱了个什么出去?”

“啊?”陈嬷嬷用手比划了下耳朵,表示自己听不见。

桂嬷嬷有些不高兴,心说这陈嬷嬷年纪都这么大了,为什么还不出府,自个跟她说话,还得提高了嗓门。

“我说,刚才那傻子拿了什么出去。”

桂嬷嬷声音大,陈嬷嬷吧唧了下嘴,“果子盒。”

桂嬷嬷“哎”了一声,心说这园子里也没断过糕点果子啊,这果子有什么好藏的,真是小家子气。

再说小舟把那糖滚儿和食盒拿进去后,围着找了半天,也没瞧出玄机来,这食盒是宫里来的,自然不会有夹层什么的,这糖滚儿也与上次相同,实在看不出有什么不同,她又将那些糖滚儿拿起来仔细端详了一遍,既然这盒子里的东西没动过,那姬廉为什么要将糖滚儿都切开,莫非是觉得她现在傻了,怕她整个给吞下去,噎着了?

想到这,小舟嘴角抽搐了下,虽然很符合姬廉的作风,但是她还是希望能有什么其他玄机。

将糖滚儿摆好,挨个的猜测其中暗藏的玄机,设想了很多,但是没有一个是合理的。

莫非其实并无玄机?小舟看着那些整齐的切口,心说这人手得多准啊,一刀切下来,楞是齐整的很,随便抓两个出来都能对得上。

刀?对了!

小舟忽然一拍自己的脑门,自己怎么这么笨,可不就是刀,刀刃刀刃,切的糖滚儿,也就是以刀刃切点心,刃心,忍!

那姬廉八成也是怕写着会被人瞧见,便用切成两半的点心暗示她要忍,一忍再忍。

当然,这只是她一厢猜测。

抿抿嘴唇,小舟感受到嘴上已经起了干涩的皮,她现在眼前要么一战,要么便逃,但无论她走哪一条,现在都只能一忍再忍。

南奔

“二喜哥,你瞧瞧还缺些个啥,俺们再去备上。”小丫鬟把路上吃的用的一件件往上搬,面上满是喜色,自己家老爷高升了,这就去都城去就任,自己这些下人们也会跟着去大都,这能让她不喜吗?

“差不多了,路上还有驿站呢,缺什么到那再补也来得及,等宅子下来了,就给你们来个信,就收拾了跟老爷去大都享福去。”说这话的是个小厮打扮的年轻人,大名叫王喜乐,家里排行老2,所以乡里乡亲都唤他二喜。

只见他戴着个旧毡帽,细瞧的话还有块色与旁不同,人生的干瘦,却裹了件不晓得纳了多少回的棉布袄子,裤腿有些长,被地上的积雪都湿透了。

一双眼睛倒是透着些机灵。

等套好了马,喜乐这才转过身来袖着手低声喊了声,“爷,甭瞧了,若是瞧着舍不得,咱们以后再回来看便是。”

落满积雪的榕树下,一个穿着官服,戴着官帽的年轻人正望着大门发愣,此人正是被一道圣旨召进都城的戈承。

听那喜乐喊了嗓子,他似乎才回过神来,呵了口气,出口的白气淡淡的散着。

“想再回来,怕是难了。”

抬头望了望阴沉沉的天,晓得这不久还得有场寒雪,转身步上了那有些旧了的靛蓝布包顶马车。

“爷,可稳当了?”喜乐问了句,听马车里戈承应了声,这才抬手哈了口热乎气在手上,也不使鞭子,只是略微拍了拍那匹嶙峋的瘦马,瘦马打了个响鼻,便得得地往前去,他赶忙扶着车辕坐了上去。

“爷,不成咱们晚些到了驿站,便找他们讨个火盆来点上。”

“无需。”戈承轻声回了句。

马车是旧的,边沿破了些口子,平日还好,每逢雨雪天气便有些不妥,这还没出南奔,天上便下起了如扯散棉絮般的大雪,喜乐缩了缩脖子,手上鞭子挥舞的勤快了些,指望着天黑前能到下一个镇子去。

古道瘦马,赶车人挥舞手中鞭,破旧的马车碾压瑞雪,余下痕迹很快便被纷纷落雪抹去。

戈承便不再说话,默默地靠在了车壁上。

“喜乐,到前方驿站还需几时?”马车里传出声来。

“天黑前准能到。”

“嗯。”

雪不断从翻动的车帘窗间缝隙灌进去,姬廉也只是端坐着,似乎全然不受影响,眉睫上却满是霜雪,脸色也冻的有些发青。

“那小将军可回去了?”

戈承问的声不大,又因为冻的厉害,所以带着点抖音,外面喜乐却听见了,直乐。“可不是回去了。”

☆、第四十六章 王爷

当今时节,若有人论起这朝堂上下最豁达的,定然是那先帝的兄弟,排行老六的定安王爷。

说起这定安王爷,乃是先帝最小的兄弟,当年因为年幼,母妃地位也不高,所以早早的退出了皇储之争,也因此躲过了一劫。

待先帝登基后,这才幡然醒悟,这皇位固然炙热,却薄了亲情,这侥幸存活下的六王爷定安由此便深得先帝的信任,定安王爷也确实没让兄长失望,早早的就上了沙场,南征北讨,十五岁便做主帅更是所向披靡。

不晓得是运气好还是怎么,寥寥数十年,愣是一次没输过,这声誉也便响了起来。

再加上这定安王爷生性随和,为人豁达,谁要找他帮个什么,他也概不推辞,所以朝野上下声誉也是佳声一片。

后来盛帝,也就是当今圣上登基后,这唯一的皇叔,定安王爷依然是深得器重,但凡有折子,不好递的,全都去拜托他,他也从不拒绝。

这日,定安王爷早起尚未用膳,便命人去书房卷了昨晚才送来的丹青画,然后让自己身后的老奴吩咐顺轿。

一顶便轿匆匆前往太师府,名为拜访老友,实则去显摆了。

“慢个些,注意些个脚下,别打滑了,摔了咱们爷,你们担的起吗?”这时正值一场大雪后,前方引轿的老奴跺跺脚,压低的嗓子,哈着白气儿,将身上的袄子裹的紧了紧,又把手拢进了袖子里。

“爷,这天气冷的连手儿都伸不出,天色也没全明呢,爷怎么就想起要去太师府了,若让有心人瞧见了,还不得落了话口。”那老奴歇了步,在轿窗边小声说道。

“瞧你这话说的,咱们这是去干啥的?还能是去干啥的?那些个人爱咋想就咋想,咱们还能不过舒坦了?”坐在轿子里的定安王爷也抖了抖杏色蟒袍袖口的深紫色貂毛,对这老奴的说法全然没放在心上。

老奴“哎”了一声,也不多说,裹了裹袄子,又朝前快走两步引轿。

轿子顺着青石路走了几转,打太师府后绕到了前门,老奴上前叫门,里面的守门地小厮晓得这声音,连忙将门打开。

他刚开了门,旁边渡步的玄色衣衫的小厮就一溜小跑了来。“哎呦,小的刚才就瞧见那枝头的喜鹊儿叫了,原来真的是福叔您老人家来了。”

“行了,就你这孩子嘴甜。”福叔不动声色地掏了钱银子塞了过去,那小厮千恩万谢,直说改日上门,带上福叔所好的邵阳酒。

“甭谢了,这天寒地冻的,还不快些去把火盆子都升了,我们王爷来找你们老爷。”

“是是是。”那小厮恭顺地连回了三个是,然后眼儿一扫,无需他招手,旁边穿靛蓝衣裳的小厮便跟着了他的步子。

这意思便是请了,这玄色衣裳的小厮带着那靛蓝色衣裳的小厮便往里边的院子去,其实就是为了怕杵着个人在这,让这客人觉得有几分客外了。

瞧见他进去了,福叔又回到轿子边,轿子打杵,一旁轿夫掀了帘子,定安王爷打轿子里出来,袖子一摆,人便步了进去。

那福叔连忙招呼那些个轿夫,把轿子里的东西送进去,然后再把轿子抬走,免得挡住这太师府的正门。

定安王爷一拐进自己老友起居的院子,遥遥就望见有俩人,杵着的那个正是方才的那名玄色衣衫的小厮,另一人则跪在院子中的雪地里,正对着自己那老友的门房。

细瞧那人身着鹅黄又处于此地,腰间系着碧色腰带,上悬着同色玉佩,穗子垂在地上,无需去猜,定然是自己那老友的小儿子姬廉又犯了什么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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