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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风花-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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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名声,我,我不是故意的……”越说恋雪就觉得自己做的越过分,是啊,这个世界的男子最注重的就是名声,自己那么随嘴胡说,别人可能不会多说她什么,可是江南风却有可能因此而被指点啊,她怎么忽略了,她怎么能忽略呢……
越说越觉得惭愧,越说越小声,到后来恋雪都不知道自己嘴里除了道歉还说些什么。最后恋雪决定还是乖乖的把嘴闭上,免得胡言乱语的更惹人讨厌。两相沉默中,恋雪感觉到两人之间那种压抑的气场竟然正在慢慢消退。半响,江南风终于打破了相对无言的沉默,唇角轻轻扬扬的绽开一抹映水梨花般的笑,“原来如此,怪不得张婶那正夫来找我说情,原来是恋雪说了那样的话。其实恋雪不必道歉,名声什么的,我并不在意。只是那样的场景,让人觉得很是奇怪,如今恋雪说清楚了就了解了。”
愣愣的看着江南风唇角的那一抹笑,恋雪的脑海中刹那间蹦出了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的场景。使劲的摇了摇头,恋雪暗暗唾弃自己,想什么呢,想什么呢!定了定心神,恋雪放软了一直僵着的身体,调整了一个舒服姿势,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啊~~还是正常的相处气氛让人舒适啊~~
回想了一下早上的那番情形,突然觉得十分好笑,恋雪抬手摸摸自己的脸蛋懒懒洋洋的开口闲道:“南风啊,难道我长的真这么漂亮?哎,你说不然张婶家的那个孩子怎么就那么执着呢?这年头,人太有魅力也是种罪过啊啊。”
看着恋雪那一副犯贫的样子,江南风顿觉得有些好笑,当下毫不客气地开口打击她道,“少贴金了。还不是你那两个银币惹得祸?!”
闻言恋雪怔怔的坐起身子,“你是说昨晚上给张婶的那两个银币?这有什么关系?”
江南风用眼睛仔细的观察了一下恋雪的一脸茫然,确定在她的脸上没有找到半点假装的痕迹,暗中有些感慨,看来这个女人是当真没有半点自觉,清了清嗓子,江南风说道,
“昨晚的那两个银币,与其说是给张婶的,还不如说是你给那个小侍的,对吧。”
闻言恋雪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点点头表示承认。江南风见状继续说道,
“我想恋雪可能是因为那个小侍花样年华却委身了一个年龄大到可以做他母亲的女子,心中有所不忍,所以才让我拿出两个银币,面上是感谢张婶的款待,实际上是想借此抬举一下那个小侍在家中的位置,希望张婶能够好好的对待他,是也不是?”
恋雪赶紧继续点头,是,她确实是这么想的,半点不差。
“不过两个银币实在是太多了!”江南风说道这,两只眼睛顿时锐利的像两柄刀子,刺的恋雪头皮发麻,“我想恋雪可能是对物价还不太了解,对奉临的金钱还缺乏概念,那样的饭菜做的再好,两个银币可以吃十顿也不止了。昨天晚上恋雪话已先说了出来,奴家也不好多说什么,可是恋雪要明白,我们的银子是有限度的,有些浪费实在是不必要。奴家希望恋雪以后有打赏的心思时,能考虑一下现实情况,稍微节制一些。”
这一番话说的,恋雪坐在那连冷汗都下来了。是,她明白了,昨儿江大公子那是在外人面前给她留着面子。人家此刻的言下之意她充分理解,意思就是说是这种事情仅此一回,下不为例。以后?没有以后!借她个胆她也不敢啊,且不说江南风现在是她的衣食父母,就是他那双比刀子更厉害的眼睛她也受不了啊,一个眼神杀过来她就胆战心惊血流不止了,哪还敢有下次?
顿了一顿,江南风把话头又拦了回来,“这样一来,那个小侍对恋雪动了心思就可以理解了,比起已过不惑之年的张婶,恋雪和他年龄相当,长相不俗又气度不凡,加上对他也有了一些怜香惜玉的心思,那个小侍自然希望能得恋雪的垂青。过路的商户看上入住人家的小侍并将其买走,这毕竟也算是平常事情。”
恋雪点了点头,“怪不得那个小侍昨天晚上在洗脸池旁候着我,原来背后是这样的心思。不过看样子他也算是懂事的,我说了句我能照顾自己,他就知难而退了。”嘴上虽然这么说,恋雪心里还是有点不是滋味的,原来那个孩子并不是看上了自己,他需要的是一个让他脱离现状的稻草,而她不过是让他看到了希望。
看了一眼将身子依在车壁上态若自如的江南风,恋雪暗暗有些咬牙,这个小子,莫非在他眼中,她的长相不俗和气度不凡都是建设在和张婶对比的前提上?!啊哼,在原来的世界她的确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但是,这可是在生产力水平低下的古代异世界啊!撇了撇嘴,恋雪对江南风那句“比起张婶”颇为忿忿,古人云,相由心生。古人又云,腹有诗书气自华。想她陈恋雪身后有着上下五千年大千世界的沉淀,比较起这个世界大部分民智未开的中古人,她应该是挡也挡不住的气宇不凡才是,怎么到了江南风眼睛里,她就变成了比起不惑之年的张婶才云云云云……
江南风自然不知道恋雪在那边正为他一句话钻着牛角尖,听了恋雪的叙述,南风点点头说道,“那个小侍是不能不知难而退,你若不能带他走,要是让旁人知道他对妻主有了二心,可是要被浸猪笼的。”顿了一顿,江南风继续说道,“至于张婶的那个儿子,我想可能是有其他的缘故想要离开这里吧。”
闻言恋雪的注意力一下子从牛角尖中拉了出来,“你说他有其他的缘故想要离开这里??这是什么意思?”
微微的歪了歪头,江南风自行分析着,“暂且不论那个少年是怎么想,恋雪年纪轻轻打赏顿便饭一出手就是两个银币,为人看上去又颇为怜香惜玉,世间体贴的好女子本就难得,单冲这两点,张婶想将儿子许给你也不是不可能,可无论怎么说,如此匆匆的向作为过路人的你提亲,也是很仓促的举动。但不管怎么样,你那一番话也都打消了张婶的念头,她的正夫实在没有道理如此执着的希望你能带他的儿子走。”
恋雪听的连连点头,“你的意思就是说,很有可能是张婶家遇到了某种变故,希望赶快把儿子给嫁到外地去,又苦于没有合适的人选,而我恰巧在这个时候出现,一开始又表现的颇和她们的心意,所以她们希望我能带那个少年走,是不是?”
“不错。”江南风赞赏的看了恋雪一眼,“很有这种可能性。而且,很可能这种变故是出在那个少年的婚事上。张婶虽然也想要少年嫁去外地,但看样子这种想法并不是那么强烈,不然也不会听了恋雪那一番话后没有多问直接就打了退堂鼓。做爹爹的自然心疼自己的儿子,我想变故如果真是出在那个少年的婚事上,那么那个日期应该是很近了,不然那个少年的爹爹也不会如此着急做出如此动作想要自己的儿子远嫁。”
因为不得以,因为迫在眉急,所以想要抓住最后的希望么?
江南风看着恋雪一下子沉默下去的神情,顿了半响,有些不确定的小心翼翼的问道:“恋雪,若是觉得于心不忍,现在骑马回去还来得及……”
闻言,恋雪抬起头直视进江南风的眼睛,那目光是少有的认真而坚定,
“不必了,南风。我不是救世主,不可能帮到每一个有困难的人。那个少年……并不是我应该背负的责任。”
☆、换夫(上)
走进了才发现,这与其说是个村庄,还不如说是一个不大的镇。一条主街道虽然不算长,但像样的饭馆还是有几个的。
领队的挑了一个双层楼的店面停了下来。和往常一样,各家各留下一两个照看车马行李的,其余人便先先后后的进了馆子。上了二楼,大厅里方方正正的都是一排排的四六人桌,摆放的自是整齐。恋雪是率先上的楼,一看到二楼的布局眼睛顿时一亮,嘻嘻一笑,回爪子便牵起了身后江南风的手,拉着他就朝一个靠窗户的位置奔了过去。来到桌前,恋雪松开手伸胳膊将紧靠窗户那个位置的椅子拉正摆好,然后挺直了腰板,右手背到背后,左手伸出做了一个邀请的姿势,然后抬起眼睛看着江南风,唇角一扬甜甜一笑:“南风,来,坐这~。”
众人见状都是一脸好笑,只有江南风的眼底笑意之外多了一丝了然。将自己的手搭在恋雪伸出来的手上,江南风优雅端庄的随着恋雪的手坐上了摆好的椅子。待江南风坐定,恋雪立刻拉正南风旁边的座椅,轻轻松松的一屁股坐了上去,一派自然。
这一下恋雪的用意不用说众人便都明白了。钟岩看了看江南风左侧大开的窗户,垂下眼皮眼底一片黯然。钟晴见状颇为无奈的摇了摇头,拍了拍自己表姐的肩膀,拽着她去到靠墙角的一个位置坐了下来,也算免去表姐直挺挺站在那无所适从的太过尴尬。
众人见状哪里还好意思打趣调笑,相互交换了下眼神,便鸟兽散开四四五五各搭各伴随便挑个桌子坐下了。
谷天梅站在楼梯口身形未动,扫了一眼坐在角落里一脸沮丧的钟岩,又看了看笑意盈盈不知道正和江南风说着什么的陈恋雪,偏着头略一思量,谷天梅回手拽过身后的少年往恋雪坐的位置一推,接着便拉着妹妹古天兰迈步走向钟晴姐妹的那一桌。
被谷天梅推了一把的少年正是那个绝色的小侍。此时众人基本都已经各自找了位置坐了下来。少年低着头孤零零的站在那,身子在小二惊艳的注视下顿了一顿,犹豫了片刻,这才缩着步伐,慢吞吞的挪到江南风对面的位置坐了下来。钟晴见众人都已坐好,便高声喝着看呆了的小二,各桌都点了几道颇像样子的饭菜。一竿子车娘伙计护卫赶了一道路早就饿坏了,一听钟晴要了好几道带肉的硬菜,顿时将注意力集中到吃食上敲着桌子吆喝着小二快些上快些上。
恋雪自然不受这些影响。一见那钟岩这次没有凑过来恋雪高兴的一对眼睛都弯弯了。正在那里嘻嘻的笑着自己的小动作成功,一抬头却看到谷天梅那个绝色的小侍低垂着头慢慢的坐到了江南风的对面。一见到来的人是他,恋雪赶紧使劲的眨眨眼睛免得自己又看呆掉。这个绝色的少年,从包子铺的那次自己看他看愣神了之后,几天下来从未见他过来和自己同桌共饭过,今天刮的什么风?这大厅又不是没地方坐,谷天梅那桌也不是没有位置,他怎么想到坐到自己这桌了?
四周环顾了一下,恋雪这才发现众人都已坐定。她这桌今天竟只有她、江南风和那个少年三个人。古天梅姐妹和钟晴姐妹四个人一桌远远的坐在角落,对她们这桌的情况似乎是视而不见或者说是不以为意。
饭菜很快就端了上来。桌上江南风很是自然随意的招呼着少年,那少年也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应着江南风的话,场面不算冷清,却也不算热络。恋雪坐在旁边闷着头专心吃自己的饭,对面坐着的少年她是既不敢多说,也不敢多看。开玩笑,这个孩子可是有妇之夫,而且那个妇还是英姿飒爽的古天梅。虽说自己一路上也没和这古家姐姐说过几句话,但毕竟也算是朝夕相处了七八天,古天梅不是个好惹的主这点她还是能感觉到的。虽然说她自问对这个少年并无绯色方面的非分之想,但这少年贸然跑到她这桌的举动实在是引人注目,若是她再没心没肺的和人家多说几句或者多看几眼。。。。。。天地良心,人言可畏啊。
钟晴远远的看着陈恋雪头不抬眼不睁的专心扒饭,那注意力集中的好像饭碗里能找出金子似的,再看看那少年婀娜的背影不禁轻声笑道,“天梅,如果我没记错,你的那个小侍叫韶华吧。”说罢钟晴用下巴点了点少年坐着的方向,抬手夹了一筷子鸡肉放到了嘴里。
古天梅顺着钟晴的动作回头看了一眼,嗯了一声算是答了钟晴的话。钟晴的视线并没有离开恋雪那一桌,看到江南风脸上挂着淡淡的笑伸筷子夹菜放进陈恋雪的碗里,钟晴扑哧一下笑出了声,见表姐不明所以的看着自己,钟晴赶紧喝了口茶压了压嗓子解释道:“没什么没什么,我只是突然想起了恋雪初见到韶华那次江南风桌子底下的那一脚,哈哈,踩得是够狠的~~当然,也不能怪陈恋雪看得呆住了,谁让我们韶华是那么风姿卓绝呢~~。”闻言钟岩和古天兰都愣了一下,续而便都想到了那天那一幕。古天兰回忆起那天陈恋雪的表情,唇角不自觉的扬了上去;钟岩则是眼神暗了暗,慢慢的低下头。
谷天梅看了一眼钟岩黯然的神情,淡淡的接了一句,“长的再漂亮对我而言也不过是个男人,若遇到赏识之人,放手让其得其所爱,也未尝不可。”
闻言钟晴看了一眼靠窗那桌的陈恋雪微微笑道:“恋雪若听到天梅这话一定高兴坏了,只是可惜了她有个善妒的夫郎,美色当前却未必有福气换个口味。”说罢一双眼睛看向钟岩,这番话基本是把彼此的意思给挑明了。谷家明摆着是要送个人情给钟家,而这个人情有没有江南风这茬事钟家都是打算收下的。如今谷天梅不过是顺水推舟,钟家出来的哪一个眼睛里没浸过油,怎么也不至于连这点都看不出来。只是,这么一来这个人情怎么个收法却成了问题。现在人家这人情明摆着是卖给钟岩的,要怎么收自然也得看她的意思,但有一点大家彼此心知肚明,那陈恋雪确实是多看了韶华几眼,但若说拿江南风来换夫,可行性却是不大。
抬头看向自己朝思暮想的那个身影,那男子一双墨色的眼眸此刻正笑意盈盈的注视着身旁那个陈姓的女子,正午的阳光透过树枝散碎着从窗外撒了进来铺垫在他的身后,形成了一道道微不可见的光影。钟岩觉得自己的心头一紧,不假思索中,话已脱口而出,
“无论能否换得他一夜,谷家的这份心仪,钟岩都铭记在心,日后若有需要之处,定义不容辞。”
话已至此,再说就多了。谷家姐妹简单的吃了几口面前的饭菜,点头告了声辞,便下楼去替换照看行李的伙计上来吃饭。钟晴若有所思的看着一脸坚定的钟岩,皱了皱眉头,终是没有再说什么。
换了伙计车娘上楼吃饭,古天兰看了看四下无人,这才凑过去小声问道:“姐,那个韶华的姿色可是千金难求的,就这么送给那个海客是不是有些不值啊?”谷天梅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妹妹,叹了口气,之前出门时母亲曾千叮咛万嘱咐过,要她好好的代一代这个谷家的明珠,可是,这么早就让这个从小被捧在手心里的丫头接触生意上的事情,对她真的好么?收了收心神,谷天梅轻声答道,“天兰,所谓千金难买心头好,这礼物并不在贵贱,关键是要给送对方向投其所好。何况,陈恋雪未必会收下这份礼。”
闻言古天兰张大了一双眼睛,确定自家姐姐不是在开玩笑,当下奇道,“姐你的意思是说,你觉得那个海客不会愿意用江南风一夜换韶华整个人??”见姐姐点了点头,古天兰顿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不会吧?若不是有钟岩这一茬,韶华那样的姿色无论如何也轮不到她呀……姐,你既然认为陈恋雪不会收这份礼,那为什么还……?”
谷天梅见古天兰一脸的疑问,微笑着伸手摸了摸妹妹的头,柔声答道,“天兰,我们原本准备将韶华送给钟家,要的也不过是她们一个人情。而如今有了钟岩这茬事无论陈恋雪收不收下韶华,我们这个人情钟家都是收下了。何况若是陈恋雪不收,钟家的人情外我们还能多得一个韶华呢。”
“可是……”古天兰一双大大的眼睛忽闪忽闪的,里面还是写满了疑问。谷天梅看了看饭铺的门口,伸手拦下了妹妹要说的话,低头嘱咐道,“有话晚上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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