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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临夜话-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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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如果、大概、也许他问的话,她也会说,可能吧……
像她这样活着太累了,就算有朋友,却只能欺瞒大家,她也不愿意这样,可是她有她的使命,就算再怎么反抗,到最后依然会回到她不想面对的轨道上继续运作。
“找不到,不知道她去哪了。”杨殿风重新走进保健室,却看到在发呆的樱雨,“雨雨?”
“恩?”她抬眸。
“你肩膀上的伤口现在要处理。”杨殿风在桌子上翻来翻去,找绷带,找止血的药。看过药瓶上的介绍,他才拿过来放在樱雨身边。
樱雨有点不好意思地瞄瞄他,“风风,谢谢。”
问题来了,杨殿风手拿着药,愣愣地看着樱雨的肩膀,然后别过脸,“还是你自己来吧。”
樱雨睁着不明所以的大眼,他是怎么了?
恰好,上课铃已响,杨殿风转过身,“我先去上课了,你在这里休息下吧。”
“风风,陪我吧。”樱雨用没肩膀受伤的右手拉着他的手。
杨殿风一卡一卡地回过头来,“呃,可是你要重新包扎。”
“对啊,所以你帮我。”樱雨说得理所当然,完全不考虑杨殿风所担心的问题。
“雨雨,你明不明白,如果我帮你上药包扎,那你就要给我看到些也许不该看到的东西,最起码你衣服的扣子需要解开。”杨殿风无力垂首,对上她的眼,这时候才明白,就算是姐妹,却始终是男女授受不亲。
樱雨还是一脸无辜,原来是这样啊。“可是我自己上药不方便,你看我这个包得多糟糕就知道,如果包得好就不会这么容易露馅了。”她右手拆开胸前的领带,然后解开两个扣子,把衣服往左边一扯,露出左肩,“看,你帮我吧。”
果然包得一塌糊涂。
其实对樱雨来说,杨殿风在她自己心里的定位也不太清晰,或者真的像姐妹,就和伊翎洛一样,所以根本不需要计较那些被他看到什么之类的话,男女授受不亲根本不存在。
还有一个就是信任的人,比起伊翎洛,樱雨貌似更偏向杨殿风,也因为杨殿风做事比较细心,任何时候都照顾到她的感受,所以她对杨殿风的依赖也不是别人可以比较的。
如果说是爱情,或者是有那么点怦然心动,但是不至于如别人恋爱那种热炽,就像介乎于最好的朋友、最喜欢的人之间吧。
而杨殿风反而比较会注意到男女之间的关系,毕竟是个心思细腻的人,如果为樱雨着想,就不该这么做,可是现在确实她不方便包扎,也只能死死地盯着她瘦小的肩,缓缓拆开她包得乱七八糟的绷带。
还好他没有别的思想,也不是那种好色的家伙,否则樱雨现在这个模样……估计承受力低点都会喷鼻血。忽略掉她粉色的内衣肩带,完全拆掉绷带后,杨殿风细心地检视着巴掌长且直接横过她肩的伤口,“鞭子?”
樱雨个子本来就比伊翎洛小,骨架也是小小的,所以那么大一条伤疤显得有点突兀,连杨殿风都看出事鞭子抽出来的。“恩。”
顺着伤疤的延伸,杨殿风看到樱雨的背,虽然有衣服挡住,但是还是有别的瘀痕从衣服的边缘露出来,他急急把她的衣服扯下去——背上都是鞭子抽出来的伤!
“雨雨,你这是?”他皱眉,难道是樱浩二对她下的毒手?
樱雨只是摇头笑笑,“我没事,你帮我上药包扎吧,背上没有流血。”
是啊,没有流血,可是那些瘀青也不比她肩上的来得轻松!
杨殿风有点气急败坏,蹲在她前面抬头看着她低垂的眼帘,双手捉住她的双臂,“雨雨,告诉我,是不是你爷爷把你打成这样?”
樱雨蓦然睁大双眼,他怎么知道?随即她又像看破红尘一样放松下来,一副无关紧要的样子,“别问,好吗?”
杨殿风没有再开口,只是沉默地帮她上好药,再缠上绷带。既然她不想说,那问了也是白问,他知道她不坏,她比任何人都善良。
“风风。”樱雨站起来,双手揽过杨殿风的腰,把脸埋在他胸前,“谢谢你。”
她这突如其来的拥抱,让杨殿风突然不知所措,“呃,不用这么说,我应该的。”
“我好累。”樱雨放手,垂头丧气地坐回床边。
杨殿风帮她扣上胸前的两颗扣子,然后拿起一边的暗红色领带帮她系好,“不要想太多,如果你需要帮忙,我们任何一个人都会挺身而出,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哦。”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开始,故事又进入另一高潮有点虐待倾向,老角色新登场,不卖关子了这卷主要角色是樱雨,所以洛洛和夜夜都要靠边站别忘记咱樱雨也是主角啊,虽然没什么存在感。
万恶无良的冷文作者无耻地飘过~~~
新手是很冷的,大家热烈点拥抱,神啊,来多点收藏吧…,…别让我冷死啊
卷五·零四 玩具
杨殿风并没有把樱雨受伤的事情告诉大家,在潜意识里,他始终相信着她,也相信自己不会看错人。
她说累,他不明白是哪方面的累,但是她背上触目惊心的伤口,却让他心里很难过,自己没有能力把她从她觉得累的世界救出来,什么都做不到。
樱雨一如往常地上学,和大家玩,她隐约发现了大家好像对她特别注意,但她却不在意,照样一切正常。
天气已经转冷,步入深秋,大家的校服都已经加上了外套,还好南方不如北方那么冷冽,也不会下雪,否则以樱雨怕冷的体质,肯定受不了,才秋天,她的脖子上就围了一条长长的围巾。
早上第一节下课后她拿着大家的作业去教员室,把围巾拉高,缩了缩脖子,怎么那么远,手好冷……
看起来一副弱质纤纤,仿佛一阵风就能把她吹到,还要扛着厚厚的作业本,好苦命,她认命地穿过走廊,却被人叫住了。
“雨。”
她停住步伐,侧首打量,发现来人后不悦地回了句:“干嘛?”
林亦城扯起没有温度的笑容,“怎么这么见外?”
“否则你想我用什么态度?”估计伊翎洛他们很难看得到樱雨这副不屑的表情。
林亦城同样也不屑地轻笑,“我想我们该谈谈。”
“我们有什么好谈的?”道不同不相为谋,“没事我先走了。”大家都不是同一挂的,就算谈也谈不出什么事情来,何必浪费时间。
“放学后老地方。”林亦城也不在意她离去的动作,用她能听到的音量邀约。
樱雨没有说话,径直走向教员室。她根本不想去,但是不去不行,每次都是这样,她根本就是一个傀儡,完全没有自主权,只能盲目听从。
而对下命令的人来说,她却是一个不听话的玩具,所以得到的惩罚也不少,纵使如此,她也不曾学乖,一味一意孤行。
“你有什么事?”放学后伊翎洛收拾好东西正准备和樱雨一起回家,却被樱雨找借口拒绝,第一次遇见这样的事,所以有点不可思议。
樱雨本来就不太擅长撒谎,所以说话的时候眼神有点飘忽不定,“恩,我有点事要和老师谈。”
“那我等你。”伊翎洛干脆坐回凳子上,放学的路没有樱雨陪她,她实在不习惯。
“不用了,”樱雨连忙摆手,“你和维希先回去吧,我不知道要去多久的。”
伊翎洛狐疑地看了樱雨一眼,虽然怀疑她在撒谎,却也不好说什么。“好吧。”接着回头看趴在桌上还在呼呼大睡完全不知道已经放学了的顾维希,看准位置,一脚踹在他桌子上。
顾维希立马坐直,看清楚周围班上只有他们三个后,才发现已经放学了。
“我们回去吧。”伊翎洛有点不满,却也没办法,只能如此。
“恩,明天见。”樱雨朝被伊翎洛拖着走的顾维希挥挥手,待他们走远了,才垂头丧气地坐在凳子上,两分钟后强打起精神来,收拾好东西后就朝那所谓的“老地方”走去。
穿过校道,拐两个弯,樱雨来到学校的体育馆前面,大门已经上锁,不过这里的侧门是可以开的,她走到边上,这个侧门不是很多人知道,估计校工或者老师也早就忘记这里有个小门,因为除了大门,另外还有三扇侧门,其他两扇门都在显眼的地方,只有这一扇靠着围墙,平时不甚多人用。
她看看周围,确定了没有人后,才打开侧门,只有林亦城和她知道这个门可以直接拧开,不需要钥匙。
进门后就是体育馆后台的体育用品仓库,从这些东西蒙尘的程度可以看出,已经好久没被使用,林亦城早就坐在一个鞍马上边玩手机游戏边等她。
“真慢。”他推推垂下的镜框,收好手机面对着她。
樱雨关上门,微微皱了下眉头,“你又换了眼镜?”
“是啊,一不小心就坏了。”他说得很无辜,樱雨知道他的的眼镜每次都是他自己人为破坏的,他只是外表看来无害,实则和她爷爷一样暴戾。
“找我有什么事?”樱雨站在离他有五步之遥的门边,并不打算靠近他。
可林亦城并不是她不想靠近就能避开,他利落地跳下鞍马,走到樱雨身边,并不急着开口说话,只是伸出右手抓向樱雨受伤未愈的左肩。
樱雨警惕地退后一步,但后面已经没有路,背靠在门板上,只能用右手抓住他伸来的手。
林亦城把她夹在自己和门之间,鬼魅地轻笑,“最近你没有在好好做事。”
樱雨别过脸,自觉地不想看到他恶心的嘴脸,别人也许不知道,但是她太清楚他那套,“你明知道逼我也没用,我不想就是不想。”
“所以你甘愿被你爷爷罚?”他手一转,用她反应不过来的速度捏中她的伤口,而且是非常用力。
樱雨本能性地缩了下肩膀,却躲不过,皱着眉头嘤咛一声,硬是不妥协,“放手。”
林亦城笑得凉凉的,不但不放手,反而加重了手劲,“你再这样我很难和他交代。”
“我的事情不需要你来帮我做交代,况且在爷爷心里,有你一个能办事的人就够了。”樱雨欲一个手刀切在林亦城手肘,却还没有切中,他就先放手,只是表情一如她常看到的一样,冷血无情。
伊翎洛一直叫尉迟潋夜笑面虎,其实林亦城才是真的笑面虎,他的狠毒,根本不是这个年龄的男生该有的。
她还记得当年事林亦城自己找上樱浩二,说自己想学习忍术,那年她几岁?4岁不到吧,印象虽然模糊,却也不曾忘记这么一回事。
他受的苦不比她少,作为忍者家族的传人,林亦城确实成功了,他够毒,够狠,舍得下手,从来不会大发慈悲放人一马。
她明白林亦城捏她的伤口是为了用剧痛来提醒她,要记得自己是为了什么而被罚,不要重蹈覆辙,可是她始终没办法狠下心来。
林亦城靠近樱雨,在光线不足的室内对着樱雨耳边轻声低喃:“你虽然没用,但也是一只棋子,没有被别的棋子吃掉前,你都要在棋盘上站着。”
樱雨被耳边的热气熏得有点晕,双手推开他,定了定神,再冷静道:“反正那些事我不做了,就算他打死我也一样!”
林亦城轻笑,这种笑声让樱雨背脊一寒,“我怎么舍得你死?”
樱雨从小就没有怕什么,不怕她爷爷的体罚,不怕艰苦的修炼,惟独对林亦城的温柔感到恐惧,每当他这样,她就没来由的感到全身像被寒风刮着一样难受。下意识地扯了扯脖子上的围巾,“随便你了。”
说完打开体育仓库的门,正欲离开,却被林亦城拉住,她回头一看,对上他万分柔情的双眸。
“从小到大,我只喜欢你这个玩具。”
卷五·零五 感情线
夜深,樱雨独自站在尉迟铭心的雕像前,只是呆呆地看着它,即使对林亦城说了不会再做这样的事,可是爷爷那边的压力却不得不让她再度来到这里。
事情已经渐渐明朗化,大家对她起疑了,如果这次依然不听林亦城的吩咐,一意孤行,也许从友情方面来看是好的,起码自己能脱嫌。
林亦城从来都不屑自己动手,虽然他们站在同一阶级,但她的气焰就是莫名其妙比他矮一截,况且爷爷相信他,交代他好好看好自己。
所谓的看好,其实就是监视、督促,不管她是否愿意,都对她下达指令,让她违背良心,让她背叛好友。
和伊翎洛的认识其实不在他们的计划中,是属于意外。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利用他们,或者接近他们,所有的事情仿佛都是冥冥中注定,让他们认识,深交,然后再让她义无反顾地背叛。
纵使千百个不愿意,以她的身份根本无能为力去反抗,死不可怕,可怕的是怕死。她不舍得的太多,留恋的太多,不舍得离开,从小到大,不曾与自家以外的人多交流的她,在遇见他们后,才找到真的自己。
义无反顾地做自己想做的事,好多次都忘记自己的身份,还有任务。
她的存在,只为了替父母赎罪,她没资格拥有自己,她从出生那一刻开始,就注定了要为樱家的阴谋而卖命,在樱浩二看来,她只是个不流畅转动的齿轮,让他们用力扭动她,然后仿似生锈地旋转。
她也有忍者不适合拥有的感情,喜怒哀乐,和憎恨。
恨自己的身世,恨自己的父母,更恨不该来到这个世界的自己。
她只是一个无聊的爱情故事里的牺牲品,从她有意识以来,她就知道,自己的父亲已经不是樱家的人,自她一出生,樱家就派人把她从父母身边接过来,而自己的父母却无从反抗,继续进行着他们伟大的爱情故事。
作为不再打压自顾脱离樱家管制的父亲的条件,就是拿当时尚未出生的她来抵押,训练成为新的传人,代替父亲。
弃儿。
她从不关心入赘母亲家的父亲是怎样的人,只知道是他们不要她,把她当成赔偿送给樱家,从小接受过分严格的训练,疼痛对她来说已成为过多的麻木,就算接受着爷爷的鞭打,她始终能面无表情带过。
从小在家族里就接受着同龄人的耻笑,笑她是个没有父母的孩子,笑她被父母丢掉了,她都坚强地挺过来了。
从初中开始就接下多少以命相搏的任务,都让她瘦小的肩膀扛住了,倘若她不能成功,唯一能面对的也只有死亡。
她不是不行,只是不愿意。
本以为爷爷忽发慈悲让她过几年普通孩子该有的生活,当她投入后,才发现原来背后始终隐藏着阴谋,放出去的感情已经收不回来了,然后需要做的事情也必须要做。
她不想承认自己是背叛者,但是多次对尉迟铭心作手脚的人确实是自己,无论怎么逃避也躲不过的事实。
她不知道父母长什么样子,也不想打听,他们不爱她,她也不爱他们。
当年她四岁,林亦城五岁,她依稀记得林亦城主动找上爷爷时的情形。
“我想成为最厉害的忍者。”
当时爷爷的眼神被眼前态度坚决的小男孩点亮,他对林亦城的偏爱,是众所周知。
林亦城没有让樱浩二失望,从小就在樱家脱颖而出,虽然他不是姓樱,但爷爷早就当他是自己的亲孙子一样信任,这么看来她反倒像个外人。
樱雨不知道林亦城的目的,只知道他是她的表哥,是她母亲那边的人,林亦城知道很多,起码比她知道的多,知道她的父母是怎样的人,知道他们长什么样子,知道她为什么被抛弃。
她不屑知道。
正如林亦城所说,她只是他的玩具,从小身手就不比他差,却因不够他狠而不被重视,他对她,大概就像猫遇见老鼠一样,把抓到的老鼠放走,直到老鼠走远,又抓回来,然后继续放走,一直重复循环。
如果开学的时候就知道爷爷的目的,也许她就不会去和伊翎洛搭讪,如果当时没有搭讪,那么现在面对着尉迟铭心的雕像,就不会那么心虚。
自己表面的弱质纤纤,让大家都以为很无害,每次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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