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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晓无嫌猜-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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膳房,侥幸他是大厨,也不过远远见过掌柜的几面啊,那盘点心,莫不是味道古怪至极。

他恨恨的剃了小工一眼,忙迎上前道:“柳掌柜,您有何吩咐?”

唇角不掩的笑颜,明眸正看得他神色慌张时,柳月道:“方才送到三楼的那盘点心,是何人做的?莫不是膳房来了新人?”

丑菊轩的事,她已不大操心,这些细节,自然也不是很清楚。

大厨子咽了口唾沫,伸手便将小工使力推到柳月面前:“掌柜的,真是对不住啊,都是他把点心搞混了,和我没有一点关系啊。”

抿时叹她。柳月眉峰一跳:“搞混了,什么搞混了?”

大厨子躲在后面,装傻的看着呆呆转头求助他的小工,不再作声。小工何时见过这个传奇的大掌柜,见大厨子不愿理他,无可奈何的转回头,哆哆嗦嗦结结巴巴的低着头道:“掌,掌柜的,我,我刚才不小心把,把,把……”

柳月念着小姐还在等候,不耐的打断他的话,对着大厨子道:“你来说,究竟怎么回事。”

大厨子心道:莫非哪个混蛋把炉子生起来了,这儿怎么突然这么热,他抹掉一把冷汗,搓着手,亦是断断续续的道:“昨天,昨天聘新厨子,把那些人做的点心都留着呢,没,没想到这小崽子给,给您拿错了,送成昨日让那些人试着做的。”

这样巧?还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柳月急切得问:“送上去的那盘点心是哪位做的?带来让我瞧瞧。”

大厨子攥着手,为难的支吾道:“这个,掌柜的,人恐怕一时半会儿找不到啊。昨天来的人都不合要求,我们早就让人家离开了。”

“不合要求?”柳月嘴角一抽,没办法啊,谁让大老板就喜欢这种不和要求的呢?你这大厨子做的好,她还看不上呢。

“你再给我好好回忆一下他的特征,多大年龄?”

大厨子茫然的摇摇脑袋:“昨日人太多,实在没记得清长相。”

柳月无言的看着他,对一个脸盲症患者,能说什么好呢?她自我安慰,至少,如果小姐的味觉没出错的话--

凉泱,回到京城了!

苏小晓在屋子里拼命地打转,焦躁不安的抓抓头发,十年了,十年啊,凉凉会变成什么倾城倾国的模样,她还能认得出吗?见到凉凉,第一句话,该说什么好呢?

凉凉,你还记得当年我欠你的那份礼物吗?

不,太不深情了。

凉凉,这些年,你过得好吗?

不,孤身一人在外,无依无靠,怎么会过的好呢?

摇摆不定的心,七上八下,忐忑不安。

听到门的响动,她正背对着,脚下的步子瞬间定住。

凉凉,你,还记得我吗?

“凉凉!”

她蓦然转头,却看到柳月独身进来,嗓子有几分干涩:

“柳月,怎么了?”

凉凉,人呢?

柳月生怕看见苏小晓哀伤的神色,堆着笑,竭力做出一副兴高采烈的样子:“小姐,有凉泱的消息了,嗯,如果那个做点心的人真是凉泱的话,他来到京城了,这样,范围便缩小了许多,以我们在京城布置的密网,定能将他找出……”

“不必了!”苏小晓忽然沉重的坐下身,压得沙发又弹了几下,她有些颓丧的道,“不必了,他都好好的了,还找他做什么?浪费人力财力,不必找了,所有的人都撤了吧。”

柳月的笑容在脸上僵住,她跟在苏小晓身边,从三岁到现在,看着那个粉嫩嫩的孩子,从蹦蹦跳跳到稳重端庄,还是第一次见到苏小晓这样失神,怯怯的叫道:“小姐?”

小姐一定是在说气话吧,没有人比她更清楚,为了凉泱莫名奇妙的失踪,小姐费了多少心力,那份庞大的情报网,说起来容易,可真要做起来,呕心沥血尚不足形容。

苏小晓伸手,用丝帕遮着脸,仰头倒在靠背上,翠色的衣裙铺在沙发上,沉默,而后,有气无力得道:“柳月,不必找了,他既然来了京城,若想见我,自然知道该去哪里找我。”

柳月,那块点心,那样的味道,我怎么会弄错?

苏府的位置,又从未变过。

甚至,那家小娃娃的店铺,她都没有移动。

凉凉,你若记得,你若想来找我,自然知道,让我懦弱一回,等你,如何?

那几块剩下的点心,被苏小晓用荷包装着,带走了。

几日过去了,自从“丑菊轩”回来,就一直魂不守舍。

苏小晓放下毛笔,目光又不自觉的移到床上的木箱上,呆呆的看了许久,神色涣散,静不下心了。她捧起木箱,珍视的放在桌上,精心呵护着的东西,分明很普通,不怎么结实,却十年未坏丝毫。

窗外的阳光,淡淡的撒进小屋,小箱上蒙着夏日的气息,五月的阳光,明媚而不艳丽,苏小晓抬头,万里无云,天色湛蓝,盯着盯着,目光深深陷入。

岁月在无尽的漩涡中转动,景明湖畔,犹记与君相伴,仰望天空。

苏小晓逐渐收回了视线,忽然,很想再去景明湖,追寻他们曾经的痕迹。

第37章 唯见轻舟泛碧波 谢月票

如果不是那次景明湖畔的相遇,如果不是那次凉泱正巧病倒,如果不是劝媣云将凉泱送回家中,也许,她不会看到这样的凉泱,也不会有了后来无数的交集。爱残颚疈

时隔多年,再回想起那些夏日初开的粉莲,再念起那片接天无穷碧的莲叶,再思起那个蓝衣独坐的男孩,淡淡的惆怅涌入心怀。

身边没了媣云,没了凉泱,苏小晓很少再真心的开怀大笑过。打发走担忧的媣云,独自一人生活在大宅,面对笑里藏刀的大夫人,冷眼讥讽的嫡姐姐,满怀嫉妒的兄长,披着京城才女的名头,也会吟诗作画,说笑恭维,也会略施恩惠,收买人心,在所有人眼中,她过得舒适安逸,衣食无忧,言笑晏晏。

只有她心里清楚的知道,那些笑,不过是个样子,是在深院中的一丝自我安慰,亦是保护自身的一层面具。

当笑容被当作武器使用时,它就失去了一切温馨美好的价值。

这样的生活,不是她想要的,她一直渴求,因开心而笑,为感动而哭,何时开始,珍贵的笑容再也难以出现在面颊上?

马驰骋在小道上,苏小晓坐在车中,伸手打开挂帘,清风习习,干燥爽朗,拂面而过,花香相伴。抛掉方才的沉闷,长舒郁气。

片明媣念。不禁摇头暗笑:“真是,他人悲春伤秋,我何时竟也如此伤怀了。”

看来,还是要多出来走走,散散心。

日光明媚,吟歌踏萍,原想来景明湖畔游玩的人会很多,不料一路向着景明湖而来,人却越来越稀少。苏小晓越是疑惑,忙问:“马夫,这路走的,对着吗?”

这马夫按理,应是一生在苏府勤恳劳作的下人,不会把路认错,莫非他是故意?

一眨眼的功夫,苏小晓就想到了无数种可能,绑架勒索复仇……一种比一种可怖血腥。

只是,且听马夫也是满面疑惑的道:“小姐,俺也奇怪呢,这条路怎么几乎没人,要不咋们换一条道?”

这条路过去,便是那次见到凉泱的地方,但是,看着空旷的街道,苏小晓心里好生奇怪,每年苏府的女眷都会来这儿踏青,也未见有什么事情。

今天可是她独自出来,想好好静一静,为了安全,还是绕远道吧。

这样想着,便吩咐了马夫。马车在前方不远处的岔口,笨重的转过弯,又是许久,马夫才道:“小姐,景明湖到了。”

提裙,下车,入目之景,竟与湖那畔完全不同。景明湖地域极大,如此也不奇怪。杨柳青堤,乱花迷眼。成片的草滩上,古朴的小阁中,有围坐着煮酒论诗的才子,亦有烧烤野味其乐融融的一家人。

苏小晓远目眺望,入眼碧波荡漾,偶然几只小舟飘荡,竹桨戏水,别有一番自然清新的气息。

看来,要去那次的荷花滩瞧一眼,只怕要坐船的。

苏小晓踱步来到码头,那儿有供游人们泛舟的小船,掏点银子便可租用。不料她赶来时,码头正热闹烘烘,吵得不可开交。

侧耳一听,却是有关荷花滩的。

赏山玩水,游性正浓的众人,听过说迢迢赶来,却不能一睹荷花滩的风采,搅了心情,说话也变得不太客气。

“喂,我说你这人怎么这样?我出了银子却不能想去哪去哪?凭什么要听你说的?你算哪个大爷啊!”13851229

站在码头上的年轻人无奈的道:“爷,您就是给了银子,我们也不敢带您过去啊,都说了其他地方您随便,只要不靠近那荷花滩就行,远远地也是瞧得见那景色的。”

那个人一身长袍皆是金线绣花,虽华贵大气,但穿在他身上,却只见三分庸俗。他利索的结下腰际沉重的荷包,向码头的甲板上狠狠一撂,重重砸在地上,一声闷响让周围瞬间安静下来。

华服男子一指鼓鼓囊囊的荷包,神色倨傲的道:“这么多银两够不?不够爷再添点,就不信,今儿个爷想去那荷花滩,还能去不了了。”

年轻人盯着脚下的荷包,没有去拾,眉色间已有几分恼怒:“我说了,荷花滩已被人包下,有官府的批文,也若不信,尽可以去验验真伪,爷您若想去荷花滩,还是死了这条心,早些走吧。”

看着他略带不耐的眼神,华服男子一卷袖子,上前几步:“呵,我说你这小子,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

眼看就要起了冲突,苏小晓忙从人群中挤过去,仰头看着码头上的人:“问一下,这荷花滩是被何人包了?”

华服男子冷笑着转过头,正欲斥责,见到苏小晓的模样,却顿时呆住。

脑海中只剩下一个词--清丽脱俗。

苏小晓至今尚不爱上妆,但因着天生丽质,加上腹有诗书气自华,一双夺人心魄的明眸,只一眼,华衣人的七魂六魄就已被勾走一半。眼直愣愣的看着苏小晓,还能用仅存的心思想到:她似是孤身一人,看穿着也一般,有没有一点昂贵装饰,爷若出手,不肖半日,定能将她的心俘获。

苏小晓却撇都未撇他一眼,只是凝视着码头上的年轻人,他被一位少见的妙龄女子这样盯着,脸一红,也不禁熄了怒气,只听着那年轻人柔声道:“这位小姐,我也是没办法,官府批文可是亲眼见了,不能不找把那,您若想游荷花滩,只要船不在那滩子上停,都该是可以的。”

华服的公子哥潇洒的一摇扇子,凑上前腆着脸道:“这位美人,大爷也给你把那荷花滩包下,你随爷来如何?”

年龄虽有些小,但青涩的美人儿也是别有一番风味儿。

岂止苏小晓竟似未听见他的话,径直走上码头,将几两银子放在年轻人手心:“我要一轻舟,顺便带个划桨的,年龄要大些的。”

年轻人也知道这位小姐的顾虑,收了银两,视线收回,去叫年老却舍不得休息的老王。

草包贵公子就这样被生生无视, 拉不下面子,指着苏小晓吼道:“妞,做那破船做什么,给爷过来,爷定让你满意。”

笑得,猥琐之极。

苏小晓很不雅的翻了翻眼,真是,哪里都有这种自以为是的白痴。白白浪费了那身衣服,里面就是塞着一堆麦秆。与这种人,不必理会,她提着裙摆,露出一双蜀锦软衬绣鞋,轻迈金莲,上了小舟坐稳。

那华服之人也是看出了,能穿的起那双鞋的人,家底定不一般,他还算有两分脑子,没有再挑事端,恼羞成怒的带着一大帮子人,扯气高昂的走了。

老王在这景明湖上,划了几十年船,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奇怪的客人,大家小姐孤身一人不说,却安静的有些不正常,他总有种错觉,似乎这小舟里,就坐了他一个人,若不是那份真实的重量,她真要攥一把冷汗了。

寻常游人,那个不是揪着他问东问西的,可是这女子,只盯着那一个方向,目不转睛,那儿是荷花滩。

老王悠悠的叹了口气,手中的船桨自然而然的向那里划去。W7kV。

那荷花滩,对这女子,大概有着非同一般的意义,他浪荡多少年,这点眼力还是有的。。电子书下载

苏小晓望向荷花滩的方向,碧波接天出,隐隐出现了莲叶的踪迹。

船越漂越近,惊动了莲叶下戏水的小鸭子,纷纷拍着翅膀游走。一片碧绿,自然,祥和。

老王甚至停了手上的动作,放下竹桨,任小舟随波飘摇……

荷花丝丝缕缕的清香,不浓不艳,洗涤心灵。

一切是如此的怡然,淡雅,抛除烦闷,摒去杂念,心也随着这一叶扁舟,在宁静的水中,自由放逐……

若是一直如此,若是一直如此,平淡中自有真味,似乎也不错,只是--

究竟何人如此懂得放松,竟花大手笔包下这样一片人间仙境,少了世间俗人的打扰,卧于莲下,伴清风过耳,白云飘摇,竟得以独享这一份珍贵的幽静。

不禁,也对这主人生了几分好奇和向往。

这样的生活,似乎一直是她可遇不可求的。

本想取些莲子,静卧悠悠品尝,但念及这毕竟是别人包下的地盘,终究不好,只得住了手,起身展开双臂,闭目凝神,于平和中品味熏陶气质兰香。

耳畔,似乎传来一声飘渺的声音--

“小晓……”

她轻声一笑,真是奇怪,怎么忽然幻听,竟有了那人的声音。

“小晓……”

苏小晓猛地睁开眼,不,似乎不是幻听呢,那么--

她的手高高举起,在无尽的莲叶中大声喊道:“凉凉,凉凉,是你吗?”

是你吗……

随风在空中弥散,不知被扯向了何方。苏小晓忽然心潮澎湃,她听得出,凉凉的声音变了,不再是儿时那般稚嫩,更加富有磁性,但那两个字中孕育的情感,怎么会错?

苏小晓举起竹桨,匆匆拨开小舟前当着的叶子,船随着她的动作,左右摇摆,老王正欲说话,就见,她的动作蓦然停住。

一人,蓝衣,抱膝坐在荷花滩上。

一抬眼,一低头,四目相对……

第38章 乐极生悲醉红颜

一眼,无言,便已万物皆空,眼帘中只剩下那个人的影子,陌生而熟悉。爱残颚疈

十年,只是依稀可见当年的影子,但谁也不必多问半句,便已辨出,梦中想象着,描绘了千遍万遍的容颜。

苏小晓贪恋的看着,那张如画俊容,无需雕磨,不加粉饰,天姿国色,颠倒众生。

对着那双深邃幽沉的眼睛,看向无尽深处,一种守望,一缕相思,总断愁肠。

从那双眼眸里,苏小晓读出了与她一样的,真实的情感。

念想无可托,唯寄曾游地,恍如人依在,只教梦如霜。

凉泱啊,他大抵也是怀着一样的心境,才买下这片荷叶滩的吧。苏小晓的脸上忽然绽放出笑容,真实而可爱的笑容。

这个人回来了,丢失多年的生活似乎也回来了一大半。

呆滞过后,蓦然回神,苏小晓急切的跑着,迎上前,真想像儿时一样,有他在身边,牵着手,无忧无虑。

凉凉就在不远处,痴痴的望着她,目光温柔的令人迷醉。

此情,此景,动人心扉。不幸的是……

苏小晓乐极生悲了!

她完全忘记身处何境,跑了两步,船身便不受控制的剧烈摇晃,她惊恐的刹住脚步,却为时已晚。在老王的一声惊呼中,“扑通”一下子,一头栽进了河里。

苏小晓不通水性,手脚挣扎着,扑起巨大的水花,猛地灌了几大口河水,渐渐向河里沉去。船还在不远处的水面,左右摇晃。

一切不过眨眼的功夫,凉泱心骤然一缩,飞身扑向河中。W8PU。

手臂伸出,拉起苏小晓下沉的身子,臂弯一勾,卷起她细小的腰身,一带一折,身如翩燕矫若惊龙,足尖一点水面,飘然飞上湖滩。

目光始终未离苏小晓的面容,眼中尽是柔情。

老王吓得一个哆嗦,面如死灰,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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