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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行本2系列 共6本 作者:绿痕-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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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我今天来是代他向你借点钱。”万采芝第一次在纪凌面前低声下气地说话。

借钱?!纪凌几乎想大笑了,亏他们想得出来这条路,居然会找她借钱?他们肯定是被宿语昂逼得走投无路了,才会不情不愿地找上她。看纪炎臭得发酸的脸和一旁脸色也好看不到哪儿去的纪绯,想必他们很反对找她借钱。

“对不起,我可能有点耳背所以听不清楚,纪夫人,你方才说什么来着,能否麻烦你再重复一遍?”她掏掏耳朵倾身向前,脸上一副不解的神色。

纪炎火大地吼:“纪凌!”

“干嘛?叫魂哪!”她回他一句,继续向万采芝问道:“纪夫人,你刚刚说什么?”

万采芝心头百般不是滋味,明知纪凌是故意让她难堪,还是忍下这口气向她重复,“我们要向你借钱。”

纪凌微微一笑,“向我借钱?我是只无所事事的米虫,都快养不活自己了,怎么有钱借你们?”

“你是没钱,但你外公寒严有,你可以开口向他借。”万采芝说出此行最主要的目的。

纪凌玩弄着今早李婶自花园剪下的百合,嗅着淡雅的香气,淡冷地回绝:“我和他不熟,要借,请你们自己去借。”

“什么叫和他不熟?你和他在英国住了六年,又是他唯一的外孙女,你说的这是什么鬼话?”纪炎拍桌叫道。

“我只是去英国读书,并未和他同住,他做他的有钱外公,我当我的穷酸孙女,除了和他有点血缘关系之外,基本上我和他是陌生人,因此你们借钱找错对象了,我在他心目中并无地位可言,他不会借钱给我的。”她一口气地说出事实,信不信就随他们了。

“不可能,他只有你这唯一的外孙女,怎么可能不重视你?那以后他的风云科技要传给谁?我看你是不肯出面帮忙才这么说的吧!不然那六年你在英国怎么生活?”万采芝叫道。

“靠自己。”她很老实地回答。

纪绯不信地看着她,尖酸地笑着,“你又懒又笨,长相又难看,就凭你自己怎么能在英国生存?何况那时你才十二岁而已,骗人也要打草稿,不要以为我们那么好骗。”

“随你怎么说,忘了告诉你,我没有向人伸手要钱的坏习惯。”她蓦然阴森地笑看纪绯。

“你敢笑我们?”纪绯又羞又气地谩骂。

“我指名道姓了吗?”纪凌转头看向窗外。

纪绯不依地扯着万采芝的衣袖,娇声地告状,“妈咪,她欺负我们。”

万采芝全副心神都摆在寒严与纪凌的关系上,没时间理会女儿的撒娇。

“纪凌,就当帮你爸爸一次吧!好歹他也养育过你,现在他正需要你的帮助,你这个做女儿的总该尽点孝道,替他减轻经济方面的压力。有了你外公的借款,你爸爸就能买回股权,重新经营他的事业,你是他的女儿就该为他设想,一家人互相帮忙共渡难关,以后我们会把钱还给你外公的。”万采芝退一步改以温情软化她。

纪凌的反应只是挑挑眉,将万采芝的低声下气当成废话。

“请不要随便攀亲搭戚,谁和你们是一家人?我可不要这等福分,你们自己留着慢慢享用,别想和我沾上关系。至于纪先生曾养育过我?这倒是新闻。”她托腮沉思。“你说的是他当年定期寄给我的几毛钱是吧?不好意思,那是他的义务,我没欠他什么,少拿这个来向我要人情,我也很为自己是他女儿感到不幸。这样吧!你叫他断绝我跟他的父女关系,如此一来,我快活、他轻松,省得大家都麻烦,而他要借钱,叫他自己去跟寒严开口。”

万采芝按捺不下满腔的怒气,尖刻地质间:“你明知寒严恨他入骨,绝不可能借饯给他的,要他上门借钱,岂不是故意让人看笑话?”

“那就别跟寒严借嘛!台湾没有银行吗?”纪凌状似不经意地回道。

纪炎恶形恶状地拍打木制桌面,并砸坏一旁的花瓶,以流氓的姿态威胁,“就是借不到才会来找你,废话少说,你到底帮不帮我们?”

“不帮。”她简洁地回答。

“你这个贱货。”

纪凌冷眼看他。“纪大少爷,请勿本末倒置,这名称应是属于你和纪大小姐的吧?当年你们不就是不伦之下的产物吗?我都不吭声了你还好意思说?正牌货是我耶,不像你们是地下工厂制造再加以包装的,怎么?少爷日子当久了就忘了本来的身分?要我提醒你‘私生子’这头衔吗?”

万采芝脸色当场刷白。

纪绯立即尖叫道:“你这只狐狸精不要乱说话,你跟你妈妈一样不要脸,爱抢别人的男人,上次你还在酒会上勾引我未来的男朋友。大庭广众之下和他亲热,纪家的脸都被你丢光了,你是潘金莲转世投胎的,天生水性杨花,你下流、不要脸!”

“请问你未来的男朋友指的是谁?”她什么时候抢了花痴的男友啦?

“宿语昂。”纪绯理直气壮地吼,“都是你,你破壤我们的感情,本来他会是我最耀眼的男友的;没想到你专抢人家的男友,把他还给我。”纪绯忿忿地向她要人。

“请问你有收据吗?”纪凌慢条斯理地问。

“他本来就该是我的。”纪绯大言不惭地说。

万采芝想起那晚宿语昂曾与纪凌在角落谈话,马上联想到纪凌可能会做的手段。

“纪凌,是不是你煽动宿语昂做这些事的?”

“我没煽动他什么。”她据实以告。

纪炎一听更加火大,“一定是你,不然为何你们谈完话后,第二天他就向我们万业集团开刀?你向他说了什么使他要如此害我们?”

万采芝拉过纪炎,生气地问:“纪凌,你是想报复我们,所以叫他收购万业集团吗?”

“报复?你们做了什么需要我报复?说来听听好让我参考。”

“我……”万采芝一时反而语塞。

眼见母亲又输在口舌之下,纪炎逞凶狠地为母亲出气,“说,是不是你叫他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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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要你去向那冰块做的寒严借钱,也要你给我们一个交代。”纪炎壮硕的身形来到她面前,低头命令她。

“办不到。”

“你欠扁,贱人!”纪炎气红了只眼,举起手掌完全不控制力道地甩下一巴掌。

“啪!”纪凌被那惊人的力道甩离坐椅,狠狠地跌在地上分不清东西南北。

“小姐!”李婶失声大叫,飞奔至她的身侧跪着将她搂入怀。“小姐,你没事吧?看看我,不要吓我呀!”李婶老泪纵横地捧着纪凌的脸庞,用衣袖拭去她嘴角的血。

纪凌茫茫然地抬头看着李婶的脸,耗尽气力地安抚她,“我没事,不要哭,李婶不要怕呵!”

“让开,老女人!”打得不过瘾的纪炎在母亲和妺妺的默许下,打算一次将纪凌揍个够。

李婶用自己的身子护住纪凌,一如当年般,不让纪炎有机会再伤害纪凌。

“给我滚,别妨碍了老子的好事。”纪炎抬起脚猛踹李婶。

双眼恢复视觉的纪凌看清李婶脸上的痛楚,怨恨交加地大喝:“住手!纪炎,你再碰她一下试看看!”

纪炎被她双眼迸射出的恨意吓得一怔,随即又露出凶态。

“我怕你啊?我不只碰她,我还要踹她,怎么样?你来阻止我呀!有办法就来呀!”

他又抬起脚就要踹下,纪凌接住他的脚用力往上提,纪炎重心不稳地向后跌去,不小心撞上了茶几的一角,额际开了一道血口。

“哥哥!”纪绯见状,尖声大叫。她扶起纪炎朝纪凌骂道:“恶毒的女人,你想谋杀我哥哥是吗?你不但下贱还是个凶手,凶手!”

纪炎按着额际的伤口,站起身来发狠地吼道:“妈的,贱人,我打死你……”

这时从门口传来愤怒至极的声音——“把你的脏手拿开,再碰她一下,不只万业集团,你们三个都看不到明天的太阳。”宿语昂字字句句在房里构成狂烧的火焰,震慑住每一个人。

“宿语昂?”万采芝惊愕地唤道。

纪绯一见到心爱的白马王子,马上化作娇柔无依的小女人向他奔去。

“宿先生……那恶毒的女人欺负我哥哥……”两行清泪戏剧化地挂在她脸上,哽咽地向他诉苦。

宿语昂嫌恶地格开纪绯,冷声命令道:“楚歌,把这疯花痴丢出去。”

“是。”

站在宿语昂身后的楚歌立即拎起纪绯朝外头丢去。

“宿先生……哇……”纪绯花容失色地大叫。

纪炎看妹妺被楚歌粗鲁的丢出,火冒三丈地大吼:“王八蛋,你敢欺负我妹妹!”

“炎儿,快住口。”万采芝紧捉住纪炎,深知唯有宿语昂是万万得罪不得的,尤其他还掌控着万业集团的生死。

宿语昂夹带着更狠的杀气开口,“我就照你说的好好欺负她。”他向身后的楚歌吩咐道:“楚歌,我不想再看到那张花痴脸,你看着办。”

“收到。”

楚歌走出屋外,拎起纪绯阴森地笑道:“记不记得我说过不介意打女人的?今天就让你开开眼界。”仿效纪炎的火辣巴掌,随着他的话尾一掌掌地落下,纪绯的惨叫也随之响起。

“救命……啊……不要打我的脸……哥哥救我!”

“宿语昂,欺负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质女流,你算什么男人?有种咱们俩来单挑。”

听着妺妺的惨叫声,纪炎握紧拳头想与他较劲。

宿语昂扬起英挺的剑眉扫视纪炎与万采芝。“一个?也对,我只欺负一个女人是不公平的,你不但伤了我的女人,还伤了她的管家,好!我就成全你。”他又向身后的方凯翔吩咐道:“凯翔,把另外一个也扔出去。”

“没问题。”

方凯翔捉住躲在角落的万采芝,打开窗户直接就朝外扔去。

“炎儿……救……啊……”万采芝惊恐地尖叫。

“混蛋……”纪炎张口大骂,抡起拳头就朝宿语昂揍去。

宿语昂闪过纪炎的一拳,拉过他的衣领劈出一记手刀,纪炎颈部受痛地弯下身子,宿语昂又朝他的腰侧左右各给一拳,纪炎痛得跪倒在地,宿语昂提起他的领子,俐落地朝他门面击去,断了鼻梁的纪炎倾刻间血流如柱。

宿语昂揪起纪炎的头发,神情有如恶魔般地低下头亮出雪白的牙,“伤我的人要付出极大的代价,你好好体会一下,别忘了!因为以后你再也听不见任何语音,这是你需要偿还的代价之一。”语毕,他张开手掌不犹疑地朝纪炎的双耳猛力拍去,猝不及防的纪炎顿时两耳喷出鲜血,当场聋了。

“宿先生,请你住手,再这样下去你会打死他的。”李婶看着满面鲜血的纪炎央求道。

宿语昂扭头看向李婶。再看向纪凌,纪凌只是望着地板,眼瞳里没有任何光彩,像只受伤的蝴蝶,羽翼尽折。

“老大,大美人好象不对劲。”方凯翔小声地提醒他。

宿语昂走向纪凌,蹲在她面前小心地抬起她被打肿的脸蛋,而她就像尊白瓷娃娃般,眼神幽远又迷离,深陷在回忆里走不出来。

“纪凌,看我,看着我。”

他搂着她的双肩贴近她的眼,见她没反应,他覆上她雪白的唇,直接以唇温暖她,为她注入一股暖流。

好半天,她原本空洞的眼眸眨了眨,这才清楚宿语昂正吻着她,她下意识的伸手捉紧他后背不放。

“凯翔,送李婶就医治疗,楚歌,把那三个弄走。”宿语昂抱起纪凌坐在躺椅上说道。

方凯翔换上一脸和乐的笑脸扶起李婶。“来,李婶,你一定很疼吧?我先带你上医院检查伤势好不好?”

“小姐?”李婶不太肯定地问。

“没关系,你去吧!”纪凌抬眼无力地说道。

方凯翔一把抱起李婶往外走去,对她的频频回头了然地劝道:“你安心,你家小姐有我老板照料,她不会有事的。春天到了,人家在谈恋爱,咱们不该做电灯泡对不对?”

“他好凶。”李婶小声地在方凯翔的耳边说。

方凯翔乐得仰头大笑,“他只凶坏人,不会凶心上人的啦!”走出门外后他又小小声地说:“你也认为他很凶对不对?我们这两个手下好可怜喔!每天受他的‘苦毒 ’,有一餐没一顿的,李婶,你把你家小姐养得那么好,一定有很好的手艺对吧?有空帮我们补一补好不好……”方凯翔的声音渐行渐远,连哄带骗地,最后成功地带着李婶离开。

※ ※ ※

宿语昂拿条冷毛巾在纪凌被打肿的左脸冰敷,轻柔地抚着她的发,“疼不疼?”温柔的语调轻轻响起。

纪凌张开眼看着忧心的宿语昂,举起小手想摸他的脸,半途就被他紧握。

“怎么来了?”

“他们一到,李婶就通知我了。”他轻吻她的手。

“你收买我的管家?”她不满地质问。

见她恢复点血色,他欣喜地俯身浅啄她的唇。

“我是为了预防纪绍荣会祭出人情战术上门找你,因此才先和她沟通一番,怎么说是收买?如果她没通知我,你因此而受到更大的伤害,我会更加愤怒、更内疚的,纪炎也不可能活着离开。”

“你的爱将们特地来帮你的?”

她第一次见着法兰口中的楚歌和方凯翔,他们俩就像是宿语昂的贴身待卫,一个指令一个动作,毫不犹豫的执行宿语昂的命令,太忠诚了,令她好生佩服宿语昂的魅力。

宿语昂不悦地蹙眉道:“错,太闲了,想凑热闹,一直嚷着要见你,都归功于你太会做人,拿万业的钱收拢他们,说什么都要来报答你的恩泽,拖拖拉拉的才误了时间。”纪凌挨了一巴掌全因他们俩的延误,回头他们俩可要小心了!

“别找他们算帐,他们也是好心。”光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会牵怒,她先发制人地开口代他们求饶。

“你真了解我。”他赞赏地吻她。

纪凌执起他厚实的手掌细看,有茧、有疤,回想起他对付纪炎时惊人的架式,并非一般寻常人的抡拳乱打。

“你是练家子?”

“学过一点皮毛,主要是护身,谈不上练家子这殊荣。”他拿开毛巾看她稍微消肿的左脸,转而问她:“他们常打你?”

纪凌叹道,“不,这是首例,我也没料到纪炎会对我出手。狗急会跳墙,加上纪绍荣又不在,第一次让他有机会对我动粗,是我太大意了,怨不了谁。”

“还有他例吗?”想必她在纪家吃了不少苦头,言语上或许还能占上风,但这瘦弱的身躯就难说了,她嫩白的脸蛋还留存着纪炎的掌印,那家伙的这一巴掌打得真重,让他全身而退太便宜他了。

“你想杀光伤我的人呀?”

“对。”

“我自己来就行了。”他的作法太过暴力,还是采阴柔战术比较妥当。

宿语昂握住她嫩白细致的小手。“这只手我不要它们沾上血腥,它们要永远如此洁白无瑕,有罪我来扛,你不属于地狱。”

“你的占有欲还是那么强,我说过,那会是你的致命伤,今日你伤纪炎甚重,以后呢?

伤人者人必伤之,如果他人也用如此的心态来报复你,你又该如何?解决事情的方法有很多种,不必用到暴力,哪天他要是拿枪对付你那该怎么办?“

“你在担心我?”宿语昂反而开朗地笑了。

“你希望吗?”她对他的笑容很不以为然,他居然还笑得出来。

“很高兴你会作如此想,但我宁可要你的笑容而不是愁容,我要你快乐。”他扶起她,敞开外衣将她裹人怀中。

熟悉的温暖和心跳唤醒了她身体的记忆,自动地找着舒适的姿势,她倚着他轻声喃道:“那就不要给我有担忧的机会,这种感觉我还很陌生,也不想去习惯它,真要我快乐就不要用这种方式,我不知从暴力中能得到什么快乐,我只知它带来晦暗和伤痛。”

“纪炎他们找你做什么?”

“借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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