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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行本2系列 共6本 作者:绿痕-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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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哼著鼻音,“帮助你自己?”终於说到重点了吧?说到底,他还不是有著自私的因素?
“你也知道,我是霍氏家族的长子和长孙,从我高中开始,家里的长辈们就已经在替我物色对象了。”为了让自己这十年来过得轻松愉快,他可是非常乐意加入别人的感情世界里搅局,“为了避免他们往後十年都要拿这个问题来烦我,不如我就先替自己找个挡箭牌来,先堵上他们的嘴十年再说。”
听他这麽一说完後,乐芬先前对他的愧疚、自责,顷刻间全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原来,我们都别有目的嘛……”这个男人,要演戏敢不先通知她一声,害她还傻俊的在那里为他烦恼。
他嘿嘿直笑,“是啊。”
乐芬环著胸,边说边点头,“难怪你对我说不出山盟海誓那类的东西,你只是想利用我暂时躲避家族风暴。”
他也没跟她客气,“难怪你连一些最基本的亲吻拥抱都做不太出来,你只是想利用我暂时当个避风港。”
“彼此彼此啦!”他们两人有默契地相视一眼,接着笑咪咪地双双击掌庆祝解开心结。
说出心底的秘密後,乐芬和他的话匣子也跟箸都打开了。
“我在想,如果没发生那场车祸,唐律也没有跳出来跟你抢的话,你要怎麽办?”感谢天上神明有保佑,要不然,她就真的要嫁错郎了。
“那我就只好逃婚了。”霍飞卿听得也是心有戚戚焉,“我可不愿对不起我的学弟。”那个他一手照顾、保护到大的唐律,可是他的疼爱的学弟呢,他可不想失了个学弟还要反目成仇。
想起唐律这些年来的煎熬,颇为责怪的水眸立刻投映至他的身上。
“你不该瞒他的。”跟唐律讲清楚就好了嘛,何必拖得那麽久,伤人也伤心。
“我也是骑虎难下啊。”说到这个他就有无限感叹,“虽然游戏是这麽玩的,但计画总是赶不上变化嘛,本来在他当完兵後,我就要把你还给他啦,谁知道那小子竟那麽固执,不管我怎麽明示暗示他就是死都不肯来跟我抢,而我家里又催婚催得急,所以我只好继续撑著啦。”
她也开始有点同情他的处境了,“唐律要是知道实情,找看你不被他大卸八块才怪……”
“不管怎么样,反正那都是以後的事。”他不愿想得太多,“好了,既然我的功德已经圆满,也该把你还给我学弟了。”
“谢谢你。”芬微笑地朝他伸出手,“谢谢你陪我且保护我这麽多年,希望你早日找到你的真命天女。”
霍飞卿牢牢地握紧她,“别太客气,找才该谢榭你让我度过了平静的十年,至於那个迟钝的白马王子,你要加油喔。”
“嗯。”神采飞扬的乐芬,露出了这阵子以来最炫人的笑意。
隔著远处的玻璃窗,他们两人紧握著彼此双手的模样,悉数映进被乐社叫来等在咖啡厅外头的唐律眼底。
也不知是习惯使然,抑或是下意识不想去面对判刑的唐律,在乐芬与霍飞卿道别完,准备走出咖啡厅时,他转身走进花丛里。
才走出咖啡厅的乐芬,明亮的大眼,一眼就看到唐律又躲起来了。
难道没有人告诉过他,他那超过一 百八的身高,实注是很不适合窝藏在茉莉花丛里吗?
可是,过去二十几年来的回忆全都跳到她的眼前,提醒着她,他会有这种习性,都是因为他为了她著想才养成的。某种感激的泪光,在看著他的同时,在她的眼底闪耀。
他总是藏在离她最近的地方。
他总是笑著说他找不到地方藏。
他总是担心……找不到人的她会紧张。
当乐芬走至他的身旁,拨开翠绿的叶片找到他时,回过头来的唐律当下被她的模样吓得慌了手脚。
泪水成行的她,细声且断断续续地哭泣。
在今日之前,她从不知道,等在她身边的幸福,并小是像玻璃般脆弱易碎,而是坚定如同大山似地稳固不移,她的幸福,不需千山万水的去寻找,也不需在茫茫人海中追寻上辈子与她相爱的人,每个人,都是因欲望太多太大,而忽略了近在眼前的幸福,没看见站在与她最近的人。幸福其实是随处可拾,端看能不能弯下腰来把它拾起而已。
“怎怎怎……怎么了?”六神无主的唐律捧着她的脸蛋猜测,“是他欺负你吗?我去找他算帐!”
冲冠一怒为红颜,在他挽起衣袖准备进咖啡厅找霍飞卿算帐时,乐芬却拉住他身後的衣服。
“别哭呀,不知道的人会以为是我欺负你……”唐律看得心痛难舍,忍小并将她揽进怀里,双眼看著一旁对他们指指点点的路人,末了,他再将她拥紧一点,并且把上衣贡献给她拭泪。
乐芬的哭声中断了一 下,低首看著拿衣服给她擦泪的那双大手。
“我没带手帕也没有面纸,将就一下吧。”他拉起衣服拭去她眼眶、脸颊上所有的泪痕,并且安慰地吻吻她的额,像拍哄个孩子似地将她牢牢抱住。
很多人说过,他是个好人。
这个好人,有点呆,也有点馍,但他永远都懂得心里最想要的是什麽,不管发生什麽事,他一定都把自己摆在最後,将他重视的人视为宝贝。无论在他人的眼中,唐律是什麽模样,在她心底,她就是觉得他在多悄之馀,还可爱得让她忍不住想把他抓紧不再让给别的女人。
满足偎在唐律怀里,被他迷人的体温包围的乐芬忽地想起,她似乎还没告诉他,她不打算嫁给霍飞卿,也已经快快乐乐的分手了……
算了,不急,等有空再告诉他吧。
* * *“都过去沟通过了,你却还是没说出口?”三个女人的炮火,火力一致全开地猛烈轰向他。
闷不吭声的唐律,坐在椅里两手捂著耳,愈来愈不能忍受这三个後援团高八度的尖叫声。
“本小姐决定,今天你要是再不开口,我就去替你把话都说清楚!”气极的文蔚指著他的鼻尖直接向他下达最後通牒。
唐律也不给她讨价还价的空间,依旧是固执不改。
“我说过很多次了,我自己的事,要由我自己来。”由别人代劳,不要说什麽,单单诚意就不及格了。
“那你到底想怎么样嘛!”叶豆蔻已经气得在咬她引以为傲的美丽指甲了。
“我还在想。”虽然他和乐芬之间,是已经有确定某件事了,但他还没得到乐芬明确的答覆,也不知她愿不愿意离开霍飞卿,因此他不想把她逼得狗急跳墙,而且,上一回在见了霍飞卿後她还哭了,他舍不得。
“我的内伤一定不会好了……”千夏听了,立刻呈捧心状态哀叫地躺在沙发上。
忍到极点的叶豆蔻脑中灵光一 闪。
“哈利!”这只百无一用的狗这时不用,还要等到何时?
“汪呜?”原本趴在沙发旁睡大头觉的哈利,在接到命令後,立刻四脚站起,并扬高了尾巴呈备战状态。
佳人素手往隔邻一指,“你去告诉她!”
“汪!”得令的哈利,两眼霎时绽出精光,一骨碌地冲出房问奔下楼梯,再踹开大门跑出去。
唐律看得一愣一愣的,“真的假的?”怎麽他这个养它的人,小管如何对它呼来唤去,它狗大爷就是一概不予理会,但只要是美女开口,它就变得义不容辞?
家教不严。
“咱们就坐在这里等著听好消息吧!”因睡眠不足,已经不能正常思考的叶竟蔻笑得很得意。
韩致尧酷似霸王龙的狂吼声,随即划过大街,“臭狗!愉了我的龙虾还敢进我家?看我不把你煮成一锅香肉打牙祭!”
“别指望那只狗了……”千夏摇摇头,实在是很不愿意想到自家餐桌上,会在今晚出现香肉大餐。
“我还有最後一招。”一迳保持沉思模样的文蔚,忽地咧出有把握的一笑。
“喔?”众人期盼地转首看向她。
“你们等等。”话一说完,她就不顾屋主同意,迳自在唐律的书架和抽屉里翻找起来。
“你在找什麽?”在房间被她弄得乱七八糟时,唐律忍不住要过去关心一下。
“每次你要对她开口时,总是会有天灾人祸害得你说不成是不是?”文蔚将翻出的信封信纸塞进他的手中,“这个问题简单,说不出来,总可以写出来吧?”
唐律挑挑眉,“这麽古典的手法?”写情书表白?
“管它古不古典,能成功就行了。”她是只重成果不重颜面的。
在唐律想了想,企图把这个提案否决时,文蔚不容置疑地再将它塞回他的手里。
“拿去。”她用力拍著他的肩头,“就把你的心情,老老实实的全都告诉她。”
她脸上甚想成全他的神情,使得唐律不禁为她们的付出感谢於心,因此这一回,他并没有再推拒。
“好吧,就这麽办。”
第九章左等右等,等得太阳下山月亮上山,一天、两天都过去了,乐芬却还是没等到隔壁那个别扭的邻居,过来向她来段感人肺腑的表白,如果说他还要准备一下他的爱情宣言,那也应该准备够了吧?
“到底要我等到什麽时候?”耐心渐失的乐芬,烦躁地在屋内走来走去,不时转首看看隔邻的窗扇,就期盼隔壁的唐律能快点过来和她一吐情衷。
眼看她和霍飞卿分手都几天了,他就算是想给她疗伤,那也够了吧?更何况还搞不清楚她与霍飞卿之间来龙去脉的他,又怎会知她和霍飞卿是处在极度愉快的情况下分手的?他没事干嘛顾虑太多和想太多?
来来回回在屋内走了几个钟头後,乐芬默默在心中告诉自己,要是那个慢郎中再不开口,她可就要杀过去亲自告诉他,并叫他对她负起全部的责任!
“挂号——”清脆的门铃响声过後,是绿衣大使洪亮的叫唤声。
原以为是唐律终於过来的乐芬,在听清楚了後,失望地拖著沉重的脚步开门接收信件,但搁放在她手中信件的字迹,却令她原本灰黯的水眸焕然一亮。
唐律寄的限时挂号?就住在隔壁,他为什么还要舍近求远地寄这种东西给她?
一张别别扭扭的俊容,忽地清映在她的脑海裏。也不管笑咪咪的邮差先生还站在门口,签完名的乐芬随即关上大门,脚步匆匆地奔上二楼她的房间,坐在靠窗的小桌边取出拆信刀,小心翼翼地将唐律寄来的信件打开。
两眼小心滑过信中每一字句的乐芬,心想,飞上天堂的感觉,大概也不过如此。
泛著茉莉花香的信纸上,唐律充满劲道却又不失温柔的字迹,正一字字地对她倾诉——八岁的时候,我想告诉你,我会永远保护你。
十八岁的时候,我想告诉你,我比任何人都喜欢你。
二十八岁的时候,我想告诉你,在这世上我最爱你。
如果,你允许。
如果,你愿意。
那么,请接受这份爱意的你,在窗前摆上送你的茉莉。
乐芬笑了笑,抬起螓首看向那票躲在唐律房间窗边,屏息以待的後援团。
她不作声地起身,打开窗口让午后的南风吹进室内,走至床边小心地捧来那盆她最锺爱的迷你茉莉盆裁,再动作轻柔地将它置在飘飞的白色窗帘间。
“耶!万岁——”隔邻立即欢声雷动。
坐在窗边的乐芬,一手轻托香腮,微笑地看著一个红著脸的男人,先是被人急急忙忙地推出家门,然後,同手同脚地走向她家来。
带著夏日气息的南风,将窗边茉莉花香吹盈了一室,乐芬抬首看向窗外一望无际的蓝天。
先爱上对方的人,不是很吃亏吗?
可是先爱上的人,却也多了更多爱对方的时间。那种偷偷幸福的感觉,只有先爱上的人,才明白。
後记这本书,是特意为了某位先生写的,而他,就是那种让人看了会得内伤的人。
明明就是郎有情妹有意,就只差告白这么一步而已,偏偏那位先生也不知在别扭些什么,硬足不采取行动,害得我们这一票後援团的内伤总是好不了,因此郁闷之际,只好把他当成题材来解解我的内伤了。
好,言归正传。
连著写完了五本古代故事後,突然会跳出这本现代书,主因是出在脑袋瓜觉得很疲惫,书裏的措词用语,也愈来愈令我不能理解我为何会写出那些东西,因此我决定,暂时先到现代来休息…下。
但我想得太天真了。
我那始终无法克服的古今时差,就是这本书会写了很久的主要原因,再加上我不善於写青少年时期的东西,更不习惯太生活化的故事情节,所以……算我自作自受,没事特意来踩地雷。
可是,再怎么说我也是写现代故事起家的,想当初,我的第一本书就是现代故事,但为什么这些年来,我会到古代故事裏就像如鱼得水般地一去不回了?嗯……此题无解。
最後,有句话要告诉这本书真人版的男主角。
我说,赵家先生,你就直截了当地对她说了吧,拜托你不要再撑下去了,害人得内伤跟杀柠檬都是一样不道德的。
(完)
书香小筑
喜相逢 返回
绿痕
楔子
茫茫天地不知所止日月循环周而复始玄天有书登录命数千载姻缘己谋慎密孰窥玄妙孰知真谛唯有天元机掌天意天上人间知所其知无穷无尽皆在此中玉皇大帝缓缓地眯起眼睛,瞅着书案上打开来的天书,雪白无痕的书页在外人看来是莫测高深,唯有他能够清晰地看见天书里所有的玄机。
今日他心血来潮,兴匆匆地来到御书房,对职掌管理御书房的祈家三将军(掌印玺、掌旗令、掌御书之神君)摆了摆手,神秘兮兮地要他们先退下。
“联随意看看,汝等三人不必随侍在侧了。”
“是。”三个面容一般英挺的将军躬身退下,只不过眼中皆有些讶异。
玉帝不是与佛祖弈棋去了?怎会突然回来?
不过玉帝行事向来大有玄机,他们兄弟三人只纳闷了一瞬,便不再疑惑了。
只见玉帝在打开的天书前瞧了好半晌,仿佛在寻找着某项记事,蓦地一篇文字吸引住他的目光。
“啊哈!”找着了。
仙界五花灵气幻化神界五郎天人心房误攀其墙误诱花蔷花灵灭杳五郎束脚玉帝眨了眨眼,沉吟道:“原来如此,无怪乎腾边奕棋边跳眼皮,原来还有这等演变会发生……五花精魄尽灭,五郎打入天牢,太惨了吧!”
不过天界自有天界的律令法则,不可轻易扭转,更何况一动一静皆由因果而来,若非先种下了因,又怎会有后来的果?
五仙郎和五仙花,看来注定是过不了这个劫数。
玉帝不禁摇头,“这几个小毛头,还是习惯不了天界无尘无垢、无悲无喜的境界吗?”
花灵灭杏,五郎束脚……
他清隽祥和的面容泛起一抹古怪之色,好像强忍着笑却又发现什么好玩事物似的,而后清了清喉咙、正了正色,再度踏着象征尊贵王者的紫云离开御书房了。
数日后,天界蓦然爆出一桩令众神惊异骇然的丑闻——五名卓绝出色的仙郎和王母娘娘后花园中的五株仙花竟然发生了天庭严禁的暧昧感情!
昔日牛郎与织女、金童与玉女触犯天条的景象犹在眼前,所有的神祗都担心极了他们这五对的未来。
众神屏息着,至高无上的玉帝紧绷着脸坐在御銮上,仙花的主人王母娘娘则坐在副座,心中有着无比的惋惜和忧心。
玉帝严厉地扫视过阶下的五位昂藏俊朗男仙和五名楚楚可怜的花灵,缓缓地开口:“你们知错了吗?”
“情之所系,至死不悔。”尽管恭敬地跪着,男仙们脸上都有一抹坚泱的深情之色。
玉帝心里喝了一声采:好小子,果然敢作敢当,有个性!
可是他脸色依旧紧绷冷漠,近乎凶悍地道:“大胆!居然在腾面前说什么情不情、爱不爱的,你们五个都是仙人,多年修行,自知男欢女爱乃是凡夫俗子的罣碍业障,你们偏偏自甘堕落,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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