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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行本2系列 共6本 作者:绿痕-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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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莫,他们想捉我回去我可以了解,但是你被处以死活不论的理由是什么呢?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坏事?”从她对小莫素有的了解,羽衣不难猜出他惹了什么祸。
“坏事?我哪有。”莫然咧着白牙坏坏地笑。
“所长不会无故对你下格杀令,你老实说,你对他做了什么?”他愈是说没有的事情就一定有,羽衣按着他的双肩固执地逼问。
“那个啊?因为我把他户头里的财产全搬光了。”莫然撇过头,吊儿郎当地咕哝。
“搬光光?你怎么可以这么做?”他把视财如命的所长的钱搬光?难怪会引来杀机了。
莫然扳着手指关节冷笑,“谁教他在我要走之前带了一辈人挡住我的去路?我也不过是在临走之前看了他一眼而已。”算那个老头活该,敢拦他少爷的路就要留下拦路财。
“看了他一眼你再顺便读他的心?”“反正他爱研究我们嘛,临走前我也来研究研究他心底户头的帐号密码,出来后就顺便替他领光啦。被他关了这么多年,只拿走了他的棺材本,我算是很便宜的卖给他了。”他撇着嘴角瞄了羽衣一眼,被捉去研究所卖身这么久,他总该拿些酬劳,想白白的利用他?哼!那要看对方有没有那种智商。
“你还笑?你有没有想过他们会朝钱的流向找到你?”羽衣激动地摇着他的肩,刀子都快架在他的脖子上了,他还笑得出来?
“哎哟,士别三日,你的脑子长进了不少。”莫然笑讽道。在研究所里智商属超低的她能够想到这个问题,难得。
“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你就要大祸临头了。”还有时间取笑她?他不急,她都快急成热锅上的蚂蚁了。
莫然自信满满地挑高双眉,“我这个天才哪有那么容易被他们找到?那些钱我早就洗过好几手了,现在干净得就像张白纸,就算他们有通天的本领,短时间之内也不可能查出来。”他这颗智商两百的脑袋拿来做坏事,可说是轻而易举,而且是再适合不过了。
“洗钱?钱可以洗?”听不懂的羽衣傻傻地问。
“我还以为外面的世界能对你的智商有些帮助;想不到牛牵到北京还是一头笨牛。
呆子,要洗钱的方法多得是,举最简单的例子,我不会叫提款机帮我洗啊?那老头的脏钱多得让我必须从北到南利用全省的提款机才洗得完!“莫然不屑地盯着她,决定把之前对她的称赞全部收回。
“你好聪明。”羽衣崇拜得不停豉掌。
“终于知道自己笨了吧?”“我真的不笨……是你们太过聪明了。”被损得颜面无光,羽衣垂下头挫败不已地咕哝。“你怎么会在这个地方?我以为你会往上头飞找路回家。”莫然不关心她脸上的挫败表情,反而问她停留在此的原因。
“我……我撞到飞机……掉在这里的水池……”她细声细气地说明,并等待他另一波的嘲笑。
“撞、飞、机?”莫然不可思议地一字一字吐出。
羽衣将脸埋在膝盖里,羞愧得简直想挖个地洞钻进去。
“小笨鸟,你还是不会飞?”他拎起她的衣领,一副笑容可掬的模样。
“天色暗嘛,一时没有看清楚那只铁鸟……”“所以就撞上了?笨女人,你‘丢人’丢到外头来了?亏你还长了对翅膀,可不可耻啊?我们这些没长翅膀的都比你飞得好!”
他将她的行为视为奇耻大辱,冒火地大吼。
她身上的翅膀果然是用来装饰的,不会飞,长来要干嘛?
“等伤好了以后我会勤加练习,尽可能学好飞行。”羽衣无地自容的忏悔着。
“你受伤了?”只听她说撞飞机,她没把翅膀拿出来,他倒没想到这一点。
“不碍事,就快好了。”羽衣笑道,很高兴他对她的关心。
“谁问你那个?我是想知道是哪个同情心过剩的人救了你、替你疗伤的?”莫然徐徐地扫她一眼,让她又把笑容收了回去。
“你怎么知道有人帮我疗伤?”莫然轻视地玻噶搜鄣伤澳阋晕阍诙运祷鞍。俊薄靶∧彀筒灰敲椿怠蹦昙托⌒∪蠢匣崴鹑耍厦鞴炔攀顾墒诱H耍人ご蠛筇ɑ岢筛龀洞蠖袢恕�
“以我的头脑和你的愚行来推断,你这个关在玻璃笼里的笨女人如果没有人收留,哪还能好端端地坐在这里和我说话?说,是谁?”莫然以改不了的恶毒口气推论道,她是笨,但他可不笨。
“他是我的……朋友……”提及聂少商,她颊上泛着两朵红晕。
“朋友?”莫然挑高了眉盯着她乍变的神情。
“嗯。”“那个在屋子里走来走去的男人是你的朋友?”越过她,莫然的视线投在屋内的男人身上。
“他是,他心肠很好的。”羽衣强调道,不安地想聂少商是否又察觉她偷偷往高处爬了?
“他对你没有别的企图?”莫然故意以冷淡的口气问。
“小莫!不许胡说。”难得生气的羽衣忍不住板着脸孔斥喝。
“你不一样啰!”他马上明白她的火气从何而来。
“我哪不一样了?”“要我‘看’出来吗?”莫然指着她的心问。
“小莫,不要随便偷看别人的心。”她连忙遮住胸口。
“原来如此。”遮也没用,莫然盯了她一会儿,贼兮兮地笑了。
“你又偷看!你……坏透了……”羽衣真的想痛骂他一顿,可惜本性过于纯良,懂得的骂人字汇也只有那几句而已。
“等你学会说脏话再来骂我,纯情圣女,你爱上凡人了?”莫然忽略她成不了气候的骂人台词,好奇的问。那个乎凡的普通男人有什么魅力能使她爱上他?
“我哪有爱上他……”羽衣羞红了脸低声反驳。
“没有?”他拉高声调,敢怀疑他识人心的能力?“我……”生性就不知道该怎么撒谎,她只好点头默认。
“好啦,我帮你看看他的心,朋友嘛,不跟你收钱。”莫然拍拍她的肩,爬到屋顶边缘往屋里看,开始认真地辨识聂少商的心。
“你别偷看。”羽衣急急地拉住他,想阻止他偷窥。
“乖乖,你这只笨乌运气还真不错,先是掉对了地方又爱对了男人,你有福了。”
不消片刻,他已把聂少商的心看透了,莫然啧啧有声地赞道,她这只笨鸟还真会捡地方掉。
“你看到了什么?”羽衣马上停止了拉扯他的动作。
“他对你是真心的,比起迟钝的你,他比你还早。”莫然回过头坐在她面前,不禁为屋里的男人感到悲哀,这个低智商的女人也可以让他爱得深深切切?没救了。
“什么比我还早?”羽衣喜悦又焦急地问。
“不、告、诉、你。”他食指朝嘴巴一画,封口似的卖起关子。
“说嘛。”迫切想知道更多的羽衣直缠着他不放。
“以后你就会知道,现在说出来就没意思了。对了,你最好和他离开这里,或者你一个人走。”他举手推开她的纠缠,脸色一变,正经八百地说。
“为什么要我离开这里?”“我能找到你,研究所的人自然也找得到。你该知道洛贝塔的手段,他不会放过私藏你、而且知道你秘密的人,不想连累他就早点走,如果你和他都舍不下对方的话,那就一块走。”如果研究所里的高手倾巢而出的话,即使她藏得再好,终有一天也会被他们发现行踪。
“我没想过会为他带来麻烦。”喜悦乍然换成了浓愁,羽衣哑声低叫。
“你不是他的麻烦,他很乐在其中的……”莫然揉了揉她的发,语焉不详地留下这句话,然后站起身又走到屋顶的边缘。“走了,有空再来看你。”“你要走了?你有落脚的地方吗?如果没有,我可以请他帮忙。”羽衣回神后问道。
“不用了,我还是一个人自在,何况我又没你那么笨。”以他的能力,要躲过研究所的大批人马还不容易?
“羽衣!你又爬那么高,快下来。”找不到人的聂少商终于在屋外发现了她,气急败坏地在下头嚷着。
“你的保母情人在叫你了,你下去后……好好享受。”莫然在离去之前别有用心的看了聂少商一眼,刻意搂住羽衣,暧昧地在她耳边说了这句话,然后转身轻轻松松的跃下高楼。
“享受什么?小莫,你说清楚呀……”羽衣趴在屋顶上朝下对着在相邻大楼间跳跃的莫然喊着,但莫然没有答腔,脚下一步也不停地消失在暮色间。
“羽衣,过来。”搭梯子爬上屋顶的聂少商朝她勾勾手指,脸色不善地喊。
“我……我可以解释……”见他表情严厉,羽衣知道他一定会因为她爬这么高又生气了,于是讷讷地想说明。
聂少商没有一开口就找她算帐,只是以像喝过醋的口气问她——“那个男人是谁?”
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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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换药了,把翅膀拿出来。”聂少商冷漠的拿出药箱,坐在床尾吩咐道。
羽衣听话的把翅膀伸出来,悄悄的回头觑看他生硬的表情。
自从她从屋顶上下来之后,他就一直维持着这副脸孔,冰冰冷冷的,不像他平时爱笑又温柔的模样,一个晚上几乎没跟她说上几句话,吃完晚饭后就关在房间里不理她,直到临睡前才将她叫进去。
“你在生气?”羽衣在换好药后收回翅膀,转过身子小心的问。
“我没有。”聂少商低头自顾自的收着药品,语气硬邦邦的。
“你有。”羽衣坚持地反驳。
“好,我有。”拗不过她,他干脆顺着她的话回答。
“我已经向你道过歉了,也保证以后不会再偷偷往高处爬,为什么你还要生气?”
羽衣不明白,之前她再怎么不听话他都可以原谅她,可是这次他怎么会气这么久?
“你爱怎么爬我无法约束你,但至少在你伤势完全复原前,考虑一下自身的安危,别让人担心。”他将药箱放回柜内,态度依旧冷淡。
“对不起……”“时候不早了,你该回房睡觉了。”他打开房门,示意她可以离开了。
“回房?我不能留在这里睡?”“今天天气很好,没有打雷。”他撇过头不去看她脸上失望的表情。
“为什么?以前不管天气好不好你都会让我留下来跟你睡,今天为什么要把我赶去别间睡?”羽衣走到他面前想看他的眼神,而他却将头抬得老高故意不让她看见。
“以前我没考虑到男女有别。”聂少商对着天花板说出理由。
“你骗人。”羽衣咬着唇叫道。
“我承认。”他赌气的应着,低下头想让羽衣看清楚他脸上的怒气,不料才垂下视线,两眼便只能固定在她脸庞那不知何时流下的两行清泪上。
让一名天使哭泣使他觉得自己像个罪人,聂少商的怒气快速地被她的泪水冲散,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罪恶感,他叹息地搂她入怀,以温柔的拥抱向她致歉,只是……
她怎么愈来愈爱哭呢?
下雨天她会哭,作噩梦时她哭,看电视时也哭,连看本剧情有些悲凉的书也会哭得像个泪人儿,而他今天只是想稍稍表达自己的情绪……她又哭了,聂少商无措地想,她的泪腺好象有愈来愈发达的倾向。
“我生气的原因不是因为你又往高处爬。”他轻声解释道。自从收留了羽衣后,他才发现自己不仅怕魏北海的缠功,也怕女人的眼泪。
羽衣仰着犹带泪珠的小脸,等他把事情解释清楚。
“别哭了,我不是在怪你,其实……只是单纯的在吃醋。”他拭净了她的泪,老实地说出自己发脾气的原因。
“吃谁的醋?”羽衣不满的质问。
“那个和你一起站在屋顶上的男人。”她与另一名男子有亲密的接触,使他醋海生波,也使得他的情绪大吼,不知该怎么去处理胸膛里翻腾的妒意。
“我没有和男人站在屋顶上。”羽衣理直气壮地反驳。
“没有?那个头顶上有一绺白头发的男人又是谁?”还说没有?她明明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他可是看得一清二楚。
“小莫,他不是男人,是男孩。”羽衣张着无辜的大眼迎视他眼底的怒意。
“谁是小莫?”聂少商捉住她的话柄,紧张地追问。
“和我一起被关在研究所里的朋友,他只是个十六岁的孩子。”羽衣为自己抱不平,只因为她和一个还不满十八的孩子在一块,就让她遭受一整晚冷冰冰的对待?
孩子?聂少商玻鹆怂郏澳愫退幌蚨颊饷辞酌埽俊薄扒酌埽课颐悄挠校克皇抢纯次也⑶液臀伊牧摹!彼幌蚨际钦庋湍凰祷暗模歉瞿欢运飧霰颗吮墒拥貌坏昧耍退挠锌赡芑岵裁辞酌苄形�
“我的视力很好,他在临走前亲密的抱着你,还在你耳边轻声细语,你们研究所里的人都是这样聊天的?”在他面前对羽衣毛手毛脚,还用眼神给他一记下马威,这算什么普通的聊聊?“就为了这样……你生我的闷气?”羽衣不敢置信地望着他酸不溜丢又认真的脸。
“我说过我在吃醋。”聂少商不拐弯抹角地直接说明。
“你……坏蛋,我还以为你要把我赶出去了……”她抱着他又哭又笑,因为他的话心中感到既酸且甜。
“吃醋归吃醋,我什么时候说过不要你了?”聂少商捧着她的脸问,他哪有说过这种话?
“你的表情像。”板着一张臭脸活像她欠他八百万似的,她如何能不作如此想?
“傻瓜,吃醋中的人哪能顾虑到表情好不好看?”他吻着她的唇,顺便也吻上莫然曾经贴近的耳朵,算是消毒。
“都是小莫那个坏小孩,他要走之前故意陷害我,还说要我好好享受……”羽衣怕痒地躲至他怀里,她现在总算明白莫然要她好好享受指的是什么了。
“享受什么?”“这个……”她红着一张脸支吾其词,总不好告诉他莫然这么做是故意要让他吃醋的吧?
“享受我的醋劲?”聂少商一猜即中。
羽衣只是笑着拉下他的头,兴高采烈的吻他。
“除了想让我嫉妒外,他来找你是为了什么?”他家屋顶上突然出现了个会跳楼而又摔不死的小朋友,这小朋友来找她一定不只是想引起他的嫉妒心而已。
“他来是想警告我,研究所已经派人出来找我,他要我躲好别让他们找到。”羽衣叹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现在外头一定有很多人等着要缉拿她回所。
“我问你,那个小朋友是怎么找到你的?”脑筋动得比较快的聂少商在她还在烦恼之时已经想到第一个问题。
“我没问他。”她不认为这个问题有必要去探查。
“你不好奇吗?”天地如此辽阔,这个小朋友怎么有办法从千万人群中找到她?
“不会啊,小莫很聪明,本事又大,他想找我就一定找得到,这世上没有他不知道的事。”羽衣习以为常的说道。以小莫的能力,要找到她并不困难,天才嘛,做什么事都是轻而易举的。
她充满崇拜的语气让聂少商才消褪的醋意又升了上来。“你喜欢他?”“不要对我吃这种醋,他只有十六岁。”羽衣嘟着小嘴嚷道,虽然她很高兴他会吃醋,可是对方只是个小孩子啊!
“年龄不是距离。”聂少商可不这么想,以她的美貌,就算十六岁也可以成为他的敌人。
“我不会喜欢上小莫的,因为他总是叫我笨鸟、笨女人,而且还瞧不起研究所里所有的人,可是尽管如此,他还是我的好朋友。”那种天生就是天之骄子的人,能配得上他的当然也只有天才了,她这个笨女人哪有那种荣幸?
“笨乌、笨女人?这小朋友相当猖狂自大。”聂少商因为这些称呼而反感地皱紧了双眉。
“因为他智商高、本领强,所以他是有那个资格对每个人都不屑,尤其是对我。”
羽衣却是很认命,谁教他们俩之间的智商相差太远了呢?
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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