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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娘子:五夫寻香-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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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礼面上一红,手指一挑将面纱再次遮住脸,淡淡道:“娘子可还要考?”
马添香一咬唇,一鼓作气道:“最后一个问题,什么花开时炙艳,花落后结果诱人,食来不舍,多食则亡。”
这是一个死题,对于庄家地里只有水稻和粟米的时代,有太多的东西是他们所不了解的,解释不出的便是谜。
长久的不能应答就像一束光偷偷照进添香心里,她要看着陆老大带着空花轿夹着尾巴溜走,若要食言而肥,也必定会被世人‘传诵’,到时人言可畏,他不死也得脱层皮。
突然眸光一动,她紧紧盯着的那个清瘦身影又上前来,素白的裹娇,同样一身素白的长袍,向陆礼低语的时候不现一丝拘束和敬畏,不知提醒了陆礼什么,陆礼迟疑的点点头,挺直腰身对着她回道:“若没错,娘子说的应是书中记载的一种神花,传说是在一个遍布沙漠黄金的国家,此花开的时候或红艳或带紫,花落后蒂下结果实,剥开有白色汁液,少食有瘾,份量过了却要丢了性命。”陆礼睨着添香,顿了顿,渐渐弯起唇,“娘子请上花轿,莫要辜负了吉时。”
原来他已在添香的惊诧的不可置信的脸上找到了答案,确定了自己回答的准确性,故而又现出潇洒从容的神态,伸手朝着她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马添香确实很震惊,就算是亲耳听到还是不能接受这样的打击,为什么死迷也能解的出,难道真应了那句低估敌人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凭什么连小麦都不认得的古人知道罂粟花的存在?还差点就能说出古埃及的存在。
真的可以去死了,添香顺着陆礼的手看向那八人抬的竹辇,顿时欲哭无泪,连古人都糊弄不过去,简直是活着浪费粮食死了浪费土地,生不得死不得!
一场别开生面的新郎新娘pk赛以新娘失利告终,陆昭早就没了耐心磨蹭下去,一招手,不知哪来的两个孔武有力的婆子,一边一个架着添香的肩膀不顾她的挣扎硬是赛了进竹辇,随即快速的撂了红帐子,八个轿夫嘹亮的吆喝一声,“起!”竹辇忽悠一下被抬起,添香早忘了喊,只急忙忙的找把手稳住身子,不想四下摸索却没一处可抓紧的地方。
她紧张的不行,抬辇的轿夫个个身高一百八十公分左右,也就是说她乱动摔下去就是不断了胳膊腿儿也必定鼻青脸肿,好不到哪去。
不敢动,只得像尊雕塑似的被人抬走,隔着朦胧的红纱帐能看见陆礼骑着马的背影,就在竹辇的前头,像个威风的将军,而她就是他的战利品,依旧带着一副不可一世的傲气。
一想今天兵败的原因全是因为那个百事通的瘦高男人,她的眼睛开始在人群里巡梭,可惜眸子转了一大圈却再没发现那个一身素白的身影,就跟天兵天将一样,完成任务便回天庭复命去了。
马添香兀自生闷气,这火从卑劣的陆昭身上蔓延到厚脸皮的陆礼身上,在从陆礼那儿转回到陆昭身上,目光便定格着与陆礼规矩的错开马头一同前行陆昭,这男人有一颗比石头还坚硬冰冷的心,明明知道她不愿意可还是毫不犹豫的把她推向了兄弟,这些人的心里到底哪里不对劲儿了,居然能忍受兄弟共妻,时至今日她依旧想不明白。
当然,别跟她说什么大环境,这些对于她来说都是放屁。
若不爱,何必将就?何况是和四个男人一起将就?
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她竟然真的要这样去生活,啊,老天给道雷劈死她吧!哦不,是劈死除了小乔以外的那三个陆家男人吧!
十里红妆无缘得见,可十里红毯迎亲今天添香算是亲身经历了,抛出去不安、紧张、无奈和愤怒的心情,她对这样浪漫的婚礼还是很新奇的,如果换成是别人的,她甚至会羡慕,可惜这满世界的喜气对于她来说却是连绵不绝的不甘和委屈,不知如何才能平息。
竹辇刚走多久,城楼上旗帜又一次变换,士兵们齐刷刷的转身,收整归队,迅速恢复到巡逻、守城的日常布置中来,仿佛刚才动用军队的事情不过是导演摄像机里的一个镜头,过了就over。
这边陆礼迎亲,那边陆宅却乱成了一团,不为别的,只因陆乔撬开。房门跑了。
“快快快!截住他,千万不能在外人面前丢了陆家的脸面!”春季早晚凉,身子一直不爽利的大主母又咳嗽上了,边咳嗽边紧快的安排人手。
“大姐……小乔不懂事……大姐你多担待!”同样急的眼圈通红的乔氏捏着帕子在门口团团转个不停,见周氏脸色不佳的不应声,惊得出来一身冷汗,不时的摸着额头、鼻尖,不住的骂咧着,“这个逆子,待他回来非打断他的腿不可,这大喜的日子,你说这孩子抽的是哪路邪风啊!”
“哪路邪风?唉,这可就不好说了,色字头上一把刀,三郎这孩子哪都好,只这一样可真真是——不太好哦!”柳氏拉长了音的火上浇油,冷嘲热讽的全没把乔氏看在眼里。如此一说,乔氏美若秋水的眸子瞬时掉了剔透的泪珠子,抹着帕子万般心酸的哽咽道:“二姐说的哪的话,五个月光景二郎可曾回了幽州?还不是色迷了心窍,连职务在身都顾不得了,想来我家小乔还不曾为了女人耽误了什么正经事。”。
“呦,合着三妹妹是水做的,这大喜的日子哭天抹泪的给谁看呢?我可不是族里那帮吃你这套胡言媚色的老货,也没得让你谋利的,痛快的止了吧,别是让你那宝贵儿子见了又来祸害人!”柳氏乃陆昭的母亲,她与乔氏明争暗斗的历史可溯源到二八芳龄时,两人曾是闺中密友,原本都是要嫁进陆家的门,只不过老头开了个玩笑,两人分别想嫁的却成了对方的夫郞,而这中间的误会屡不清道不明,柳氏一直认为是乔氏贪恋那人的俊朗柔情,而乔氏则觉得是她半途改心思是相中了那人的权势荣华。
“合着二姐姐是故意给妹妹添堵的,恨我不死呢!”乔氏一抹眼泪,通红的像小兔一样的杏仁眼好比梨花带雨,分外惹人怜惜。
柳氏冷冷一笑,嗤笑道:“让你死还不至于,不过我更乐见你伤口撒盐,哈!”
“柳如烟,当初若不是你贪慕虚荣,我的小乔怎么会吃这么多年苦,如今还要被你嘲笑,你个害人精,看我不撕烂你的皮!”
柳氏柳眉倒立,也不甘示弱的伸手就要去抓乔氏的脖领子,嗷嗷道:“好你个乔娇娇,得了陆郎的宠爱还有脸面来诉苦楚,看我不抓破你这张脸,省的你到处妖言媚主!”
两人说着就要撕扯到一处,周氏每每看到这样的场景整个脑瓜仁子都在跳,往日里只无奈的让人拦下,然后打发她们各回各院,少见面,可今儿不成,儿子娶亲的大日子她能让哪个避了?且小乔还跑了,也不知道会不会发生什么意外,关乎自己儿子陆礼的颜面她如何不急,气不由的大声斥责道:“都消停着点吧!自家姐妹成日的吵闹成何体统?难不成等着新媳妇上婆婆茶时还要吵吗?你们不觉得丢人,我都替你们臊的慌!”
又有一旁的贴身丫鬟上前,将将的把两人分开,两人都气不过的死盯着对方瞪圆了眼睛,周氏无奈的撑住额头,问道:“四太太还在佛堂吗?这般的大日子她怎好不露面?”
小丫鬟紧低着头小心应着:“四太太说有大太太、二太太、三太太主持必定能功德圆满,她一个出世的人还是免了这太过热闹喜气的场面,对修行不利。”
“唉,她可真是的,儿子的事也能推给别人。”周氏说完大约是感觉自己说的不合适,掩饰的捏着帕子咳嗽了两声,声音轻嗫道:“要说可人疼的却是随着四妹妹青灯古佛苦修的四郎,这孩子虽离着冠礼还差两个年头,心性却比三郎稳重,脾气也比二郎温和,说起那副菩萨心肠更是大郎差着的,若不是规矩在这儿摆着,今晚我必做主让新媳妇陪着他,唉,如此比较,你们可还觉得委屈?”说到这儿见这两人都不再言语,各归各位的躲了开去。
周氏眉眼间露出疲倦,叹了口气道:“孩子都是自己的好,你们以后都少说一句,别让孩子难做、让新媳妇难做。”
“是。”柳氏、乔氏漫不经心的应了。
自然是听的出她们还是各自为政,并没把她的话放在心里,周氏却也只能是无奈哀叹,拿这两个人是一点辙都没有,扭头问丫鬟,“四爷这个时候是在读书吗?”
小丫鬟道:“回夫人话,今儿四爷一直在塔楼里,未曾出来。”
“也好。”周氏缓了缓情绪,端起茶刚准备喝,忽就听前厅一阵杂乱吵闹,随即慌慌张张的跑进来一个侍从,禀告道:“太太,三爷与二爷打起来了!”
“什么?”周氏三人均是一愣。
那侍从还在说,“太太们快去瞧瞧吧,族里的长辈们都在,闹的不可开交!”
周氏哪里还顾得上喝茶,起身与柳氏、乔氏急匆匆的朝着会客大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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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订阅每天波动很大,可收藏却没一点反应,k想说,既然都订阅看了为啥不收藏啊!
这本文还是k的一贯风格,k很注重它的故事情节,依旧会很认真的写,并没有打算因为别的外在原因而草草结束,所以月票榜什么的并不是目的,亲给月票呢k感谢,不给也不妨碍k写作的热情,相比月票,如果亲么撒个花啊给个荷包什么的更好些,不过不论如何都谢谢大家阅读本文,还是那句话,希望能一直陪k走下去,群么么~~
第080章 6000~
东盛宅是为了陆礼、陆昭、陆乔、陆白娶亲共同生活而在一年前动工,元朔前竣工的豪宅,分东南西北四个主庭院,东南角、东北角、西南叫、西北角分别建有别院,陆礼的院子局正东,其母周氏居东南角;陆昭居正西,其母柳氏居西北角;陆乔居正南,其母乔氏居西南角;陆白居正北,其母阮氏随居东北角。
这样的格局也是族里经过多方敲定的,而除了东盛宅,陆礼、昭、乔、白分别有自己的宅子、庄子,甚至行馆,可以后他们都在无特别情况下都需与共同拥有的妻子生老病死在东盛宅。
而今日娶亲自然也在这座豪华的宅子,此时,一处自家人聚首的会客厅里正闹得别开生面,刚进门还未行拜天地大礼的新娘子的手被陆三郎陆乔死死抓在手里,想冲出去却被陆昭带着人阻拦,团团围在了中间。
“陆昭,别人拦我也就罢了,你明知道我的心意为何还要这样做?”陆乔的脸颊明显清瘦,雪白剔透的皮肤现出微许灰暗,眼眶幽深,秀气的长眉紧紧拧蹙,唇似是被他抿的过猛而泛着异样的紫红色,而他的双眼正愤怒的盯着陆昭,余光警惕的扫视着四周,由于过于紧张,攥着女子的手勒的泛起红印子。
陆昭也是一肚子火气,这火是自北地郡出来直到雒阳城一点点积厚,如今已成了躁动的快要爆发的火山岩浆,一直隐忍已然烫伤自己,那个女人,那个他第一次动了心思要对她好一辈子的女人的心竟如磐石般不可转移,再多的索求缠绵,她的心里却只有陆乔,他一次次的对她强调,“你心里应有我,应喜欢我,应对我如对小乔那般惦念相思!”可一说起小乔,她顿时便要红了眼眶,之前常见三娘哭的天昏地暗,心烦又觉好笑,可真见了这个女人哭,他竟心如刀绞,狂躁的想要杀人刻。
若她能规规矩矩的行了成亲之礼,也许他还能稍微顺顺气,这样起码证明她心里还是有他的,嫁进陆家不正是要与自己成百年好合吗?
可结果呢?
在城门外拒上花轿,出题制难,败了硬是被自己吩咐的下人塞进红帐,好不容易进了陆家大门,不想陆乔冲了出来,两人视死如归的靠在一起,那目光,真真是千般柔情万般牵念,把旁人都当成了无物,只怕他再不出声两人就要当众互诉衷肠,缠绵不休噱。
陆昭越想火越大,眸子深冷如冰,刚直的唇冷冷开启,一字一句的道:“许是你心可昭日月,可你不想想她的?”
“陆昭你要胡说什么,你知道,我心里只有小乔!”不待陆昭把话说完,添香紧张的抢话道。
许是她也不确定小乔会不会因为她***而嫌弃她,怀疑她的心,她害怕发生那样的事,她来陆家就是为了找他,而不是伤了陆乔的心转身嫁给四个男人。
“只有小乔?可笑!那在我身下承欢时有的都是献媚的虚情假意吗?”
陆昭的这句话吼出,顿时满堂无声,坐在两侧的族里长辈也都停下了私语,纷纷侧目朝中间的两男一女看去。
陆乔的脸顿时涨的通红,转瞬又如纸白,攥着添香的手簌簌发抖,陆昭的话他很想不信,可他慢慢回望身边女子的时候却发现她煞白的脸色和闪躲的眸光,顿时心若穿堂,空悬的彻体发寒。
“你胡说!”只望了添香一眼,陆乔突然转头狠狠的瞪视陆昭,转而瞪着这屋子里的所有人,再次大吼,“陆昭,你个畜生!”
这声音歇斯底里,添香也跟着浑身颤粟,胸口撕心裂肺的疼,翕合着唇角半天无法辩驳一句,亦是无从辩驳,怎么说,大庭广众之下,与一头不计后果的狼争辩床第之事?就算是现代女性,她仍自认没有这个勇气和魄力。
突然手一紧,力道如折断骨头般疼痛,身子一个贯力趔趄的跟着陆乔往外冲,她还在茫然,两人只跑了几步就听有人一阵大喊,“拦住拦住,快拦住!”
人群像密织的网聚拢过来,将她和小乔不住的拉扯着,渐渐的她能感觉到他的手在一点点的松动,仿佛只有柳絮被秋风打旋的力气,无力而又无奈,最后终于就在她手心一滑,冰冷的空气袭满指缝,她的心就这么撕开了一条口子。
下人毕竟是下人,他们再用力也会掌握着分寸不伤到主子们,拉扯的力道是那么的玄妙,至两人的手分开,至她心泛凉,她知道不是旁人卖力而是他,小乔他迟疑了片刻终究是没能相信,放开了她的手……。
被人扯搡着,她觉得自己的魂魄已经飞了出去,很可笑的在这样混乱而更该哭诉着让小乔回头的时候她又在发呆了,在奔波北上的日子,她发呆的毛病被不能停下来的绞尽脑汁求得生计和对小乔渐渐加深的感情里几乎遗忘,她以为她终于是改掉了发呆的毛病,母亲说一个女孩子发呆是在憧憬,一个女人发呆是太过寂寞。
她要寂寞了吗?这场酸酸甜甜的爱情就这样无疾而终了?
那她在这场爱恋中扮演的又是个怎样的角色呢?她到底错在哪了?
呵,可笑,此时她要不要为这场恋爱做一次总结性报告,以为下一次恋爱打好基础,排除这次所范的错误。
可……她到底错哪了?
“成何体统,还不住手!”就在这杂乱不堪的撕扯里,门口响起女人低沉的喝斥。
两个就差扭到一起摔打的男人同时耸动着身子急促的喘着粗气怒目看着对方,小乔仰着下巴,娇媚的杏仁眼此时如凸起的鱼眼,充斥着血丝,裂开的唇角不住的哆嗦着。陆昭则绷紧了整张脸,面色铁青,显的更多的是恼怒。
一声呵斥,也让发呆的添香僵硬的扭过头去。
三个穿着喜气,气势威仪的贵态妇人步履急促的步入大厅,领前的正是周氏,周氏只拿眼扫了扫,面色已然不佳,别人不问,只问在一旁跟个没事人似的看热闹的陆礼,责问道:“大郎,你怎么就由着两个弟弟胡闹,不想想今儿是什么日子,前房正厅宾客盈门,你们这是往谁脸上甩耳瓜子呢?”
陆礼是个极孝顺的人,连忙收起那些陌生而奇怪的心思,微欠着身子,恭顺的应声,“是,母亲教训的是,儿子知错了,母亲身子不好千万别动气。”说着手已去扶周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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