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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夫霸爱,快逃!-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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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上何人初见月6

最心急的人当然是房亦萍,明明简简单单的一杯酒就是没按预期喝下去。杯子跌落的时候几乎把她的血液都冻结,‘含情’可是他好不容易弄来的,而且只有那么一点点,若这杯酒洒,她是真没招能在这短短一晚上的时间让‘栾迪’得到我的宠幸。

我看着两个犹豫不决又心事重重的美男,如此纠结一杯酒到底是为什么?“茹戏!”

“小的在。”茹戏在纱室外应声,纱室地方有限,所有伺候的下人都站在外面。

赶在我开口之前,楚世修做出最后决定,伸手拿过最中间的那只杯子。“夫人,酒还没喝呢。”

甹绘翎也怕把我真的惹生气挑了一杯酒,连贴身小奴都唤来应该是要拂袖走人。

“江面气温低,给二位如王君取披风来。”我望着转眼已经只剩一杯酒的手,极其纳闷的看了两个美男一眼,然后才吩咐茹戏。

不等两个人再出什么幺蛾子,我举杯示意一下马上就喝干。这种气氛喝什么交杯酒?根本像是在喝毒药。

房亦萍的眼睛在我们三个人身上寻了一圈,‘含情’无色无味喝的那个人根本就不可能察觉,在心底祈祷只要不被甹绘翎喝了就好。

甹绘翎犹豫一下还是将酒一饮而尽,无论谁的杯子里有‘含情’,他今天晚上只要跟着我就肯定没问题。若是他自己,那我就是他的解药,同理,他也非常乐意当我的解药。如果是楚世修,那么他定会想尽办法缠住我,自己酿的因就要自己去尝果。楚世修敢联合房亦萍,他当然不介意看到他一月后暴毙。

楚世修目光如水般宁静,洁白的帕子优雅的掩住,杯中火辣的液体一点点的饮尽。他在祈祷,若这真是杯毒酒那该有多好?

茹戏这时已经从房间取来披风,撩开纱帘取来上层的那件黑色披风,我什么也没考虑就披在楚世修的身上。其实也没怎么想,他一袭白衣配黑色披风不是很正常的吗?哪想到披上披风楚世修似乎更冷了,人整个狠狠哆嗦一下,低头默默的坐回座位。

我又拿过下面那件水蓝色的披风,轻柔的盖在甹绘翎身上,这小妖精哪里肯这样放过我?美丽优雅的脖颈偏偏,一定耍赖要我为他系好。

房亦萍的计划只是个开始,剩下的才是她最精彩的演出。于是左一杯右一杯的敬酒,官场打滚十年,她早已经脱离书生的乏味,奉承上司该说什么话,能说什么话,这顿饭她可是卖力的对我上演。

就算酒量再好,也经不住她如此的‘规劝’。没多大一会儿,我就喝下整整一坛。甹绘翎像怕我丢了一样,能靠在我怀里的时候就靠着,不能靠的时候就紧紧牵着我,磨人的样子绝对更胜以往。

酒量更差的则是楚世修,只喝了那一杯,这会儿已经扶额靠在桌子上。

“茹戏,扶如王君下去休息。”楚世修的身子一直都没好,江面风大气温低,怎么能让他在这里睡?

房亦萍看了一眼药劲已经上来的楚世修,还好那杯‘含情’没给甹绘翎选去,现在她只要搞定甹绘翎,今晚的任务也就完成了。

房亦萍注视甹绘翎的同时,甹绘翎也在看房亦萍,不过他不是打量,眼中充满的则是鄙视。他倒要看看这个房亦萍到底有什么手段,能帮楚世修上他甹绘翎妻主的床。

茹戏应声进来,半扶半拉的带楚世修下了船舱,看来楚世修真是‘醉’的不轻,到此刻已经连路都不会自己走了。

“夫人,‘酒’也喝的差不多了,不如我们出去看月亮好吗?”甹绘翎娇媚的声音软的可以滴出水,白皙的脸庞也已经有了红晕,房亦萍今晚是有备而来,上的酒全部都是最烈的。

“房大人有雅兴一起吗?”此刻的我不是搂着甹绘翎,而是靠在他怀里。这酒劲儿可真够大的,眼前都是重影了。

“今夜新月如眉,如此良辰美景下官必定陪伴殿下尽兴。”甹绘翎眼底的挑衅房亦萍当然看的清楚,只当他是因为得宠所以骄傲,房亦萍并没有真的将甹绘翎放在眼中。仙岛国的男子再厉害也不过是女人的附属品,工具而已,能翻出什么浪来?

三个人自纱室出来站在船板眺望天际那远远的月牙,漫天星斗隐在云雾之间像埋葬在沙漠里的金子,偶尔露出一点光芒继而隐没在同色之中。

“绘翎,你看!好多金子。”来到异世还是第一次这样大醉,而且醉的如此失态。小女人般依赖的样子挽着甹绘翎也就算了,居然说出这样白痴的话。

甹绘翎斜了一眼明显嘲笑我的房亦萍,将我紧紧揽在怀中才应声。“你堂堂天下首富还喜欢金子?”

江上即使是风和日丽风也是极大的,这会儿吹得我酒醉的头更加迷茫。“我喜欢你,我喜欢甹绘翎。”

甹绘翎对我的所问非所答十分的满意,搂紧我的腰直接用力的吻下来。

我的话让房亦萍将目光再次集中在甹绘翎的身上,望着他深情吻我的侧脸脑海中飞快的运转着。这人她是没见过,但是这名字却不止一次听过扈相国提起。

八年前,皇宫中有一个妖媚的男子成为仙岛国第一神话,这个男子圣宠无边,最奇怪的就是伺候在女皇身边三年竟然还是完璧之身。女皇对其爱护有加,宫内伺候、认识他的人很少,据说只带他召见过两次外国使臣。而仙岛国官员只有一个人见过此神秘男子的真面目,这个人就是当时极受女皇信任的相国——扈婷茉。

后来这个男子在皇宫中突然消失,伺候过此男子的下人都离奇死亡,渐渐这段神话也被人遗忘。若不是这妖媚的气质和奇怪的姓氏,她也不会这么肯定眼前的男子就是当年神秘消失的神话男。

八年前他不过是个不受重用的小吏,她当然没机会见到传说中妖媚无双,迷惑君王连名分都不好安排的甹绘翎。现在通知扈相国去确认也不太现实,更何况女皇的后妃就算接见大臣也会带面纱,扈相国能在八年后认出甹绘翎的几率小之又小。

甹绘翎为什么会嫁给我,这件事才是目前让她最纠结的。甹绘翎到底为什么会突然在皇宫中消失?这关系到太多的事情,她当然不可以太大意。酒被惊醒大半儿,又不敢一直看甹绘翎引起他的注意,她只好将目光又望向天边的新月。

想来想去她只想明白帮助‘栾迪’的事绝对不能再进行下去,不管她要‘栾迪’寻的东西有多重要,都没有自己身家性命要紧,就是此时扈相国在这里也一定会如此选择的。在没有完全把握之前,扈相国当然不会直接和女皇起正面冲突,只要甹绘翎有一分可能是女皇的人,她们就不能明着当他的面泄了底。

想到这里房亦萍悄然离开船板,棋子到什么时候都不重要,所以喝了‘含情’的楚世修并不在她的考虑范围。走廊走了一半,房亦萍才反映过来,栾迪的姐姐栾瑰娇可是‘含情’的发明人,若‘栾迪’死于‘含情’追查下来肯定是会牵连到她的,她怎么会大意的把这件事给忘记,完全把‘栾迪’当成普通棋子对待。

用力拍一下脑门,看来她也是被烈酒冲昏脑子。

转身急忙奔主间,她必须要看看‘栾迪’到底怎么样才能决定如何做。

“见过房大人。”主间里迎出来的正是扶楚世修回来的茹戏,见到房亦萍规矩的行礼却也把门口堵死。

“如王君怎么样了?”房亦萍心急的向里看去,除了几扇紧闭的房门什么也看不出来。

“王君没事,劳房大人挂念。”茹戏仍旧恭顺的回答,低着头似乎什么也没注意到。

“带我去看看如王君。”房亦萍确实是有些急了,‘栾迪’要是真出点什么事,她的麻烦可就大了。所以直接推茹戏的肩膀想要越过他进主间。

“王君已经睡下,请房大人三思。”房亦萍毕竟是个文官,仗着自己仙岛国女子魁梧有力的身材想直接越过茹戏,却没想到她蛮力的一推小小个子的茹戏竟然纹丝未动。

“你让不让开?”房亦萍瞪着茹戏,心里担忧的怒火全部燃烧起来,蛮横冷声的质问。

“请房大人三思。”茹戏继续霸着门口,低着头还是那副淡然的声音。

“你个狗奴才,好大的狗胆。连本大人的路你也敢当,赶紧给我让开,否则别怪本大人将你的狗头剁下来当凳子坐。”房亦萍又急又气,平时左右逢源的老好人终于在酒精的作用下露出真面目,指着茹戏的头开骂。

茹戏仍旧低着头不说话,杵在门口不允许房亦萍进去。

“呦!房大人好大的官威呀!”甹绘翎抱着已经睡着的我从船板下来,刚进走廊听到的就是房亦萍怒气十足的骂声。

☆、江上何人初见月7

“呦!房大人好大的官威呀!“甹绘翎抱着我从走廊中缓缓走近,妖媚俊美的脸上似笑非笑。房亦萍不是想帮楚世修上我的床吗?这就是她想的办法?甹绘翎在心底嘲笑房亦萍人头猪脑。

“如王君来的可真是时候。”房亦萍的话有些含沙射影,望了望甹绘翎怀中已经熟睡的我,焦急的心就这么安定下来。或许有些事就是天意,她怎么也不能把酒醉熟睡的我摇醒然后送进‘栾迪’的房中进行床解吧?看来只有到凤都以后再向栾瑰娇要解药,好在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和得罪女皇的人相比,其他什么都变成小事了。

甹绘翎顺着门缝看了一眼楚世修居住的屋子,嘲讽的撇了撇嘴角。当年楚世修为了地位不惜厚颜无耻的爬上我的床,此事除了几个老爷就只有他知道。打昏楚世修的蓝信也是奉他的命令行事的,今日楚世修竟然为了赖定我而不惜和这个两面三刀的小人合作,真是个记吃不记打的货色。上次他能让蓝信将他丢到婶娘的床‘上荒山清修三年,这次他定会更好的‘回报’他,让他永世不得翻身。

甹绘翎越过沉思的房亦萍,回到房中轻轻的将我放在床‘上,回头叮嘱后面的茹戏。“茹戏,好好照顾夫人,我去去就来。”

他再出门的时候,房亦萍果然还没从沉思中醒过来。“房大人既然如此担心,那就请随我来。”

房亦萍本来以为无望了解‘栾迪’现在的情况而苦恼,听见甹绘翎的话一愣。明知道甹绘翎带她进去绝对不会是出于好意,仍旧鬼使神差的跟了进去。

副间距离主间还有一段距离,所以甹绘翎带着房亦萍去看楚世修并没有惊动任何人,主要也是茹戏根本就想不到甹绘翎会有兴趣去看平日十分不对付的楚世修。

推开副间的门,房亦萍随着甹绘翎进了屋内。但是屋内的景象完全将两个人吓傻了!

这……这是什么情况?两个男人在滚床单?而且暧昧的连床幔都来不及放下吗?激烈到连门栓都没插上进来人都不知道?

两个人对视一眼都知道眼前的情况不对,因为他们都知道楚世修喝了‘含情’认错人是一定的。可是没喝‘含情’的滟波是怎么回事?

甹绘翎和房亦萍默契的转身离开副间,回到走廊的时候还是理不出一丝的头绪。

“此事我定会保密,告辞。”房亦萍转身离开,亏她官场打滚十年,今天晚上发生的事却没一件能让她想明白的。先是‘栾迪’突然发难将计划打乱,紧接着发现我的另一位如王君竟然是当年女皇最宠爱的神秘男子,最后竟然看见‘栾迪’和滟波棍床单,天哪!这刺激都太大,她怎么消化得了?

甹绘翎就算再不喜欢楚世修他也已经是我名义上的如室,这关系到整个家庭的脸面,所以甹绘翎还是挺担心的。但是想想两面三刀官场圆滑自若的房亦萍绝对不会白痴到告诉别人,点点头自己也转回主间。

他进屋的时候茹戏正在仔细的为我擦脸,动作轻柔细腻。他没接手,而是坐在椅子上将事情前后又回忆了一遍,最后将目光定格在这个细心又沉稳的茹戏身上。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多虑了,就算楚世修在‘含情’的作用下会就范,但是青楼打滚多年的滟波怎会是一个常年呆在后宅的小奴能摆弄的了地?看来此事还要从滟波身上下手才是。

“甹爷还有何吩咐?”茹戏将被子妥帖的盖好,然后转身询问进屋一直都没有动静的甹绘翎。

“你下去休息吧……今晚楚世修的房间你就不用去伺候了……最近你也挺辛苦的。”甹绘翎心里压着太多的事没心思去应付一个下人,边想着事情边断断续续的吩咐茹戏。

茹戏恭敬的行礼,然后离开主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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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小姐!不好了,不好了。”一大清早头痛欲裂,还是被这样呼天抢地的台词给惊醒,谁的心情会好?我勉强挑开僵硬的眼睑,看到的竟然是一直晕船休息的茹醉。

他是伺候楚世修的小奴,跑到我房里叫唤什么?“发生什么事了?”

茹醉是人未到声先到,我都反映过来问话了,他这才跑到我的床前。“小姐,老爷跳江了。”

“什么?”我掀开被子下床连鞋子都没穿就往船板跑去。

天际才微微泛出白光,船板上却已经围满了人,见我到来都给我让出位置,一眼望去看见的竟然是楚世修只着裹裤浑身湿透躺在地上。

步伐越来越缓慢的靠近,事情一点一滴的涌上心来。他为什么要选择自尽?甚至连衣服都没穿就跳进这冰冷的江水之中?是我再次选择错误才迫使他绝望到没有一丝生的流连吗?为什么我每次的好心都会将身边的人推向绝望?我只是不希望他左右为难,所以才会让彼此疏离,就算我不爱他,我却希望他能好好活着。

“老爷!主子!”茹醉追了出来,动作比我更快的来到楚世修的身边,跪在地上开始嘤嘤的哭泣,情真意切似乎真的是死了亲人。

站在楚世修的身边,垂眼看着这个早已经没有一丝大家闺秀模样的裸男,只不过三个时辰没见而已,为什么他就会变成这个样子?莹白细腻的皮肤被江水冲刷的更加苍白,甚至有的地方还泛着深深浅浅的红痕,像极了欢爱过后的模样。

欢爱过后?难道他是被人……我猛然惊醒的第一件事就是看向他额间的初焰,绿色的没变过。我放下心来,仍旧觉得蹊跷,蹲下身仔细的观察这些痕迹,早已经有夫有侍的我完全可以肯定这些痕迹就是欢爱造成的,可是这艘船上只有三个女子,老船长应该是不可能的,唯一剩下有嫌疑的就是平日里好色的房亦萍。

“房亦萍呢?把她被我抓来。”我猛然站起,几乎是吼叫般的吩咐。好大的胆子,欺负人欺负到我头上来了。别说我现在还是寒王,就算什么都不是,我也不可能看着我的人受欺负不管。

“咳咳咳……”有下人跑进船舱去找房亦萍,突然地上躺着的楚世修咳了起来,顺带吐出几口水渐渐从昏迷中醒过来。

“主子,主子你没事,太好了。”最激动的要属茹醉,现在抱着楚世修又哭又笑的简直跟个疯子一般。

我不解的看着‘死而复生’的楚世修,这才想起自己根本就心酸的忘记问楚世修的情况,见他躺在地上自然而然就以为他死了,甚至将负面情绪带给了茹醉。

我身上只穿着中衣就从床‘上跑出来,当然没有什么能脱下来给楚世修穿的,见茹醉还在那里又哭又笑完全已经忘记什么是最重要的马上开口吩咐。“茹醉还不扶你家主子进去休息?”

茹醉这才明白现在什么才是应该做的,从地上站起来,准备扶楚世修进舱。谁知道楚世修一改大家闺秀端庄的样子,清醒过来知道自己没死,发疯似得推开茹醉,转身再度向船边跑去。

轻功点地几步追上楚世修,抓着他沾满江水冰冷的胳膊想阻止他,哪知道他求死的决心巨大,硬生生推开会武功的我,眼睛一闭第二次跳下船去。

我想抱住他,结果被他巨大的冲力带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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