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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生庶女-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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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男人不说话,易谨宁气急,开口就喊人。府里头的管事周妈妈听见二小姐急切的喊声,慌忙奔过来,“二小姐,什么事?”

易谨宁一指树上,看也没看便道,“家里有贼!”

只听见刷的一声,周妈妈抬头顺着二小姐指的方向看去,奇怪地摸摸头,“没有啊,莫不是二小姐看错了?”

没有?易谨宁抬头,真的没有。人呢?刚想发话让人好好找一找,那边小桃和小梅便匆匆赶来,一脸担忧,“小姐,二姨娘出事了,老爷叫你过去呢!”

跟着丫鬟去大厅的时候,易谨宁还频频回头,却见树上什么都没有,不知怎么的心里有些失落。却又哼哼,等着吧,现在没逮着你,下次看我怎么收拾你!

易谨宁刚走进大厅,就有无数目光投来,她温顺抬眸,眼里写满清纯,对着首位上的易长华道,“爹爹有事找我?”

“你看看你二姨娘的脸,到底怎么回事?”易长华指着坐在一旁,脸上红肿不堪的二姨娘葛云年,“她说这伤是你弄的,可有此事?”

只看了一眼,易谨宁便知那伤已经找大夫处理过了,左脸上明显的抓痕也渐渐消退,看来小桃这药下的太轻了。

易谨宁敛下眼帘委屈道,“爹爹,女儿是冤枉的!”又对着葛云年,泪眼汪汪,“二姨娘,宁儿自问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为何你要冤枉我?”

葛云年站起来,缓缓走向她,“冤枉你,冤枉你我的脸会成这样?”她极快地转过身,对着易长华,极尽委屈地拿出一盒胭脂,“老爷,你要为妾身做主呀,宁儿越来越无法无天了。就是她教唆身边的丫鬟小梅在妾身的胭脂盒里放了毒。”

她一手指着小梅,愤恨不已。前些天那些大夫替她诊治问她是不是涂抹的胭脂香粉有问题,她还不信,要不是亲眼逮到小梅在翻找她的梳妆台,打死她也想不到会是易谨宁这么一个温婉的人使的坏。

易谨宁瞥了一眼跟在身后的小梅,小梅有些心虚地低下头,慌忙跪在地上只一个劲儿说不是她,她没做过。

易谨安面露忧色,小梅那日去二姨娘那里是她吩咐的,易谨宁那罕见的香粉也给了些姨娘,她就想弄些过来。只是如果派身边的丫鬟去又怕被发现挨骂,就遣了小梅去。没成想,真被发现了,二姨娘的香粉竟是被放了毒,她有些庆幸自己想得周到,要不然现在被审问的就会是自己了。就是不知道待会儿查出什么来,小梅会不会供出自己。她抬眸看了易谨宁一眼,发现她正盯着自己笑,忙回以一笑。

易长华接过二姨娘手里的胭脂盒,打开闻了闻,又命人那帖子去请了林御医来。林御医比上次来的那个太医呀年轻许多,医术也要高明不少。

他仔细检查了,发现这胭脂质地上乘却被参了易色粉,里头还有一些痒药的成分,又看了二姨娘一眼道,“这胭脂确实被做了手脚!”这高宅深院的,总是少不了勾心斗角和尔虞我诈,他都免疫了。

一句话就判了易谨宁的死刑。二姨娘冷笑,“易谨宁,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易谨宁神色淡淡,“二姨娘凭什么断定是我在你的东西里做了手脚?小梅是我的丫鬟没错,可谁规定是我的丫鬟就只听我的话?”

小梅跪在一旁早吓得六神无主了,前儿个大小姐叫她去头些二姨娘的香粉,她只是偷了些东西而已,她没下毒啊。

“小梅,你说,是不是二小姐叫你在二姨娘的香粉里下毒?”

易长华威严的声音吓得小梅又是一颤,忙磕起头来语无伦次,“奴婢没做过,奴婢没做过。奴婢全招了,是二小姐,哦不,是大小姐让奴婢去偷姨娘的香粉,她说没人看见的。奴婢真的没做过!”

易谨安听得火冒三丈,一个巴掌就拍过去,打得小梅跌坐在地,“贱奴才,到底是谁指使你的,说清楚!”

小梅捂着脸,被打了一巴掌,总算清醒一些,口齿也不那么含糊,“奴婢……奴婢不知道,奴婢是听大小姐的话,去偷二姨娘的香粉,奴婢没下毒啊!”

她抬头看了一眼正坐在首位上的老爷和满脸怒气的二姨娘,知道自己是无论如何也逃脱不了了,拉扯着易谨安的袖子,“大小姐,你要救奴婢,奴婢是听你的话才这样做的……”

葛云年见扯上了易谨安,瞪着易谨宁道,“会不会是你提前下了毒,然后再将香粉送给我?哼,我道你是那么好心,真是养了个白眼狼!”

啧啧,听听!谁才是白眼狼?易谨宁听不下去了,沉声冷冷道,“姐姐才是你养大的,要说白眼狼该说的是姐姐吧?那盒子胭脂你不是早用过了吗,怎么之前不见你出事?再说了,那盒胭脂是我送给你的,出了事岂不是要我担着,我有那么蠢笨?”

“你……”二姨娘指着易谨宁气得说不出话来,却对着易长华撒娇,“老爷,你看看这丫头,她还有理了!”

易长华意味深长地看了易谨宁一眼,却是出言道,“好了,真相已经出来,云年你就别再和小孩子一般置气。来人呐,小梅身为家奴,却手脚不干净,还妄图谋害二姨娘,拉出去乱棍打死。”

两个粗壮的婆子拉着小梅往外走,小梅还不死心,挣扎着拼着命喊,“我是冤枉的,我没下毒,老爷,我没下毒……大小姐,二小姐,救救奴婢,奴婢不想死啊……”

小梅疯狂叫喊着,还是被拉了出去。外面噼里啪啦的板子声传进来,紧接着是小梅的呜咽声,再接着……打板子的婆子进来,“老爷,打死了,是要扔到乱葬岗还是?”

“扔到乱葬岗!手脚如此不干净,不能姑息养奸!”这话很好地给了众人一个示警,狠狠地敲击了在场的每一个人,要是有谁敢再犯,就是如此下场。

自作孽不可活!小桃站在易谨宁身后,整颗心一直吊着,担心自己被爆出来,幸好小姐聪明,也是小梅活该,好好的小姐不伺候跑去巴结大小姐,真是吃里扒外的东西。

易长华也算公正,杖毙了小梅,也罚了两位小姐抄佛经百遍,屋里人也没人再敢吭声。

二姨娘憋着一口气没出,难受的要命,老爷都发话了,她也不敢再找易谨宁麻烦。狠狠地瞪了易谨安一眼,“回头再收拾你!”

易谨宁回到竹苑,叫小桃下去歇了,自己一个人休息一会儿,有事再叫她。不料,刚一躺下,床头一个人头倒下来,在她还没还得急叫出口时捂住她的嘴,“别叫,是我!”

就知道是你才要叫的,易谨宁翻翻白眼,示意他放手,莫潋琛放了,她立马劈头盖脸骂起来,“你想死呀,想死滚远一点,这里是相府,是我的闺房,别坏我声誉!”她今天心情不是很好,惹毛了她,就得挨骂。

莫潋琛愣了一下,随即笑了,爽朗的笑声让人倍感舒服,他那消沉浑朴,富有磁性的声音传入耳朵,似流水击石,清明婉扬,又似清泉入口,水润深沁。

“易谨宁,有没有人告诉你,你很凶?”

“没有,你是第一个!”易谨宁没好气。

“哦?我真有福气!”莫潋琛似是自言自语,大步向门口走去。

“……”也不怕被人发现?还走大门?易谨宁觉得自己快要疯了,这个男人没事跑来除了吓一吓自己,就是为了告诉自己自己很凶?

天气很好,易谨宁躺在床上很快入眠,朦胧中她梦见了自己的前世,看到了易谨安悲惨的下场,还有她的前夫章引珏,还有莫逸轩……

------题外话------

我无耻地请求各位戳戳戳!

在家不从父 第六章,相府闹鬼

二姨娘回到自己的院子,照着易谨安就是一顿狠批,“你想要胭脂香粉跟姨娘说便是,做什么使了丫鬟来干那偷偷摸摸的勾当?回头四姨娘和五姨娘一定在暗里骂你没教养,你娘不在了,你是我养大的,就是我的亲骨肉,我还能短了你不成?”

易谨安撇撇嘴,没说话,在二姨娘骂人批评人的时候,千万不能顶嘴,这是她的经验之谈,只一个劲儿点头应着。二姨娘见她温顺的样子,心里也就安顿下来,都说别人生的不如自己生的亲,她心里边也没底。现在,掌家大权被来太太收回去了,要是没个傍身的,这以后在相府的日子就不会好过。

又训了一会儿话,再捡些好话说与她听,二姨娘就把易谨安遣了出去。贴身的温妈妈安慰道,“姨娘不用担心,大小姐会记着您的好。”

“希望如此吧!”二姨娘缓缓开口,长长地舒出一口气。她看了看天,不由地摇摇头,觉得这安宁舒适的日子离她越来越远了。

易谨宁安心地抄着佛经,抄着抄着就想起了大夫人。自重生以来,除了及笄那日,她还没见过嫡母,便拿了佛经,准备去佛堂看看她,顺便向她请教一些佛理。

佛堂是一个专门开辟出来的院子,里面十分安静,有一股檀香的味道,是个清修的好地方。嫡母正跪坐在佛像前安静地念经,易谨宁没去打扰她,只坐在一旁静静地等候,她知道这时候嫡母正专心为大哥祈福,她不想打扰。

嫡母今年三十四岁,嫁给易长华已经十八年了,而她呆在佛堂的时间已长达十三年之久,姣好的面容因为长年礼佛的缘故更显的慈眉善目,她念完经文起身轻声道,“宁儿!”

宁儿这两个字就像一杯暖暖的茶,暖透易谨宁的心。时隔这么久,她竟然还能准确地叫出她的名字?六年了,整整六年,她没再踏入过佛堂,没再和母亲亲近,只因四姨娘说她才是把她养大的人。从来,家里除了小桃,在遇见她单独一人的时候,没人能够一眼认出她来,就连疼爱她的祖母,有时候易谨安去请安她也会错叫成她的名字;她那个丞相爹爹就更不用说了,要是遇到她们姐妹其中一个,直接就可以叫错。

易谨宁湿了眼,扑到她的怀里,“母亲!”

在这个家里,真正爱她的亲人,只有母亲一人。她记得,小时候顽皮,常常逃课不愿与姐姐妹妹们一起学习,是母亲手把手亲自教导,她的书法、她的画技、她的琴艺、她的舞蹈,无一不是母亲教的。她还记得,小时候受伤,四姨娘只知道责骂她,因而她只要一受伤就跑来佛堂,而母亲则会给她舒心的笑容和温暖的怀抱,让她忘记疼痛。

上一世,她不懂得这些付出,以为那是每个嫡母都该做的事,她竟然就这样坦然受之。嫡母死的时候,恰好是她和姐姐回门的日子,那时母亲病得厉害,姐姐为尽孝心亲手喂母亲喝药,不成想,那是她最后一次见到她。

抽了抽发酸的鼻子,易谨宁笑了笑,“母亲又在为哥哥祈福?”

“是呀,夫人每天这个时候都会为少爷祈福,二小姐这么多年没来,怕是忘了吧?”夏妈妈端着饭食走进来,笑意盈盈。这个妈妈跟在母亲身边久了,也沾染了佛性,她那冲动易怒的脾性总算收敛了不少。

大夫人嗔怪她一眼,对易谨宁道,“既然来了,我看你也还没吃午饭,就先在这儿用饭吧!”

易谨宁应了,便与母亲和夏妈妈一同坐下用了简单的斋饭。她吃着,觉得很久没吃的饭菜变得非常可口,便多吃了一饭碗,还不住地夸赞,“夏妈妈好手艺,您做的饭菜越来越美味了!”

夏妈妈收拾着碗筷,乐呵呵道,“你呀,就会拍马屁,可惜老身的马屁你拍不着,这饭菜可不是我做的,今儿个这饭菜可是夫人一早做好的,我只是负责热了端来。”

嫡母一边帮着收拾一边道,“在佛堂里呆久了,手艺都生疏了,今儿闲着没事,便下厨试了下手艺,等到宏儿回来我再……”她说着说着,竟红了眼说不下去。

易谨宁把她抱在怀里轻声安慰,“母亲,哥哥会好起来的!”

曾经,母亲也这样抱着她,告诉她“会好起来的”。现在,她也要做一回护着母亲给她温暖的那人,她轻拍着母亲的背,那感觉,好温馨。

“对了,母亲,您出佛堂来吧,家里需要您,宁儿也需要您。”易谨宁循循善诱,“您不是一直想知道哥哥的腿是怎么摔断的吗?只有出去,才能帮哥哥找出凶手,为他讨回一个公道。”

前世,她曾听闻哥哥的腿是被人推下山崖弄断的,只是那人是谁,她一直没机会去查。如今,她重生了,定要为母亲撑腰,为哥哥讨回公道。

她继续道,“母亲,宁儿要为哥哥讨回公道,可是家里没人帮我,姨娘姐姐妹妹她们都欺负我,我只有自己一个人,根本成不了事,母亲……”

安梦儿不是不想为儿子讨回公道,不是要放弃为儿子找出凶手,她只是……不能出去,为了一个誓言。她曾经发誓,除了一些特别的日子,她绝不踏出佛堂一步。除非,那人亲自发话放她出去。

夏妈妈为难地看着易谨宁,“二小姐,夫人发过誓不能擅自出佛堂,除非老爷亲自请夫人出去,否则发誓下的毒咒便会报应在少爷身上。”

易谨宁睁大了眼,“什么毒咒?”

“让少爷的腿永远好不了,生生世世受病痛折磨!”夏妈妈声音有些哽咽,“是老爷和二姨娘亲自逼夫人发的毒誓,老爷说了除非他亲自来请夫人搬出佛堂,否则夫人便永远不得擅自出去,一辈子待在这里。”

易谨宁愣了一下,难道母亲和父亲曾经有过痛苦的一段?“母亲,您放心,父亲会亲自来请您出去的!”

她暗自下了决心,一定要让母亲出去,一定。

从佛堂出来,易谨宁的心安宁了不少,自重生以来,她老是做着同一个梦,梦见她的双生姐姐亲手掐着她的脖子,梦见章引珏左拥右抱地让她跪在地上服侍,梦见莫逸轩恶心的嘴脸……

她扶额,难道这是预兆?难道前世的事会再度重演?

不!她绝不允许!要杜绝悲剧的再次发生,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请母亲出来,只有母亲在,她才不会孤立无援。

正当她未雨绸缪想事情时,一阵嬉笑声传来,原来是她的那些姐妹们在后园的醉心亭作乐。易谨宁不想与她们为伍,便想绕道而走,可是,事情从来都不如人意。

“哟,那不是二堂妹吗?听说她姐姐偷自家姨娘的香粉,到现在还被关在屋子里抄佛经呢!”

易谨宁顿了下脚步。

轻佻嘲讽的语气是从二房大夫人的嫡女嘴里冒出来的,那人叫易香凝,最会挑人的刺。

“是庶女就是庶女,大房又怎样?姨娘生的就是下贱胚子,连自家东西都偷,真是没教养!”

这个说话的是三房的嫡女易蓝欣,喜欢添油加醋,火上浇油。她见二房的人开了火,就忍不住又是煽风点火。其她姐妹们都不由地轻笑你,等着看好戏。

可惜,易谨宁是谁?她懒得理会这些个自命不凡的嫡女,低眉顺眼只当作没听见,继续走她的,反正又不是说她。

“站住,谁让你走了?堂姐跟你说话呢,怎么这么没有礼貌,你就不知道要回礼?”易香凝见她要走,忙喝住,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嫡女姿态。

易谨宁只好回了礼,“各位姐姐妹妹们好,谨宁还有事,就不到扰各位的雅兴了,告辞!”说着又往前走。

一个个头高大一点的妹妹拉扯住她,“让你别走,你耳朵聋了?”

这些个女子一个个吃饱了没事干撑着?敢情见她好欺负!易谨宁当即甩开那个拉扯着她的妹妹,险些将人给甩到了莲花池里。

她冷冷呵道,“你们看清楚,这是相府,要是我一个不高兴,小心我让祖母把你们全都赶出去。”

那些人一下子都不吭声了,他们的父亲虽然是丞相的亲兄弟,可是亲兄弟也有明算账的时候,何况易老夫人还不是她们的亲祖母,寄人篱下总归是不好的。易老夫人也曾说过,要是谁敢在相府闹事,就将他赶出去。她们的爹官职小,有些还没有官职,就靠着丞相府这棵大树,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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