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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生庶女-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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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他很疼我,嫁给他我很幸福!”
易谨容没有注意到她的后面不远处站了一个人,一脸幸福地道。
易谨安眯了眸子,故意忽略后面那人,“他真好,你这个残花败柳他也收了,还捧在手心里当宝!”
“你……易谨安,你个贱人,要是你敢说出去我撕烂你的嘴!”易谨容气得一跺脚,指着易谨安的鼻子就骂。她已经习惯了在相府里对人指手画脚,习惯了飞扬跋扈,日子久了难以改过来。
身后刚想抬步走来的俞景德听了这句话顿住了,他傻眼了。容儿怎么会是个残花败柳?她不是刚嫁给自己还没圆房么?
他两步并作一步走到易谨容跟前,扯住她的臂膀,“容儿,给我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疼!”易谨容隔壁被他粗鲁地一拉扯,险些脱臼,顿时眼泪飙飙,委屈不已,“你弄疼我了!”
“什么残花败柳?她说的是真的?”俞景德甩掉她的胳膊,指着易谨安问道。
易谨容急了,“当然不是,我们只是说闹的,你……你别当真!”
“啊!对不起,我刚才一时失言,抱歉!”易谨安欠了欠身,带着丫鬟款款离去。
俞景德怒了,他不得不相信,刚才容儿那焦急地样儿,分明就是有鬼!“易谨容,你要真的有事瞒我,给我当心点!”
“真的没有,我发誓!”易谨容将手举过头顶,“我若骗你,我就……我就不得好死!”
易谨容其实心里是害怕的,她不想被抛弃了,她尝过那种无人理会的痛苦,知道那是何种滋味。
“好,我暂且相信你,今晚回去我们就洞房!”
俞景德也不是笨蛋,这种事情不是别人挑拨就能验证的,只要他亲自验证了,一切不久水落石出了?
“我……”易谨容吞吞吐吐地要说不说,“相公……我们…能不能先别圆房,我还没及笄……”
俞景德瞪了她一眼,瞪得易谨容将剩下的话咽了回去。
“只有几天的时间你就及笄了,差不了多少。何况……我还不能等了!”俞景德在战场上厮杀惯了,对待女子跟将士一样粗豪。如今这样对她已经算得上温柔了,易谨容却被看得有些发怵。
他抱了抱易谨容的肩,笑得温柔,“乖啦,既然你成了我俞景德的妻子,也改尽尽妻子的责任了!”
不到酉时,俞景德便将易谨容带了回去,走时有说有笑,似乎对她很是疼爱。只有易谨容自己才知道她现在是多么得紧张,晚上很快就会知道真相了,要是他发现了自己不是处子,那该如何是好?
易谨安站在门口看着马车里去,笑得邪魅。
一旁的奴儿则是看向自己的主子和小桃,心想,小姐料得真准!
阿筑如今已经换上了相府的下人服,笔直地站在一旁,不似其他人一样哈着腰。
易谨宁看着他气宇轩昂地站在那里,有些想笑。俗话说,有些人穿起龙袍来也不像太子,而阿筑却是相反,他是穿起下人服来也不像个下人。
小桃在他身旁偷偷打量着他,心里乐得开怀,她的阿筑就是好看,怎么看都看不腻。
回到将军府已是傍晚,将军府门前的灯笼已经点上,还有几个仆从守在门口迎接。
易谨容跟着俞景德回了将军府,她的心跳得老快。还没下马车,却见俞景德凑了过来,一把将她抱起,下了马车,直往寝室走去。
完了,俞景德根本不给她准备的时间,易谨容在心底哀嚎。
进了寝室,俞景德直接将她仍在床上就去解她的衣服。易谨容别无他法,只得含泪屈从。
芙蓉帐暖,烛光摇曳。
啪!
“贱人!”
俞景德大骂一声,易谨容缩在床角用被子一手半裹着身子,一手捂着被打的左脸。
“我……我不是!”
她本不愿意的,可是俞景德竟然怕她不肯接受给她下了药。
“你果然是个残花败柳,易长华那个老匹夫竟然给我找来一个破鞋?”
俞景德句句伤人,比他那一巴掌跟来的让人难以接受,她的命为何如此轻贱,谁都可以践踏她,谁都可以侮辱她!连他的夫婿现在也说她是个破鞋?
可笑,真可笑!
易谨容含泪忍着,她不能哭,不就是要被休弃?有何好哭的!
“我是不是破鞋你不是知道了吗,刚才不是检验过了么?俞景德,我告诉你,人都是有尊严的,你既然娶了我就该对我好,你忘了当初是怎么对我说的?”
易谨容忍着身子的不适起身穿衣,在俞景德面前毫无顾忌,引得他很快又是心猿意马。
他看着她吞了吞口水,“贱人,果然是个到处勾人的狐狸精,难怪如此吸引人。”说完又一把扑了过去。
“啊!放开,俞景德,你放开我,既然知道了我非完璧之身就让我走!”
可惜,如狼似虎的俞景德哪里肯听,他伏在她身上不停地肆虐放纵,狠狠地发泄着自己的不满。这个女人为何会给他带来如此大的的影响力,为何他会有食髓知味之感?这个女人在他身上下了药,还是她本身太具有诱惑力了?
直至深夜,俞景德才放开她,心满意足地离开。
易谨容无力地穿好衣服,精神恍惚地梳妆打扮。不知过了多久,也没个人来给她梳洗,更每个人来叫她去饭厅吃饭,不用说,俞景德肯定会给她送来一封休书。
果然没让她等太久,俞景德的休书很快来了,是一个丫鬟送来的,俞景德自己则去了花街。
不知为何,那白纸黑字上特别显眼的休书两个字让她特别的兴奋,还有一股莫名的解脱之感。是的,她自由了。却是赔了亲娘的命,赔了自己的身体换得的自由。
“哈哈……”
她狂笑,撕掉了那封休书。她狠狠地撕扯着,像是在撕扯谁的肉似的撕得粉碎。
次日卯时,天刚微微亮,她就被人告知可以收拾包袱走人了。她的东西不多,嫁妆却是很丰富,但是嫁妆她也不带走了,直接上了车,看得将军夫人和一众下人莫名其妙。
将军夫人是可怜她的,但是她也不能让自己的儿子吃了这个大亏。她不明白昨晚发生了什么事,儿子直说易谨容是个破鞋便走了,还说已经给她写了休书,让她第二天便可收拾了回娘家去。
马车昨日刚刚从相府回来,今日又赶回相府,但是向此的意义却是不同。像是知道主人的心境不同,两马儿都有些无力,行驶在路上时也平添了一抹伤感。
易谨宁坐在秋千架上晃悠悠地摇着,阿筑拿了那镯子回来。
“主子,结果出来了!”
易谨宁停下来,摸着腕上的链子。
“结果如何?”
阿筑将那镯子递过去,“小心,这个镯子一半沾染了剧毒,一半沾染了那剧毒的解药。要是不小心碰到了这毒,立即全身抽搐,疼痛不已。碰到了解药后可以解毒,但是人会变得疯疯癫癫神志不清,甚至做出一些反常的举动来。”
“听你这么说……”易谨宁顿了顿,眯起了眸子,“这毒药根本就是那南陵的禁忌之药。”
奴儿蹦出来,好奇道,“那是什么药?”
“那是毒药呗!”小桃塞了一块糕点给她。
易谨宁看着那镯子半天不语,好一会儿才道,“迷情散!”
迷情散!阿筑听了不自觉地后退一步,那是迷情散!
那居然是迷情散?他眼里蹭蹭窜出火花,当年的他就是被那人下了迷情散才会精神失常,才会亲手杀了自己的父母。
“啊……”阿筑大吼一声,痛苦地抱着头蹲在地上。
小桃忙丢下手中的绣活,“阿筑,你怎么了,别吓我啊!”
轰!阿筑脑子里一片火光闪过,红的,全是红的!那是自己父母的鲜血,他手里举着拿把菜刀,用力地砍向他们……
“不要!”阿筑伸出手在空中虚抓一把,而后又抱头蹲下,嘴里仍不住地喊着不要,不要杀他们!
奴儿忙点住他的穴道,好一阵子他才恢复过来,他一抬头,吓了一屋子的人。他的眼睛突然变得通红,额头上青经暴起,整张脸布满了黑线。
“阿筑,你醒醒!”小桃心疼不已,她慌乱了。阿筑这是怎么了?
“快,奴儿,去打一桶水来!”
易谨宁看这情况,心道不妙,连忙吩咐奴儿快去打水。
一大桶冰凉的井水洒在了阿筑的身上,阿筑一下子晕了过去。
“快,扶他进去休息!”谨宁又吩咐道,“这是魔怔了!”
小桃和奴儿忙将他扶进屋里,剥下他的衣服给他换上干净的一套。这个时候,她们谁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要是阿筑出了事,小桃真不知该怎么办了。
谁知刚帮他换好衣服,阿筑竟然睁开了双眼,这时他的眼里已经没有了刚才的戾气,脸上的黑气也渐渐息了下去,好一会儿终于恢复了正常。
小桃担心地问道,“阿筑,你到底怎么了?”
阿筑没回答,起身跟易谨宁弯了个腰,提气轻点,从墙头跃了出去。
“小姐,阿筑他这是怎么了?”
小桃担心极了,要是阿筑出了意外怎么办,他刚才的反应太不正常了。
“他需要静静!”
易谨宁猜测阿筑的反应跟迷情散有关,她又拿起那镯子仔细地看了一会了,便叫小桃小心地包了起来。
迷情出,一国灭。这是一直以来就有的箴言,百试不爽。
易谨宁又习惯性地眯了眯眸子,她抬头看看天,一只乌鸦低低掠过,嘎嘎叫了两声。
看来,这天下,是要乱了!
相府很快就到了,易谨容下了车就回了自己的院子,估计家里的人早收到了她今日被休弃的消息。
事实确实如此,易长华怒气冲冲,一出来就给了她一个耳光。
“我不是早告诉过你要先瞒住的么,你当我的话耳边风了?”
这么大的事情她昨天还没回去就该跟他商量,可她却一声不吭地跟着人家回了将军府,还让人验了身!
“爹爹!”易谨容捂着脸,“是大姐姐告诉他的,不是我!”
“你昨儿就该先告知我一声,难道我不会为你想办法?”易长华气极。
昨天安儿事先跟他说过了,两人斗嘴时不小心说漏了嘴。他昨天想开口挽留却是没见易谨容有任何反应,就以为她自己已经有了应对之策,没成想她居然是特地跟他回将军府去验身的,还是那样验……简直丢了他的脸。
“那嫁妆呢,既然回来了嫁妆也该取回来啊!”易长华吹胡子瞪眼,这个女儿太让他失望了。
易谨容不想与他说话,她好困好乏,已经没了争辩的力气,独自一人拖着疲惫的身子去了后花园。
经过园子时,一堆下人端着盘子经过,易谨容似乎听到了她们在小声地议论:瞧,这就是刚嫁出去不久就被休弃的三小姐,可怜啊!听说三姑爷不相信她是个处子还亲自验身了呢,唉,验明正身之后再被休弃太不值得了,要我啊直接收了休书就走,干嘛白白地给占去了身子?
几个丫鬟已经走远,她还在怔神。那并不是别人说的,而是她自己的心声。她真笨,居然会傻傻地跟着俞景德回去,却得来这样的下场。
此时又有几个丫鬟走过,皆是掩嘴一笑,似乎在嘲弄她。
“不,别再说了,求求你们别再说了!”
易谨容不堪受这样的折磨,她精神恍惚,已然临近崩溃。几拨下人经过,无一不对她指指点点,都说她肮脏,都说她下贱,都说她还不如去死了算了。
她捂起了耳朵,快速地跑到湖边。
呵呵,死了好,死了就可以去找四姨娘了。
她抬头看了天一眼,笑道,“四姨娘,你看见了么?容儿来找你了!”
易谨容心中已无牵挂,身后更无眷恋之事,她站在湖边,看着那深不见底的湖水有些心慌。四姨娘就是死在这个湖里的,还有那个文隽弟弟也是淹死在这里的,她有些后怕地缩了缩。
“要死就死,别磨磨蹭蹭!”
易谨宁身后跟着小桃,她站在湖岸上,嘴角扯着笑意,嘲讽地看着易谨容在湖边要跳不跳的样子,忍不住开口。
她不是要易谨容死,她是要她活下去。有些事,不是自己做的,但是心中希望别人这么做了,她会不安。易谨容被休弃本不是她的错,她却将错全揽在了自己身上。
小桃欣慰地看着易谨宁,暗想小姐还是有感情的,至少她不会真的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亲姐妹死在面前却无动于衷。别看她现在喊得是让三小姐去死,可她心里却是希望三小姐能够拾起信心活下去的。
“好,易谨宁,你好狠!”易谨容笑了笑,“这么想我死是不是?你们一个个都想让我死是不是?我偏不如了你们的愿,我还要活得好好地,比你们好一千倍一万倍。”
易谨容站在湖边大喊,她内心是不想死的,她比任何人都想活下去。可是面父亲变冷的眼神,家里每个人对她投来的嘲讽的目光,她怕了。
也许四姨娘就是不堪面对这样的眼神和父亲的不待见才寻了短见,也许四姨娘是有苦衷的。
她抬头看了看天,天很蓝,云朵很白,小鸟自由自在地飞翔。活着,是一件多么美妙的事啊!
不,她决定了,她不能死。她要看着那些害她之人,那些看她笑话之人统统得到报应。尤其是易谨安和易谨宁姐妹,她们不是很爱看她笑话么,她们不是很喜欢嘲讽她么?好,就让她们知道,她易谨容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很好,易谨容,我等着看你怎么活下去!”
等着看她怎么活下去!这是易谨宁内心最真诚的的祝福,她没有一丝杂念,这个时候的她是最单纯的,她觉得自己突然轻松了好多。没了那负债累累的感觉,原来放下竟是这般自在!
易谨宁说完这句便走了。
易谨容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了,要是爹爹要她死怎么办?要是祖母又给她摆臭脸怎么办?要是那些下人都来笑话她怎么办?
她还要在相府生存,每天都会面对着这些她不想面对的人。这以后日子久了,她担心自己真么勇气活下去了!
她想了许久,终于决定偷偷地离开相府,她觉得离开是最好的选择。她收拾了一些细软,带着一个小包袱从后门出了相府。
易谨宁看着偷偷溜走的易谨容露出一个安心的笑容,她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救人的感觉真好!
相府外的空气清新多了,易谨容忽然豁然开朗了起来。
但是,好事永远没能与她聚头,坏事永远与她牵连不断,霉运来了就所有的坏事都跟着一起来。她简直要哭了,谁来救救她!
又是这个该死的小巷!
对面那几个流氓居然赌住了她,后面也来了几个!她惊恐地睁大了双眼,那次的事情再次在她眼前重现,她吓得浑身发抖。
“啊!”她发疯似的乱打一通,紧紧抓着身上的包袱,“你们别过来,你们别过来!”
“小娘子,我们不过去怎么和你欢好呢?”
一只邪恶的大手抓着她的下巴,一个人抢了他的包袱,邪笑着扔了给后头的那几人。
“大哥,这妞儿不错!”
抓着她下巴的那人怪叫一声,“小娘子的脸好滑啊!”
那个被叫做大哥的一把扛起她,扔进了一间破庙。几个小乞丐被轰了出去,那几人轮番上来,一个个奋力地撕扯着她的衣裳……
她咬着牙,眼中含恨,无声地承受着这群人的凌辱。易谨宁易谨安你们两个,我要是能活着,一定不会放过你们!
易长华吃罢晚饭刚想去六姨娘院子里休息,却听得下人来报三小姐不见了!
“什么,三小姐不见了?你们不会出去找啊,废物!”
易长华已经脱下了外袍,听到下人这么一说,又穿了起来。他眯着眸子问道,“三小姐不见了多久了,还不快去找!”
一家人又被吵醒,全家吵吵嚷嚷要出去找易谨容,易老夫人大骂不肖子孙。
易谨宁坐在小院里的秋千架上晃荡,她抬头看看月亮,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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