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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猫迷迷计-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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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灵的声音从红唇中吐出,看似柔弱,却有着不容质的鉴定,微微上挑的眉尾让媚色中多了几分从容。
趁大家发呆之时,自然轮到梳妈妈上场了:“各位,看来想看公主表演不容易哦,若真的想拥有她,何不就这千载难逢的机会彻底拥有?”
“成为公主的良人,只为你吟唱,为你舞蹈……”梳妈妈独特的嗓音重复着迷迷的话语,别有一翻风味,像是带了魔咒一样,蛊惑人心。
人群之中已有人开始执笔在卡片上写下自己的名字和一串广大劳动人民看见就想仰天长啸的数字。
梳妈妈趁热打铁:“那大家还在犹豫什么呢?公主在你心中的价值,孤注一掷,也许她将永远属于你。”
再多的话也不用多说,公主的诱惑再加上梳妈妈的说辞,已经足够让人心动。
油墨的芬芳充斥在空气之中,这一刻,月明楼根深蒂固的水粉味居然淡了很多。
特制的卡片一张张回拢到梳妈妈手中,许是犹豫再三,许是赶紧利落,都再也无法更改。
看戏、期待、紧张……
害怕高价之上还有天价,天价之后还有不可预知的意外。
众人的目光都聚集在那一叠厚厚的卡片只上。
花落谁家只在片刻之间。
梳妈妈将卡片放在桌子上,环顾四周轻笑道:“那,游戏开始咯。”
第四十六章 还是搞砸了
些事情,一旦发生了怎么都无法忘记。
比如说,你让迷迷如何忘记自己是被数妈妈一两银子买来的,对,就是一两银子,连头胖点的猪都买不到。
好吧,不应该用猪和迷迷相比,猪会生气的。
这么说只是为了凸显那一两银子给迷迷心灵带来的震撼,恐怕以后谁在她面前提到“一两银子”这四个字就会想抽人。
所以在她听见梳妈妈念出第一个数字的时候,真的真的很想拍案而起,那种怒从心间起恶向胆边生的感觉简直无法用言语形容。
还好,这天的迷特别的懂事,非常不容易的明白现在的立场,小手在身后愤怒的握紧,脸上却还是完美的笑容。
梳妈妈说:“唐宣公子,一百白银。”
就是换了套服,布料还没有以前多,然后盘了个头发,只用了一根发簪,再然后在胸前塞了两团东西,只是这样而已,一两银子瞬间就翻了一百倍,一百倍啊,只要反复念念这个数字就像把一脸媚笑的罪魁祸首给捏了。
妈妈自然没想到这种时候迷迷最计较的居然是这事,依旧笑吟吟的念出一串挑战迷迷底线的数字
“公子,五百两白银。”
好吧。现在变成五百倍了。
“路炀公子。五百五十两白银。”
好吧。五百五十倍。
出价越来越恐怖。台下地抽气声却是:来越小。
是地。麻木了。迷迷这样地愤青都麻木了。心脏遭受一波又一波地重击。从恨得牙痒痒到现在地无所谓。真地无所谓了。他们说地不是银子粪土。
粪土而已。何故要惊讶。
后来对数字也开始免疫了,只是那一两银子却是越来越清晰估计一开始给一百两白银那位同学已经羞愧而死了,这时候众人的表情可是越来越精彩惋惜的,尴尬的,嫉妒的恨的……
是的,这时候其实大部分人已经知道自己无望了,就是从梳妈妈念出:“孙奎汝公子,三千两,黄金。”
对,你没听错单位,是黄金,不是白银。
已经麻木的各位还是非常配合的抽了口冷气叫一个整齐,无论是“孙奎汝”还是“三千两黄金”都足以让人露出这样的表情。
孙奎汝,京城首富,据说家当比国库还那个啥一点。
三千两黄金,黄金,就当白银用这辈子也不用愁了。
若是平日,听到这种开价估计梳妈妈早就笑得见牙不见眼了,她现在也在笑只是笑容下的痛苦有谁知道啊。
迷迷也在笑,总算是出了口恶气,反正再高的价也只是个幌子,一分都进不了梳妈妈的口袋。
显而易见,孙奎汝是梳妈妈请来的枪手。为了不让人怀得不找如此富有的人,换句话说到他来是下了一翻工夫的,好吧再直接点,事实上梳妈妈一分美的赚还要倒贴钱给孙奎汝。
手上只剩下寥寥无几的卡片楼大厅右边雅间的门忽然被去推开来,众人齐刷刷的看过去,那人正是刚刚大抢风头的孙奎汝,三十好几的人却依旧保留了几分青涩的味道,当然,那只是说那张干净的脸,一袭广袖镶金边华服装,那么华丽招摇,也只有他这样身份的人才能如此镇定自若的穿出来。
就连发冠之上也特别招摇的镶了一大颗宝石,刺得人眼睛生疼。
“哗啦”一下打开扇子,轻轻摇了摇:“看来今日各位承让了。”说着似笑非笑的朝大厅中央迷迷那边走去。
果然,一切都按照梳妈妈的计划发展,总算能松了口气,一想着只要让他假意把自己带走就真的解脱不由的会心一笑,冲着他俏皮的眨眨眼。
孙奎汝的动作有那么一瞬间的僵硬,轻不可见的晃晃脑袋,方才那瞬间居然有些失神了,笑了笑,似乎有些自嘲,走到迷迷身边,欠了欠身子,伸出手:“公主,能为我吟唱了么?”
迷迷自然一百个愿意,款款抬起手往那大手上一放。
孙奎汝用力握紧她,轻轻一带就把她从凳子上拽了起来,有那么一瞬间,那么的靠近,像是要拥抱,嘴唇接近耳垂,他笑了笑,压低声音柔声道:“若你不是男人我真会把你拍会去的哟。”
那个“哟”字特别动听的转了几个掉,迷迷一抖,不动声色的离开分毫,孙奎汝也不介意,顺势放开她,抬起头看着梳妈妈。
就在大局基本已定之时,也不知道是谁不安分的吼了一句:“梳妈妈,你手里不是还有卡片么!不公平啊。”
众人却是不以为意,有些嘲讽的朝说话之人看去,三千两黄金,根本不可能有谁超过他,而且,如果有的话方才他出来的时候就会开口,何故沉默。
梳妈妈也忒贴心,笑了笑:“居然有人提出来了,那就再看看吧。”
“穆中管公子,八百两白银。”
切……
“文驹治公子,一千五百两白银。”
唉……
“啊?”本来一脸浅
妈妈不知道看见了什么,脸色忽然变得异常难看,恐,发出一个惊讶的音节便不在做声,张开的嘴巴微微颤抖着。
台下一片哗然,这模样,莫非有人开价比三千两黄金还要高?一时间闹开锅来,叫嚣着都想知道卡上的内容。
“天呐,不可能,比三千两还要高,谁有那个财力?”
“梳妈妈快点念啊!”
“梳妈妈……”
相比梳妈妈难的脸色,大厅正中的那两人也好不到哪去,孙奎汝不明所以的看着梳妈妈,他并没有往谁开价比他高这方面去想,三千两黄金,就算对于他来说都有些勉强,怎么可能有人超越他,正因为有如此的自信所以才在卡片都没有宣读完之前就上来……
迷迷糊涂之余更多的是惧妈妈当时不是说只要跟着那个叫孙奎汝的人走一切都完事了么?那现在是什么情况?
不安的感觉上心头,难道说,还是搞砸了……
“吱——”
本细微的声音,却压倒了一切嘈杂声响|得中众人连连侧目。
二楼最中间那雅间的门被缓缓打开,那人自命不凡的笑了笑,众人连声抽气。
那笑容确实倒众生当然前提是,如果忽略他的右半边脸,而事实上他那凹凸不平伤疤累累的右脸给众人带来的冲击远远大于他那美丽的笑容,这是怎么一个人,大半边脸被毁容居然还能这么镇定的出现在众人眼前,更诡异的是,即便如此依旧可以从他完好的左半边脸上寻找出一丝绝美的痕迹。
没有毁容之前他确实能颠倒众生吧。
可是,他现在的笑容真的只能用恐怖来形容别是在迷迷眼中,简直比看见厉鬼还要惊恐,狠狠吸了口气,瞪大眼睛,小脸一片惨白不可控制的朝后退去,仿佛这样就能逃离。
其实,一切都是无谓的抵抗,就在他出现的那一瞬间迷迷已经明白这次逃不掉了。
出了虎口又入狼窝了。
那人也不看迷迷,忒自恋的朝梳妈妈抛了个媚眼:“梳妈妈,何故不念下去。”
梳妈妈呆呆的看了他一样,傀儡一般一字一句念了出来:“谢亦竹公子,无论最高价格是多少在最高价的基础上加一两白银。”
短暂的沉默之后是更大声的议论。
“嘶,居然还能这样!”
“哇就是三千两黄金加一两白银咯。”
“这人是谁呀,好像没见过……”
谢亦竹笑而不语。
梳妈妈艰难的看着他探着开口:“谢公子,恕我冒昧子的开价是三千两黄金,你确定要在三千两的基础上加一两么?”像是暗示,特别加中了“黄金”两个字的发音。
谢亦绣不知道从哪摸出一把扇子,细细看来居然和孙公子那把是一模一样的,装模作样的摇啊摇,无所谓的耸耸肩膀:“我以为卡片上已经写的很清楚了。”
“可是……可是……”梳妈妈淡定的表情上终于有了几分焦急之色,如果不是孙公子拍下迷迷,那一下马上就要露馅,辛苦安排了一个晚上的一切都毁了,连带她半被子闯出来的招牌——堂堂月明楼,居然用男子冒充公主。
电光火石之间忽然抓住了一点,欣喜的抬起头,几乎是吼出来的:“谢公子这样貌似不合规矩哟。”
此刻谢亦绣已经走到了迷迷身边,非常自然的把迷迷揽在怀中,挑衅似得看了看孙奎汝:“可是,梳妈妈方才宣读规时候似乎没说这样不合规矩哟。”
梳妈妈一时语塞,确实她没说过,可是这分明就是投机取巧。
谢亦竹轻轻握了握迷迷颤抖的肩膀,语气忽然变得低沉下来,细长的眼睛微微眯起:“我是最高价,我也能出得起这个价格,一两银子也是钱,梳妈妈何故要三千两黄金也不要三千两黄金加上一两白银呢?莫非其间有玄机?”玩味的笑容有些威胁的意味。
全场的气氛变得压抑起来,大家的目光在四人身上转来转去,仿佛要挖掘出所谓的玄机到底是什么东西。
谢亦竹搂着不住抵抗的迷迷来到梳妈妈面前往怀中一摸就一大叠银票:“那么,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了。”
居然随身携带这么多银票,就算是孙公子恐怕也是先立字据过后再补上,这到底是什么人?
看似亲昵的环抱,迷迷用尽全身力气也无法从他怀中挣脱出来,恼怒的捏了捏他压低声音问道:“你来这里干什么?”
谢亦绣暧昧的侧过身摸摸她的耳垂:“买你啊。”
迷迷恨得咬牙切齿,他总是用这样无谓的语气说出让人想动粗的话:“上次你不是放我走了么?为何又要……”
谢亦竹忽然就咬上了她的耳垂,无视几百双惊恐的眼睛,低声道:“上次放你走我可被小白虐惨了,这次带你过去将功补过啊。”
第四十七章 男人和男人,BL啊……
亦竹到现在都无法忘记白凝那恐怖的面孔,就是上猫回去一时贪玩就把她给放了回去,谁知道居然让小白给知道了。
只是想想都会想打哆嗦。
在谢亦竹的印象中,小白就是块木头,优雅的木头,无情无欲,从来没有想过他也会那么愤怒。那句话怎么说,他不经常愤怒,他愤怒起来不是人。
真的不是人,也不管那时候谢亦竹本身就伤得无法动弹愣是一巴掌把他打得直接趴了,若不是他生命力顽强说不定就这样与世长辞,啧啧,这人不好惹,不好惹。
你说他愤怒发疯使用暴力就算了,偏偏他还那么容易记仇,从那天起就没给他好脸色看过,活像他挖了他十八代祖坟一样。
好在天无绝人路啊,心情郁闷的谢亦竹公子听闻人间瑶城的月明楼要拍卖传说美得惊天地泣鬼神的露璃公主,于是乎像那块正在愤怒的优雅木头告了个假,来人界逍遥快活了。也不知道幸运还是不幸,公主没看成倒是逮到了这只笨猫。
说时候,他受了点惊吓,要缘分呢他真的不信,所以在看见迷迷那张脸的一瞬间他忒应景的想到了一个次——阴魂不散。都从妖界跑到人界来了,居然还能遇见她,你说这不是阴魂不散么?
殊不知,这句迷迷比他更有发言权,相比迷迷来说,他真的更像阴魂。
机会摆在面前,而谢亦竹这样的分明是没有机会也要努力创造机会上的人,所以,自然干净利落的拍下那只笨猫,那叫一个爽快,只要一想到不面对小白那张锅底脸那感觉怎一个爽字了得。
“梳妈妈,宣布结果吧。”谢绣心情大好,嘴唇离开迷迷的耳朵,像是宣告占有权一样伸手将她揽在怀中着梳妈妈扬了扬下颌。
梳妈妈想要笑。动动嘴角是一阵抽搐。精明如她地人居然也会脑子短路。想了千百种方法却没有一种能应对现在地状况。
么办?撕破脸说他不合规矩?可他方才地那话分明是**裸地威胁。如果这样做不就正中他地下怀就变相承认了中间有什么玄机;就放任他把迷迷带走。然后等他发现自己重金拍下地宫主居然是个如假包换地男人……那状况仅是想象都觉得心寒。他地愤怒会毁了月明楼地!那一瞬间梳妈妈仿佛看见了谢亦绣子拍案叫嚣模样。而她呢?能不能装傻——“啊。公主原来是男人啊敬失敬。”亦或者更白痴一点——“哎哟喂呀。男人?笑话怎么会是男人?哈哈哈哈哈……”
天呐。她才不要看到自己那个白痴样。
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实在人生第一大危机啊(PSS:引用自灌篮高手)
谢亦竹果然心情不错。 非常委婉地为梳妈妈指了一条名路:“梳妈妈。我保证我对公主是非常非常了解。超乎你地想象我带走她才是明智地选择。”说完忒恶心地朝迷迷抛了个媚眼。“你说对么?公主大人那“公主大人”四个字可不是一般地婉转动听啊。其中地意思也就不言而喻了。
梳妈妈一个激灵。毕竟是在人精圈里跌打滚爬数十年地老人精。即使说地隐晦也抓住了其中地要点。恍然大悟地抬起头看着迷迷迷被她这样一样。愤恨地捏了一把旁边笑得颠倒众生地谢亦竹咬牙切齿地模样仿佛把他抽筋扒皮都不解恨。
到这地步还不明白这是怎么会是那梳妈妈这名号就是白担待了,敢情谢亦竹和迷迷是认识的而且关系还非常不一般,居然能眉头都不皱就出价三千两黄金样的人就算不看权势只看财力都非常非常不好惹,而人家已经很给面子的没有当面拆穿还愿意出这个价,这时候她还要犹豫那就是脑壳被门挤了。
几乎是一瞬间,那张变幻莫测的脸上挂满了灿烂的笑容,如果不是顾忌着场合,她真的想上去给谢亦绣一个深情拥抱:“带走,快带走,车钱我付。”
最终她还是婉约派的,抬起手绢轻掩着嘴角“咯咯”笑了两声:“谢公子真会说笑,出价最高公主当然就归你所有啦,看你心急的,别吓坏了人家公主哦。”
“哪里哪里,公主这么较弱在下自当小心爱护,谢谢梳妈妈割爱咯。”一看见谢亦绣这厮装模作样迷迷就特想上去抽他两巴掌。
梳妈妈含蓄的笑了笑,转身对一旁石化半天的孙公子道:“真是不好意思,按照规定谢公子出价最高,公主就……”
孙公子这才回过神来,摇着手中的扇子,玩味的看着眉来眼去的三人:“愿赌服输,下次有什么宝贝梳妈妈可要早点通知我哟。”本身就是个枪手,自然要看雇主的脸色行事,孙公子也忒敬业了。
“一定一定。”梳妈妈连声笑道。
谢亦竹也更着装模作样的摇摇扇子,一
了迷迷,细长的眼睛忽然一眯,表情变得有些危险,银票递给梳妈妈:“梳妈妈,诺,这是给你维修月明楼的钱。”
梳妈妈惊讶的看着他,钱多也不是这样烧吧:“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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