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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猫迷迷计-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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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和什么?
迷迷见他看向自己,面露凶狠之意(白凝无辜曰:我真的没有凶狠),方才舒展地眉头不知何时皱了起来,漆黑的眸子阴冷没有感情一时大惊,果然如她所想,几乎是同时向后跳了一大步,紧张的四处环顾,深深吸了口气,大吼道:“你想干什么?”但明显底气不足,抓住衣服的手在不停的颤抖。
白凝如此无辜,一时间居然忘了生气,他真地很好奇,这女人是怎么了?眉头皱的越发厉害:“应该是我问你想干什么吧?”
迷迷大眼一瞪:“你把我带到这荒郊野外,就是想先那个啥再那个啥吧!”
白凝本来心神不定,被她这样一闹一时间脑子短路了:“什么那个啥?”
“还装,你就当我好骗迷迷愤怒的指责着,事实上,她要庆幸,白凝不可能有那种心思,否则如果真是遇到有那种心思地坏人,她这些话不就是标准的送死台词么?
白凝看了她半晌,越看脸色越难看,联合她前后莫名其妙的话语再看看周围的环境忽然就明白她是为什么忽然如此了。
想通了,他也怒了,吸了两个口,压抑着怒气,从牙缝隙里挤出几个字:“你、以、为、我、想、对、你、怎、么?”
迷迷也是忒不会看脸色了,见他这模样还以为被自己猜中了,越发大声:“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吗?”
白凝沉默了,冷冷地瞟了她一眼,那一眼寒的透彻心扉,让人不住的打哆嗦,什么也没说,面无表情的回头,走了。
迷迷忽然就觉得自己错的好可笑。
淡定,淡定。
反复念叨了几遍心中的怒气却不曾淡去。
这女人……实在是太可恶了。
他这是怎么了?情绪如此容易波动,只是相似而已,她毕竟不是她,仅是如此就无法控制了么?
乱了乱了,从他决定带她走就乱了。
无声地叹息,压抑在心中的痛忽然全数涌出,一时间灵气大乱,积聚在胸口无法流散,猛地停住脚步,死死安住胸口,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仿佛随时会停止呼吸一样,冷汗侵湿了背脊。
停顿了片刻,周围安静的害怕,忽然用力咳起嗽,高大地身影随之颤抖。
一声一声,在寂寥的小路上尤其刺耳。
远远跟在他身后地迷迷并没感觉到到他的异常,一直到他咳得像缓不过气来才猛然醒悟,连忙追了上去,跑到他身边,紧张的看着他连声问:“你怎么了?”
他却只是一手按胸一手捂着口不住的咳。
难道是被她气到了?想到这里,迷迷越发愧疚,也不管会不会惹他越发生气,踮起脚尖力道不轻不重的在他背上拍打着:“这样如何?你别吓我呀。”
这咳嗽来势汹涌,去的也快,不一会便停了下来。
白凝随意擦擦嘴角,粗粗喘了两口气,才看向迷迷,淡然道:“无妨,旧疾而已。”
第二十六章 也不是没心没肺
二更,……不知不觉过了十二点……)
“很简单啊,拦路啊。/”谢亦绣说这话的时候,笑的特别开心,好像在说什么天大的好事一样。
听到这答案水殇忽然就释然了,若真如此,若笑虽然没有做什么,到从那朦胧的态度来说,她绝对不是同他一路的。而谢亦竹更加直接,一开始就摆明了自己的立场。
这样也好,免去了猜测的时间,倒也省不了少事。
只是,与这样的怪人为敌,实在不是一件好事。
水殇站在静阳和月枚之前,左手环着右手的胳膊,右手的手背支撑着下巴,微微歪这脑袋,嘴角往上一勾,那表情怎一个媚字了得:“倒是奇怪,无门无派消失多年,怎么就和若笑混在一起了。”
既然不是巧合,那事情就明了了,若笑和他是一路的。
谢亦绣一愣,随后抬起手在脸前扇了扇,仿佛很是尴尬:“哎哟,这都被你看出来了,水宫主果真名不虚传。”
水殇笑而不语。
到时月枚激动了。虽然不能动手。但也没让她闭嘴:“居然知道宫主地大名还敢拦路!还不快让开。”
“哎哟哟。水宫主。这女人好凶哦。我好害怕哟。”嬉笑着拍拍胸口。嘴上说着害怕。可无论是语气还是表情都没有半丝害怕地感觉。
月枚勃然大怒。她跟随水殇这么久。从来没有谁可以知道他们地名号还如此嚣张。一时怒从心间起。恶向胆边生。挥着鞭子就向他甩去。却在半路被水殇拦了下来。
水殇轻而易举地握住她地来势凛冽地鞭子。沉声道:“月枚。退下!”
月枚不甘地哼了声。收回鞭子。
谢亦竹这才稍微正常了些,拍了拍手,道:“还是水宫主有品呐。”
水殇不置可否,拢了拢头发:“你想如何,直说吧。”颇有速战速结地势。
“诶诶,我刚才不是说了么,拦路!”谢亦竹哇哇怪叫两声,“莫非水宫主不知道拦路的意思,那我来解释一下呀。”说到这里,嬉笑的表情忽然全数收了回去,短短几秒便完全没有方才那种痞气,“便是,想要从这里过去,先把我灭了。”
水殇挑眉:“为何?”
谢亦竹又恢复了那痞痞的感觉,无所谓的耸耸肩膀:“好玩呗。”
“哦。”水殇意味深沉地哦了一声,也不知道是何用意。
谢亦竹却是看明白了,无奈的撇撇嘴巴:“好吧,好吧,我承认,我就想看看那笨女人的相公到底有多厉害,把她迷成那样子。”
一切伪装地笑容在一瞬间消失不见,水殇危险的眯起眼睛,阴冷的气息自身体最深处散发出来:“你说什么?”
谢亦竹嬉笑这捂住嘴巴:“哎呀呀,是你让我说的,干嘛吓人。”
水殇不问反答:“是你把她抓了?”
谢亦竹不好意思地点点头,从那完好的左半边脸上,居然看出他脸红了:“正是在下。”
水殇眯着眼睛,将手指放在嘴唇上轻轻摩擦:“她人呢?”
月枚在后面看的惊心,这样的水殇看似冷静,事实上已经愤怒到了极点,她还记得,上次他出现这种表情是很久以前,也就是那一日,月凌彻底的从这个消失了。
月凌,和她同为水宫大弟子的女人,他都能下手,更何况是处处挑衅他地谢亦竹?
谢亦竹却一副什么也看不出来的样子,耸耸肩膀,无谓地说:“不知道。”
紫眸越发深沉,放在唇上摩擦的手指收了回来,悬在半空,从鼻子里哼出一个音节,不等众人反映过来赫然伸手朝谢亦竹地脖子扣去,原本圆润的指甲在一瞬间变得又尖又长,闪着寒光,若是被碰上了,那自然不简单。
谢亦绣仿佛被吓到了,大声尖叫:“诶诶,你讲不讲理啊,说动手就动手,好歹也提前说一下嘛!你这是犯规!犯规!”嘴上叫地惨,动作却是灵活的很,惊叫的同时已经瞬间隐去身影,说最后“犯规”两字之时人已经站在了数米开外的地方。
水殇一击不中也不意外,谢亦竹本不简单,尖尖的长指甲立在眼前,从口中吐出几个字:“最后问你一遍,人呢?”
谢亦竹手依在旁边的树杆之上,万分委屈:“我都说我不知道了嘛,我……”后面的话就这样戛然而至,他同许多厉害之妖过过招,但从来没有谁的动作有这么快,第一句话还没说完,感觉眼前一闪,水殇不见了。
心中一紧刚想移动却发现水殇已经近在咫尺,他仿佛是从土地之中忽然冒出来的,出现的那么突兀,一手扣住他的手臂,一手朝他的颈动脉戳去。
谢亦绣却也不枉其名号,惊讶之余还是及时做除了反应,反手扣住水殇那手往前一推,脑袋顺势往后扬,几个动作,一气呵成。
饶是如此,脱离了水殇的掌控之后左脸一阵刺痛,惑的抬起手摸了摸,粘稠的湿意,流血了。
原来那本是虚招,一开始水殇的目标就是他的左脸。
谢亦竹低着头看这指尖的鲜血,沉默片刻,慢慢抬起眼,居然还在笑,只是那笑容诡异的很,眉尾往下垂:“怎么办?我生气了,我最讨厌人家弄伤我的脸了。”
水殇甩了甩指甲上残留的血迹,嫣然一笑:“本宫只是让你的面容协调一点而已。”
谢亦竹神色一怔。
水殇笑得越发妖媚:“如何?右边脸上的伤也就是这样来的吧?别担心,都是指甲划出的伤,绝对协调。”
谢亦竹的脸色忽然变得很难看,嘴唇苍白,那一半绝美的脸蛋上,鲜红的血迹往下流,诡异至极。
“你都知道些?”第一次,他的话语中没了嬉笑的感觉。
水殇轻轻弹了弹指甲,脆脆的响声回荡在荒野之上,而后用食指压着嘴唇轻笑,那笑声好听极了。
良久,轻轻吐出两个字:“全部。”
眨眨眼,又补充道:“你的全部。”
谢亦竹低着头,面色隐匿在阴影之中,透过发丝刚好能看见他颤抖的嘴唇,这样没心没肺的一个人,也会有这样的表情。
月枚很是奇怪,水殇怎么会知道谢亦竹的**?他们以前根本不认识,而且她也没听水殇提过这个人。只是她明白,现在最好的便是旁观。
谢亦竹忽然抬起头来,笑得忒无害:“那没办法咯,拦路要变成杀人灭口咯!”
(好吧,我认错,明天4K,话说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一更默认成了3K?话说,应该是今天了吧……)
第二十七章 玩火,自焚
正文32,再来1的番外,吾厚道了吧~)
想来好笑,本来真的和他在一起的日子便是少之又少,细细算来,这少之又少的日子里还,后悔远远大于欢喜。 /。/说现在,如果能问的仔细一点,亦或者能把这件事情真的放在心上,多加留意,或许后来的悔恨就不会那么深。
可惜,没有如果。
“无妨,只是旧疾。”说完这话,白凝又粗粗喘了几口气,面色稍稍缓和,抿着嘴唇,眼角如新月。
迷迷被他这样一吓,越发觉得自己不可原谅,妄自揣测别人的用意,不加验证就去指责,把别人气成这个样子,越想越自责,不安的站在他身边,即使没再咳嗽也还是轻轻拍打着他的背部。
白凝缓过气来,斜眼看着迷迷,若有所思,任由她一脸悔不当初的为他顺气。
仿佛就要这样拍到天长地久。
这女人还真拍上瘾了,一点停下的趋势都没有。
这么久了。居然还有人会让他觉得无力:“可以了。”
“哦。”其实维持这样地动作迷迷也不好受。脚尖踮地酸疼。胳膊也舒服。谁让他没事长这么高。这会她一开口。几乎是同时就停了下来。对着手指站在一旁。大气也不敢出。翻着眼睛委屈地看着他。“对……对不起啊……你别生气。好不好?”
白凝收回探究地目光。望着远方轻轻吐了口气。没说话。举步往前走去。
迷迷不紧不慢地跟在身后。小心翼翼地偷看他。
刚才地他。真地好恐怖。忽然就这般咳了起来。仿佛要把内脏都咳出来一样。只是听着都觉得心惊。那他本人呢……有多难受?
想到这里。居然觉得有些难以呼吸。仿佛看他难受比自己还要难受一样。
为什么?为什么会有这样地感觉?
“诶……你还在生气么?”话说,要迷迷沉默还真是一件难事,特别是在这样的气氛之下,要她不说话不如要了她的命。
白凝仿佛没有听见一样,眼睛一眨不眨,漆黑的瞳孔似乎没有焦距,颇为诡异。
“你不说话就是默认了哦。”迷迷贼贼的瞪这眼,自顾说着。
白凝自然没有回答他。
“好吧,就当你不生气了。”迷迷忽然笑了,眼睛弯成好看的形状,笑容绽放在平凡的脸蛋上,居然那样耀眼。
白凝有难么一瞬间地失神。
“怎么了?”迷迷小心翼翼的问道,害怕自己无意之中又把他给惹怒了,这人的性子也忒不好琢磨。 /。/落叶纷飞,斜阳若影,长长地睫毛投影在眼睑之上,忽闪忽闪。
凉风阵阵,吹起两人的衣袍。
黑色的长发在空中交织纠缠。
白凝晃晃脑袋,转过头,轻声道:“没什么,只是想到一位故人而已。”
又是那个和她相似地故人么?迷迷挠挠脑袋,不知道用什么表情面对,他这般,她总会不自觉的想要安慰他,可又不知道从何说起,索性不开口。
这时候还有另外一招——转移话题。
“诶,我们这是要去哪啊。”不提还不注意,晕头晕闹的就跟这他走了,若他要去的地方和水宫南辕北辙就不好办了,不过,现在才想起这个问题似乎太了……
果然,有得吃比什么都大。
白凝看这前方,沉默了很久才开口:“去哪很重要么?”
迷迷一愣,不明白她地意思。
白凝接着说:“若不没有目的地,去哪不都一样。”说到这里意味深长的停顿了片刻,“还是,你有想去的地方……”
后面那话别有深意,加上他那飘忽的眼神,感觉变得很奇怪,似乎他已经把她完全看穿一样。
迷迷心中有鬼,被他这么一说表情一僵,随后傻笑到:“我是要回家啊,可是我找不到回家的路了,刚才不是说了么。”
白凝面无表情地斜了她一眼,抿抿嘴唇:“那等确定你要去哪再说吧。”
一句话,把迷迷堵的不知道怎么回答,全部话语咽在嗓子口无法说出来,无声地张的嘴巴,愣了半晌,才悻悻地闭上。
现在若是说出她想去水宫,情况只会更糟吧?刚才误会他,现在又欺骗他,真把他惹怒了也不好了。
寻思片刻,还是忍了,等过几天找个适合的时机再说吧。
乖乖地跟在他身后,闻着他身上淡淡的莲香,一时脑袋有点发晕,摇头晃脑了半天忽然发现一个问题。
这……实在很为难。
要不要说呢?一边绞着手指一边偷看他的表情,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正当她万分纠结的时候,白凝却开口了:“想说什么便说。”
看见她笨笨的模样,又好心的解释道:“看你那表情我痛苦。”
迷迷老脸一红,这话有必要说的这么直白么?况且她的表情又那么夸张么?郁闷了半晌菜闷闷的回答:“唉…
说……我一分钱都没有,你确定要带上我么?我可哦!”
这个问题还是先说话的好,不然以后麻烦。
这话,成功的把处事不惊的白凝雷到了,嘴唇抖动了半天,伪装的表情有些崩溃的痕迹,最后艰难的从口中吐出几个字:“这不是早就知道了么。”
而后不等迷迷在发问,转身便走,那淡然的脸上有些一丝慌张一闪而过。
迷迷站在原地把这句话念了好几遍,琢磨着寻思着,直到白凝的身影快要消失菜醒悟过来,连忙追了上去。
因为发烧而略显沙哑的声音在荒野之上回荡着。
“诶,你这是同意了?”
“诶,你等等我啊。”
“诶,你……哎哟……”
“扑通!”
白凝回过头,嘴角一阵抽动,哭笑不得,这样也能摔倒,。
无奈的叹了口气,转身像她走去。
风声沙沙,白凝逆着风行走,纯白的袍子猎猎作响,黑色的长发在空中飞舞,灰地的发带劈哩啪啦抖动,仿佛随时会挣脱束缚一般。
额前的头发被风吹开,露出光洁的额头,血红的莲花在眉间绽放,微微眯着眼睛。
那模样,风华绝代。
一手撩着头发,一手伸了出去,脑袋歪朝一边,薄唇微启:“来。”
即使忘却了又如何,有些东西已经熟悉到成为一种本能。
何需思考。
而这时候,另外一边。
谢亦绣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线:“那没办法咯,拦路要变成杀人灭口咯!”
“只要你有那本事,本宫自然奉陪。”水殇动了动手指,闪着寒光的指甲一场刺眼。
月枚站在他身后,手上握着鞭子,蓄势待发。
静阳则是黑着脸靠在一旁的树上,仿佛这场打斗与她无关一样。
这时,水殇忽然抬起手,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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