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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香美人谋-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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骂了一阵子后,叶马氏流泪收拾衣物,又对叶薇薇道:“你姨妈上位了,肯定很快要来赶我们走,赶紧收拾东西,把所有的都收,不然,给她过来了,也许不给我们带东西走。”

“收拾什么?”叶薇薇嗤笑,道:“娘,咱们母女都给老家伙玩了,你还真得了五千两银子就想罢休?”

“不罢休又如何?咱们没有人撑腰。”

“没人撑腰不会另想办法吗?”叶薇薇冷笑,附到叶马氏耳边,低低地说了几句话。

“啊?!”叶马氏惊叫,捂住嘴,看了看门窗,跑过去关严实,复又回来,拉住叶薇薇,小声道:“这么着,真不怕官府追究?”

“怎么追究?床第之事,官府怎么问罪?”

“那就这么办。”叶马氏眉目有些扭曲,阴阴一笑,道:“连你姨妈今日刚收的阮家那五万两,咱们也一并拿走,不要放过。只是,拿了之后,要藏在哪里好?”

“就藏在姨妈房里。”叶薇薇扬眉得意地笑,“姨妈和沈丽妍发现银子丢了,定会报官,官府来了,重点放在下人和咱们身上,不会搜姨妈房间。若是搜姨妈房间搜出来了,咱们倒打一耙,就说老家伙是姨妈逼死的,姨丈先前跟我们说过,家产要留给我们。死无对证,谁扯得清,咱们也没损失。”

“那以后,咱们要走前,会不会进不了你姨妈的房间拿不走银票,或是,出府时她们会搜查。”

“娘你真蠢。”叶薇薇冷笑,道:“不把她母女治死,咱们走了后,那银子也没法花,没法排排场场奢侈地过日子。”

“治死你姨妈和丽妍?”叶马氏再次惊叫。

“是,治死她们。”叶薇薇狞笑着,“娘,老家伙死了,在丢失的银子未找回前,姨妈不会放咱们离开,咱们怎么可怜怎么来,为婢作仆奉迎她们,然后……”

沈千山为了家业大计,贬叶马氏捧沈马氏,寻思着叶马氏母女以后恐不肯陪自己胡为了,惋惜不已,谁知叶马氏反来请他到房中饮酒作乐。

“姐夫,姐姐以后想必不能容我,求姐夫怜惜照顾。”

桌上摆着精致的小菜,还有一壶酒,沈千山乐了。

更乐的是,叶薇薇只着桃红绿荷鸳鸯戏水肚兜,挽着轻纱,肤白发黑,双峰饱满,下面黑浓中肥美若隐若现,着实勾人。

叶薇薇斟酒两杯,一杯递与沈千山,娇笑着去挽手臂,沈千山大喜,两人如饮合卺酒一般,癫癫狂狂作着新婚夫妻戏语。

酒落肠腹,邪火上升,沈千山扔了酒杯,那叶薇薇裤子都没穿,实实方便,把柄哧溜一下进去。

“今天好像比以往更热更坚。”沈千山赞自已。

虫儿喝了那加料的酒,也会更坚更热,叶薇薇心中冷笑,植在里面的火热铁硬比从前加倍不同,塞得满满当当,倒也十分富足,叶薇薇哼哼的快活不过,大水如注。

沈千山摇头晃脑,把叶薇薇双腿提起驾到肩上,次次直顶尽头。

叶薇薇癫声大作:“墨然哥哥,真真煞死我了……”

沈千山最喜她这样狂乱,这时也没想着儿子生死未仆,换了声音假扮沈墨然,又拍打叶薇薇臀肉,奸声道:“你个不要脸的,勾引了老爹再来勾引我,说,我和我爹谁干得你比较舒服?”叶薇薇被问得喜狂雀跃,叫声更浪,叶马氏在一边看得火热眼热,这些日子母女两人同是时上过多次,早没了廉耻之心,见他两个狂抽乱cha调笑,忍不住自己拿起棒槌,一脚踩凳子上,迫不及待送了棒槌进去,哎哟姐夫你好棒叫着,自己chon动不停。

沈千山抵挡不住叶马氏的骚发,挪奔过去,叶马氏趁势倒靠到他身上,一手抓起酒壶,高高举起,媚声笑着:“姐夫,你的大口来一口,再给我们的小口来一口。”

“好!好!”沈千山乐得大声赞好,叶马氏往他嘴里倾酒,复又把壶嘴挤进自己那里,旋了几下,再举去喂沈千山。“姐夫,尝尝,味儿有没有更香?”

“天上地下,再找不到你们母女这样的妙人儿!”沈千山赞不绝口。

加了料的酒隔一些时,就由叶马氏或叶薇薇以各种巧语和放纵的方式喂进沈千山口里。沈千山提着巨枪挥舞不停,泄过一次,连停都不需停,巨枪跟着又奋勇无比。

过得些时,叶薇薇便退开,叶马氏上前。母女俩不停大叫哀告:“慢些,当不得了。〃

沈千山益发得了意,不停吹嘘着:“怎样?我这深入浅出七纵七擒法儿,可还教你们快活?”

“快活!姐夫你真厉害!”

“可不是,姨夫,你把沈家的生意做得那么大,着实厉害!”

“姐夫,你赚了那么多银子,这银票可要收藏好,小心给贼人偷去。”

“偷不去。”沈千山大笑,他这时,已近油尽灯枯之时,意识半点不剩,只知机械地答话。“那些银票,我放的地方,任谁也猜不到……”

放银票的地方套问到了,叶马氏与叶薇薇交换了一下眼神,叶薇薇拿起酒壶,把剩下的酒,全倒进沈千山嘴里。

叶马氏搂住沈千山上床躺下继续,叶薇薇把房中有自己的痕迹弄干净,然后开门走了。

院子外面静悄悄的,沈马氏堵了许久,等不下去回房了,叶薇薇摸黑进了沈千山的院子,在沈千山说的那个地方找到银票,把银票收进怀中。

翌日,叶马氏叫嚷沈千山死了的消息时,沈马氏张惶着带了沈丽妍过去,婢仆都跑去看究竟,叶薇薇瞅着这个空当,大模大样自自在在进了沈马氏的院子,从叶马氏说的沈马氏藏银那个地方拿走银票,跟从沈千山房中拿到的银票一起,用油纸包好,不慌不忙地出了沈马氏的房间,挪开沈马氏院子里一盆刺兰,在土里挖了浅浅的一个坑,把油包放进去,泥土铺上踩实整平,再把花盆放了回去。               

☆、79是是非非

人死了;沈马氏即时要赶叶马氏走,为了提醒她让她发现家财不见,叶马氏哭天喊地,求沈马氏给她一千两银子安身。

沈马氏烦不过应下,她自己手里只有一张五万两的银票,需得去丈夫房中拿了家中的余银。这一去;不觉大惊,房中各处搜过;却没有找到银票。

难道家里出了贼,沈马氏跑回自己房中;发现那五万两银票也不见了。

沈马氏自然认为是叶马氏偷的,叶马氏百般不认帐,沈丽妍出主意;让封闭府门,不准出去,一个忙去县衙报官。

聂德和到来时,叶马氏只不停哭着,问十句答一句,哀哀哭诉自己夫死女弱,婆家不容,被姐夫淫辱却不敢反抗。

叶马氏有侍无恐,闺闱之事,清官也难以决断,酒里的催情药,也是沈千山自己往日买的,然后放在她这里,备随时可以纵情,只不过她加重了量。

杵作验尸查出是何种药物后,聂德和命人到城里药铺寻证,得到的反馈信息是,那药是沈千山自己买的。

沈马氏与沈丽妍两个苦主的目的不在查究沈千山之死上,两人开口求的,只是找出沈家的银子,聂德和也便没有再追究沈千山死因。

叶马氏母女的房间首当其冲,在差役的支持下,沈马氏与沈丽妍仔仔细细搜找,却没有找到。

整个沈府除了沈马氏和沈丽妍的院子,都搜过了,聂德和提出搜查,沈马氏一口拒绝。

她认为,搜自己与女儿的房间,太失面子。

聂德和接着提出沈府里的人不要限制行动,自由出入,外松内紧,由他安排差役暗中盯睄,沈马氏也拒不配合,她怕,拿了银票的人出得府便转移了银票。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聂德和只得命了差役在沈府门外蹲守。

阮莫儒送走女儿后,想着沈府没个男人主持,女儿是要嫁给沈墨然的,自己还得照看着,便往沈家而去。

岂料沈马氏怕偷银票之人带了银票出府,连丧事都不办,府门紧闭,白日黑夜搜找银票,阮莫儒连大门都进不去,更加没见到沈马氏。

又过了几日,肖氏下面突然见红,血迹点点,阮莫儒着忙,请了大夫来诊视,大夫说,误服过不利胎儿的食物,不过,因量少,暂无碍,开了保胎药叮嘱细心照看着。

上次陶羽衣在肖氏面前说沈马氏姐妹上门辱骂阮梨容,肖氏急得胎象不稳,当时大夫诊治时,也说过食物需得注意,那时阮莫儒以为是给陶羽衣胡说急的,如今听大夫说起食物,心头一沉。

丁氏的娘家在香檀城往南二十里处,上次,阮莫儒就是带着肖氏到丁氏娘家住去了,这一次,阮莫儒毫不迟疑,布置安排了一下家事,小心挽扶了肖氏,请了威远镖局的人护送,家下一个人也没告诉,又带着肖氏去了丁氏娘家。

沈墨然和阮梨容进香檀城时太阳西斜,沈墨然先送了阮梨容回家。

“要不要我陪你一块回去?”阮梨容悄声问道。

“不用,咱们名份未定,再说,那府里肮脏不堪,你别掺入来。”沈墨然抱紧阮梨容亲了亲,歉然道:“梨容,咱们的亲事,又得往后拖了。”

上辈子是肖氏去世阮梨容守孝,这辈子是他守孝。阮梨容垂首,含羞低声道:“我等你。”

“老爷带着太太去哪里你们都不知道?”听说阮莫儒静静地谁也没告诉,便带着肖氏避走,阮梨从秀美的眉头蹙起。

“不知道。”碧翠一边侍候阮梨容盥漱,一边讲阮梨容走后府里的事。“太太那日突然见了红,大家都急坏了,后来,老爷就带着太太走了,上哪都不说。”

怎么回事?难道府里有什么人在捣鬼?上辈子肖氏的死,难道不是她的糊涂爹娘怕再生一个孩子她起嫌隙落胎所致?

@文@人到中年得子,再怎么,要亲手扼杀,都不大可能。

@人@如果不是沈家,难道是自己家中的哪个婢仆?

@书@阮梨容将家下每一个下人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却找不到嫌疑人。

@屋@府里下人不多,粗使丫头长得笨笨拙拙,好看的只有碧翠和巧嫣两个,可两人与府里的两个小厮互有情意,等过得一两年,她出阁了,便由肖氏给她们指配,没有要希图上位给阮莫儒做妾的可能。

洗漱了上床,阮梨容颠来簸去,浸在油锅一般,心焦智乱,担心爹娘,记挂沈墨然,片时不得安宁。

梆子声敲三更时,碧翠披着棉袄突然进来禀道:“姑娘,门上来报,沈公子来了。”

怎地三更半夜过来!阮梨容身体猛然一震,碧翠拔亮灯火,光芒骤亮,照得房中明如白昼,片时的鲜亮后,复又归于暗淡。

阮梨容掀起帐幔下床,身体抖索得厉害,半晌,哆嗦着嘴唇道:“你出去认真看看,真是沈公子,便请他到扶疏院来。

沈墨然还是下马车时那身衣裳,俊朗的剑眉紧蹙着,脸庞在淡淡的灯影里看不分明,只让人感觉到弥漫着浓浓的悲意。

这样子,难道是沈家还出了别的什么事?

阮梨容走过去,想跟他相拥安抚他,沈墨然却迅速地往一侧闪避。

怎么了?他爹死了感到负疚!阮梨容只觉胀痛的脑袋更不清明了,浑身又冷又热,两耳嗡嗡乱叫,双腿有些儿抖。

他连院门都不踏进来,难道是要来跟自己告别撇清?

“我从那地方出来,衣裳很脏。”沈墨然低低道,声音暗哑。

阮梨容怔了一下,忽然闻到沈墨然身上有一股说不出的怪味。

不忙着问怎么回事,阮梨容吩咐碧翠让灶房烧热水。

“到屋里来,外面太冷。”

沈墨然摇了摇头,指着院墙根,道:“把浴桶就放此处。”

无措地看着沈墨然在寒风凛冽的室外沐浴,看着他把换脱下来的衣裳点火烧掉。

“到底怎么了?”拿被子包住沈墨然,见他冻得脸青唇白,阮梨容心都给吊起来。

两人磕磕绊绊进了房,沈墨然不等阮梨容开口,一脚把门踹上,一言不发抱起阮梨容扔到床上。

他的神情几近癫狂,阮梨容有些惊怕。

“梨容,给我!”沈墨然眸子通红,三两下剥光阮梨容,软软的一根直往她哪里戳,却怎么弄也没有站起来。

前世几年夫妻,沈墨然哪次不是如狼似虎,阮梨容吓得手足冰凉。

沈墨然赤红着眼,一手揉。弄阮梨容的山峰,一手捏着自己的物儿不停捋动。

他捋得极用力,阮梨容胆颤心惊,眼看着他快把软软的一物捋断,再看不下去,推倒沈墨然,伏下去,把那东西一口含进嘴里。

吮咂吸舔……虫儿缓缓苏醒,沈墨然攥住阮梨容的头发,身体抖得厉害。

发生的自己不知的事情,定然是灭顶的灾难,感受到沈墨然的痛断肝肠,阮梨容眼泪不停往下掉。

“慢些儿……”虽然沈墨然进去前挑弄了,可心事重重之下,阮梨容那里仍不够润滑,灼硬的一物冲进去,直疼得她控不住打颤,不自觉地痛叫着扭腰躲避。

“给我,梨容。”沈墨然眼神茫然,哑着嗓子道:“梨容,别离开我。”

腰部被他提起来,那根东西插得前所未有的深入,阮梨容被整得眼冒金星,嘶声吸气。

沈墨然迷茫的眼神略有清明,停了下来,也不过片刻,却又迅速动起来,用力碾压她,整弄得不同的落点,倾尽了力气横冲直撞。

油泼燎火的近半个时辰的蛮干,两人大腿根湿了一大片,作疼的那处不疼了,被捅得滋滋作响,沈墨然停下动作时,阮梨容说不了话,软了身子瘫在床上大口吸气。

“梨容,答应我,永远不要离开我。”拼尽全力的翻腾颠簸使僵硬的身体再度活泛过来,沈墨然抱紧阮梨容,抱得死紧。

阮梨容用力回抱他,柔声问道:出了什么事了?告诉我。”

沈墨然猛地把头埋进她峰峦之间,没有哭声,滚烫的泪水源源不绝,湿了阮梨容胸膛。

阮梨容遏抑住眼泪,轻轻地梳理沈墨然的头发,轻轻地拍打他背部……

“愚蠢,贪婪、自私、重财帛轻情义!”沈墨然一拳砸在床板上:“有时候,我真的奇怪,世上怎么有这么一群把银子看得比一切还重的人。”沈墨然飘忽的眼光看向闪烁的灯影:“我真恨我流着姓沈的血液!”

看着沈墨然愤怒悲伤,感受着他无法选择出身的痛苦,阮梨容喟然长叹。

“她们都死了,沈家所有的人,都死了。”沈墨然从阮梨容身上滑下,仰躺着,双手捂住脸,悲呛地嚎啕。

“怎么可能?”阮梨容腾地坐起来,瞪圆看沈墨然,粉面变得煞白。

沈千山讲究排场,沈家主子不计,婢仆约三十人,这么多人,怎么可能都死了?

“沈家,不仅是笑柄了。”沈墨然大哭之后,忽又长笑,悲声合着笑声,声声催人魂断。

满门灭绝,明知丑名远扬,沈墨然也无法掩饰,他今晚上县衙报案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

“杵作验过尸体,说,女人……我娘和丽妍,还有叶薇薇母女俩,以及其他府里的婢女,是被强辱致死,合府男仆……有的是纵欲而亡,有的是活活饿死的……”

沈墨然狠狠地抓攥头发,晚上回去,府门和后角门紧闭,沈千山讲排场,围墙比别的人家高了一倍,无法翻墙而去,沈墨然找人借来梯子进去的。

那么大的一座府第,灯火全无。摸黑前行,阵阵腐臭入鼻,摸进厅中点亮灯火,看清府里的现状时,沈墨然几乎要发疯。

到处是腐烂的尸体,女人不着寸缕,男人或横或趴,衣裳不整。

“杵作说,那些男仆都是中了催情药物,药物成份与我爹死时中的药物一样……合府的女人,死状极惨……”

阮梨容双手环胸周身发抖,牙齿都在打颤。

沈家的情况她了解,沈马氏怕沈千山搞上女婢,里府只三五个丫鬟,其他都是青年小厮。女人少男人多,女人被中了药物的男人折磨致死,再自然不过了。

“怎么会这样呢?”阮梨容颤声问道。那些小厮怎么会中药物,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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