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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香美人谋-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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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情况,聂远臻懊丧地坐起身体,对睁眼看他的阮梨容低声道:“有暗卫专用的鸽子传消息来,我出去一下。”

再回来时,聂远臻面色暗沉沉的,深眸冷硬,厚实的嘴唇抿得很紧,唇线敛出山岩的棱角。

“怎么啦?是不是有任务?”阮梨容小声问道。

“队长传来的消息,让我马上赶回香檀。”

“是不是梅贞出事了?”阮梨容霎地坐直身体,离开香檀前她去看过聂梅贞,跟以前一样看不出哪不对,只是却总感觉不安心。

两人离开香檀已经八天,离京城也只得十来天,如果不是十万火急的事,修七不会让聂远臻回去的。

“队长没说,也不知是不是梅贞的事。”

“咱们快赶回去。”

“这时回去?”聂远臻有些歉然,“来回奔波太累了。”

“没事。”阮梨容摇头。其实最好的安排是她到附近城里找镖局护送自己上京城,聂远臻自己骑马疾奔回香檀,这样便能两边不误。

不过,两人此番同行,阮莫儒有让聂远臻女婿见岳母之意,她也知聂远臻必不放心她一人上京,故没有提出来。

车夫打马调头,此番跟出来时又不相同,马车走得急,车厢里虽铺了厚毡子,阮梨容仍给颠得昏沉沉头眩欲吐。

“慢些走,前面酒楼停下打尖。”才快些走了三个时辰,聂远臻看阮梨容难受,忙喊车夫停下休息。

“快些罢,不要停了。”阮梨容想起聂梅贞抑郁的笑容,心中格外不安。

“那边有我爹有修七,招我回去大约也只是商量。”聂远臻摆手,跳下马车,转身托起阮梨容扶她下马车。

车夫驾着马车进酒楼后院买草料喂马,阮梨容站直身体,避过聂远臻的挽扶,缓缓往酒楼里面走。

两人刚在酒楼大堂坐下,小二尚未过来打招呼,一个中年人朝他们走了过来。

“这位姑娘,这是薄荷油,涂抹额头两侧,能消除晕马车的闷堵。”那人身穿蓝色锦袍,品貌出众,温煦谦和,阮梨容道了谢,正想婉拒,聂远臻已接过瓶子,对那人道:“多谢。”

“不客气。”那人拱了拱手,亦不再多言,转身走了,进的是大厅一角的包厢。

“你认识?”阮梨容见聂远臻拔出瓶塞要帮自己涂抹,忙伸手接过。

聂远臻的举止是信任那人,却又不似与那人相熟,故阮梨容有此一问。

“我见过他,他不认识我。”聂远臻低声道:“那人是陶氏商号的大管事,陶胜风的得力助手姚伯嘉,那包厢里面坐的,应是陶胜风。”

“前两天咱们就遇上他了,怎么今日才走到这里?”阮梨容疑惑,又悟起,笑道:“许是一路巡视商号,聂大哥,他是羽衣的大哥,咱们过去打声招呼吧。”

陶胜风坐在包厢里,随从在进门后就把随行携带着的轻烟一般的蛸纱挂到门上。这是他的习惯,绡纱软薄轻透,从里面能清楚地看到外面,外面的人却看不清里面。

看到缓步走进酒楼的阮梨容时,陶胜风的心霎地提了起来,奔突着要跳出胸膛。他想压下,可是蹦跳的心无法沉寂。

他见过很多女人,她们一个个罗衣华服,粉面桃腮,妆容精美,在衣香鬓影里如花绽放,或娇媚或端庄或清纯,和那些女人比起来,他此时见到的女子并不是最美的,然而,她是与众不同。

她穿着平常的素色衣衫,黑丝缎般的长发用一根玉色丝带束紧斜绕盘成坠马侧髻,一点头饰没有,脸上也没有上妆,素净的面容,光滑莹润的肌肤白。皙得近乎透明。

她的眸子柔美似一泓秋水,眼神沉静,那抹天然的淡泊从容,紧紧地吸住了陶胜风的视线。

在看到阮梨容疲倦地揉了揉额角时,陶胜风唐突地让姚伯嘉送薄荷油过去。

看到阮梨容朝自己的包厢这边走来时,陶胜风的呼吸停止了,他像毛头小子一样,周身僵硬,正襟危坐,一动也不能动。

作者有话要说:泪目~感谢阿M和毅玖的地雷!谢谢你们的厚爱!

今天灰心丧气的……唉无法说,下午灰心得没法集中精神修这章,更新迟了,请亲们原谅,谢谢发评的亲们对故人的鼓励!

M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05…0923:54:43

毅玖泠泠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05…1019:36: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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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惺惺相惜

阮梨容对陶胜风不陌生;虽然没见过面;上辈子却听沈墨然讲过他的很多事迹。

陶胜风与沈墨然成为好友,可谓是不打不相识。

洛京城里四大美人;两个进宫当了皇帝的妃嫔;一个是皇帝的同胞妹妹,石太后所出德阳公主苻锦,一个是调香世家柴家的独生小姐柴福儿。

柴福儿不独貌美,最希罕的,是体有异香,所到之处;五丈之内,芳香扑鼻。

有人认为是调了香放在身上;于是有一帮好事之徒;把柴福儿骗到某处,据说使女婢剥了柴福儿衣裳,把她丢进河里洗刷了几遍,奇香却半丝没失。

柴福儿是天生带的奇香一事落实了,然她曾被人劫走,去衣洗身的传闻也人尽皆知。被除衣洗身期间有没有遭到侵犯,虽然好事之徒说是使女婢行之,却仍免不了遭人疑诟。

于是柴福儿虽身负美貌兼体有奇香,却无高门望族出色子弟求亲,高不成低不就,年华蹉跎,与德阳公主一起,成为洛京城里年已双十仍嫁不出去的老女人。

这一年柴福儿的爹柴伯安再也等不下去,公布了消息,要在自家门前搭高台,效历代佳人,让女儿抛绣球招亲。

一般人只想着有热闹可看,察觉不到其中的商机,陶胜风则不然。

柴福儿名满京城,柴家巨富,柴家香声名在外,连皇宫里的贵人用的香薰香料香水,也大多出自柴家。这一番抛绣球招亲,吸引前去的人,除了贪财好色的,看热闹的,也有不少想寻机与柴家攀上关系的商户。

陶胜风在听说了柴福儿要招亲的消息后,就密令了手下人去和柴伯安商议,把抛绣球的地点改在场地开阔的西城城门口,陶氏商号负责搭抛绣球的高台,负责派出人员维持秩序,柴福儿的穿戴衣饰,均由陶氏负责,交换条件是,抛绣球时间拖足三天,陶氏商号要在高台四周竖许多宣传陶氏产品的牌子。

派去接洽的人回来汇报,柴伯安答应,明日便可拟好约定书过去签字,然后准备一切事宜。

陶胜风听说谈妥了,也没放在心上,毕竟,陶氏的生意那么大,每日光抽核帐目,签字批文,讨论各商号的进产销,就够他忙的了。

想不到,翌日傍晚,负责人一脸颓败来汇报,嘴边的肉被人挖去了。

竟然有人敢虎口夺食?并且,还能令柴伯安在与陶氏有口头协议时仍反悔,此人的嘴皮工夫,委实不可小觎。

胜败兵家常事,陶胜风没有恼羞成怒仗势压人,只是命手下管事密切留意着柴福儿招亲的进展,并留意着,是哪个商号的人说动柴伯安反悔的,他对那个人很感兴趣。

才过了两日,陶胜风就见到了令他感到好奇的那个人。

——沈墨然。

一个籍籍无名之辈。

沈墨然登门拜访,连递名刺都没有,他对守门之人说:“你和陶爷说,负责柴家小姐招亲事宜的人有事与陶爷相商。”

霸气强悍,不卑不亢,简约明了。

陶胜风听了守门人的禀报后,毫不犹豫地接见了沈墨然。

看到沈墨然的第一眼,陶胜风暗赞了一声,好个英风内敛的出色人物。

年约双十,脸部线条刚毅,那双眼睛平静清冽的让人见之不能忘,紧抿的嘴唇微微上挑时,又将眸底那丝冷冽无言化解,带给人如沐春风的暖意。

“在下沈墨然,冒昧了,见过陶爷。”

沈墨然拱手作揖行了一礼,抱拳的一双手指节修长干净,骨节匀称美好。

陶胜风看得一呆,迟疑了一下,方朝一边椅子打了个手势,冷冰冰问道:“你是哪个商号的?以往没见过。”

“在下不是洛京中哪个商号的。”对他的冷漠,沈墨然平静以对,三言两语道了来意。

沈墨然与柴伯安订下约议,负责柴福儿招亲全部事宜。因听说之前陶氏商号与柴家已有了口头约议,特来赔罪,并表示,抛绣球高台左近最好的六个位置给陶氏商号做广告位。

“我想知道,你要怎么安排这个招亲会,还有,你是怎么说服柴伯安在与陶氏有口头协议的情况下,与你签下约议的。”陶胜风听了沈墨然的话后,并没有捡到便宜的喜色,他的声音更冷了。

“我的安排,大约会与陶爷的的设想相近。”沈墨然微微一笑,从袖袋里摸出一张纸递给陶胜风。

与陶胜风之前的安排,果然一摸一样,在洛京西城门外开阔处搭高台,周围搭设广告店招宣传产品和商号。

“我让柴老与我合作,只说了一句话,陶爷尚未婚,此事若由陶氏主办,只怕于柴小姐声名,更是雪上加霜。”

绝!太绝了!

陶氏负责此次招亲事宜,自己未婚,与柴福儿年貌相当,却不求亲,确实会给人嫌弃柴福儿的印象。

当然,若没有人提起,谁也不会去作这般联想,京城里与柴福儿年貌相当的出色男儿多了去。

只是,提起了,便由不得人心中转了几转,柴伯安拒绝陶氏,也就在情在理了。

沈墨然划了六个位置最好的牌子给陶氏做宣传,看似陶氏占了便宜,实则,沈墨然是要狐假虎威。

他要操作柴福儿的招亲会,与自己的心思是一样的,做宣传让陶氏的产品更广为人知,沈墨然没有产品要推广,自然是要跟各商户收费,代各商户做宣传。

他一个外乡人,要在群雄并立的京城取得商户的信任拉到收费给商户宣传的机会,赚得佣金,并不容易,甚至,生意做成了,后头赖帐呀等等麻烦事不少。

可若是给人看到陶氏也愿意与他合作,他的诚信度与话语权,不肖说是让人不敢等闲视之的。

陶胜风定定地看沈墨然,沈墨然平静地与他对望,面上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明明眼神很冷冽,却让人感到温和可信,就是戒备心极强的人,面对他时,也会不知不觉轻易卸下防备的心。

这人彷如一颗冉冉升起的星辰,将会在宁国的商界划下耀眼的光芒。

陶胜风沉吟了片刻后,接下了沈墨然的示好,并且,在沈墨然告辞时,脱口而出道:“你住客栈的是吧?各商号问起来,多有不妥,不若搬到我府里来暂住。”

陶胜风邀请沈墨然在自己家住下时,不过出于爱才之心,欣赏沈墨然的胆识和决断。想不到,两人在频繁相处中却成了知交莫逆,更想不到,自己那个混世魔王妹妹后来把“我要嫁给墨然哥哥”变成口头禅。

陶胜风与沈墨然有很多营商理念相同,陶胜风惊鸿一瞥喜欢上阮梨容,后来得知阮梨容是沈墨然的心上人,不觉暗叹,两人的喜好太一致了。

☆、56落日残霞

如果说聂远臻是不解风情的大木块;陶胜风则是没有感情的冰山。除了他的妹妹;没什么能牵动他的情绪。

他的冷峻和财富王国更使他在人前显得那么高不可攀,沈墨然说;其实;抛开商业运作必不可少的心机谋略,陶胜风是很难得的朋友,对他认可的人,他赤诚热心毫无嫌隙地帮助提携,他对敌人也坦坦荡荡,从不背后刺人一刀。

陶胜风有很多怪癖不为外人知;比如他吃青菜只爱吃菜叶不爱吃菜梗,特别喜欢吃虾却懒得剥壳;为了不被人利用;也防着手下人投其所好,他却从来不在人前流露出。

沈墨然前世讲起这些时,阮梨容笑道:“赚了金山银山,却不能随心所欲生活,委实可怜。”

“胜风要知道你觉得他可怜,不知会不会偷偷哭起来。”沈墨然当时大笑不已。

阮梨容对陶胜风很好奇,只是前世沈墨然带着她到过京城玩耍几回,陶胜风每次都恰巧不在京中,一直是闻名没见过面。

按常理,闺阁女子与一个陌生男人相见有些失礼,可遇上了,阮梨容心下蠢蠢,有些想见一见前世几番擦肩而过的人,亦且,她和陶羽衣颇有交情,与陶羽衣的兄长遇上了,打声招呼方不失了礼节。

聂远臻陪着她,两人走到包厢前,开口的自是聂远臻。

“里面可是陶爷?在下聂远臻,有礼了。”

“两位请进。”取远臻话音刚落,姚伯嘉揭起帘子笑着迎出来。

“陶爷。”聂远臻抱拳,阮梨容敛衽,两人先对着陶胜风行礼。

陶胜风站起来僵僵地回了一礼,他想挤出一抹笑容,脸皮动了动,面颊肌肉有些抽搐,不只没有笑意,反更吓人了。

阮梨容半垂着眼帘,浓密的睫毛掩映着眼睛,悄无声息地打量着陶胜风。

陶胜风身穿墨色嵌金丝袍,眉目冷峻,神情倨傲,只是,看他的站立身形,似乎很紧张,阮梨容觉得奇怪,微微有些失望,觉得陶胜风跟想像中高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人有些不同。

“相逢是缘,两位若不嫌弃,左右都是用膳,一起?”姚伯嘉笑道。

作为心腹大管事,陶胜的心事,他还是看得出来的。见陶胜风僵僵站着,怕阮梨容和聂远臻打过招呼便要走,急忙开口留人。

聂远臻想着顺便探听陶胜风是不是要去香檀,会不会要让陶羽衣嫁沈墨然,并没异议,把眼看着阮梨容等她决定,阮梨容轻点了点头,她突然想到,如果陶胜风也是去香檀的,自己跟他们一路,聂远臻就可以先赶回去。

车夫停好马车过来,姚伯嘉招呼他去和陶伯风的随从一起用膳,包厢里只剩了阮梨容和聂远臻陶胜风三人,气氛一下冷场下来。

陶胜风养尊处优惯了,只有别人开口提话题讨好他的份儿,虽然觉得冷清得尴尬,却不知说什么好,聂远臻也不是会说话的人,阮梨容无奈提起话题,“若不是事先知道,真看不出陶爷和羽衣是兄妹俩。”

“你们认识羽衣?”陶胜风硬繃着脸,接口却很快。

“认识的,我们是香檀人。”

话题打开了,阮梨容笑着问起陶羽衣混世魔王一样的战绩,陶胜风慢慢地放松下来,侃侃而来,知无不道言无不尽。

聂远臻心道真个是爱妹成痴的兄长,说起陶羽衣那话多得像老婆婆。

安排了一切回来的姚伯嘉则暗叹,聂远臻对阮梨容呵护体贴,两人的关系看来非比寻常,陶胜风好不容易动心一回,却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羽衣真可爱。”阮梨容赞道。

陶胜风点头,繃得紧紧的脸抽出一点点笑容。…》小说下栽+。电子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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