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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香美人谋-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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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象里的阮梨容惨叫了一声,胸膛血流如注,聂远臻再不迟疑,抽回软剑舞动,漫天寒芒像牛毛针向四周射出。

呼呼剑嘶声中,聂远臻听到一声低哑短促的喘。息。

——这是作法被自己伤了。

聂远臻沉着地更快地向四面八方攻击,然而,就在这时,他的眼前出面了一幕他明知是幻像,却无法冷静的场景。

阮梨容被用麻绳紧紧绑住周身。

她的双腿被盘屈着与手腕捆在一起,下面神秘的地方毫无遮蔽地展露着。那根麻绳一头绑住阮梨容的脚和手腕,一头从腰部绕了一圈,拉过双峰,把双峰挤压得饱满地挺翘起来。

有三个戴着面罩的赤果果的男人围着她,六只大手在她身上各处摸。弄。

“真是尤物,身体这么敏感。”一人怪笑着,大手捻。捏。

“听说,这是香檀第一美人,能不销。魂吗?”另一个色迷迷道,手指压。进下面花芯。

第三个人膝跪到阮梨容头上,一根乌黑的物。事抵到阮梨容唇边。

悲愤的屈辱泪水从阮梨容的剪水双瞳涌出来,聂远臻大喝一声,手里的软剑挥出,可惜,这一次,他指向的,是那三个男人,而不是如一枝梨花香着雨的幻影里的阮梨容。

暗处施法的人大喜,阮梨容果然是聂远臻的罩门。

幻影在快速地移动,从香檀山顶到山脚下,然后,上了往安平的路,聂远臻一路追逐。幻象里三个男人在作弄阮梨容,yin秽地拔。弄,肮脏的肉。棒几次凑向阮梨容下面花心。

阮梨容的哭泣越来越凄厉,聂远臻的神智慢慢乱了。

作法之人上了停在香檀河上的小舢舨,而那幻象,则显示在河岸上。

小舢舨载着施法之人快速地前行,聂远臻在河岸上奔跑穷追不舍,要将阮梨容救下。

两个时辰两百里路,聂远臻还没倒下,作法之人身体摇摇欲坠。

聂远臻第一晚到饮马河蹲守时他便得知了,他自问没把握拿下聂远臻,为了消耗他的体力,特意等了这许多天,直到聂远臻在饮马河边蹲守了十个晚上,又来回跑了两趟安平香檀,没好好休息过,精疲力竭方出手。

想不到聂远臻能坚持这么久。

阮梨容是他的死门,也是他的生门,要不要让聂远臻看到阮梨容死去的幻象,绝了他的生念?作法之人尚未拿定主意,聂远臻在神衰力竭之时,却清醒了过来,尽了最后的力量,手中软剑挥掷而出,直中幻影里的阮梨容心窝。

作法之人被破了法,呕地一声,一口血吐出,仆倒船板上。

眼前幻象消失,聂远臻也到了强弩之末,栽倒河岸上。

作为练武之人,聂远臻知道,气衰力竭后,若是失去意识,命也没法救了。

他知道自己若是晕迷过去,就再也不可能醒来。

不!梨容在恶魔手里,我不能死!

在这样坚强的信念支撑下,聂远臻等来了修七与陶羽衣。

阮梨容的声音出现时,聂远臻神智一松,有刹那的轻松想睡觉,极快地,他又摄住自己心神,这个时候睡过去,也将不可能再醒过来。

梨容真好,他爹都没发现他奔跑一夜后浓重的汗酸味,梨容却只在床边呆了片刻便发现了。

她不避男女之防,要替自己抹拭身体,她在自己生死难料时,却开口喊爹定下与自己的夫妻关系。

聂远臻的灵魂快活地飘荡着,没有多余的意识去注意阮梨容之外的一切,他竭尽全力听着她温软的呼吸,感觉着她身上的清雅的香味。

阮梨容温柔地给他擦脸,轻轻地给她擦脖颈,他感到力气在缓缓恢复,意识越来越清晰,然后,他的身体无法自控地起了反应。

聂远臻意识到陶羽衣的存在,是在阮梨容出门后,呼吸里的清香没有了,谁握住自己那里?聂远臻无比气愤,只是他没有力气喊不出来。

阮梨容回来了,聂远臻胸腔激荡,他缓缓地吸气,聚拢气力,缓缓地睁开眼睛。

视线里阮梨容垂着头,眉尖紧蹙,半阖着的睫毛轻颤,秋水瞳眸里透出一点朦胧的润湿,波光流转如水妩媚,往常莹白的脸颊泛着花瓣似的红艳。

阮梨容在与陶羽衣讨论自己的物事,聂远臻古铜色的脸浮起暗红,羞涩地又赶忙闭上眼。

纷沓急促的脚步声传来,聂远臻听到阮梨容喊道:“爹,聂大哥身体有反应了。”

“真的,太好了。”聂德和喜道。

“这么快?”修七疑惑的声音。

修七的手搭上他的脉搏,聂远臻正想睁开眼睛,胸口一麻,瞬间一动不能动。

“风影,得罪了,暂时还不能让你醒来。”没有声音,但是他清晰地听到修七微细的语言。

传音入密!这天下,只有玄天门弟子懂传音入密之术,聂远臻正好认识一个会传音入密之术的人,那个人是——暗卫队长重九!

似是猜到他心中所想,细丝一样的语言又传进聂远臻耳内。

“不错,我是重九,皇上接到你的飞鸽传书后,让我来协助你,为了不引人怀疑,我易容了,公开身份是陶羽衣的护卫。”

为什么暂时不让他醒来?修七没有再用传音入密说话,他转身道:“果然不出我所料,阮姑娘是聂公子的救命良药,聂公子身体机能恢复得很快,生命无虞了。”

虽然猜到,那物事能有反应,身体是无碍了,阮梨容还是喜得落泪。

“梨容,难为你了。远臻性命无虞,那我就放心和你爹一起准备你们的婚事了。方才,爹还担心,远臻要是活不下去,白耽误了你。”聂德和也高兴得声音颤抖。

“聂大人你说的什么话,大木头肯定不会死的。”陶羽衣不悦地两手叉腰,像个夜叉婆。

聂德和被她驳得面赤,修七凉凉道:“小姐,沈府那边你还要不要回去?听说,你买回来的那些丫鬟,沈太太要发卖掉。”

“啊?我好不容易才挑到那么水灵的丫头的。”陶羽衣大叫着往门外冲,跑了几步又一个急刹奔回来,拉住阮梨容的手猛摇,眼睛看着床上的聂远臻,道:“梨容,大木头醒来时,你要派人来通知我啊!”

陶羽衣蹦跳着走了,少了她一个人,房间一下子冷清下来,修七略站了一站也走了。

聂德和笑着道:“梨容,你从安平骑马回来也很累了,远臻既然性命无虞,你先去歇息,梅贞的房间空着,晚上就住她的房间。”

阮梨容应了声好,想起宁海天在甄府一直没回来,有些担忧:“爹,梅贞病得很重吗?你去看过了吗?”

“没有,远臻这样,我走不了。”聂德和叹气,道:“梅贞出嫁前那几日身体好转了,谁承想出嫁后,似乎更……”

阮梨容想到聂梅贞穿嫁衣时满脸的泪,心头紧揪,沉默片刻后道:“爹,我去看看梅贞。”

“那太好了,梨容,你真是个好孩子。”聂德和老泪纵横,“以后俱赖你了,爹是长辈,去得太勤了于崇望面上难看。”

老岳父不放心女儿,还日日去看女儿,确有些让女婿难堪,阮梨容会意应下。

☆、38羊落虎穴

作为香檀第三望族;甄家不像阮家的声名在外,也不若沈家的雄浑财力;甄崇望为人处世极低调;如果不是祖辈累积下来的地位;也许甄家算不上香檀第三望族了。

甄府从外面看,没有沈家的奢华富丽;也没有阮家的厚实大气,平平常常的大门;大门两侧连镇宅麒麟或是石狮子都没有。

通传却是一丝不苟,阮梨容报上名字,还得在门外候着。

跟着带着的丫鬟往内院走时;阮梨容大开眼界。

甄府内楼宇巍然;亭台峥嵘,飞檐插空,雕梁绣槛,兽面衔柱,白石为栏,端的壮丽雄浑。

曲径回廊两侧,佳木茏葱,遍地嫣红嫩白,疏密有致,集景融情,莫不精妙。

看这府第布置安排,那甄崇望决不是平庸之辈,梅贞嫁得这样的夫婿,想必心情会有所改变。

阮梨容含笑想着,梅贞婚后身体不适事儿多,不知是不是两口子闺房之中失控了。

新婚情热,也怪不得甄崇望了。

看到聂梅贞时,阮梨容心中所有美好的想像消散。

聂梅贞穿着绣红梅花的桃花色锦缎交领上衫,彩线绣双蝶戏花淡粉缎裙,罩了一件茜草色藕丝如意小袄,头上挽着飞云髻,斜插着一根海棠红吐翠孔雀吊钗。

珠翠精巧,衣饰富贵,比在娘家明艳亮丽,乍一看,颇有几分新嫁娘的圆满味道,然而,阮梨容是过来人,只看一眼聂梅贞的眼神,一颗心便沉到谷底。

那双泛着死灰的眼里没有新嫁娘的羞涩满足,也没有甫进陌生的家庭那种忐忑不安的失措。

那一潭死水的眼睛不是新嫁娘该有的眼神。

“梨容,你来了。”聂梅贞迎出屋外来的,拉住阮梨容的手,浅笑着道:“想不到,你要成为我嫂嫂了。”

阮梨容垂首无言,这当儿的心情,也许与聂梅贞出嫁时相似,不想嫁,却不得不嫁。

“不安了?”聂梅贞轻拍了阮梨容一下,微微一笑道:“我哥性子极好的,我爹也不是不通达的长辈,你放心好了。”

阮梨容唔了一声,岔开话题,道:“你也不关心你哥,问问他的情况。”

“还用得着问吗?”聂梅贞盈盈含笑,眼里有点点泪花,“自是无碍了,不然,你哪得空过来?”

可不是,阮梨容失笑。

两人进了屋子,丫鬟奉上茶。

清香扑鼻,是极品山岩翠绿。阮梨容心念动了动,缓缓喝茶,一面打量起房间来。

新房的装饰是极华丽的,窗棂上大红嚞字,帷幔也是大红软烟罗,红得耀眼。只是,细节处却着实下了工夫,墙上挂着淡粉莲形壁灯,桌案上素风雅淡的官窑青花宝瓶里插着一大棒浅粉淡黄秋菊……

富丽堂皇之中,衍生着蓼花苇叶不胜愁,寒露秋霜压纤枝的清幽娇弱,与聂梅贞的性情爱好甚是相配。

那官窑花瓶清雅绝俗,乃几朝宝物,壁架上的饰品也都是价值不轨的精品,聂梅贞虽是官家千金,然聂德和俸银不多,连着聂远臻的俸银,都撒在为聂梅贞请医买药上了,生活甚是清简,这些精致的玩器,不可能是聂梅贞采买的。

这是甄崇望安排的,他又多次求亲,应该对聂梅贞一片情深。

阮梨容有心问一下聂梅贞夫妻相处的情况,聂梅贞却笑着只谈论起茶道花时,也没多问一声父兄的情况,阮梨容暗暗皱眉。

眼角睃视一番,不见聂梅贞的陪嫁丫鬟素钟,阮梨容轻啜了一口茶,搁下茶杯,对侍立一旁的两个丫鬟道:“下去罢,我和你家太太姐妹叙话,不需你们侍候。”

那两个丫鬟弯下腰回话,异口同声道:“老爷吩咐了,太太身体弱,得小心服侍着,奴婢不敢偷懒。”

“怎么?你们是说,我在你太太身边,还不能照应好她吗?”阮梨容按住聂梅贞,不让她说话,冷冷一笑,道:“去请你们老爷来相见。”

“老爷外出了,不在府里。”

阮梨容哦了一声,道:“下去吧,你家老爷回来了,要治你们服侍不周之罪,我担着。”

两个丫鬟相视一眼,垂首退了出去。

阮梨容也没出去查看她们是立在门外还是走远了,不压低声,平常的语调问道:“素钟呢?怎么不见?”

“她与作坊里来管事好上了,我也不好阻着,两人十天前成了亲,爷开恩,给她脱了奴籍,如今家去了,不再服侍我。”聂梅贞细声道。

“小丫头片子这么快就出嫁了,想不到。”阮梨容笑道。手指醮了茶水,飞快地在几案上写上:“梅贞,怎么回事?你被软禁了?素钟怎么会那么快嫁人?”

聂梅贞沉默,身体微微颤抖,阮梨容着急,不管了,拉过她的手狠狠掐住,一手在几案上飞快写道:“快告诉我怎么回事?”

聂梅贞咬着唇,在几案上一笔一笔很慢写下:“没什么事的,素钟对爷动了心,我不喜她,于是把她嫁掉了。”

“那把你看得那么紧,见客还要有人守着,是怎么回事?”阮梨容接着写道。

“前些日,有一日我晕过去,两个时辰没人发现,后来,爷担心,命了人时时看护着我。”

“真是如此么?”阮梨容看着聂梅贞咬得渗了血迹的嘴唇,无法安心。

“真的,你想到哪里去了。”聂梅贞微笑,不写了,说话出来:“爷对我很好,梨容,宁先生说,我身体大致无碍,可以生儿育女了,你什么时候跟我哥成亲?咱们的儿女若是一般大,就可以一起玩耍。”

从甄府出来,阮梨容心中一片茫然。

所有的一切,包括聂梅贞自己的说话,都表示甄崇望对她很好,她夫妻恩爱,她甚至很期待为甄崇望生儿育女。

“为什么,我偏偏觉得,梅贞生活得不自由不幸福呢?”

“难道是因为上辈子我受了沈家的算计,就把一切都往坏处想了?”

阮梨容不停自问,却找不到答案。

好些日子没见着肖氏了,不知她一切安好否?阮梨容正想吩咐轿夫先去阮府再去县衙,轿子停了下来。

“阮姑娘,有人拦轿。”

叶薇薇与沈丽妍又行什么害人之举?阮梨容恨恨地掀起帘子,看到面前站着的是沈墨然时,阮梨容怔住了。

“你怎么在这里?”

“三倍银子雇的马车,一刻不停赶回来的。”沈墨然淡淡道,视线扫了轿夫一眼。

这是要约自己移步秘谈,阮梨容懒懒地笑了,微颔首,轻启口,却是道:“沈公子请让让,挡道了。”

“梨容。”沈墨然双手倏地攥起,眼神凌厉起来,稍停,变得无奈沉闷。

“沈公子可以叫我阮姑娘,不日,可以叫聂少奶奶。”阮梨容嘴角含着丝丝笑意,眼神却冰刀似的,手里的蓝色布帘落下,将沈墨然受伤的视线隔绝。

“起轿。”

远去的轿子行进的方向不是阮府,梨容要去的是县衙?聂少奶奶?她与聂远臻的亲事定下来了?

“阮梨容,你要漠视自己的内心到什么时候?等嫁给远臻后再来后悔?”沈墨然苦涩地摇头,紧握的拳头骨节发出微细的痛苦的闷响。

“墨然哥哥,你回来啦。”踏进家门,异样的现象让沈墨然眉头不自觉的皱了起来。看到彩蝶一样飞扑过来的陶羽衣,沈墨然侧身避过,按住额头呻。吟,这小魔头怎么来了?

陶羽衣扑不进沈墨然怀抱,也不在意,她扑过许多回,没有一回扑成功过。

“墨然哥哥,我厉害吧?我自己从京城来的,还一路平安呢!我哥平时总拘着我,怕我出事,都是多余的。”陶羽衣拍拍胸膛,自得地挺胸昂头。

“真是你自己从京城来的?没有人送你上路?没有人暗中保护你?”沈墨然笑问道。

被沈墨然说中事实,陶羽衣塌了脸,不满地撇嘴,“你跟我哥一样,总把我当废物。

“小衣怎么会是废物呢?”沈墨然指向侍立着的一个个光鲜亮丽的小厮,“怎么只有小子,这回,小衣没有救落难青楼的姑娘出来?”

逛青楼是陶羽衣的爱好,救出那些被逼迫被贩卖的姑娘,是她逛青楼的成果。

“救了许多个出来了,我不在时,都给伯母卖掉了。”陶羽衣掩不住失望之情,道:“伯母很冷血,叶薇薇说,我不懂事,留着美貌姑娘在府里,不是给伯父和你动歪心的机会吗?可是再美的姑娘你也不会碰,伯父人那么好,也不会的。”

他那个小气孤吝的爹很好?沈墨然失笑,问道:“我爹知道你哥名陶胜风了?”

“知道。墨然哥哥,伯母安排我住的院子离你的墨香阁很远,伯父说,咱们反正要成亲了,就住一个院子无妨,我现在住在墨香阁的西厢,你不会赶我走吧?”陶羽衣长睫眨动,忽闪着圆溜溜的眼珠子看沈墨然。

暂时不会赶她,他老爹爱财如命,想必听说陶羽衣是北地首富的妹妹,放弃要他娶阮梨容了,先利用他老爹的这一心理,把叶薇薇母女赶回叶家去。

不管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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