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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宫无妃:宠妾逆袭-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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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书令大人。”奚兰茉转头看向中书令:“你误会皇嫂了,她之所以不愿意滴血验亲,并非是为了隐瞒大皇子的身份,而是为了我,因为我根本不是父皇的亲生女儿。”

奚兰茉已经是第二回在文武百官中掀起滔天巨浪了,每一次都是语不惊人死不休,上回就已经很惊人了,这次更劲爆,都牵连出皇室秘辛来了。

中书令与其说震惊,不如说失望,他连声道:“公主,东西能乱吃,话不能乱说,您怎么可能不是先皇的女儿呢?您是惠太妃的女儿,惠太妃生前和先皇的感情一直很好,这可是众所周知的。”

奚兰茉道:“母妃是个很好的人,但她在入宫前,心里就已经有别人了,所以,她对父皇一直心有愧疚。”

这下大家都傻眼了,这皇室的关系变得越来越乱,都能赶上一出精彩纷呈的好戏了。

中书令不死心,又道:“公主,惠太妃为人谦恭贤良,先皇生前就夸她‘其静若何,松生空谷’,还说她是所有宫女子的典范,直到现在,也为人所称颂,您可以不要因为一时的冲动,而坏了太妃的名望啊。”

江晚鱼的心瞬间被揪紧了,中书令说得对,惠太妃的事迹她听得虽然不多,也知道那是个非常好的女人,她虽然不是先皇最宠爱的妃子,却是先皇最敬重的女子,这样一个好女人,就要在死后,背负不伦不忠的罪名,何其残忍!

奚兰茉此刻是背对着江晚鱼的,所以看不到她的表情,江晚鱼既希望她改口,又不希望她改口,心里矛盾的一塌糊涂。

“我也不想啊。”奚兰茉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委屈:“可你们这样逼皇嫂,我能怎么办,我和南翼根本就不是亲姑侄,一旦验血,我们的血必定是不融,那时候你们肯定要说南翼不是皇兄亲生的了!”

奚兰茉的委屈,半真半假,如果没有今日之事,她大可以不必说这个谎,说到底,还是这帮大臣逼的,所以她哭得很伤心,没有一点虚假。

中书令有些尴尬,他万万没想到,两次打垮江晚鱼的机会,都被这个寿康公主给搅了,说委屈,他才是最委屈的那个。

可事情已经变成这个样子,总不能让先帝活过来,再跟奚兰茉验一次血吧。

中书令恨得牙都快咬碎了。

他恨,江晚鱼比他更恨,一时的心软,差点酿成大祸,那日在御花园就该想办法除了他的!

这一回,赔上了茉儿还有惠太妃的名声,她是绝对不会放过他了。

“诸位大人还有什么异议吗?”江晚鱼的声音,清晰地落在每一个人的耳中。

群臣这阵子都缄默了,公主既然不是先皇亲生的,那验血也就没有意义了,其实大多数人都是墙头草,看哪边阵势强,他们就往那边倒。

江晚鱼的目光,在人群中缓缓扫视,站在高高的台阶上,底下的情形一目了然,甚至谁在发呆,谁在偷窥,谁在磨牙,谁在偷笑,都一目了然。

“尹尚书。”这家伙竟然想偷偷躲到人群后面,难道不知他的所有小动作都落在了江晚鱼眼中吗?

尹尚书抖了抖,躬身道:“娘娘有何吩咐?”

“没什么吩咐,就是想问问你,皇上殡天,这皇位,该由谁来继承?”

废话,这还用问吗?尹尚书觉得江晚鱼是在故意试探自己,不过就算知道,他也不能说出来,“自然是由皇上的子嗣来继承。”

江晚鱼对他的回答很不满意:“请尹尚书再说的清楚些。”

还不够清楚?尹尚书偷偷朝中书令看了眼,见中书令黑着一张脸,也不给他暗示,只好道:“皇上膝下只有一名皇子,自然是由大皇子来继承皇位。”

“如此,那礼部就开始着手准备登基仪式吧。”说罢,回身抱起南翼,便欲离开。

“慢着!”不客气的声音再次响起。

江晚鱼也不惊讶,她早就猜到,这些人不会让她轻易如愿。

“各位大人还有什么事吗?”

人群的后方,走上来一个人高马大的精壮汉子,从他身上穿的官服不难分辨出他的身份。

“雷统领,你对本宫的安排不满意么?”自打罗熔被封为上将军,朝廷禁军的统辖权,就交给了这个雷章。雷章一向恪尽职守,身为校尉时立过不少功,被奚成壁所赏识,当时也没想到,他竟然也是慕容怀卿深埋在皇宫的一颗棋子,武宣王的这盘棋,下得可真够大的。

雷章武将出身,那双带着血气的眸子,就似一支箭朝着江晚鱼钉去:“大皇子年幼,为避免太后专权,请皇后娘娘追随先帝于地下,长眠皇陵。”

好啊,这是要杀她了!不管南翼能不能当皇帝,她这个准太后,都只有死路一条。

“如果本宫不愿呢?”

雷章倒也不客气,一拱手,态度强硬:“那卑职就只好冒犯了。”

“你要硬来?”江晚鱼抱着南翼,走回到龙椅边,直接坐了下去,原以为龙椅又宽又大,坐上去一定很舒服,可真正坐在上面才发觉,这龙椅真是又空又冷,四不着边,难受得很:“本宫是皇后,也是名正言顺的太后,大皇子还小,需要我这个母亲照顾,至于专权,你大可放心,皇上临去前,已经任命了辅政大臣,本宫这个太后,就算想要专权,也是难于登天。”

雷章态度不变,以武将特有的狂妄与她对峙:“凡事都有万一,新帝未满十岁,生母必须殉葬,这是祖制。”

祖制?又拿祖制来威胁她!江晚鱼毫不退让,语气冷然:“规矩是人定的,自然也可以改,新帝还未满周岁,难道要你们这一帮大男人来照料吗?”

“这点请皇后放心,全天下难道还找不出个会带孩子的女人么?”

会带孩子的女人?雷章的意思很明确,就是说,谁来做太后都可以,就她江晚鱼不能。

心中怒火渐起,江晚鱼反倒笑了起来:“雷统领这话说的没错,但普天之下,新帝的母亲,只有本宫一个。”

“正因如此,娘娘才更该追随先帝于地下。”

“雷统领,本宫的话,你是真的不明白,还是在跟本宫装傻?”江晚鱼一手抱着南翼,一手轻拨他脖子上的长命锁,一派闲适:“本宫说了,规矩是人定的,想改就能改。”

雷章早就料到,逼迫江晚鱼就范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却没想到会这么艰难,她的态度会如此强硬,若非她手里有底牌,又怎能如此悠闲沉稳?但是怎么可能?他是禁军统领,掌控着整个皇城,别说是江晚鱼了,就是其他的大臣,包括那个还只会吃奶傻笑的小皇帝,所有人的性命,都捏在自己手中,江晚鱼凭什么敢跟自己叫板?

一个从容淡笑,一个面如冷霜,朝堂上的气氛仿佛胶着起来,有狂热的温度和阴寒的冷意交织,一股无形的杀意,在偌大的殿堂间蔓延开来。

人人都噤若寒蝉,体会着暴风雨来临前的沉闷与压抑,唯有江晚鱼怀中的婴孩,不知所谓的笑着,手里举着拨浪鼓,咚咚咚地晃着,听起来,像是催命的鼓点。

终于,雷章首先沉不住气,昂然道:“既然娘娘不肯遵守祖制,那卑职就只好得罪了。”他直起身子,高喊了一句:“来人,将这不遵礼法的狂妄罪妇捉拿收监!”

雷章的声音很大,几乎都传到了殿外,连回声都能听见,大家一看好戏就要上演,哗啦啦全部朝两边退了过去,上百人倒是挺齐心,只有十来个人还站在原地,保持垂首躬身的姿势。

江晚鱼看也没看,只抱着南翼逗哄,孩子不大,胆子却不小,面对一群冲进来手持刀戟的禁军,他还咯咯在那笑呢。

直到禁军将整个金龙殿包围起来,江晚鱼才缓缓抬头。

雷章的声势不小,为了捉拿她这个罪妇,竟出动了上百的禁军,略显空旷的大殿一时间被挤得满满的。

雷章站在人群最前方,倨傲地看着她道:“是皇后娘娘自己走出这里,还是要卑职来助你一臂之力?”

“雷章。”江晚鱼重新将南翼放回到龙椅上,神态平和地看着雷章:“我能问问你,慕容怀卿到底许了你什么好处吗?”

雷章脸一红,喝道:“休得胡言!卑职与武宣王之间,没有任何关联。”

江晚鱼抚袖轻笑:“不管他许你什么好处,只怕你这辈子是享受不到了。”

雷章皱眉,再一次强调:“卑职不明娘娘的意思,如果娘娘硬是要给卑职强加私通逆贼的罪名,那也要等娘娘亲自见了先帝再说。”

江晚鱼抬手,拨了拨耳边的金丝珊瑚耳坠,微笑着说:“我倒是想去见他,只是老天不给这个机会。”穿越这种事情,又不是旅行,想去就去,想回就回:“雷章,本宫现在要告诉你三件事,第一,新帝年幼,本宫是他的亲生母亲,有权利暂代他处理朝政;第二,本宫手中,握有你与武宣王私相授受的证据,与叛贼同流合污,意图颠覆皇权,灭你九族都不为过;第三,你虽是禁军统领,掌管千万禁军,但在这皇城,却是由本宫说了算!”

伴随着最后一个字落下,又有另一批士兵,将金龙殿,连同那些将大殿包围起来的禁军,也一同围在了中央,这些士兵动作整齐划一,干净利落,数百的铁胎大弓,齐齐对着场内的禁军和文武百官。

形势瞬息万变,朝臣们在这混乱不堪的局势下,很明智地选择闭上嘴当哑巴。

雷章一脸愕然,他似乎有些难以明白,这些突然出现的士兵,难不成是凭空而来的?

而江晚鱼并没有给他太长的震惊时间,手一挥,便有人从人群中挤出,清晰而明白的开口:“下官礼部侍郎赵松,娘娘要的证据,下官都已经收集全了”

很好,不愧为暗卫首领,藏得深,装得像,办事也牢靠。

这颗暗棋可不好挖掘,要不是奚成壁无意间对她说过有关暗卫的事,她也记不起来,在吏部,还有这个其貌不扬、行事温吞、不管从什么角度看,都平凡得不能平凡得暗卫首领了

她平静地抬了抬手:“说吧,都查出什么了。”

“是。”赵松一拱手,便开始用他清晰洪亮的嗓音,细细道来:“中书令金荐勾结逆党,多次泄露朝廷机密,构陷皇后,大进谗言。南方大涝,金荐作为赈灾钦差,却私吞灾粮,罔顾百姓性命!任职期间,更是大收贿赂,邸宅僭侈逾制,宅内园林规模与御花园别无二致,谋逆之心可见一斑;工部尚书尹平,骄横跋扈,横征暴敛,放纵家奴,不但与金荐勾结,一同贪赃纳贿,贻害百姓,为求富贵,他更是不惜卖国求荣,做逆贼之走狗;禁军统领雷章,欺主乱政,居功自傲,不仅目无尊主,以下犯上,还与逆贼勾结,妄图诱杀新君,谋弑皇后,罪无可恕!”

所有不见天日的罪行,都借由赵松的口,曝光于青天白日之下,每一项罪行,都有切实的人证物证,容不得抵赖。

除了这三人,在场的文武百官,也被查出了不少或轻或重的罪状。

面对累累罪行和摆在面前的罪证,之前还气焰嚣张的大臣们,个个都变成了霜打的茄子。没有人知道江晚鱼会怎么处置他们,但直觉告诉他们,一场血的杀戮盛宴,即将展开……

赵松的声音,就一直没有停歇过,他字字清晰,句句铿锵,大臣们惊慌害怕的同时,也觉得奇怪,这么一个闷葫芦,也能说这么多话,简直让人大开眼界。

朝堂上的气氛越来越压抑,但江晚鱼怀中的南翼,却笑得越来越开心,婴孩稚嫩的笑声回荡在剑拔弩张、兵戈相向的殿堂之上,显得尤为诡异。

赵松的叙述终于停了下来,但没有赵松那略显聒噪的声音,殿中气氛便更让人觉得可怕。

江晚鱼目光闲闲往殿下瞥去,竟看到了一大片低垂的脑袋。

如果她要认真算账的话,这里的每个人都逃不掉,不过虽然她注定双手染血,但她也不打算做得太绝,他们知道害怕就好,识时务者才能活得长久,胆大包天却又没什么本事,那就只能等死。

她站了身子,挺直了脊梁,不过今后如何,现在,她才是这里的主人,是掌控天下万民,生杀予夺的上帝!

而阶下的这些人,都是她的臣子,她的奴仆。

她振袖一挥,开口的第一句,矛头直指中书令:“中书令金荐,恶贯满盈,罪名确凿,现革其一切职位,金氏一族,满门抄斩!”

中书令一愣,随后嘶声大吼:“妖妇,你凭什么杀我全家!我是皇上亲封的中书令,你没资格处置我!”

江晚鱼懒得理会他,成者王侯败者寇,如果自己输了,他难道会放自己一条生路吗?

斩草,就必要除根!

“带下去!”她一挥手,立刻有两名彪形大汉,将挣扎怒骂的中书令拖出了大殿。

中书令绝望愤怒的嘶骂声还未完全消失,她将目光,再次投向了战战兢兢的尹尚书:“工部尚书尹平,勾结叛党,徇私舞弊,罪无可恕,为以正律法,平息民怨,现判其斩立决,即刻执行!”

尹尚书双腿一软,眼白一翻,直接就昏了过去。

待尹尚书被人拖走后,她才将黑白分明的眸子,投向笔直站立一声不吭的雷章。

还未开口,雷章就硬邦邦道:“不劳烦娘娘了,卑职自知有罪,这就去黄泉之下向先帝告罪!”说罢,手中大刀一扬,直接朝自己脖子抹去。

锋利的刀刃划开皮肤,艳红的鲜红喷涌而出,堂上大多都是文官,看到这样的场面,纷纷吓得面如土色,有人惊叫,有人呕吐,有人昏厥,倒是热闹得很。

江晚鱼冷眼看着雷章高大的身躯,宛如小山般轰然倒塌,内心当中,倒是有些佩服他。

他这么做,无非是为了保全自己的家人,他的那些罪名,别说是斩立决了,就是诛九族也不为过,他抢先一步,为了就是不给自己定罪的机会,人都已经死了,再宣判也没什么意义,他这么干脆的认罪,也算是一个从轻发落的理由,江晚鱼看着已经气绝的他,叹了口气,罢了,就当是为南翼积德,只将雷章家眷流放便可。

处理完了这三人,朝堂上的气氛原本该变得轻松些,但这只是开始,她说自己今日要大开杀戒,可不只是说说而已。

满朝文武当中,有几个忠心的,又有几个实意的?

她不要求每个人都有精忠报国的觉悟,但决不允许有人心怀二心,之前跟着中书令和尹尚书一同逼自己滴血验亲的那些人,她一个都不会放过,今日他们敢威胁自己,来日就有可能弑君欺主。

别看他们现在个个都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她可不会忘记,他们之前欺辱自己时那狰狞的嘴脸。

今日之事,罗暮早就已经预料到了,但却没想到,她会做的那么绝。

大半的朝臣,被贬职的贬职,流放的流放,处死的处死,抄家的抄家,没被牵连的,算上自己,一共也只有十个人。

她这哪里是来立威的,根本就是来血洗朝堂,将整个朝政格局来场大清洗,大换牌!

他一直都觉得她比自己更像个爷们,如今才真正感受到,她那柔弱外表下的铁血之心。

这场仗她赢了,虽然险胜,但那又什么关系呢?总之她赢了,从现在开始,她就是大奚国的太后,天下最尊贵的人。

她抱着年幼不知世事的皇帝,站在群臣面前,站在天下的至高点,她眼中流露的,是睥睨天下的万丈豪情。

他突然发现,原来女子,也是可以这么霸气的。

他的目光,久久停留在她的身上,竟再也挪不开,就好像,明知有毒,却仍旧无止尽的沉沦迷醉。

她曾说,若她是能男儿,毕竟能在这个时代大放异彩,那些无意中放下的大话,如今全部实现。

人人都说,高处不胜寒,可当她站在这里,无边寒冷袭来的同时,她却感觉到了一种难以抑制的兴奋,可她的面容,却是睿智而冷静的。

她微笑地看着自己的下首,她发誓要保住奚成壁的天下,她没有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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