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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宫无妃:宠妾逆袭-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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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嘴角上扬着,面对他阴沉冷然的目光不再惶然,也不再躲闪,两只眼睛弯弯就似天上的月牙。看来她已经完全接受了自己的身份,接受了他给予她的不公正待遇。

他别开眼,晚风吹得他宽大的袍袖猎猎作响:“你尊敬朕?”

“是啊,我可是把您摆在案桌上每日供奉着。”

他眉头一皱,摆在案桌上供奉?那不成了牌位吗!

转头看她,却见她一脸认真,这个表情倒是不错,虽然他知道,这并非出自她的真心。

身为帝王,即便有万民臣服,又有几个是真心实意的呢?在这偌大的皇城,那些对他毕恭毕敬的臣子、宫人,又哪个不是因着他高高在上的身份,如果他不是帝王,无权无势,又有谁,会尊敬爱戴自己呢?

江晚鱼生怕他又找自己麻烦,即便心里对他恨得牙痒痒,表面也得装出一副诚挚忠恳的模样来,只是到底是气不过他拿自己当出气筒,害得她没了自由,平白无故代人受罪,所以忍不住逞了口头之快,间接骂他是死人。

以为他定会勃然大怒,谁知他只是淡漠地瞥了她一眼,便陷入了沉寂。

今晚的月色并不是很好,时明时暗,凉薄的月光穿过树影,被切割成凌乱的一片片撒落在地,也在男子的脸上,投下了落寞孤寂的暗影。

落寞?孤寂?

她被自己脑中冒出的形容词吓到了,这个狂妄霸道,冷血酷戾的男人,怎会有落寞孤寂的时候?他可是天下之主,万民敬仰,谁见了他不是肃然起敬,人生功与名皆已成就,高高在上的地位与身份,是所有人唯能仰望却求而不得的,他什么都有了,还有何不满足,还有何可叹息,还有何种遗憾?

对这种一点也不懂得知足常乐的人,她只能报以一声嗤笑。

原本还算和谐的气氛,一下子被她这声虽轻,但在暗夜中显得尤为突兀的嗤笑打破了。

落寞的神色骤然自奚成壁脸上消失,没比清冷月色暖多少的目光如剑般投向她:“你笑什么?”

这句话,前几天他才问过她,只是口吻略有不同,那时候,他携着一身怒气,而此刻,却隐约藏着一丝不服。

她这回也没逃避,不但嘴上强硬,连目光也毫不畏惧地与他直视:“我在笑你身为皇帝,却连自己要什么都不知道,看不清别人,也看不清你自己。”

一瞬间,从奴颜卑膝变为了不卑不亢,她这番转变,一时间倒让奚成壁不及接受,“朕怎会看不清自己?”

“那好,我问你,你口口声声说我是你仇人的女儿,我母亲犯下的罪过,所以要由我来偿还,你觉得这样做,就算是对得起你的父兄,你的族人了?你只是不知该怎么发泄心中的苦闷,所以才找了这么一个烂借口,以折磨我这个无辜之人,来平复你心里的创伤,你明知这一切不该由我来承担,但你是帝王,你做什么都是对的,只要你爽了,你才不会考虑别人是不是也一样爽!你这这样做,跟强奸没什么两样!都是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一番长篇大论下来,奚成壁被震呆了,江晚鱼自己也被震呆了。

刚才那个面对暴君也能侃侃而谈,临危不乱的人真的是自己吗?太帅了,酷毙了!

可帅过酷过后,接下来面对的,则是暴君如龙卷风来袭般具有毁灭性的滔天震怒,“你刚才说什么?”一字一句,像是硬生生从肺腑中挤出一般。

她该求饶该讨好,可偏偏口气比之前还要倔强:“我没说什么你没听清吗?您老人家大概真的是上了年纪,连耳朵也开始不好使了,好吧,看在你如此求学若渴的份上,我就再重复一遍,你听好了,我说……你他妈就是个强奸犯!”

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她干嘛要跟暴君对着干啊,他可是皇帝,不是罗暮那个好欺负的小**丝,眼前这位,动一动手指,就能碾死好几百个自己,她是失心疯了吧?才做出这种不计后果的事。

果然,抬起头来,看到的,便是一双溢满盛怒的眼,眸中几欲燎原的怒火,铺天盖地地压了过来:“澹台婉玉!你好大的胆子,不怕朕现在就废了你?”

怕?怎会不怕?可她明白,现在求饶已经晚了,本以为自己是那种可卧薪尝胆的人,谁料一看到他,多日以来埋在心底的委屈与愤怒,就不由控制地喷薄而出,止也止不住。

妈的,豁出去了!

第16章 绝不强你

“你恨我,所以不会这么容易就杀了我。”她真佩服自己,这个节骨眼上还能如此冷静。

狂烈的气息将她整个人包覆其中,面前的男人双目微眯,即便不用刻意去感受,那股气蚀骨切肤的杀意也足以令人呼吸困难:“你说得对,朕不会杀你,但让你生不如死的方法还是有的。”

江晚鱼下意识一惊,那些小说中折磨人的手段开始如走马灯般在眼前浮现。什么肉刑,剥皮,锯割,烹煮……想想就觉得不寒而栗。

以这暴君的酷戾,没准那些刑罚都算轻的,她后悔了,真的后悔了!

求饶吧,赶紧求饶,面子跟生命比起来,根本不值一提!

膝盖一弯,她整个身子朝下跌去,她已经想好该怎么说了,总之就要脸皮厚,越厚越好,实在不行,就哭他个肝肠寸断,锥心泣血。

可膝盖还没着地,眼前黑色袍袖闪过,天生的知觉告诉她,奚成壁是真的动怒了,这回不是开玩笑,是来真格的!

他会杀了她吗?会吗?

一切发生在刹那间,根本没有思考的时间,她什么都敢拿来做赌注,唯一不敢的就是生命。

不管奚成壁是否有意杀她,她都必须做出反抗,虽然她知道,不反抗比反抗要更明智。

奚成壁确实是动怒了,且不是一般的愤怒,不是因为她态度的不敬,而是因她话语当中那字字句句毫不留情的指责,就像是一把把硬生生揭开他伤疤的刀子。以往,他总是希望,这世上能有一个真正了解自己的人,可如今,这个了解自己的人就在自己面前,不是别人,正是仇人的女儿。

这是个聪明的女人,但她还不够睿智,因为她了解的太多了,包括他不想被人了解的一面。

他决定给她一点教训,比起对他毕恭毕敬的奴隶来说,他对驯化这种野性未泯的野马更有兴趣。

以他的身手,想要抓住一个弱质女流根本就是易如反掌,谁料一伸手,竟被对方躲了过去,他不禁愣了下,然后本能地反手挥去,可再次被闪了开去,同时小臂一麻,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的胳膊,正被一双修长白净的手架在两掌间,那手看起来柔若无骨,没想到却有这么大力气,他就像是一肘子撞在了钢板上,幸好有内力护体,如若不然,只怕这条胳膊都要废掉。

短暂的呆愣后,他怒气更盛:“澹台婉玉,你就是这样糊弄朕的?”

一连躲过他两次出手,又因为一时心慌还了一次手后,江晚鱼这才意识到奚成壁根本无心杀她。可说什么都晚了,事已至此,她也懒得解释,再说,就算她想解释,他肯听吗?

索性破罐子破摔:“我可没糊弄你,是你自己事先没查清楚。”如果他肯多花点功夫去了解澹台婉玉,那么就不会把自己当成她了。

奚成壁看着她这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怒极反笑:“好,好你个澹台婉玉,真以为朕治不了你是不是?”

江晚鱼表面硬气,内心惶惶:“你打算怎么治我?”

“你这张脸还算不错。”他寒着脸,胸膛里滚滚燃烧的怒气,全被压缩在了那双茶色的瞳眸中,印着月色,就像两轮灼目的明日。

“多谢夸奖。”

“你不是喜欢勾引男人吗?”他倏地伸手,狠狠捏住她的下巴,这一次因为早有准备,所以她没有躲开,“朕给你这个机会。”

什么意思?她顾不得下巴上的疼痛,心里直犯怵。

敢情是厌烦了,无趣了,打算遵循一开始的决定,把她送往军营当军妓?

“我喜欢耐久的男人,通俗点说,就是床上功夫要好,一看你就是个肾虚的,撸管撸多了吧?小撸怡情大撸伤身,我建议你还是玩菊花去吧,姑奶奶我不奉陪。”谁来给她一嘴巴,叫她说话不经大脑!面前的家伙是谁,是皇帝,是那个杀人不傻眼的上古凶兽!这种玩笑能开吗?

奚成壁脸色阵青阵白,手下的力道因为震惊过度而松懈,她趁机后退一步,将自己被他捏得发疼的下巴解救出来。

新仇旧恨加一起,这下自己的小命该休矣了。她摇摇头,暗骂自己愚蠢,争了一口气,却把命给争没了,那要这口气有何用?不过转念一想,自己卑躬屈膝未必就能博得他的好感,这男人软的不吃,干脆就给他来硬的,自己越是气他,他就越是咽不下这口气,他若真这么容易就杀了她,那他就不是奚成壁了。

她看着他,他瞪着他,目光在半空中激起一串火花,如果说他的目光是一把锋利凌冽的剑,那么她的目光就是一管坚实醇厚的剑鞘,再厉害的剑,遇到剑鞘,也只有收敛锋芒的份。

他冷哼一声,轻骂了一句:“无耻至极!”

这话骂得好,骂得妙,只是这样一句话,从尊贵雍容的皇帝口中说出来,尤其被骂的对象还是她这么个水灵灵的大姑娘,就怎么听怎么奇怪了。

她差点脱口说一句:过奖了。

幸好及时刹住了闸,这才没有酿出更大的祸来。

“朕不杀你,自然有朕的原因,至于你说的拿你出气寻开心……”说打这里,他顿了一下,似是想起了她之前咄咄逼人的模样,停了一阵后,随即若无其事道:“就当你说的对,朕确实心里不痛快,所以想拿你开涮。你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惹怒朕会有什么下场,朕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自己把握,别非得逼朕见血。”

这么说,是赦免她了?

果然,这暴君吃硬不吃软,天生贱皮子。

当然,这话她可不敢说,就像奚成壁自己说的,是人都有个忍耐限度,差不多就行了,过了那个线可就不好玩了。

“是,您说的对,奴才今后一定尽心尽力给您涮。”针锋相对不见了,倔强蛮横也不见了,一转眼,她又变成了那个唯唯诺诺的小女奴,连口气都带着十二分的讨好。

奚成壁气也不是,不气也不是,好半天才憋出句:“朕看见你这张脸就觉得恶心。”

恶心?恶心就对了,咱就是故意让你恶心的。

“明天不要去送饭了。”正想着,耳边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不去送饭?难道因祸得福,再也不用干重活了?

事实证明,梦想与现实的差距永远是巨大的,她都准备好谢恩了,谁料那厮又轻飘飘丢来一句:“去给朕修宫墙。”

轰!一道晴天霹雳,劈得她是眼冒金星,脚踩棉花。

圣意不得违抗,更何况那只上古凶兽还处在气头上,她耷拉下脑袋,如果罗暮看见她这个样子,一定会说她像只被斗垮的公鸡。

奚成壁抬腿欲走,却在转身的刹那凑上她的耳畔,清晰而冷淡地说:“就算朕要强奸,也绝不强奸你。”

第17章 离奇事件

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谁也不知道。

江晚鱼就这么被打发去修宫墙了,而奚成壁最后那句雷得她七荤八素的话也一直萦绕在耳边,似乎连做梦都能听见。

好歹她也是个姑娘家,他这么说,就不怕……不怕伤害了她的自尊吗?前世时,自己的这张脸,可是她最引以为傲的,还有这玲珑有致,曲线分明的身材……

奚成壁一定是个不识货的,没错,就是这样,鉴定完毕!

望着自己被磨出水泡的手掌心,忍不住在心里把那上古凶兽从头到脚骂了个遍。

不过她又暗暗庆幸,幸好是让她来修宫墙,要是真把她发配到军营当军妓,那还不如死了算了。

虽说是来修宫墙,但也只是做做搬砖的活,那工头见她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没指望她能帮得上什么忙,但一个时辰下来,却发现她搬的砖比所有人都要多,那工头不由得对她刮目相看。

但刮目相看的同时,也有些疑惑,这位公主出身显贵,必定是娇生惯养、锦衣玉食长大的,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体魄?一般人家的女儿,都未必做得比她好,看来那澹台皇帝,教导女儿的方式很不寻常嘛。

搬砖虽然苦,但好在不用看奚成壁那张冷厉阴沉的脸,也不用承受他时而爆发的莫名怒火,再说了,搬砖还能锻炼身体,何乐而不为?

离午休还有一个时辰,江晚鱼看着面前两堆砖瓦,琢磨着能不能在一个时辰内全部搬完,这样下午就能腾出点时间来,好回去补个眠。

今晚上工结束后,她依旧要去金龙殿面见奚成壁,向他交差,谁知道那暴君会不会又想出更阴损的招来折腾她,睡饱喝足了,才有精力应付不是?

托在现代经常锻炼身体的福,就算是高强度工作一个时辰,她也仍旧体力充沛,像个吸满了能量的太阳能发电机。

弯下腰,刚搬起一摞砖,还没等她直起身子,就发生了一件不可思议的事——她手里那分量十足的几块青砖,竟然在她眼皮子底下消失不见了!

她骇了一大跳,左看右看,也没发现任何异常。

是她眼花了,还是昨晚没睡好出现幻觉了?

晃了晃脑袋,集中精神,再次弯下腰,抱起一摞砖,然而,离奇的事再次发生了!她眼睁睁的,看着手中一摞砖块,再次莫名消失,没有一点征兆!

她本能地后退一步,呆呆看着自己的手。

那些砖块的消失,跟她……有关系吗?

望着面前的砖,她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是继续搬,还是就这么干站着?

显然,老天不会给她偷懒的机会,那工头晃了一圈回来,远远地就看见看呆站在砖堆边一动不动,工头虽然对她干活的能力刮目相看,但也不会因此就特殊对待,任由她偷闲耍懒。

“杵在那做什么?还不快干活!别以为自己做的比别人多就能偷懒!”

不是她想偷懒,而是她不得不偷懒,再让她搬下去,这整个西华园修墙的砖,能全被她搬没了。

工头见她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好似没听见他的督促,顿时有些着恼:“我说话你没听见啊!再不动弹,看老子抽死你!”

江晚鱼意识到事态有些严重了,当着工头的面,让他亲眼见识一下砖块在自己手中凭空消失?他会不会把自己当怪物,直接人道毁灭?

这是个问题,是个严重的问题。

正准备解释,一个嘻嘻哈哈的声音突然插了进来:“这丫头吃软不吃硬,你这么逼她是没用的,我来教训她,你到那边去看看。”

工头立马收起怒色,对着来人点头哈腰道:“是,那就交给大人了,小人这就过去。”

看着罗暮,江晚鱼有些诧异他竟会出现在这个地方,难道又是来找她麻烦的?她这个人最怕麻烦,一般情况下,只要罗暮出现,麻烦也就一定会紧跟着出现。

正在思索是立刻闪人,还是留在这里时,罗暮已经朝她走了过来:“怎么样?忙了一上午,是不是累坏了?”口气还算不赖,虽然带了点小嘲弄,但还是不乏关心之情。

江晚鱼抬头,有些惊讶:“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心了?”

罗暮弯起的嘴角抽了抽,讪讪摸了一下鼻子:“我一直都很好心,是你不领情而已。”

“我可没看出你哪里好心了。”前几日还因为不顺意想拿她来撒气呢。

似乎也想起了那日的鲁莽,罗暮脸上越发悻悻:“那个……你没看出来,那是你不了解我,了解我的人都知道,我这个人特别热心。”

江晚鱼忍不住笑出声,没想到这世上还有比自己脸皮厚的人:“说吧,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我不是特意来找你的,只是路过。”这么说也没错,他是走着走着,就走到了这里。

“路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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