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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宫无妃:宠妾逆袭-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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衰,真衰,衰到极点了!
不过他们没成功,却也把场面给闹混乱了,看了眼那边只将注意力放在杀手身上,似乎忘记了自己存在的某男,江晚鱼咬咬牙,一左一右,朝两名大汉膝弯最脆弱的地方狠狠踢去,趁两人松手之际,狂奔而出。
只要逃出这片战场,没入密林,这世上就没有人能拿她如何了。
可才奔出几步远,就差点被一道金色亮光闪瞎眼,男人手中的刀还在滴着鲜血,看向她的眸光,仍是森冷清寒,辨不出喜怒。
“主公,这丫头胆子不小,竟敢逃跑,看来要好好教训一下!”之前那个身着青色皮甲的少年走上前,一脸促狭地看着逃跑失败的江晚鱼。
男人朝她大步走来,面上一派狠戾之色:“最后一次。”
最后一次是什么意思不难明白,他是在警告她,若是还敢逃跑,她的下场,比那几个杀手好不了多少。
可不跑,她的下场就能好吗?她逃跑,完全是处于本能,对于未知危险敬而远之的本能!
“你早就知道此地埋伏有澹台国的杀手,所以才敢这般胆大妄为。”他盯着她的眼,一字一句缓缓说道,声音很醇厚,很磁性,明明非常悦耳的声音,却和眼瞳有这一样令人冻结成冰的寒意。
“我不知道什么澹台国。”她深吸口气,眼神一瞬不瞬的胶着在他脸上,仔细分辨着他每一个表情:“我只是一个过路人。”
男人眼神沉了沉,江晚鱼的心,也随着他眼神的暗沉而沉了下去。
“奚国与你们澹台国的恩怨,你应该听说过。”他抬手拭去刀锋上粘稠的鲜血,望着被血污的手,他厌恶地一皱眉,“澹台婉玉,你认得我吗?”
她谨慎摇头:“我说了,我只是个路人!”老天爷太坑爹了,人家穿越都是小姐妃子什么的,再不济,也是个庶女,她倒好,一来就做了阶下囚,小命被人捏在手里,想什么时候碾死她就什么时候碾死,这也倒算了,毕竟她不是第一次面临死亡的威胁,可那句与你们澹台国的恩怨是什么意思?
我们?
我们指的是?
忽然间,昏迷中隐约听见的对话窜入脑海。
嬷嬷……公主……奚国皇帝……与你相似……
这些字眼串起来,再和如今的境遇一结合,她猛地一拍大腿!对了,就是这个样子!她又给人做了替死鬼!
她江晚鱼犯太岁还是怎么着,咋就天生替罪羊的命?是老天嫌她从来不做好事,所以要惩罚她?
“不认得?”男人眉头皱得更紧了,手一扬,将长刀抛给身边的青甲少年,江晚鱼以为他要动手杀自己,下意识朝后踏了一步,还缩了缩脖子,但对方却没让她如愿,一手扣住了她的下巴,茶色冷瞳微眯:“听好了,我叫奚成壁,这个名字,即便你死了,也要给我牢牢记在心里。”
她扬着脖子,不甘示弱道:“我只记我喜欢的人的名字,我讨厌你,对于讨厌的人,我转眼就忘。”
奚成壁闻言,竟然不恼,只冷哼一声,“如此甚好,我也讨厌你。”
她张了张口,没等说出下句话,就被他打断:“不过我有办法让你记住我,想忘都忘不掉。”他冰凉的指划过她的脸颊,残留在指尖的鲜血,也随着他的动作,沾染上了她的面庞。
她的眼睛很亮,就像是一汪清澈见底的清泉,一眼就能望到底,却又什么都望不到。
“罗暮,带她下去。”松开手手,对身旁的少年淡淡吩咐。
名为罗暮的少年眼神一亮,凑上前问:“主公,要不要用刑?是夹手指,还是笞杖?这些都太轻了,要不剥皮剜肉,您看哪个好?”
奚成壁转身,正巧看到江晚鱼一脸惊恐,这么倔的女子,原来也会害怕?
似是不在意般,轻描淡写道:“随你喜好。”
“真的?主公您真英明!”罗暮摩拳擦掌,咧着嘴嘿嘿一笑。
靠之,这帮变态!江晚鱼原本不想跑,但看样子,她似乎不跑不行了。
见识了奚成壁的身手,她对自己能逃走的信心越来越小,但她是个没试过就不肯认输的人,与其坐以待毙,倒不如赌一把,痛快的死,总好过生不如死。
浑身肌肉紧绷,她只有一次机会,若是失败了,怕是尸骨也不会留下。
也许是太紧张,又也许是地面染了血,泥土变滑,带着视死如归气势朝对方撞去的江晚鱼,却脚下一滑,勇猛的气势一下子没了,动作也从擒拿变成了不雅前扑——标准的投怀送抱啊!
虽然这不是她的本意,但身体还是狠狠的,紧实的,热情的投向了一个硬邦邦的怀抱,同时嘴唇好巧不巧地贴上了一个柔软冰凉的物体……
呃!
她珍藏了十八年,打算生日那天送给自己喜欢男生的初吻,就这么没了!
第4章 投怀送抱
老天爷,杀了她吧,她就是吻一头猪,也不愿意吻眼前这个上古凶兽。
奚成壁也呆了,他身边的人也呆了,在场的所有人都呆了。
罗暮更是气愤难抑,这女人好大的胆子,竟然敢用她那肮脏的身体触碰他们高贵的主公,简直大逆不道!
也许是太过于震惊了,过了好一会儿,奚成壁才用力推开像只八爪鱼一样扒在自己身上的某人,那张威凛俊逸的脸庞也泛起了不正常的潮红,连眼角都带着难以抑制的激动。
当然,他这可不是对江晚鱼的“投怀送抱”感到兴奋欢喜,而是被恶心嫌弃得快要发疯了!
从小到大,还没有哪个女人敢如此大胆地接近她,别说是触碰他的嘴唇了,就是连他的身体都不敢挨一下。
他愤愤瞪着江晚鱼,那滔天震怒的模样,像是恨不得立刻将她拆吃入腹。
罗暮最会看主公的脸色,见此连忙捧上一方干净的雪帕,递到奚成壁面前。
一把扯过罗暮手中的帕子,狠狠在自己的唇上擦拭,那样子就像是沾到了什么不洁之物一样。
好歹她也是青春靓丽美少女一只,至于这样嘛,太伤人自尊了!再说,吃亏的明明是她好不好,他这幅样子,搞得好像是她故意强吻了他似的,她都没有嫌弃他,他倒矫揉造作起来了。
行了,别擦了,嘴唇都要擦破了。
看着奚成壁使劲擦拭嘴唇的动作,江晚鱼下意识舔了舔自己的唇瓣。
实在不明白,这么个冷酷残暴的男人,一个眼神便杀气四溢的上古凶兽,怎会长了个比女人还娇媚柔嫩的唇?不是鲜红,也不是粉红,而是介于鲜红和粉红之间,泛着淡淡的珠光白,比擦了唇彩还要水润诱人。
只看他上半部分,嗯,是个又酷又帅的爷们,看了全脸,便给人一种天生儿郎颜如玉,万般风情绕眉梢之感。
靠之,一个男人长成这样,还让不让女人活了!
正全神贯注擦嘴的奚成壁,似乎察觉到了江晚鱼毫不避讳的火辣注视,擦嘴的动作一顿,猛地抬头,一束包含威胁震慑的目光朝她射过来,其中之意,不言而明。
她愣了一下后,随即转开眼,并无半点不适与慌张。
他一个大男人,还怕被人看不成?想想刚才发生的乌龙,她捶胸顿足的心都有了!不但被占了便宜,连唯一的逃命机会也没了,真正该恼羞成怒的是她才对吧!
直到把两片柔软丰润的唇擦得又红又肿,奚成壁才停下动作,嫌弃不已地说:“拉下去!”
罗暮立马跳出来,一把拽住江晚鱼的手臂,“主公,我这就去教训她,保管让您满意!”
奚成壁丢下手里的雪帕,目光绕过江晚鱼,落在罗暮脸上:“你跟我一起入城登殿,这里的善后事宜交给罗熔。”
“啊,入城……”罗暮一副受宠若惊之态。
奚成壁似乎已经冷静下来,微微颔首道:“没错,好好看看,这里原本就是我们的家。”
“主公……”某人就差泪流满面抱大腿了。
江晚鱼嗤了一声,将手臂从罗暮手中抽出。正欲跟上奚成壁的罗暮听到一声不轻不重的嗤声,猛地回身,指着江晚鱼:“主公,那丫头怎么处置?”
奚成壁头也不回:“先关着。”
先关着?这是怎么个处置法,主公的这个决定,实在让人有些难以理解啊。
罗暮一边嘀咕着朝前走,一边再次回头往江晚鱼那边看了眼。
原本担心自己小命不保的江晚鱼,在听到奚成壁说先关着时,提起的一颗心就放了下去。
看来他暂时不会杀她,但至于会不会折磨她,那就说不准了。
原以为自己要被关小黑屋,但那个叫罗熔的少年为人还不错,只把她丢到一间设施简陋的破烂瓦房里,命两人在外看守后就离开了。
看在他没把自己当牲畜一样作践的份上,她就不计较之前他狠狠拍在自己身上的那一巴掌了。
在床边坐下,此时安静的环境,终于可以让她有梳理自己混乱思绪的机会。
直到现在,她都不敢相信,自己竟然穿越了。
根据所见所闻,这不是她所熟悉的任何一个朝代,这就有些麻烦了,那些知晓历史可以提前为自己谋出路的本事全都用不上,她甚至连自己到底替什么样的人受罪都不知道,接下来的路,定然不好走。
算了既来之则安之,反正她在现代也没亲人,那里并不值得自己留恋,就是好不容易才进入自己梦寐以求的学府,现在全泡汤,实在遗憾。
伸了个懒腰,在不怎么松软的床榻上躺下,盯着破败的房顶,她突然想起什么,猛地坐起身,拉开自己身上的衣物。
低头往胸口上一瞧,白白嫩嫩的胸脯上,赫然多了几块拇指指甲盖大小的伤疤,伸手摸了摸,伤口虽结了痂,却还是钻心的疼。
她可以肯定,杀手射来的子弹,的确是打在了自己的身上,可至于子弹去了哪里,她就不得而知了。
难道与那片刺眼的诡异白光有关系?如果她猜得不错,自己之所以穿越异世,全是因为那片白光。
真是离奇,不过也正因如此,她才捡回了一条命,虽然现在形势不容乐观,但好歹还有希望,她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不知奚成壁是不是太忙,所以把她给忘了,一连数日都没听到他的消息。闲来无事时,她动用各种手段,从守卫那里明里暗里打听了不少事,终于了解到奚成壁与那什么澹台国之间的恩怨过往。
他原是奚国皇帝的第三子,当年奚国正值盛世之期,国泰民安,大概是饱暖思淫欲,奚国皇帝渐渐将自己的重心,从前朝转移到了后宫。他开始宠幸一名宫妃,极尽一切地满足她,可谁也没想到,那妃子竟然背叛了奚国,投靠澹台国,将奚国皇室机密,以及边防布阵图,悉数告诉了澹台皇帝。因此女的背叛,奚国五十万大军悉数葬身沙场,皇帝与两位皇子也一同埋骨他乡,只剩几千人的护卫队,拼死护着最后一位皇子和年幼的公主,逃离了皇城。
奚成壁隐忍七年,逐步扩大势力,终于得报当年血海深仇。澹台国公主澹台婉玉,便是那叛国妃子之女,作为澹台皇室一员,奚成壁恨她情有可原,但问题是,她不是澹台婉玉啊!他恨她恨得没一点道理!
怎么办,是继续她的逃跑计划,还是告诉他真相?
正烦躁不已时,房间的门忽然被打开,房门外,月华印出了罗熔那张深沉的脸孔,“出来,主公要见你。”
第5章 适得其反
跟着罗熔来到金龙殿,奚成壁正在与几名藩王议事,所以她暂时还不能进去,只能在偏门处等候。
回想之前听到的那些消息,她忍不住在心中长叹。
一个十几岁的孩子,亲眼看着父兄惨死,不但不能哭泣软弱,还要护着年幼的妹妹,以及跟随他信任他的手下,从敌人的屠刀下逃离,那一刻,所有的重担都落在他一个人的肩上,从男孩成长为男人,也不过一瞬。
责任,便是逼迫他迅速长大的催化剂。
这个男人,其实是可怜的。
不知那个出卖自己国家的女人到底抱着什么心态,虽然她得到的讯息不多,但也能肯定,事情绝不像听到的那么简单,或许这其中,还隐藏着什么大秘密……
对了,如果那女人原是奚国皇帝的妃子,那么她的女儿,与奚成壁应该是兄妹吧?可怎么看,怎么都不觉得他与自己这张脸有相似之处。
正百思不得其解时,忽听殿内传来隐约的对话声。
“朕能南下中原,一统天下,少不得几位将军的协助,朕心念诸位功德,今后必不会亏待诸位。只是朕这天下夺来不易,且根基未稳,而朕手下的人马又伤的伤,亡的亡,怎么看,都无法与几位将军麾下的虎狼之师相比。”
闻言,她忍不住掀了掀唇角,这话说着好听,弯弯绕绕的,其实就一个意思:你们赶快把兵权交出来!
果然,有人听出了这话的弦外之音,铿然道:“能为圣上效力,是我等的荣幸,正如圣上所言,澹台国气数虽尽,却尚存不少旧国余孽,加之边城时有回鹘、淳羌、天竺等小国扰境,为保国泰民安,微臣们更应严阵以待,誓为主上尽忠!”
哈哈,这话说的更好听,多么忠君爱国的好臣子,实际上不也就一句话:我死也不交!
就算看不到奚成壁的脸,也能猜到他此刻脸色有多难看了。
殿内安静了一阵,不知奚成壁又说了什么,不大一会儿,她便看见几个身着甲胄的人,从正门鱼贯离开,因为天太黑,她看不清几人的样貌。
罗熔在她身后轻推了一把:“进去吧。”
数百的通臂巨烛照亮了整座金碧辉煌的大殿,连地面的金砖,也泛着莹莹如火的光泽,与大殿外侧的琉璃红瓦自成一派。
翘角飞檐,雕梁画栋,脊上琉璃群兽,处处透着皇权至上的威严与庄重,如高山仰止,气贯长虹。
首座上的人一身黑底交领绣金色蝠纹常服,遥遥若山之独立。他整个人斜倚在宽大的龙椅中,阖着双目,一手轻揉眉心,似乎非常疲惫。
虽是如此,那股强大的、几乎压得人难以呼吸的气场,还是源源不断从上首传来。
她踏着稳健的步伐,挺直腰杆朝着首座的人缓步走去,静立在奚成壁身后的罗暮脸色也不太好,看到她那副淡然从容的模样,于是指着她喝道:“大胆,见了主公你竟敢不跪!”
她撇撇嘴,这狗仗人势的东西,若不是她虎落平阳,又哪能被犬欺。
正想回敬一句,突感肩膀一沉,整个人不由自主向下跪去,“咚”的一声,膝盖和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
江晚鱼颇为怨念地斜睨了眼身后第二次压着自己肩膀,强迫她跪下的奚国好奴才罗熔。
而她口中的好奴才,则眼观鼻鼻观心,四平八稳,岿然不动,目光对她所投来的怨念一瞥视若无睹。
好吧,他是皇帝她是贱民,注定无法平起平坐,这口气,她忍了!
“澹台婉玉。”首位上的人慢慢掀开眼皮,冷冽的目光,越过空旷的大殿,如一把利剑般射向她:“知道朕为什么召见你吗?”
她摇头,不是她装傻,而是她真的猜不到他这个上位者的心思。
缓缓拉直身体,温暖的烛火倒映在那双茶色的瞳眸中,却始终捂不暖他的目光:“上次袭击朕的刺客,逃走了一个。”
啊?她眨眨眼,再眨眨眼,说这么没头没脑的一句话是什么意思?
“他的目标不是朕,而是你。”在她疑惑的目光中,他又轻吐一句。
无所畏惧地迎上他的视线,她试探着说:“你是想用我来引出那个刺客?”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一言不发。
这是个什么意思?套不出他的话,她只好继续道:“你可以放了我,既然那个刺客的目标是我,那他一定会主动来找我的。”她不认识那个刺客,但如果因为他的关系,这个残酷的暴君可以放她一马,或许她会感激他。
谁料他却摆了摆手,不以为然道:“主意不错,不过朕没有兴趣。”
别呀,你一定要有兴趣,只有你有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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