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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宫无妃:宠妾逆袭-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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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知道这个理由很幼稚,但梦想这种东西,不玩的大一点,又有什么意思?
“你难道没有想过嫁人吗?”他半靠在床头,声音就似碧湖中的水波,在殿中一点点荡漾开来。
嫁人?她歪了歪脑袋,这个问题,她还真没考虑过,她这个年纪,放在当下,算是剩女了,可在现代,还没到法定结婚年龄呢。
“嫁人有什么好,整天围着男人转,连自己的自由都没了。”她顿了顿,又补充道:“更何况,男人个个负心凉薄,不可信,还不如自己一个人来的逍遥自在。”
没想到会从她口中听到这样的言论,静了半晌,他的声音有些沉闷:“你不想嫁人吗?”没等她回答,又问:“你没有喜欢的心上人吗?”
她揪着自己衣摆下的一串罗穗,在手指上绕着圈:“永远不要爱上任何人,这样才不会丢了自己的心。”
他很想赞同她的话,可不知为何,听着她这淡漠的,无波无澜的声音,他却无端感到黯然神伤。
“你受过伤害吗?”他的声音也渐渐透出了冰冷:“感情的伤害?”
“感情的伤害倒算不上,就是人心太淡,让我寒心而已。”
他沉默,不知在想什么,又或者,他已然无心与她交谈。
他沉寂下去,她却来了精神:“那皇上呢?有没有喜欢的人?”刚问完,她就立刻自问自答:“当然没有,皇上和罗暮一样,都认为女人是忘恩负义心如蛇蝎的妖魔。”
原以为他定会认可,谁料却听他道:“朕可不这么认为。”
“皇上不这么认为?”
“当然,朕的母妃,就是一个极好,极温柔,重情重义的奇女子。”
对了,今天他被梦魇了的时候,她听他叫母妃来着。其实他很幸运,起码还有母亲和兄弟姐妹关心他爱护他,比起她孤零零一个人,不知要好多少倍。
她今天就不该留下来陪他谈心,他这不是故意揭她疮疤么。
“朕杀了你的父皇,逼死了你的母妃,你……恨不恨朕?”这句话,他问得极是小心,连呼吸都在脱口的瞬间,而变得急促起来。
忽然有些害怕,怕她说恨,怕她说她最大的愿望,就是看着他下地狱。
帷帐里的人一脸沉肃,若是有人看到此刻的他,必定会被他脸上那威严紧绷的表情吓得魂不附体。
而帷帐外,某人龇牙咧嘴,就差上蹿下跳。什么意思?什么意思什么意思?
同样的话,问来问去有劲没有?
她真不是澹台婉玉,他就是杀了澹台国所有人,那也跟她一毛钱关系没有!
可现在她怎么回答?说不恨?那他肯定会说,你真是个没心没肺的混蛋。说恨?她怕他会直接给她一个毁天灭地掌,斩草除根。
几番思虑后,道,“奴才不敢恨皇上。”
“不敢?”这是什么回答。
“就是不太恨,有点怨。”怨他囚禁了她的自由,怨他把她当成了奴隶,随意差遣。
这个回答,不算好也不算坏,他都不知自己现在是个什么心情。
盯着黄绫帐子瞧了许久,听外面安安静静,没有一点声响,以为她走了,忙唤道:“澹台婉玉?”声音因为急切,而带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奴才在,皇上有何吩咐?”
听到她声音的瞬间,他陡然松了口气,心也沉静下来。
其实,他不让她走,她又哪里敢走呢?可他就莫名觉得,她会离开,而且是远远的离开,翻覆天下都找不到的那种……永别。
“你……”后面的话,在唇齿间辗转,却怎么都说不出来,最终还是泄气般道:“你退下吧。”
终于等到这句话了!她真想扑上去抱住他狠亲一口!
“奴才告退。”因为隔着两层帘子,他看不见她脸上的表情,所以她大可以放心地将笑容释放。
一个人一间房就是好啊,回去泡个热水澡,往软乎乎的床榻上一瘫,滚来滚去,也不用担心会占了别人的地盘。
奚成壁总算是做了件好事,冲这一点,她决定原谅他之前对自己造成的一系列身心伤害。
因为成了御前贴身女官,所以起得比原先还早,要在皇帝起身上朝前半个时辰,就候在保和殿外边。
虽然天气已经开始转暖,但早上天不亮,连狗都不愿起的时候就要从暖和的被窝里爬出来,实在痛苦。
到了该叫起的时候,她要最先进入内殿,伺候奚成壁更衣洗漱。
为他束腰带的时候,为了不再犯昨天的错误,她提前抬眸看一眼他下巴的所在位置,以免又撞上去。
可这一抬头,发现他正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那眼沉沉的,就那么毫不掩饰地专注于她,明明表情还是那么冷硬严肃,可她为什么会觉得,他好像在笑?
眨了眨眼,她匆忙低下头,觉得心跳似乎都漏了一拍,真是奇怪的感觉。
他上朝的时候,她照例还是跟着教仪嬷嬷学规矩,今日学得有些晚,等她赶去金龙殿时,奚成壁已经下朝,偏殿内也聚集了不少大臣。
她弓着腰,尽量在不惹人注意的情况下,溜到自己上值的地方。
今天召见的大臣好像有点多啊,搞得这么隆重,难道有大事要发生了?
这么想着,朝人群中瞥了一眼,意外的发现,前几日偶遇的病弱美王爷也在那群臣子的队列中。
似是感受到了她的视线,一直平静望向上首的慕容怀卿突然侧过脸,冲她浅然一笑。
她怔了怔,一个男人,没事笑那么好看做什么!
别过眼,打算装路人甲,可一抬头,发现端坐在御座上的那人,一双犀利沉冷的眼,也正向她看来。
第37章 歪打正着
江晚鱼不知奚成壁看自己这一眼究竟是什么意思,那一眼与其说是斥责,倒不如说是在抱怨。
不过他有何好抱怨呢?抱怨自己来晚了?
江晚鱼觉得他很奇怪,那种奇怪渐渐脱离了自己的预想,变得难以琢磨。
没错,现在的奚成壁,就像一片让人看不清的迷雾,她置身其中,无论怎样努力,怎样小心,都无法窥其一二。
她彻底弄不懂他了,他的每一个举动,都能让那她生出不知所措的慌乱。
她不喜欢这种感觉,不喜欢这种不由自己主导的被动。
尽量回避他的视线,也不管这一室当中各种不尽相同的目光,径自埋头走到他身后站定,眼观鼻鼻观心,将自己变为一座稳稳当当的塑像。
也许是因为她从容淡定的表现,那些胶着在她身上的视线终于全部移开。
“皇上,那淳羌实在太过嚣张,区区一个弹丸小国,竟妄想欺我奚国百姓,霸占我奚国土地!此等行径,绝不能容忍!”站在大殿最后方的一名大臣站了出来,昂然道:“依微臣拙见,圣上当下旨出兵,直捣淳羌,挫挫他们的锐气!”
奚成壁还未做出表态,另一名大臣又站出道:“皇上,此举万万不可,我大奚国江山甫定,正值百废待兴之际,此刻出兵攻打淳羌,既耗费兵力又耗费财力,对国之昌盛影响巨大。”
话落,之前那名提出攻打淳羌的大臣又站出反驳道:“话虽如此,但若是任由淳羌这般嚣张下去,不仅有损我大奚国的国威,让他们以为我们软弱可欺,更会苦了边疆百姓,届时他们逐渐壮大,对我们又是一大威胁。”
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两人所说都有一定的道理,这淳羌也确实讨厌了些,时时扰边,就像那来回乱窜的老鼠,却从来没有实质性的出过兵,边疆百姓被其骚扰得苦不堪言。
奚成壁似乎也有些为难,出兵与不出兵,似乎都不是一个好的决定,看上去无所不能的他,在朝政上终于也有犯难的时候了。
江晚鱼懒得干涉这些,加上她也没有资格干涉,所以干脆半眯了眼,放松精神。
正在思索午餐是吃三仙丸子还是金菇掐菜时,忽然听一个声音传来:“你认为呢?”
她可不觉得这句话是在问她,可那声音偏偏就近在耳畔,她即便是低着头,也能感觉到无数灼灼的目光正落在自己脸上。
皇上您老人家这是在害我呢还是在害我呢?宫中女眷以及仆从是不能干预政务的,这一点您老人家比我要清楚吧,问我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找不到我的错处,就给弄个乱政的名头好继续打压我?
江晚鱼飞快抬眸,将殿中所有人的表情尽收眼底,有好奇的,有惊讶的,有不屑的,还有愤怒的,除了一个人外,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十分丰富。
她转转眼珠,觉得自己绝不能提出真正有建设性的意见,除非她活腻歪了。
在脑中搜寻着一切有用的讯息,忽的眼神一亮,抬起头来,看向在场那个唯一没有勃然变色的男子,盯着对方冰雪透明的容颜,她浅然一笑:“这好办啊,武宣王爷所在封地冀州,不就与淳羌相邻吗?这事交给王爷去办,相信以王爷的能力,一定会事半功倍。”
那隐藏在浓密睫毛的眼,终于有了一丝微微的悸动,不过也只是一瞬的事,很快他抬起头,从容优雅地踏前一步,躬身道:“微臣手下也有些整日吃闲饭的散兵,领着朝廷的俸禄,却无所事事,如今也该到他们为国效忠的时候了,如若皇上信得过微臣,不如将此事交给微臣,微臣定会给皇上一个满意的交代。”
奚成壁有些诧异,他之前只顾着考虑要怎样平衡供养军队的经费,和救济安抚边疆百姓所要出资的银两,却忘了手下还有慕容怀卿这张重要的牌。
直至江晚鱼提出,他才恍然想起,慕容怀卿所在的分封之地,不正是与淳羌相邻的冀州吗?当初只顾着担心他和淳羌暗中勾结,对朝廷不利,现在将这个任务交给他,也可趁机看清他是否有谋逆之心,一旦发觉异常,他可以在第一时间将其铲除,也算是以儆效尤。
这姑娘真是有颗玲珑心啊,虽然他向她提出询问,并非有意为难,但也存了想看她笑话的打算,没想到她来了一手四两拨千斤,不但替自身摆脱了麻烦,也为解决了他一件心腹之患。
之后,就如何防范淳羌扰边和维护百姓一事,又略略讨论了一阵,最终以奚成壁给冀州兵马划拨一百万两军费为结束。
正在奚成壁打算命在场诸臣退下时,站在角落里的一个白胡子老头突然站出道:“皇上,祭祖之日已临近,是否命钦天监开始着手准备?”
江晚鱼之前听罗暮说过,祭祖日是奚国的传统,顾名思义,便是祭拜祖先,不忘国本,每年都要举行。祭祖大典的地点在京都郊外的太庙,皇帝要沐浴焚香,亲手抄诵佛经,这个过程一共要持续整整三天。步骤繁杂,规模浩大,所以必须要提前准备。
听到祭祖日,奚成壁脸上的神情似乎有些惘然。
他都快忘了这个日子了,过去的七年,他一直都在东征西战,哪有时间和精力去祭祖。
如今终于回来了,太庙也以修缮完好,忽然觉得这种事情,真的很无聊。
“嗯,将朕的旨意传达下去,现在便开始准备吧。”无所谓了,反正也只是做做样子而已,他已经习惯了。
那位老臣恭声道了声是,刚退回去,就听殿外传来一阵嘈杂声,隐约夹杂着女人尖利的喝骂声。
顿时,原本神色尚算平和的奚成壁,脸色一下子冷了下来。
第38章 慕容怀卿的承诺
没多久,给江晚鱼传过几次圣意的小太监冯安匆匆走了进来,跪下道:“皇上,瑶妃娘娘称有要事求见。”
要事?他冷笑了一下,无非就是为了去太庙之事,早就知道女人麻烦又多事,他就不该顺着那些臣子的意,将这些惹人厌烦的东西弄进宫来。
按照祖制,皇帝前往太庙祭祖,可带两名宫妃同行,如果有皇后,则皇后必须跟随,若是没有皇后,就可随便挑选两人。
这个瑶妃,想必是得到了消息,前来讨要这个名额的吧。
他嘴角虽勾着一个弧度,眼里的光泽却冷如寒刃,想也没想,冷声道:“不见。”
冯安得了令,于是退下,可没多会儿,他又匆匆进殿,更夸张的是,他脸上竟比刚才多了几条血印:“皇上,瑶妃娘娘不肯走,说是今天一定要见到您。”
“不走?”他微挑了挑眉,手指在桌上的玉玺边缘划过:“你问她,白绫毒酒,她想要哪一样。”
这么绝!江晚鱼偷眼看了眼下首站得笔直的上将军,因为隔着几个人头,她看不清男人脸上的表情,加上这些人浸淫官场许久,早就练就了一身面瘫的本事,面对奚成壁毫不留情面的命令,他竟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不管怎么说,那个瑶妃也是他女儿吧。
终于,在传达了奚成壁的冷酷旨意后,外面终于安静下来。
想必瑶妃早吓得魂不附体,哪里还敢再耍泼撒赖使小性。
上将军之女,出身显贵,在家必定是被宠坏的,可在这宫里,最尊贵的人便是皇帝,哪里还有什么显贵,皇帝一个旨意,她再受家人宠溺,也难逃一死。
蠢女人,明知奚成壁冷血嗜杀,她这是不想要命了吗?
江晚鱼低垂着眼,虽还未真正见到这个瑶妃,但也足以确定,这女人是个扶不上墙的烂泥。
在奚成壁命诸臣退下时,她以如厕做借口,追上了准备离宫的慕容怀卿。
“王爷。”她将手上的象牙手串取下,递到他面前:“这个手串还给您,请把五百两银子的报酬给我。”
慕容怀卿将视线从她手上的珠串,缓缓移到她的脸上。
这个女子行事很奇怪,什么事都算的明明白白,不愿占便宜,也不肯吃亏。
“本王今日没带银两。”他淡然道。
“没带银两?”她愕然,上回不是说好了吗,这次进宫,把他的手串赎回去?“那……这个怎么办?”
她为难了,真的为难了,她想要那五百两银子,可又不想白白把手串还回去。
看着她为难的样子,慕容怀卿忽然道:“姑娘不用觉得为难,你今日不是已经送了本王一份大礼吗?”
她怔住,大礼?看着他温润漆黑,却隐藏冰雪的眼,许久后,她恍然大悟:“原来王爷在怨我。”
他低头掸了掸袖口,神色沉然:“姑娘的心思,本王虽不能完全得知,却也能猜出一二……”他突然住了口,往前踏了一步,与江晚鱼错肩而立:“姑娘想逃出这里,也并非不可能。”
她眼皮重重一跳,想问他如何知晓,却稳着嗓子道:“在这里的每个人,都希望能被放出皇宫,我也不例外。”
慕容怀卿却摇头,“你根本不属于这里。”
她这回不但眼皮跳,心脏也跟着狂蹦起来:“你……什么意思?”
他似是站的久了,又耗费了不少心力,引发了旧疾,捂着唇轻咳起来,她目光复杂地看着他,这个男人该不会有透视人心的本事吧,咳了许久,他方才轻声道:“你不是澹台婉玉。”
简单的几个字,却让她彻底愣住。
“你……你怎么猜出来的?”
“不是猜出,本王曾与和宣公主有过一面之缘。”
和宣公主?说的是澹台婉玉?
抱着一丝侥幸,她恳求道,“那王爷可愿帮我在皇上面前证明?”
他转过头来看她,眼中意味不明:“根本不需要证明。”
“为什么?”
“因为……”他转开了视线,云淡风轻道:“也许很快你就会知道。”
“啊?”这是什么回答,这个武宣王,身体不好,不会连脑袋也有问题吧。
他垂目瞥了眼她手上的手串,“这个手串,就当是本王送你的……谢礼,今后你亦可以此作为信物,本王承诺,会为你办一件事。你想好了,机会只有一次,不要白白浪费。”
在江晚鱼诧异的目光中,这位病弱王爷,踏着五月明媚春光,如沐圣泽,浑身萦香,朝着宫门的方向优哉游哉踱去。
看了眼手中的象牙珠串,此物的价值已经不在银两的多少了,而是一个,可以为她带来无尽好处的机会。
慕容怀卿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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