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姻缘错:下堂王妃抵万金-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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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身后传来一片急促的马蹄声响,在陆子谦等人面色大变之时,金有为一脸欣喜地回头看见,大姐与皇上正领着大队人马策马而来。
“不要过来!”陆子谦面色青白难看,看着那个如同神般的紫袍男子,他怀中的孩子不仅半分未影响他的俊美身资,相反在阳光的映照下,他一手抱着孩子的动作,和谐得仿佛阳光之子,那样的完美无缺。
然而这种感觉很快在陆子谦的心底驱散,因为他心慌地看到对方的那双异于常人的紫眸正直直地射向自己,眸中那恍若万缕寒针的光芒,刹那间让他的身体不自然地轻抖起来。
他挟持着最自己最有利的金多禄一步步地往后退却,原本还狠极的声音,也不自然间带上一丝微颤:“放我们走!否则,我立刻杀了他!”
“爹”金不离眼看着爹娘落入敌人之手,那苍白的面色与狼狈的衣发,让她的心,狠狠地疼了起来。就在陆子谦手中的剑又深陷入爹的脖子一分之时,她美眸一紧,快速地一个翻身下马,飞身站到了陆子谦的身前:“把剑放下,我放你们走!”
在那一声爹响起之时,陆子谦也惊骇地发现,原来这个一身男儿凯甲的俊秀男子,竟是一个女子。
而且,还是那传说中让西临大帝宠绝后宫,除她再不纳娶一妃一嫔的传奇皇后——金不离。
此刻在她那焦急却冷静的面色下,他的手也不由自主一个用力,却见对方美眸一寒,他的手也慌忙松开一分,努力强压心头的惊慌,强自对上她的眼睛:“你是说真的?”
说完,他转目对上那个冷冷地坐于马背的紫眸男子,尽管这个皇后是那人传说中的誓爱,但是生死关头,他却无法相信,那人会如此轻易地让她放了自己。
“朕的皇后说放,朕便可以放你一条生路!不过……”凤天逸冷冷地扫了一眼那个不置信地看向自己的男子,俊摄的紫眸凝着一片摄魂寒光,话音在陆子谦明显面色一喜之际,陡然一转,让对方也瞬时跟着再度紧张起来:“朕只同意以一换一!”
“什么意思?”东瑞将士明显慌了,陆子谦也是满面不解,在未弄清对方意图之前,再不敢轻举妄动。
唇角冷冷一勾,凤天逸的笑容明明俊美无敌,却看在东瑞之士的眼中,如同魔鬼,可怕而摄人:“你们杀我太多的子民,毁我西临,今天我肯放走一人,都是对我死去的子民不公!所以,你们手中的一个人质,将可以换取你们之中一人活路。否则,那便试试,是你们的命硬,还是朕的运气好!”
番外篇……求生不易死也难
“逸……”金不离心一动,转头看着凤天逸一脸督信之色,虽然有把握他不会让爹娘受到伤害,可是如果穷寇狗急跳墙,只怕意外的伤害,也在所难免。
陆子谦也终于明白了凤天逸的话意,深知对方个个身手不凡,虽自己有人质在手,但是如果真要硬拼,只怕自己的速度不及对方救人快。累如此,倒不如赌上一把,赌人质的命,是否真的换自己一条生路。
其他东瑞将士也是听明了西临大帝的话意,原本还抱有侥幸的心底一下子变成绝望的恐慌,人人迅速向着挟持着人质的几个将领聚拢,甚至有人的眼底露出了破釜沉舟的狠绝之色,让陆子谦的心底也是暗暗紧张起,握着剑的手下意识地攥紧,原本对傲风等人的戒备也变成对身后士兵的防备。
凤天逸唇角冷冷地勾起,那双看透一切的紫眸居高临下地看着眼前一切,袖中的银针蓄势待发。
傲风等人也迅速明白了凤天逸的用意,看着明显起了内乱的东瑞将士,几人原本便凝蓄的力道,也在陆子谦为求保命而全心戒备周围东瑞士兵的时刻,同时出手制敌。
刹那间的剑光飞针,恍若一个虚幻不真的奇异世界。
只不过眨眼,胜负已分,生死已定。
那些试图抢过人质的东瑞士兵人人动作一滞,目光大睁,还未曾明白眼前发生了何事,便已经血溅三尺,身首异处。闷而陆子谦与几名挟持人质的东瑞将士,也是在未防事情生变的情况下,同时手腕一麻,跟着还未作出任何的反抗,一个个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原本还持剑制敌的手臂,竟已被齐根斩去。
连他们手中那森寒锋利的长剑一起,扑嗵一声,失重地掉落地上。
“你,你背信弃……”
陆子谦惊恐地瞪大眼睛,抬头看向那个眼里写满了狠绝之色的男子,一种强力骇然在心底排山倒海地升起,却一手捂着断臂狼狈后退之时,一支泛着森森寒光的银剑锋芒一闪,如同一道光束,直直剌进他的口中。
剑锋一转,陆子谦的声音嘎然而止。
长剑华丽抽离,凤天逸的身形再度坐回马上,那纹丝不动的身形似乎未曾动弹半分,只是握在手中的长剑,却有艳红的鲜血沿着剑尖快速地滴到被晨露湿染的泥土里。
一块殷红的舌头伴着狂喷而出的鲜血迅速地从陆子谦的胸口流落到地上,极度的疼痛让他连半点声音也发不出,只是脚步虚幻地不断后退,一双早已瞪大到极致的眼珠也无比惊恐地看着那个恍如修罗的男子,一张本就极度煞白的脸孔被恐惧而严重扭曲。
其他断了臂膀的东瑞将领原本还试图奔逃,却在看着军师遭遇如此极刑的惨状,一个个生生被吓傻,有人竟是忍痛试图捡起地上自己断臂中的长剑,以求得一个解脱的死。
然而,早已发誓要让东瑞贼寇血债血偿的西临将士岂容他们如此安逸死去,不等皇上下令,将士们便快手出剑击落那些人试图自尽的长剑,而后踢倒早已因失血过多而虚弱无力的东瑞将领,征询着皇上的命令以待处绝这些人。
金不离与金有为等人迅速地接过得救的金多禄及金家所有人的,虽然金多禄的脖子被陆子谦的剑锋划破,但是幸好对方不敢大意,只是留下些皮外伤。
金夫人与几个姨娘早已被这一连窜的遭遇吓到虚脱,此刻一经得救,几人也是身子一软,在金有为与柳无邪等人的扶持下,惊魂未定地离开这个充满了血腥的战场。
凤天逸一脸冷然地让将士们自主处置那些狗延残喘的落寇,只除了让那些人活着,其他任何死法,都是让他们还债每一个被他们无辜屠杀的西临百姓。
血债血偿!这是旦古不变的血的规则。
他从不是仁慈的人,但是这般狠辣地任由将士们疯狂屠杀,也是东瑞欠他的。
如今还有东方珏那个漏网之鱼,他不管他逃到何方,都要用他的血,来祭奠西临万千子民的亡魂。
**
午后的阳光,剌眼地洒照着这片满是血腥的苍茫大地。
无边的腥血与遍地的尸体堆积成了一座荒无人烟的破败之城,到处的断亘残壁,遍野的烟硝弥漫,人间炼狱的形容,在这个阳光下的天空,再适合不过。
与身后的追兵兜兜转转了大半日的东方珏早已疲惫不堪,所幸皇甫流云等人的身影渐渐被他们的快马甩落了开来,此时日上正中,若在日落前他们有够逃离临京城,那他们逃回东瑞的希望便多了一分。
然而他们的侥幸心还未过去,一大片驻守前方的西临将士却让几人的心神一下子绷紧了起来,未想到这边还有几十万大军留守在此,想要从此地安全逃过去,只怕还要费些功夫。
“皇上在此稍候,属下去去便来!”夜鹰眼见前路被大军阻去,在皇上沉吟了半晌未动之时,忽然身形一跃,飞下马背利落地向着前方掩物而去。
夜澜本不解,在试图叫住夜鹰之时,一旁的东方珏却是抬手止住了她,低道:“让他去。”
如此大约过了半盏茶的功夫,一个身形矫健的西临士兵突然敏持地从对面疾速而来,夜澜等身形一动,却看到对方的面孔竟然是夜鹰,一时纷纷松了口气,再看前方并未有追兵而来,众人的心也终于安落下来。
夜鹰手拿几套西临士兵的衣物,来到东方珏的身边便扑嗵一声单膝下跪,请求道:“属下为皇上取来几件敌军衣物,还请皇上将就换上,以掩过敌军耳目逃过此地。”
“夜鹰,你可知方才你的冲动行事,若一个不慎,朕便将因你而命丧于此!”东方珏并未接过夜鹰弄来的衣物,只是一张冷酷的脸孔,木无表情地看着夜鹰。
番外篇……战场也有伤情怀
“皇上……”
“属下该死,未经皇上许可擅自行事,还请皇上责罚!”
夜澜微微焦急,刚欲出声求情,却被东方珏抬手制止。
而夜鹰也是一个错愕,旋即看到皇上那张铁青的脸色,不由头一垂,默然领罪。累然而与此同时,他的手中却是一轻,那身衣物已经被东方珏伸手取过,伴着一套明黄亮眼的衣物在空中一抛,东方珏身后的一个将领便一脸惶恐地接住皇上扔来的皇袍,战战兢兢。
“起来吧,你虽鲁莽,却并未坏事。若朕今日得以安然回到东瑞,尔等之功,将功及三代!”东方珏招手让夜鹰起身,转身命令那个接着其衣冠的将领,淡淡地命其将衣服穿上,而后毫无波动地让其带着一小队人马侨装成他的模样往另一个方向策马奔驰而去。
等到西临大军明显被奔逃而去的‘东方珏’吸引去注意力而引起骚动的时候,这边一直安守不动的东方珏也欣慰地露出一丝笑容,对着身边为数不多的夜鹰、夜澜等大内侍卫一示意,几人便侨装成西临的兵士悄然混入大军队伍中伺机潜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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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为什么我们要留在这里?”听着外面明显起了骚动的嘈杂声,年幼的夏侯雪透过帐帘向外看了一眼,便一脸不解地转了回来。
这里的气温远比北沧要温暖了许多,一路行来的景色也是绿草茵茵,许多树木都已长出了嫩叶,明明才是初春,可是这里的世界却与北沧有着让人惊讶的冷暖差别。闷好几次,她看着两旁不断倒退的树木都会想,如果母后也能够与她们一起前来西临,那该多么的好。这里的天气很暖,母后那常年寒凉的手一定会不再冰冷,父皇也不会因离开了母后,而每日郁郁寡欢。
她还是不解父皇为何肯扔下母后一人独自带着自己离开北沧,也不解父皇为何要默然地听从那个紫目男人的话,一路任由安排在对方的军队之中。
可是她却知道,因为离开北沧,父皇的脸上再也没有出现过一次笑意;因为离开母后,她的梦里,总会被失去母后的守护而惊醒。
这些她都没有告诉父皇,她知道,父皇其实跟自己一样思念着母后。
西临军人的态度平淡,北沧随侍的小心翼翼,偶尔从一些兵士口中听到的闲言碎语,让她想去弄清,却又不敢去求证。
那些人说,父皇是他们西临大帝的囚客,虽然名义上还是尊称为北沧王,却实则俘虏,根本不可能再回去北沧。
她不想相信,也不肯相信。
父皇不会的,他不会被别人打败,不会舍得丢下温柔的母后,让她独自一人留在北沧。
可,沿路来的战争残酷,她也耳渎目染。
四野的断垣残壁,到处的烟硝残云,路边的尸骨与可怕的号角与雷鼓,时常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将她由梦中吓醒。
战争,这个她从来不知道的词,如今却一下子深印在她的脑海里。
她敌视那个紫眸的男人,排斥那个眉心映着迷人桃花的女子,虽然她长得很美,眉眼里也全是温柔随和的笑意,可是她就是不喜欢她。
因为是她与那个男人的到来,害得她与父皇背井离乡,害得她与母后,分隔两地。
如果可以,她好想父皇带她再回到北沧,哪怕一路风餐露宿,只要可以再回到母后的身旁,吃再多的苦她多愿意。
可是夏侯曜却是恍若未闻,对女儿这个问过好多次的问题,他的神情也是一次比一次更沉郁。
俊眸默默地看了女儿一眼,他再度继续着手中的书画,似乎如今除了书画,他对一切都已失了兴趣。
夏侯雪咬着唇望着她的父皇,她曾经引以为毫的父皇,高大俊朗的父皇最擅长的从来是射骑比剑,如今却换了一个人般,只爱默默地在宣纸上写写画画。
她不懂父皇为何变成了这样,却看得出,父皇每次画上的人,都是母后。
母后的一颦一笑,母后的温柔,母后的恬静,母后翩若鸿羽般的迷人舞姿……
只是她却从不去细看母后的画像,不是不愿,而是不敢。
她好怕自己在那一张张温柔美丽的画像前,停不下对母后深深的思念,停不下,鼻子酸酸眼泪控制不住流的难受心情。
鼻子一酸,娇嫩的小人儿眼眶一红,故意的不去想念,还是无时不刻不在牵肠挂肚。转开由父皇的脸而移至的画纸上,夏侯雪知道父皇不想回应自己,也懂事地吸吸鼻子,在父皇未曾注意的情况下,悄然转身出了营帐。
采微心酸地看着这对父女,深知皇后的死对皇上打击深重,而可怜的小公主,却懂事得让人心疼。
看了一眼依旧专心纸上的皇上,她轻叹一声,忙快步跟上小公主的身影,退身而去“雪儿公主,你要去哪里?”
帐蓬外的阳光剌眼而暖热,抬头看着那轮火球一般的太阳,夏侯雪喃喃地说了一声:“我要回家……”
身后的采微一怔,以为自己听错了,再问时,却见小公主已经扬起一抹纯真的笑,满脸灿烂:“采微姑姑,我想到那边的林子里采几朵野花。北沧这时候还是白雪稍融,可是这里,却已经野花悄开了,真美。”
“公主就在近处走走吧,方才赵将军让人吩咐我们好好留在营地附近,可能外面出了异常,还是别去为好。”采微看着周围来回走动的西临大军,对这次的战争早有听闻,虽然不清楚此刻西临与东瑞的战况到底如何,但是留守在这方的二十万大军一直未接到增援的信号,想来那边是顺利的吧。
番外篇……世事变迁人亦变
如今这情况,采微每每思及,也是心情复杂。
有时希望西临大军能胜,却又不稀望他们能胜。到底,她们是西临的降臣,虽说西临大帝与皇后很是善待皇上和众人,到底这份耻辱感,还是让她们总在心底难以坦然面对。累可若是西临不胜,这一路来东瑞军行事的残酷她也是耳渎目染,与西临大军的仁义之师相比,东瑞大军可真是心狠手辣。
至少,西临大军还未曾无辜屠杀北沧战场以外的一名百姓,所以如今,她也是心无所定,不知该向着哪方了。
只看皇上到哪儿,她们便也跟到哪儿,便是……
“哎,雪儿公主,你等等奴婢!”采微一个走神,抬眼便看到原本身前的雪儿公主已经蹦跳着往那边有着红绿野花的坡林方向走去,转头看看近处没有什么异动的西临军士,她看着也不过几百米的距离,想来应该也不会出什么岔子。
“嘻嘻……”夏侯雪回头做了个俏皮的鬼脸,而后继续一蹦一跳向着前方没有西临军驻守的林子跑去,却没有人看到,天真烂漫的笑脸在无人看到再度转回的时刻,迅速回复了先前的沉郁。
似乎如同前方林子那葱葱郁郁的零碎阴影,浓墨重彩得让人心酸。
经历了这些变故,虽才六岁的她,早已长大懂事了许多。
从前无忧无虑成日爱跟父皇、母后撒娇的女孩,在背井离乡、一路历经战争的洗礼,再也不能回到那样天真无知的快乐时光。闷一阵微风吹来,原本阳光灿烂的天空忽然变得阴沉起来,夏侯雪的脚步在随风而来的一片腥浓气味下,有些不适地停下。
原本看着这方远离了大军,林中开出了鲜美的花朵,便以为,这里至少比在大帐之中要呆得舒服自在。
可不想,原来同一片天空下,根本不会有不一样的天地……
身后传来采微姑姑有些急促的脚步,夏侯雪的唇角不可抑制地自嘲一笑,而后有些认命地继续固执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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