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姻缘错:下堂王妃抵万金-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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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如此,白家便要易主,从此再也不能回到当初的辉煌,想要东山再起,也几乎成了泡影。
所以,这对白家而言是个下下策,但是对于收购方,却是稳赚不赔的好买卖。
是而自从白家遭遇了接连的沉船事件之后,四面八方的商家也相续而来;许多如金不离一样的商人想趁机将‘一帆风顺’吞并旗下,尤其是同行的一些船行,许多人一直被白家制压,如今好不容易有了出头的机会,自然想要趁此机会将白展风一举打趴,并从中瓜分了一杯羹汤。
所以,唐铭的看法是,公子的声名虽大,但是想要在未曾见面的情况下,让那白展风主动来找自己,显然有些过于乐观了。
金不离笑着点点头,见他们全都一脸的不可置信,也不解释,只是亲手准备了一封信涵,拟好之后折放于衣袋之中。
到了白家大宅,一切如金不离预料的情形一样,许多债主与闻风而来想要捞得一笔好处的各个商家全都聚在了白家大苑之中。
白家的人除了一个老管家,便只有一些端茶递水的小厮丫环在,而白展风却是听说,已经多日不曾有人见到了。
金不离不曾出现在众人的面前,她只是坐在马车之中让唐铭前去打探了一下情况,而后问明之后,她便让唐铭请出老管家,自己亲自下车将书涵交由老管家等白公子回来后,代为传递!
白家的老管家面容清矍,那一张虽苍老却精明的脸孔,让金不离莫名地想到了从前萧府的管家——萧行舒。
而对方在仔细地打量金不离一眼之后,态度也不算很恭敬,只是有些疲倦地作了辑,而后得知金不离的来意后,便收下了她的书涵。
只交待,等公子回来后便代为转交,而后便不再多言地转身回宅。
正文 开创新路
一路又简简游看了一下临江的城镇风貌,金不离顺道去察看了一下万金在临江的各行分号,发现此处的生意竟是不比临京差了多少,尤其是金铺的生意,自从新推出了一些造型独特的新款首饰之后,整个临江的金号生意便属万金最兴旺。
然而,给过这番察看,她也发现两个不小的商机。
那便是,临江乃是一个商客往来密集的城镇,这里每天都会汇聚了许多南来北往的商人与游客,而不少商人都随身携带了大带的货物与金钱,所以许多人便将临江作为交易互换地,用自己的货物或者银两,与其他客商换取对自己有利的货物,而后再运送回自己行商的基地出卖。
如此便赚取了其中的差价,利润相当可观。
这是其一。
另一个商机便是,根据万金在各个分行的运行方式,几乎都是以水陆两路来运送,其中大量的金器每次运送都必须跟水陆两路的路霸打点一笔不小的费用,另外还要防范一些专门劫商队的绿林好汉劫镖。
所以,去除了固定的打点费,一路之上还得花费一笔资金请来比较有名气的镖局保镖保航护驾!
如此费尽一番功夫,才算是可以安安稳稳地开门做生意,赚取一些或多或少的银两。
这样行程,商客辛苦不说,还花费严重,且大多数费用几乎全是浪费银子却又不得不花的无妄支出。
是而,在回到飘渺酒楼之后,金不离便叫上那个对临江地形极熟的伙计,向其询问了临江哪里离江畔不远、又地方空旷比较方便行走的场所,而后当即便拟上一封信涵让齐元前往临江县衙一趟,打算前去造访当地县令。
待齐元离去,她又着手命唐铭去寻来一个当地声名颇嘉的建筑师傅,说是打算在此地建一处大型交易场与托管处。
对于她的这个决定,无声等人面面相觑,根本不懂主子弄这些做什么?
他们这次出来不是为了找那个白展风的吗,怎么事情还没有办,主子便又改了心思,做起了其他事情来。
然而,看着主子面上那好久不见的神采奕奕,几人也是暗地欢喜。
不管主子做什么,能够让主子这样开心,他们都愿意帮她去做。
金不离暂时也不解释,等到齐元回来禀报说县令大人同意今晚来万金酒楼赴宴,金不离方微微一笑,知道此事已成了七成。
而唐铭也终是忍不住心底的好奇,向公子打听起了公子此行的目的。
金不离笑了笑,便与他们解释了一下所谓交易场和托管处的性质与用途,前者乃是她根据临江的特定情况而想到的,然而后者却是无论在哪里,都可以开放施行。
交易场就相当于现代的商场性质,将所有商客的货物全部聚集在一处,货价由商客自定,而她只是提供一个交易集中地,凡是想要交易的商客可以在她的交易场租一方地方标上‘卖’或‘卖’的标志,而后双方交易自付,货讫两清。
这样的场所,是方便买卖双方为寻自己所需的货物与客人而麻木乱找的快捷途径,而花少许银两短时间内租一方地方便可以让自己交易了货物,如此不仅缩短了时间,更省下了商客带着许多货物找落脚地的麻烦。
可谓是一举多得。
而另一个托管处,便是用来托运、管理的地方,也相当于在现代的一些物流公司。
从古人行商的运行方式,金不离发现如果可以建立一个连锁托管处,那客人的货物只须在当地的托管处寄发、接收便轻松解决,而每日定时定点的统一收、发也保证了运货费用上的节省,在收取对方费用的时候,可根据量的多少,物品贵贱来分类。
如此对万金现在的实力来说,只是小菜一蝶,而对于所有行商的商客而言,此举不仅大大地提高了他们的经商效律,更可省下一番辛苦,不需要再千里迢迢地因运送货物而浪费时间和精力。
“这个想法真是很妙,公子,你是怎么想到的?”唐铭听了之后,一双俊眸满是被吸引的华光,让金不离忍不住笑着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对这个素来属他与有为在生意上最有头脑的孩子很是喜欢,虽年纪轻轻,却处处让她省心至极。
“唐铭真是聪明,看来你已经完全听懂了我的意思!”金不离笑着想了想,才将自己是穿越人的原因,用另一种方式解释:“其实好的想法都是从周边的事物联想到的,若我此趟不来临江,我也不会因为看了此处的风情而想到这个计划。呵呵,所以,唐铭,要想将生意做大做好,那就需要多看多想,多多创新!但是,在实施的时候,需要认真考虚一下自身的实情,不能盲目的创新,也不能一步登天,更不能一味地推陈出新;必须在墨守成规的基础之上,开发出一些新的想法,老旧结合,这样才能稳保立于不败之地,不会一下子让自己陷入一种无法挽回的绝境!”。
唐铭的俊脸在公子这样亲昵的动作下,不自觉地红了。
一旁的齐元见了,不由心中暗羡,有些酸酸地羡慕公子从来只喜欢唐铭,只夸赞唐铭,忍不住嘟哝道:“可是,要是那些商人不放心让我们代为托管怎么办?那公子花费大笔的资金投放在全国各处,岂不是要亏损?”。
“呵,第一个吃螃蟹的人,总是要有勇气的!”金不离点点头,对齐元的担心能够理解。
这样的想法,若非自己作为一个穿越而来的现代人、知道这样的生意只赚不赔,她也不会敢轻易地冒这个险,也会稳稳当当地做些寻常生意罢了。
正文 再 见
午膳过后,唐铭与齐元被金不离派去万金酒楼准备今晚宴请宋县令的相关事宜,有些累了的金不离让一夜未曾合眼的无声也回房休息,然而他却坚持要守在她的屋外说是等唐铭他们回来再去。
看着他那明明有些泛青的眼眶,金不离忍不住心生歉意,在劝不动他之后,便让他进来自己的房中,要他就在自己卧房的外间躺椅上,一边休息一边保护自己。
这样在没有危险的时候,无声至少可以小憩一下,好过一直让他辛苦地守在屋外,其效果也是一样。
而以无声的敏察力,若有个什么风吹草动,他定会第一时间警醒,所以这样,也算是一举双得。
无声原本还犹豫着说这不合适,说他不累,说练武之人可以站睡,让金不离忍不住噗哧一声失笑开来:“听说过坐睡的,还第一次听说站睡!好了,你就别跟我拘守那些俗礼,只是让你在外屋中躺会儿,哪来那许多的不合适?”。
“可是……”。
“再可是,那我便不许你再守着我,赶你自己回房休息去!”金不离俏眉一竖,难得在无声面前露出这般强硬的态度,让无声心一暖,看着那张美得让人心动的脸孔,不觉俊脸微红,忙头一低,恭敬地应了是。
金不离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看着无声跟了自己进屋有些拘谨地站着不动,她笑着指了指屏风前的那张红木躺椅,笑道:“好了,你一会儿便在这里休息,不许再悄悄地出去守着,明白吗?”。
“是!”无声低头应是,金不离想他也不会敷衍自己,便安心地掀帘进房,留无声一人有些呆呆地立在原地,半天未动。
良久,看着主子那早已静止不晃的珠帘,无声方走到那方躺椅之上轻身躺下,也立时一股沁人凉意从椅身传至心底,让他适意地轻叹一声,终于放自己好好地闭眸休息!
**
金不离这一睡,便是睡了整整两个时辰,其间似乎唐铭他们回来过,她也懒懒地没有睁眼,只是有些昏沉地躺在床上,全身的力气都像是被抽空了一般,有些酸酸的动也不想动弹。
睡梦中,她的鼻际嗅到一阵熟悉无比的梨花清香,带着一丝清凉的温度缓缓地抚上自己的面宠,那温柔到让她心底又酸又暖的指尖,让她既贪恋又想逃避。
似乎已经过了好久,久到连她自己都忘了时间。
她只记得,在悬崖下的一段时间,她每天都会这般的肆意懒散地在睡梦中被那人的清香气息唤醒,每天都如同一只快乐的小鸟一样,饿了有人喂,渴了有人端水……困了,还有一弯结实的臂膀,让自己停留在那方温暖而幸福的港湾,无忧无伤。
原以为,这样的幸福应该就是永远,却不想,回到了尘事,一切便都成了虚芜影幻。
她依旧是她,她的爱依旧在,可那人,却早已不复当初,心底,已不再只装着自己。
无论是无下还是仇恨,亦或是他想要更多的与她无关的人或物,一切由已不再是他们只拥有着彼此,只挚守着彼此。
呵,世事就是这样的无常,亦无奈。
曾经她要他陪她一同回来,便是希望自己可以不一心只依恋着他,便是想摆脱那种让她无法掌控的意外变化,希望彼此都能够在接触了世间的凡事后,可以找回到当初的自己。
可谁知,当再次回到这个纷纷扰扰的世界,却发现,有着太多太多的事情不由自己去控制,而人心,更是无法牵守。
好想,她可以与他分享所有的快乐与烦恼,好想自己在他的生命中,可以占据一份足够重的地位;无论发生什么事,只要他心中有自己,愿意与自己一同分享他的喜忧,那她便此生无憾,只做他羽翼保护下的一个平凡小女人。
如此便好。
可……
眼角的泪水无声地滑落脸宠滴落在头下瓷枕之上,却一只轻柔的指尖轻轻地拭去,伴着一记温柔的轻吻,真实地落在她的眉头之上。
“不离,还不想醒来吗?”有力的臂膀穿过她的颈下将她整个人圈束在内,温热的气息伴着醉人清香喷洒在脸孔眉心,让床上的女子莫名地僵了身子。
不想,也不敢将眼睁开。
看着这个不肯睁眼看自己的女子,她的苍白与瘦弱明显加重许多,那眼角滑落的泪水也轻轻地揪动了他的心,让他有些怜惜地轻叹一声,再一俯头,唇齿便覆缠上她娇软而清甜的唇瓣之上。
“唔……”金不离心底一动,一双美眸也是一下子惊到张开,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双带着怜意与倦意的深遂紫眸,那样近地一下子闯入她的眼帘。
见她睁眼,凤天逸的眼底也是溢出一丝笑意,却丝豪未停止吻她的动作,那逐渐加深的绵长之吻也让金不离的俏脸蓦地泛上一层嫣红,下意识地,便要挣动闪躲。
可,凤天逸却是越吻越深,那仿佛是积攒了千年的思念,化成一片浓浓爱意铺天盖地被一吻触发,双臂紧紧地收紧了身下的女子,缠绵床榻,以吻解相思,以吻诉衷肠。
不离,他的不离,幸好她还安然无恙。
一路之上,他马不停蹄地赶路,便是担心着那人会赶在自己之前跟来临江伤害到她,更担心着她的身心,是否被自己的故意伤到,是否会一个人再犯那种伤害到身体的傻事,让他,无法心安。
不离,他的妻。
他的欺骗只是想在自己解决掉所有的事情之后再告诉她,他的故意无情,只是为了保护她不被别人盯上,可以将那人对她的视线转移;不因为自己与她的关系,而让她牵扯进一场危险的漩涡之地。
可是不离,可是她还是被自己误伤到。
她的手,她的眼泪,她的苍白与瘦弱,无不一在告诉着他,她受的伤,很重很沉。
正文 冷漠的心酸
当缠绵在齿间的唇舌终于放开自己之后,被他整个圈缚在身下的金不离也迅速地别转过头,唇角紧抿,一张俏脸也是半红半白。
“不离,还在生我的气吗?”轻轻一叹,凤天逸的声音微微沙哑,连日来未曾好好休息的疲倦,也映显得他的眼圈青黑一片。
生气……
手心微微一紧,金不离的眸子也是缓缓地闭上,心,酸怅一片。
呵,他以为她是在生气么?
他一去多日,说好的时间,他却迟迟没有回来;杳无音讯的他,丝豪不顾她在家中为他担心得寝食难安,明明早已回来,却不肯给她半点消息……独自让她一个人在无边的担忧中,牵肠挂肚,不知他是否一切都还平安。
他以为,被他重重伤到的心,只是一句生气便可以消解的么?
明知她在意他,明知她迫切地想要证实他的心意,可再见面,他却与她充作陌生人。
她为他弹琴伤了手,只是想要从他的眼中看到一丝在乎,只是想要证明自己只是多了心,他的伪装,只是为给外人演场戏。
可是,他却连一丝的暗示都不肯给。
甚至用那无畏的笑谈,告诉着那个美丽的云姬与世人,说他:无妻无家,只要人家愿意,他便随时可以风光大娶别人。
呵,那一刻,他可知她不止会生气,还会吃醋、嫉妒、愤怒,甚至……心碎!
她是他的妻呵!
纵是她再大度,她也不过是个有血有肉的女人!他的话,无论是真是假,伤的,只会是她。
更何况,他的话还是在明明看到她的手被琴弦伤到血肉模糊的时候说出……那一刻,他的心中,可曾有过半分怜惜与不舍?
可曾想过,纵然坚强如她,也是会受伤?
她可以理解他的身不由已,可以理解他的逢场作戏,也可以理解他的精心布局!
可是,她却不能接受他逢场作戏的时候,连她都成了那个戏外的看客;不能接受他精心布局的时刻,将她也一并设成了局中。
因为,她是他的妻啊!
夫妻本是一体,不管有什么事,他都不该瞒着自己!哪怕有再多的艰难险阻,只要他肯一切明明确确地让自己清楚,那纵是再多的困苦,她也无怨无恨。
而今,执子之手的约定,不离不弃的誓言,结发一生的期愿,生死相随的情感……在回到了凡尘俗世间,便不经意间,化成烟云,悄然流散。
原以为,只要彼此有爱,一个妻子的名义,便是无人知晓,她也心甘情愿。
可,现如今,她在他的心中,到底又算得了什么呢?
“不离,对不起!是我不好,让你受委屈了,乖,应我一句好吗?”迟迟没有听到她开口说一词,凤天逸的手臂也不由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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