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姻缘错:下堂王妃抵万金-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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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吗?”。
金不离依旧痴痴地坐在琴前看着那断了的琴弦,所有的知觉,全部失去。
琴断,情断……
她与逸,注定是情缘断裂,就此不复了吗?
疼,是谁在问她?问的是心吗?
为什么她听不到那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关心,为什么她看不到那个期待的面孔在眼前出现?
逸,为什么,此时此刻,关心自己的不是他,却是别人?
金有为冲过去的脚步蓦然顿然停在嘈杂的人群中,看着那个一脸黯然失意地凝望着人群中某个角落的女子,他的心只觉揪紧一片,也愤懑一片。
曾几何时,大姐眼神会是如此的失意一片?哪怕遇上再大的困难,她也从来坚强,不会流泪。
可是此刻,她却仿佛失心一般,只怔怔地坐在原地,无声无息。
而那个混蛋,他竟然眼睁睁地看着大姐的手指受伤成那样也不闻不问,他竟然眼睁睁地看着别人对着大姐嘘寒问暖也无动于衷。
该死的凤天逸,他是死人吗?
正文 身心俱伤(三千+)(修正)
若大的大厅之中,随着那三个英俊过人的男子此时出现的如此惊人情景,四下也立时由寂静变成一片哗然。
许多人认出了傲剑庄主与英武王二人,在纷纷惊叫的同时,也暗暗议测着,这二人与那风流倜傥的贾君紫,到底是何关系?
对四下的议论声,在场的几人俱是熟视无睹,唯有收回了视线的金不离轻轻地起身,试图将手自萧诺的手中抽出,却被他紧紧而又小心地握着,让她秀眉轻轻一拧,抬眸看向了他那满是关心的俊颜,冷漠的声音也低低的响起:“这位公子,我们认识吗?”。
“不离……”听着那声清冷而陌生的声音,萧诺的心头不觉一沉,再对上对方那双满是漠然的眼睛,只觉喉头一哽,让他有些失望地手一松,金不离已经快速地抽手而离,转身对着正静静地坐在纱帐内目光紧落在自己身上的女子,好看的唇角微微一勾,淡声道:“云姬姑娘对在下的琴技可还满意?这曲《三生三世》乃是在下特为姑娘而弹,此情不问天荒老,此爱但求地久长!在下以我之心一表情思,以我之手一弹真意,若姑娘今夜依旧无意在下,那便是在下无福,只祝愿姑娘能够觅得良人,从此恩爱相伴,美景长存!”。
囤凤天逸紫眸一深,听着她此刻所说的这番话,只觉心头一紧,握着扇柄的手也蓦地收紧。
此情不问天荒老,此爱但求地久长。
不离,他如何不知,她这番话是在说给自己听?如何不知,此刻她心底的难受,远远胜过了她正在滴血的双手。
亨可是,不离,再给他一点时间好吗?
只须过了今夜,他就会安然回到她的身边,好好地,补偿她这么多日来的思念……好好地,疼她宠她!
“贾公子一片真情意,在下十分感佩!只不过,贾公子身边俊男美女环绕,忽然对云姬姑娘如此的用情至深,在下一时还真是难以想明白?不知贾公子是从何时对云姬姑娘一见倾心?又是深到了什么地步?呵呵,在下与贾公子相比,别的不敢担保,但是家眷妻室,却无一人!若云姬姑娘今夜选择了在下,那在下可以向在座的众位保证,只要云姬姑娘开口,在下便是倾尽家产赎娶姑娘进门,也是心甘情愿,在所不惜!”紫眸凝视着那抹纤白的身影,凤天逸的声音带着一丝轻笑的嘲讽,一展折扇,那优雅自信的从容声音也让周围的人纷纷点头附和起来。
原本众人还被如此倾情博取佳人欢心的贾君紫暗暗感动,但经莫公子一提醒,众人也想起来,这贾君紫不说其他,这风流的名声可是远近闻名。
而今忽然又对云姬姑娘如此的用情至深,尽管他不惜伤了自己的手,可是这却更显得他的手段高明,演技一流。
身体忽地一僵,听着那人如此轻描淡写的话语,金不离只觉自己的心被人狠狠地一把掏空,连让她痛的机会都没有;只一瞬间,让她整个人迅速变成了一具没有心魂的空壳……
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看不到。
家眷妻室,却无一人……
呵,他说他家眷妻室,却无一人。
他说只要云姬姑娘开口,那他便是倾尽家产赎娶姑娘进门,也是心甘情愿,在所不惜!
他,竟是轻易地便抹却了当初的结发之情,轻易地抛却了曾经的恩爱之景……轻易地,让她因他这番话,痛成了木头人。
呵,逸,若说一切都有原因,若我之前太过伤心而冲动行事;可你在明知我的失意与暗问之后,却还是如此狠心地说出这番话来,真的是另有原因,不便相告吗?
逸,若你无心与我,当初何必宠我爱我,让我陷入太深?
逸,在你的心里,那个只有天地作证的结发之情,真的便淡如露水,一去不复存吗?
“公子一片心意,小女子心领了!只是小女子身份低贱,如何能够获得公子如此深重的一片情宜,实在是受宠若惊,受之不安!”款款地起身对金不离行了一礼,纳兰心云的话也含蓄地表明,这一局,她输了!
输嬴本无意,去留全凭天。
对这个结局,金不离早在预料之中;只是出乎意料之外的,是那人的回应。
仿佛他与自己只是萍水相逢的陌路人,他的眼中看不到对自己的半分怜惜与愧疚,看不到半分心疼与歉意……
只是那样陌生地充当着一对路人的角色,陌生得,让她明明心痛欲绝,却木然得再也流不出一滴眼泪。
默默地走下舞台,金不离的脚步虚浮得有些不切实际,明明四周不少人在对自己指指点点,可是她的耳中就是什么也听不到,眼前恍惚一片。
凤天逸隐在人群中看着那抹黯然离去的纤弱身影,钻心的疼痛也轻轻地撕扯着他的心房,指尖紧握着手中的扇柄;紫眸再度看一眼那个隐在人群中迟迟不曾露面的男子,冷得吓人的森冷表情,也悉数隐藏在那张闪着浅浅银光的银狐面具之内。
萧诺看着那个在红衣男子陪同下默然离去的男子怔怔地出了神,若非台上的云姬提醒问他要不要上来比试琴艺,他还会一直站在那里,若有所思。
不知为何,那个男子始终给他一种似曾相识的熟悉感觉!
尽管那人的样子与不离有所不同,尽管那人的眉心有一朵让人眩目的美丽桃花,尽管那人的声音低迷而黯沉……
可是,他就是在那人的身上不经意地看到了不离的影子;明明对方只是一个男子,却偏偏不由自主地,让他想起了那个美好清丽的女子。
只一眼,便再也无法自他的身上移开!
**
“你去哪里?”正方向不辩地默然行走的金不离,突觉手腕一紧,紧紧相随的红衣男子便蓦地拉住了她,微沉的声音在暄闹的人群中,不高却清楚地传入耳中。
不妨突然被人拉住,金不离恍惚地抬头,但见一张冷酷的俊脸直直地看着自己,那高挑的剑眉也清楚地写着一丝轻责,让她神思一转,方想起,自己依然在这个满是人烟的花满楼中。
摇了摇头,她也不知道自己此时此刻是要去哪里。
只觉得好闷,这里的空气好污浊,让她有种透不过气来的压抑,压抑得她迫不及待地想要离开这里;去到一个无人的地方,好好地,让自己睡一觉。
她好累,真的好累!
仿佛太久太久都没有休息过,只觉整个人疲惫到极点,全身似乎散了架一般的痛,却偏偏找不到痛的入口。
只是麻木地,站在一个陌生的地方,找不到出去的方向!
“你真傻!为了她这样伤害自己,值得吗?”傲风的神情微微缓和,看着他那茫然一片的神情,很难将他与方才还谈笑风生的男子联想在一起。
原以为他会是一个洒脱之人,听他劝说自己时的话语,是那样的睿智明断,却不想到了他自己的身上,竟是如此的犯傻一片。
金不离点了点头,又很快地摇了摇头,仿佛是在回答他的话,又仿佛是在回答自己:“若无爱,一切便都不值。只是不去试,又如何知道到底值不值?”。
而现在,她试了,试得遍体粼伤,试得肝肠寸断……终发现,原来自己一直以为的彼此深爱,只是一厢情愿,可笑可叹罢了。
“走吧!”傲风紧紧地握了她的手直接往大厅之外走去,金不离微微一愣之下,方被动地被他拉着直往外走,呆呆道:“去哪里?”。
“带你去将手包扎一下!都伤成这样,你不知道疼吗?”傲风不由分说拉着她很快地出了厅口,而看着二人跑出去的金有为几人也是一脸的惊奇,见状忙跟着往外走去,直看得凤天轩在那里大叫道:“哎,你们这是要去哪里?”。
然而却是没有一人回答他,只有一旁的皇甫流云一脸了然地摇了摇折扇,无比随意道:“估计他们都被那云姬姑娘伤透了心,此刻不想再呆在这里自讨没趣了!”。
凤天轩一脸黑线,看着那已经不见人影的几人,忍不住便烦燥了起来:“什么?不过一个青楼女子,他们好歹也都是见过大世面的人,怎么可能被一个女子伤到?该死的,那个紫眼睛的家伙到底是谁,哪来的那么大能耐,轻易地便折了我们两员在将!”。
“咳,能够挑衅傲庄的,小王以为,此人的身份绝非寻常啊!”皇甫流云轻咳一声,目光有意无意地瞥了一眼凤天逸的方向,好看的唇角微微扬起,似乎对着那边露出一抹玩味的笑意。
凤天轩还欲发牢骚,方才派出去的侍卫却在此时回到他身边,低身在他的耳边低语一句,凤天轩的俊眸立时大瞪,一旁的凤清扬已经转眸过来,沉声问道:“那是何人?”。
“二哥,这下有好戏看了!那人竟然是——”凤天轩从惊讶中回神,看到身旁的二哥正疑惑地相问,忙头一偏,低声靠近凤清扬吐出了四个字——魔门至尊。
正文 贴身保镖(三千+)(修正)
清凉的风吹拂到面上,带着夜晚特有的寒意,让早已全身冰凉的金不离猛地打一个寒噤,指尖的伤口被凉风一吹,这才感觉到了丝丝痛意。
“傲庄主——”。
“叫我傲风!”金不离迟疑的声音被傲风淡淡地打断,让她忍不住有些怔怔地住了口,抬头看向那个一脸冷酷的男子,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
待门口的侍从将傲风的马匹牵来,金不离刚想将手自他的手中抽出,对方却不经她的同意,抓着她腕骨处的长手轻轻一揽,便轻易地揽着金不离的腰身,带着她身形一跃,一红一白两道人影如同轻盈的羽翼般,双双落坐到高高的马背之上。
囤“公子!”金有为与唐铭几人刚好追出了门外,看到被傲风带坐马背前的女子,三人的面色也是微微一惊,却不待三人冲上去,傲风的骏马已四蹄一撒,风一般地往着前方未知的地方奔驰而去。
“我带你们公子去治手伤,你们都先回去等他便好!”风中,只余傲风一如既往的简短话语飘送回来,让齐元跺着脚骂了一句:“该死的,武功高了不起了!谁知道你对公子安的什么心,还不快把我们公子放下来!”。
然而前方却早已暗沉无声,一抹黑影自几人的身边飞掠而去,齐元只觉身边忽地窜过一阵森寒的劲风,正欲前追,身体却被唐铭一把拽住:“别追了,公子不会有事的!”。
亨“怎么不追,那人之前对公子可是冷眼横目的,你们怎么放心……”。
“你没有注意那个追去的黑影是谁吗?”齐元满面急色,金有为却默默地望着大姐消息的方向,低低地开了声。
齐元不解,仔细地看了看,却是根本没有看出来,不由急了:“谁?那个黑衣人是谁?”。
“无息。”唐铭轻叹一声,担心着公子的手伤,却更担心着公子的心伤。
既然那人还是不放心公子,那为何方才还要那样深地伤到公子,明知公子发现了他,却还是如同陌路一般,不肯现身见公子说清一切?
**
“公子这手伤得说重不重,说轻却也不轻啊!老夫还第一次见有人弹琴可以将手伤成这个样子!唉,看来公子定是个琴痴,只是这一伤,定要多日碰不得琴器了,否则要是伤及指骨,那日后公子想要再弹就会后悔莫及了。现在老夫配给公子的这些药,明日开始,公子须早晚各上药一次,而后还跟老夫方才一样,让人帮公子小心地包扎好,并注意切不可在此期间让伤口碰到水,否则引起伤口感染,那便麻烦了!要是公子不嫌麻烦,也可来老夫这里,让老夫来帮公子换药!”医馆的老大夫有些唠叨,自从傲风说金不离的手是被琴弦所伤,他便一直唠唠叨叨地一边帮金不离治手上药;一边又忙碌地配好了药,小心而繁复的交待着金不离该怎么做怎么做,怎么怎么要注意。
金不离麻木地任由大夫将自己的手指一根根裹住,幸而这大夫没有省事地将她的五指裹在一处,虽然看起来臃肿了些,但是至少不影响她手指的动弹。
自医馆中出来,傲风看着她僵硬地动着手指,忍不住伸手将她的手提高,俊眸紧紧地盯着她有些震惊的眸子,沉声道:“怎么,想要将纱布拆了?”。
金不离心底一动,看着那张冷酷俊美的面容,未想到对方竟能一眼看穿自己的心事,不由扯了扯唇角,僵笑道:“这么裹着,很不舒服。”。
“是这么裹着,让你没有痛的感觉了吧!”没好气地瞪她一眼,傲风再度揽着她飞身上马,让感觉不合适的金不离下意识地退后一步,却还是被对方长手一捞,整个地又被他捞坐马上,一声带着轻责的低语也在她的身后同时响起:“你怎么这么瘦?像个女子一样,身无四两肉。”。
全身蓦地一僵,金不离听了他的话后,整个人立时僵坐在他的马上,再也不敢动弹半分。
原本她还以为,他已经看出了自己是女子的身份,所以一路之上,对他的沉默她只以为他是想问自己的真实身份到底是谁。
可此刻却被他突然冒出的这句,她也一脸震惊又意外地发现,原来他根本没有看出自己的女子身份来。
身下马儿奔走的速度明显比方才慢了许多,寂静无声的夜路上,夜风凉凉,行人廖廖无几。
金不离对那双揽在腰间的手十分介怀,想伸手去拉开他的手,却反而触得自己的指尖一片生疼,也让她‘咝’地一声低吸凉气,让身后的人立时勒停了马儿,关心地问道:“怎么了?”。
“呃,没……”感觉着一缕温热的气息自耳后绕来,金不离忙条件反射地侧首移让,却因这个动作让自己的头很快地倚到傲风的肩上,那似乎是累了想依靠他的动作,使得傲风心头一动,一种异样的感觉也同时划过身体四肢百胲,带起一片灼热的酥麻之意。
“累了便休息会儿吧!我送你回家!”一手轻揽着她的腰上,一手穿过她的身体拉着马缰继续前行,此时此刻,傲风忽然发现夏夜的天气无比的舒凉。
那丝丝的凉风轻轻飘动,掀起身前人儿的清香发丝,如同一片绽放的桃花般,清甜入鼻,薰人欲醉。
忍不住地再低头看着她眉间的那一株绝色桃花,在她眸子一转,隐隐闪躲之时,他的俊眸也微微地眯起,十分好奇着,这样一个天生眉带桃花的男子,是否是天生的妖精。
明明是一个风流潇洒的男子,却只短短的时间,便让自己对他生起一丝连自己都说不清的异样情愫。
他从来不是一个断袖之人,可是却不可逃避地发现,就在今晚,他已经被这样一个曾让自己不耻的男子吸引。
还是这样的自然而然,甚至让他连反感的理由都找不到,就像是入了魔般,只想靠近他,保护他。
气氛暧昧得让人窒息,金不离分不清此时是什么状况,明明自己前一刻还心痛难过,此刻却又跟一个可以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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