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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话秦始皇-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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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他刚碰到铃铛,铃铛响了。这家主人发觉后,就把他抓住了。母后,你说这个故事是不是很有趣呢?”
果然有趣,太后不禁笑了起来:“是啊,天下竟会有这么蠢地小偷,掩住自己地耳朵就以为别人也听不到铃声了,不给抓住才怪呢!”
恒波也笑:“是啊,可天下就是有这样自作聪明的人,以为自己所做的事很隐秘。除了自己之外就没有别人知道,所以才会做出这样掩耳盗铃地蠢事之后还在洋洋自得。持国大人,你说是吗?”
听他说个故事,说着说着却扯到了自己身上,而且明显地是话中有话,荣安心中那种不安的感觉更加强烈了。但是他面上却没有什么异色,笑着附和道:“是啊,陛下的这个故事的确是很有趣。”
“是有趣。不过偷个铃铛还是小事,最多判个几年,罚钱若干。可如果有人要偷本君的江山,持国大人说,本君该怎么惩戒他呢?”
事情到了现在的这个地步,任谁都知道情况不对了,而此时的恒波脸上那原本的些许苍白已被健康的红润所取代,眼中也再没有半点轻佻之色,炯炯的目光锐利而有神,挺立如松地身躯散发出一种难言的气势。现在的他就像忽然换了个人一样,哪还有半点平时所见的昏庸与轻浮,而是犹如一柄出鞘的利剑一样锋芒毕露!
荣安的神色微微一变,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也只能强笑着答道:“如此大逆不道的行径,自然是其罪当诛!”
恒波笑了,可绽开的那抹笑容却是一片冰寒:“既然持国大人也说其罪当诛,那本君也就没什么可犹豫地了。来人!将荣安。钧南给本君拿下!”
他一声令下,早已准备在侧的几个侍卫立刻一拥而上,将荣安从座位上揪出来,摘下官帽之后捆了个结结实实,押到恒波的面前按跪在地上。饶是荣安再镇定也不禁脸色大变,厉声道:“陛下,你这是何意?”
恒波一声冷笑:“本君是何意,你应该最清楚才对。”
说着手一挥,他身后适才宣读嬴政那份聘礼礼单的内侍取出十余本奏折,打开其中一本念诵起来:“陛下在上,臣钧岚叩首,今查持国荣安钧南反逆不道欺罔贪残,臣冒死上奏圣听……”
他读完一本之后再换另外一本,这十余本奏折本本都是弹劾荣安钧南的弹章,合计下来竟有九十二条大罪,其中大逆罪五,欺罔罪九,僭越罪十六,狂悖罪十三,专擅罪六,贪婪罪十八,侵蚀罪十五,残忍罪四,忌刻罪六,简直是罪大滔天!
待得内侍读完,恒波满面冷凛地喝道:“荣安,你还有何话可说?”
荣安毫不退让地和他对视,大喝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凭几本弹章就要治臣之罪,臣不服!”
“不服?”恒波冷笑:“好,本君今日就让你心服口服!来人!”
一队侍卫应声自殿外而入,手中提着几个箱子,还押进来十几个人。看到那箱子和被押来的人,荣安脸色大变。那些放在他面前的箱子打了开来,里面竟是皇袍皇冠等一应犯禁之物,还有一箱装的是账本与书信。而那十几个被押来的人则是荣安府中的绣娘、总管以及几个近身护卫。
那些账本详细记载了荣安收受贿赂、买官卖爵、侵吞他人财物、甚至是贪墨国库所敛来的赃款的款项。而书信则是与心腹密谋,和勾连他国欲图夺位的凭证。
再加上那些他府上之人的指证,可说是人证物证俱全,再也没有半点抵赖的余地!
可是在这样的情势下,荣安却不但不慌,反而笑了起来:“不错,我是想要图谋你的皇位,那又如何?我真该早点杀了你的,可是没想到你还真能忍,更能装,以至于我一直以为你很好控制才没有下手。不用说,当年那一道封赏的诏谕根本就是你故意的了?居然捧出一个对头来分我的权,扯我的后腿,好!很好!果然是好手段!不过想来这样毒辣阴狠的招数绝不是那时的你能够想得出来的,定是出自另一个人的手笔。”
说着,他回过头去毒蛇般的目光射向嬴政,此时如果他再不明白事情的真相他就可以去一头撞死了!
恒波看了嬴政一眼,眼中流露出感激之情,坦然道:“正是,若非先生的教导哪有恒波的今日!这些年来本君百般隐忍、与你虚与委蛇,为的就是今天!”
荣安大笑:“今天?今天便又如何?虽然有那个你捧起来的老混蛋与我作对,分去了我不少的权柄,但齐云的政事大多还是在我掌中,就连军中也有不少我的心腹。尤其是禁军,有三分之二都是听从我的号令!至于剩下的那些也不在你的手上,你以为那个老混蛋会与你合作吗?你的手中根本没有实权,你能拿我怎样?哈哈哈!你还以为只要杀掉了我,然后一道皇命就可以接收一切吗?”
看着这个事到临头还在做梦的老奸,恒波冷冷地道:“本君没有这么天真,如果真的杀了你以后一道皇命就可以摆平一切,本君早就请求先生动手了,又何必等到今天?”
一句话,让荣安笑声顿止,难道……
第六卷 帝王之术
第六十二章 夺权
“你真的以为本君这些年来除了隐忍就什么都没做吗?”恒波冷然道:“如果本君没有把握,又怎会在今天猝然发难?本君没有实权?那么你以为这些弹劾你的本章是怎么来的?那些查抄了你持国府的兵马又是从哪来的?难不成你还以为本君是派了几个侍卫偷入你的密室盗出这些东西,并顺手绑架了这些人证来和你对质不成?”
他每说一句,荣安钧南的脸色就难看上了几分,这些他不是想不到,而是不愿去想。那些本章可以是伪造的,这些东西可以是偷出来的,这些人证可以是买通的,总之他决不愿相信自己会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人有的时候还真是会自欺欺人,他现在就像适才恒波所说的那个掩耳盗铃的人一样,一厢情愿地认为自己还没有输,自己的手中还握着足以让自己起码可以全身而退的力量!
是而待得恒波说完,荣安就大吼道:“不可能!满朝之中根本就没有一个你的人,你怎么可能掌握实权?你哪来的兵马?你想诈我?你以为我会上你的当?”
他的吼声才落,就见殿门外大步走进一个人来,那人荣安认得,乃是禁军殿前司都指挥使世海鸿飞。禁军殿前司都指挥使虽然只是正四品的武官,但因为掌握着实际的兵权所以也是荣安所非常看中的位置。原本这个位置是由荣安的一个心腹担任的,可是因为那个心腹被他那原本的岳丈寻机陷害,结果这个职位落到了他那岳丈的手里,顶替他那心腹出任这个职位的就是这个世海鸿飞。
此时见得世海鸿飞进来,荣安的那个老岳丈利和苏阳眼神一动。他也不蠢,虽然这些年和荣安斗得头破血流,可是现在他们两个显然是一条绳上的蚂柞,等恒波收拾完荣安,接下来十有十成就要轮到他了。在危机面前原本的仇人也能暂时变成盟友。至于以后如何,等到度过了眼前这一关之后再说吧,现在都过不去地话又哪来的将来?
基于这种考虑,利和。苏阳开口唤道:“世海!”
可是世海鸿飞好像完全没有听到他的呼唤一样,径直走到了恒波的面前,躬身禀道:“启禀陛下,整个渊京东区已经完全封锁,所有目标全已处于掌控之下。臣特来复旨!”
在他向恒波禀报的时候,又有一人快步走进殿来,这次进殿的却是属于荣安一系的将领,乃是禁军步军司副都指挥使。荣安刚看到他时眼睛一亮,可是刚才世海鸿飞的表现让他犹豫了一下没有叫出口。果然这位原本隶属于他地副都指挥使连眼角也没扫他一下,而是走到了恒波的面前躬身行礼,在世海鸿飞禀完后他开了口:“启禀陛下,京畿、御林、云鸿三卫的指挥权全都接收完毕,臣特来复旨。”
就像都商量好了的一样,紧接着便是禁军步军司都指挥使和京城巡抚司统领进殿来向恒波禀报各自的任务完成情况。使得荣安的心一直沉到了谷底。其余一众大奸小奸也是心中一片冰凉。
看着几位爱将,恒波欣然点头:“很好,诸位卿家辛苦了。且先返回原位镇守,此是非常时期,一切还要有赖诸位卿家多多辛劳了。”
几人同时躬身应命,随后快步出殿而去,由始至终都没有向荣安和利和看上一眼。
望向脸色难看到了极点的荣安,恒波冷然道:“很遗憾,禁军的三分之二兵权不是在你的手里而是在本君手上,至于另外那三分之一,如你所见现在也已经握在了本君的手中。此外三卫已经被本君完整接收,京城巡抚司也早已是本君囊中之物。至于朝中其余地势力……”
他地目光扫过一众大臣的席位,只见满朝文武竟然有四分之一站了起来向他行礼,其中不乏被荣安和他那岳丈两人极为倚重的心腹!这下不止是荣安,所有还在座地大臣都是脸色大变!
“各位卿家请坐。”在这些站起的臣子重新落座之后,恒波的目光再度移到荣安的身上,冰冷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死人:“本君小心经营了这么多年,总是会有些收获的。你可知什么叫做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吗?说起来还真得谢谢你们给本君创造的那些机会,才让本君有了现在的实力。”
此时荣安已是脸色灰白,事情到了这一步。他也知道大势已去。
恒波没有骗他,他的确掌握了不小的力量,说起来还是自己这两党地争斗成全了他,使他借机将安插到他们两方的人手推上了重要的位置,从而开始一点点掌握实权。
只是他发动的还是太早了些,光凭现在的这点力量还是有些单薄,要想颠覆两党的势力并不是易事,哪怕最后能胜也是惨胜。可问题是这位国君的身后还有一个人,既然恒波凭着这么点力量就敢那么有信心,那么定然是那个人也出手了,而且是他的力量足以帮助恒波取得压倒性的胜利!
恒波望着阶下再没有半点平时那种凌人气焰地荣安,冷笑一声,森然道:“逆臣荣安,身受皇恩不思忠君报国,反而图谋不轨,谋逆不臣、欺君犯上。更且贪赃枉法,罪大滔天,不诛不足以正国法,平民愤!今革去一切官职,抄没家产,打入天牢,三日后凌迟处死!九族之内,男子尽诛,女子年长者缢死,年轻者发入教坊司为娼,终身不得除籍!”
他这样的处置实在已是重得不能再重,可知他对于荣安的痛恨到了何等的地步!这么多年来累积的愤怒怨毒与压抑一旦爆发出来,其势之猛绝对是如火山喷发般的暴烈!
两个侍卫应命上前架起了荣安,荣安也不求饶,他知道事到如今求饶也没有任何作用。成王败寇本是至理,既然他败了就得付出代价,这点觉悟他还是有的。
看着荣安被侍卫拖出去,恒波的目光转向了利和苏阳,利和见那个内侍又取出了几本奏折,他也知机,不等那个内侍宣读就离座跪倒在地,惶然求告道:“老臣有罪,望陛下念在老臣年迈糊涂,开一线天恩!”说罢叩首不止。
“年迈糊涂?你在贪赃枉法、和荣安争权夺利的时候怎么半点也不糊涂,嗯?”恒波冷笑:“来人!将他削去冠带,打入天牢,一应判决与荣安相同!”
利和苏阳面色死灰,当即就瘫倒在地,两个侍卫上前将他拖了出去。
等到恒波的目光扫向其余那些还在座的大奸小奸的时候,那些臣子全都连滚带爬地离座扑倒在地,一片“微臣知罪,陛下开恩”的呼声响遍大殿。
可是恒波早就铁了心,岂是一句求饶能够挽得回的,冰冷的声音就像利剑刺入他们的心中:“拖出去!全都押入天牢,三日后处斩!”
等到该治罪的都被拖出了殿,满朝文武的席位一下空出了一大半。扫视了那些空位一眼,恒波笑了起来,渐渐笑声越来越高,越来越响,这么多年的闷气全在畅笑中一扫而空!喜悦、畅快,种种强烈的情绪都交织在了一起,转化成了此刻的大笑。
为了这一天他隐忍了多少年,每次坐在宝座上,看着那些原本该俯伏在他脚下的臣子对着他指手画脚,趾高气昂地告诉他必须这样,一定要那样,不止毫无敬意,甚至常常语带威胁。君不君、臣不臣,原本该是高高在上的他却必须低下头颅任由臣下摆布,而他不止不能发怒,还得陪着笑脸曲意奉承。忍字头上一把刀,那把刀每天都在割他的心!幸好还有先生可以听他的倾诉与发泄,否则他只怕根本无法忍到今天。而现在,一切都过去了,从今天开始齐云将真正的属于他,现在的他才是一个真正的国君!
看着站在殿中放声大笑的恒波,有过同样经历的嬴政很明白他现在的心情,就一如他当年平定吕磐之乱,在加冠礼上亲手将王冠戴在头上之后的昂扬自得。那种搬掉了压在心上万斤巨石的轻松,那将仇敌都踩在脚下之后的扬眉吐气,还有那种从此后一切皆在掌中的志得意满,那种感觉是如此的醉人与美好!
不过夺回权柄并不是终点,而只是一个新的开始而已,可以高兴,可以庆贺,但却绝不能得意忘形。望着已经明显有些失控的恒波,嬴政暗自摇头,自我控制能力还是不过关啊!要笑尽可以等回宫后再笑个够,哪怕是笑到在床上打滚也没关系,但是这里可不是发泄情绪的场合。
好在恒波总算还没有真的被胜利冲昏了头,发泄了一会儿后慢慢收住了笑声,转过身来向太后施礼道:“今日是母后的寿辰,儿臣实在是不该兴刀兵行此等不祥之事,但望母后念在儿臣的不得已,恕过此不敬之罪。”
第六卷 帝王之术
第六十三章 探问
太后早已被刚才所发生的事惊呆了,怎么也想不到儿子说个故事居然会说出了这么大的事来!
看着面前这个好像一下子变得极为陌生的儿子,她的心中一片混乱。这个气势凛冽、意态昂扬的年轻男子就是那个荒唐混账,让她越来越失望的儿子?不过身为太后,她总算也还是有些定力的,强迫自己定下神来,虽然有着太多的话想问,但她也知道这里不是问话的地方。待到回宫之后尽可以仔仔细细地问个明白,至于现在,则无论有多少疑问都只能先闷在肚子里了。
“皇儿诛除奸党,整肃朝纲,实是明君所为,本宫只有欢喜之意,岂会怪罪!”无论怎么说肃清了奸党都是件天大的好事,是而抛开疑问后心中一样万分高兴的太后笑而言道。
“谢母后!”恒波再度施礼道。
之所以选在太后的寿宴上动手,除了是借此向各国使臣展现他的能力以作威慑外,也是因为在寿宴上所有要收拾的目标全都会到齐,正好可以一网打尽。而且寿宴上不能带护卫与武器,拘捕时就要轻松多了,至于那些群龙无首的下层结构,收拾起来也不会遭到什么强力的抵抗。
高层与底层的分离使得他有了利用中层将领兵不血刃接收兵权的可能,从而将若是正面冲突而会导致的内耗降到了最低。
只是这样一来未免对不起母亲,无论是有什么理由,这样的事端出现在一场喜庆的寿宴上总是件非常令人扫兴的事。何况刀兵不祥,今日是母亲的寿诞之期,现在城中却是一片刀光剑影,而且一旦冲突起来难免会流血,这让他对于母亲更为愧疚。现在听得母亲的温言抚慰,使他心中好受了不少。
回到自己的席上,端起斟满的酒杯向各国使臣遥敬。恒波朗声道:“本君诛除逆臣,让各位使臣受惊了,还望各位贵使勿怪。”
一众使臣忙都端起杯来称道不敢,刚才免费看了一场大戏,本来齐云内乱对于他们来说应该是一件好事,可是现在他们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说实话,本来对于这个齐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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