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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话秦始皇-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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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一手立刻使得所有的侍卫全都收起了兵器,什么都可以作假,这皇家族徽是做不了假地。那宝珠的反应更是做不了假!若非是原主人,绝不可能激发出宝珠之上的名字,所以可以确定,眼前的这个少女的确是皇室的公主,而且还是先皇的嫡裔血脉,谁还敢将她当刺客来对付!
这个结果显然是大出荣安钧南的意料,不甘心地将目光转向嬴政,看了他地发色和眸色。就知道他绝不可能也是一位皇室成员,甚至不会是齐云国的人!这样的一个人暮然出现在内宫,足以让他有借口生事了,是而荣安钧南指着嬴政喝道:“你是从哪来的?非我子民居然进了我国的禁宫,难道是奸细?来人!与本相拿下!”
还没等侍卫有所动作,雒羽就已叱道:“谁敢!”
荣安钧南的眼睛眯了眯,皮笑肉不笑地对雒羽道:“公主为何阻拦本相擒拿奸细?难道公主与他有旧?”
“谁说他是奸细!他是……”他是两字之后,雒羽说不下去了,脸上很快就被红云染满的她再没有刚才呵斥侍卫时的凛然之色,看了嬴政一眼之后。她禁不住又低下了头去。
还是太后接了口:“这是送羽儿回来的恩人。适才本宫做主,已经将羽儿许配给他了。”
驸马?这下荣安钧南是彻底没戏唱了,不过他也是拿得起、放得下的人物。一见事不可为,立刻便改弦易撤,向着雒羽和嬴政施礼道:“老臣不知是公主与驸马当面,冒犯之处,还望公主与驸马念在老臣心急陛下与太后地安危份上,多多海涵!”
他连着两声公主与驸马,使得雒羽更是红着脸连头都抬不起来!而嬴政则是微微蹙了蹙眉,驸马?就算他娶了个公主,也是那公主成为他地皇妃,断没有他成为公主的驸马的道理。这两个字实在是让他听得不舒服。不过他只是冷冷地哼了一声,也没有出言驳斥,为了这种事和这个看来想要谋国篡位地奸臣浪费口舌去解释,他还没有无聊到这种地步!
而这时那些侍卫已经都被恒波。齐云给赶了出去,荣安钧南也是够能装的,上前几步在太后的面前一下就跪下了,露出一脸的如释重负:“适才臣为一件政事进宫来想求见陛下,没料到居然闻报修政殿的侍卫内侍等都遭到了袭击被人所制,而那刺客还挟持陛下离开了修政殿。臣大惊之下立刻命禁军封锁了整个宫禁。搜索陛下与刺客的下落,没料到听得陛下与那两名刺客来了慈安宫。臣闻听之后立刻带了侍卫前来救驾,却不想原来竟是当年失踪的宁馨公主和驸马回了宫,并不是闹刺客,这老臣就放心了。在此,老臣还要恭贺陛下与太后,宁馨公主回宫实是陛下与太后的大喜,也是我齐云的大喜!还望陛下能够发布榜文昭告全国,并大赦天下,以使普天同庆,以示君恩。
“准!”恒波。齐云冷冷地道。他倒不是对于荣安钧南的这条提议有意见,失踪多年地妹妹回来了的确是件天大的喜事,这昭告全国自然是应该,大赦天下使民同喜也合他之意,只不过看到这个老家伙他就气不打一处来!这个持国可真的是持国,整个国家全都把持在这位持国大人的手里,他这个国君完全成了一颗人形图章,唯一的作用就是在这位持国批阅好的本章上盖印而已。什么事都是他说了不算,荣安钧南说了才算,在他看来他们两个事实上根本就是颠倒的,他是臣子,那个老贼才是国君!在这样的情况下,看到这个老家伙,他地脸色怎么好看得起来?
低伏着头的荣安钧南眼中闪过一道寒光,随着年龄的增长,这位年轻的国君越来越难控制了,也许换上一个来当国主会更好些。今天本来以为是一个好机会的,但没想到这两名所谓的刺客,身份是那样的出乎意料,使得他无功而返,只能再想别的办法了。至于现在,还是快些交代两句场面话早点离开吧。
是而他接着恒波。齐云的话尾道:“如此,老臣当尽快去安排,请陛下容臣先行告退了。”
太后虽然对他也是恨得牙痒痒的,但是无奈国贼势大,只能虚与委蛇。轻轻点了点头,她道:“如此,便劳烦卿家了。”
在荣安钧南告辞退出之后,太后遣走了所有的侍奉之人。这些宦官宫女才一离开,恒波。齐云便恨恨地一跺脚,怒道:“这个奸贼,若是哪日落入本君之手,本君一定将他碎尸万段、录皮抽筋!”
第六卷 帝王之术
第三十四章 猜疑
太后也是双眉深锁,她虽没有什么出色的政治才能,但是对于荣安钧南的险恶用心也有所察觉。
随着这两年皇儿的年事增长,与这位持国之间的矛盾也日益激化,这让太后对母子俩前途的忧心越来越盛。也劝过恒波。齐云要他忍耐,不要再与荣安钧南有什么明显的冲突,以免使得本已对两人不利的形势更为恶化。可是,恒波。齐云年少气盛,养气功夫实在是很不到家,一旦怒火上冲就将母亲的劝告全都丢到了脑后。
太后的眼睛不期然地望向嬴政,这个天上掉下来的女婿是不是能助他们母子摆脱这种危险的处境,甚至助她的皇儿诛除奸臣,掌权亲政?不过想到他那要在齐云停留上30年的决定就心中别扭,他对女儿情深意重那是好事,可是世上会有那么专情的帝王吗?就算他真的是对女儿情有独钟,但是为了一个女子抛离国事在外30载,能做出这种事的绝对是个昏君!到时只怕他连自己的位子也保不住,就更不要说是帮别人了。
当然,还有一个可能便是这人并不是个国君,怎么想都觉得不可能有国君会轻描淡写地做出这样离谱的决定。看当时女儿的模样,如果他真的不肯松口,女儿一定会跟着他走的。而女大当嫁,她这做母亲的就算再不舍,也没有什么借口可以阻拦,可他却不止没坚持下去,还一开口就给了30年,这由不得她不生疑。
更何况听他报出来的那些聘礼,光是那些黄金白银就已多到让人难以置信的地步,就算秦国国内都是金矿和银矿,也不可能多到可以拿出那么恐怖的数字来送人的地步!而且看他报出那么多东西居然连眼都不眨一下,莫不是根本就是有口无心,顺口说说而已的吧?再想到听他的说辞,女儿是和他在半道上认识的。那么所有知道的资料都是听他自己说地了,又有谁知道是真是假?
越想觉得疑点越多的太后忍不住又仔仔细细地打量了嬴政一番,可是眼前之人所表露出来的气度风仪却都无可挑剔,让她更是真假难辨!最后一咬牙,罢了,一时辨不清就多观察些时日,如果真的是个骗子,那么迟早总会露出狐狸尾巴来的。
她在看着嬴政心中盘算。身旁的雒羽则因为恒波。齐云的那句咒骂而开声问道:“皇兄,刚才的那个是什么人?”
恒波。齐云怒冲冲地道:“什么人?一个挟势弄权地无耻小人,一个欺君罔上的乱臣贼子,一个祸国殃民的该死老贼!”
这样的评价足可以看出他对荣安钧南的积怨有多深了,也正是知道他绝对是忍不住马上就要发作了,太后才将所有伺候的人全都遣退。随着那个老贼的势力日益增强,已经开始向宫中渗透,虽然还不能控制皇宫,但是耳目却是安插了不少。太后不相信荣安会忽略掉对她和国君的监控,所以可以肯定他们的身边一定有人被那老贼收买了。以随时掌握他们的动向。要不然那个家伙哪会这么快就得知了修政殿中异常地情况。正好有事要觐见?鬼才相信!是而她挥退了左右,免得皇儿地怨言给传到了那老贼的耳中,又惹出事来。
此时见女儿相问。她轻轻叹了口气,将自恒波。齐云登基之后发生的事全都简略地说了一遍,只是说地时候看似是面对着女儿,眼角的余光却不时地扫向嬴政。不过从始至终,嬴政一直是那种淡然的神情,完全没有什么反应。
事实上在太后说出这番话之前,嬴政就已经将情况猜了个八九不离十了。一个臣子能够自由出入宫闱,甚至在带兵直闯太后的慈安宫之后都没有受到任何的惩处,那就只有两种可能。一是国君无比的宠幸,二是权势大到了连国君都压制不住的地步。而看太后与恒波。齐云的表现,宠幸是根本无从谈起,那么剩下的就只有第二种了。
再看看新主的年龄,基本前因后果就十分明朗了。幼主登基、辅国大臣欺主上年幼,大肆培植自己地势力,进而把持朝政,甚至谋朝篡位,这种事古往今来数不胜数,没什么稀奇的。就是他。当初也不是一样在吕不韦的阴影笼罩下隐忍了好多年,直到暗中积蓄了足够的力量才骤然发难,一举翻盘,夺权亲政。
万人之上的宝座谁不想要,一旦有机会自然就会使人野心膨胀,想要将原本压在头上的拉下来踩在脚下,这是再正常也不过的事,根本没什么好奇怪的。成者为王败者寇,至于到最后谁能坐在那张宝座上,就要看谁更有本事了。
相比于嬴政那种近乎于冷漠的平静,雒羽地情绪就要激烈得多,这毕竟关系到她至亲之人的切身利益,甚至是生命安危。说到欺君祸国的奸臣,她不由想到了东浚,在东浚也一样是奸臣把持朝政,飞扬跋扈、目无君上。只是好歹东浚大帝还掌有实权,有点和权臣相斗的本钱,可是她的胞兄所面临的形势显然要比东浚大帝更严峻与凶险的多!
想到东浚,雒羽就不期然地将目光转向了嬴政,那孟家为祸东浚百余年,却在这位秦皇的挥手间便灰飞烟灭,眼前的这个什么荣安钧南就更不在话下了!见她看向自己,嬴政岂会不明白她的意思,微微蹙了蹙眉后对她轻轻点了点头,随后又摇了摇头。让雒羽看得一头雾水,又点头又摇头,这到底是愿意出手帮忙还是不愿意啊?
可是她却已来不及问了,因为感觉到星镜微微震动的嬴政以旅途劳累为由,开口说要去休息了。太后也没有挽留,当即唤来一个内侍,叫他领嬴政前往清涟殿安顿。
虽说将一个皇室成员之外的成年男子安顿在内宫的确是与礼不合,但是太后心中也有盘算。现在这个男人的身份难以确定,如果他的身份是真,那么对于他们母子的帮助绝对是极大的,何况一个强国的君主来访齐云,又是和她女儿有了婚约,将之留于宫苑也还勉强说得过去。而如果他所言的身份是假的话,放在宫中也好就近监察,一旦有了定论就即刻悄悄拿下,这样可以将惊动的范围控制在最小,不至于使得皇室颜面大失。
她的这点盘算在嬴政眼里自是洞若观火,不过这也正合他的意。原本既然已经议定了聘礼,那么后面紧接着就该商议婚期,可是心中存疑的太后却压根没提这茬,而且看起来短期内都不会提起。这样最好,省得他还要想法拖延婚期。
当下淡淡的一笑之后便随那名内侍去了。至于雒羽,只要是在他的有效保护范围之内就可以了,他也不可能真的一直守在她身边寸步不离。是而他独自离去,将雒羽留给太后去叙离别之情了。
他前脚刚走,太后就好似漫不经心一般地问女儿:“羽儿,你是怎么遇到这位陛下的?”
恒波。齐云也关切地问道:“对了,小羽,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会忽然失踪的?”
嬴政不在,可怜没了后援的雒羽只能自己想法过关了:“啊,儿臣……儿臣是无意间遇到陛下的。当初儿臣……儿臣在花园里赏花,然后……忽然就昏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在一艘船上,有几个很凶狠的人看管着儿臣。后来,船遇到了风暴翻了,儿臣也落入水中,幸亏被人救起。后来才知道原来是到了一个名叫东浚的国家,那里离齐云非常非常遥远,身处异地的儿臣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那对救了儿臣的夫妇见儿臣可怜,收养了儿臣,才让儿臣没有流落街头冻饿而死。那家人家对儿臣很好,可是儿臣一直想家,想父皇母后与皇兄。但是那里离齐云实在太远,远到那里的人甚至都没听过齐云国的名字,儿臣根本连回来的路都找不到。幸而不久前陛下到义父家来做客,儿臣听说他知道齐云的所在,就求他送儿臣回来。陛下答应了,儿臣才终得以再度见到母后与皇兄,可是却……却再也见不到……见不到……父皇了!”
说到父亲,雒羽再忍不住一直压抑的悲伤泪水纷落。之前见到在修政殿批阅奏折的不是父皇而是兄长,她就已经知道了其中所代表的意义。而后与亲人相见的喜悦冲淡了那份悲伤,在母亲与兄长的面前,她也一直尽力避免提到已逝的父皇,以免再引起两人的悲伤。而是将那份悲痛深埋在了心里,准备回到宁馨宫之后再一个人好好地大哭一场,可是现在终是再压制不住,抱着母亲哭出了声来!
第六卷 帝王之术
第三十五章 提点
被她这一哭,太后也是悲从中来,说起来先帝作为帝王来说在位时并没有什么出色的功绩,别说锐意进取,就是守成也做得只是差强人意。但是起码他没有好色成性,四处搜罗美女充实后宫,和皇后两人的感情也不错。
所以当先帝病逝的时候,柳静太后的确是真的伤心欲绝。而在这几年权臣步步进逼,使得母子俩处境日益艰辛的时候,太后更是想念先帝。此时被女儿这一哭,这些年来的满腹委屈与思念全都涌了上来,再加上一个在旁边也禁不住垂泪的恒波。齐云,一时间殿中一片愁云惨雾、凄凄切切。
好不容易渐渐止住悲声,太后为女儿拭着泪。雒羽实在不是个说谎的料子,虽然她刚才那番话中有七成是真的,但是剩下的那些不尽不实与含糊其辞的地方,却依然让她眼光闪烁,微微低头避开了母亲的目光。她这样的异样表现别说是太后,就连恒波。齐云也都看出了不对来。只是因了先帝的事,不止是他们黯然神伤,雒羽更是悲痛逾恒,现在实在不是追问的时机。
是而心疼女儿的太后转移了话题:“乖羽儿,先帝虽然不在了,但是如果知道你平安回来,还带回了一位英武的驸马,先帝在天之灵也一定会高兴的。”
她这一句立时让雒羽羞红了脸,不依地嗔道:“母后——”
太后笑道:“女大当嫁,这是天经地义之事,有什么可害羞的。而且看驸马为了你居然肯拿出那样丰厚的聘礼,就可知他对你有多喜爱了!”
接着她的话音,旁边的恒波。齐云吐出来的话语就不怎么中听了:“丰厚是丰厚,只是实在是太丰厚了!不说别的,就是那黄金万斤和白银十万斤,我看恐怕他到时候就未必拿得出来!”
他的话自然引起了雒羽的不满,这个皇兄怎么好象和秦皇八字不对盘。说到秦皇就没一句好话。看向恒波。齐云,她道:“皇兄,你这说地什么话!别说只是区区黄金万斤和白银十万斤,就是再多百倍对于陛下来说也不过是滴水之于江海而已,有什么拿不出来!”
在外面生活了这么多年后,她的见识可绝非这颗星球上的任何人可比。黄金万斤和白银十万斤在这里的人眼中或许是恐怖到难以想象的数字,但是对于任何一个跨过了初始阶段的星际文明来说都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东西。在这宇宙间有很多星球或许并不适合住人,但是各种矿藏的数量却都达到了极高地比例。这金和银实在不是什么稀罕之物。就连东浚也可以轻易地拿出高于这十万之数百倍的金银,何况是疆域之内拥有数之不尽矿星的大秦!
只是为了不会吓坏这母子俩,嬴政是估量着这颗星球的经济水平而报出的数字。不然为了得到雒羽,别说是黄金万斤和白银十万斤,就是百亿千亿,他也是给得完全不皱眉头!
不过虽然雒羽说的是实话,但是在太后和恒波。齐云的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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