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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纪-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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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张元启森和元慧初在十岁时拍摄的全家福相片,现在看来却好像过去了一辈子那么久。他仔细想想,从那年起,一家人居然再也没有合过影儿。
随意翻看着手机中保存的照片,元启森心中渐有暖意。这里面收藏着许多慧慧和家人们的合照。她和爷爷的,她和大伯的,她和堂兄弟们的,她和女管家李莹的。当然最多的还是她和爸爸妈**,最少的反而是和自己的,只有一张。
他认真地翻看着这些相片,目光在亲人们的笑容上流连。他忽然轻轻皱了皱眉,把手机举近,微眯起眼睛盯着一张元慧初和李莹笑容灿烂的合影。
图片的名字是“我们像不像母女?”,并肩依偎在一起的元慧初和李莹穿着颜色款式一模一样的连衣裙,笑容一般无二的甜美温婉。
元启森直勾勾地看着,心说话,为什么现在才发现,慧慧的面部轮廊真的很像李莹?怪不得几天前看着慧慧和李莹飞跑着离开的背影,自己会有很奇怪的感觉。现在想想,是因为她们俩跑步的姿势几乎一模一样
第二十七章启森先生模仿秀
不知谁说过,夫妻俩在一起生活的时间久了,容貌和气质都会变得越来越接近。而没有血缘关系的养子女,在养父母身边待的时间越久,长相也会越像养父母。
这样说来,元慧初和李莹长得像也没什么奇怪的。元慧初周岁之前一直待在元氏医院疗养,负责照顾她的人就是时任元氏医院护士的李莹。正因为如此,李莹才会给元慧初当起了贴身女管家。
相比起工作繁忙的母亲,李莹陪伴慧慧的时间毫无疑问更多。所以元启森告诉自己,你太多疑了目光终于从这帧相片上离开,元启森的眼睛顿感酸涩,不知不觉间他盯着这帧令他不安的相片足有十几分钟。夕阳泰半沉下地平线,窗外隐约传来人们的欢声笑语,但他忽感疲惫。
紧紧攥在掌心的手机蓦然响起欢快悦耳的音乐,提醒元启森有来电。他接通电话,那边传来女孩子迟疑的声音:“请问,这是慧初小姐的手机吗?”
“是的,请问你哪位?”元启森轻声回答。
那边沉默了数秒钟,忽然激动起来:“您是……您难道是元启森先生?”
“是我。”元启森皱了皱眉,将电话拿远了一些,对方骤然拔高的音节令他很不舒服。
“真的是启森先生?天哪我太幸福了尊敬的启森先生您好刚才我姐姐打电话给慧初小姐的贴身女管家李莹小姐,有要事要和慧初小姐通话。但是李管家说慧初小姐正在忙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所以告诉了我姐姐这个号码,让我直接打过来。她说您或者慧初小姐的父母亲有可能会亲自接听,有什么事都可以和您们说。天哪天哪天哪我真没想到真的是您接听了电话我太幸福了尊敬的启森先生,我是您的铁杆粉丝……”
话筒那边的人显然兴奋极了,噼哩啪啦吐出一大长串话来。半响没听见这边有反应,这位应该年纪不大的女孩子着急地连连问:“启森先生?启森先生?您还在听吗?对不起,真对不起,我不该说那些有的没的,我打扰到您了吗?抱歉抱歉”
“我在。”元启森很有耐心,听完了对方连珠炮般的解释才说,“和慧初有关的事,你和我说是一样的。”
“不不不,其实这件事和慧初小姐没多大关系,是和您有关,和您有关启森先生,请您先等等,我发个图片短信给您,请您务必查看一定要查看啊”这女孩子的性格很是风风火火,急切地说完话,连招呼也来不打就挂断了电话。
元启森失笑,不过却觉得对方估计是个和慧慧差不多年纪、同样活泼可爱的小女生。只等了数秒,手机嘀嘀声响,提示有信息。
点开名为“我的偶像启森先生模仿秀”的图片,一张刹那间占据了整个屏幕的粗糙相片映入眼帘。元启森的呼吸骤然急促,他死死地盯着相片中那名男孩儿,感觉自己的心脏在一阵又一阵收缩。他喉中发干,手指在轻轻颤抖。
他……是谁?他是谁?这个和自己长得如此相似的男孩儿他是什么人?
不,不不不元启森沉重又急促地喘息,紧紧揪住自己的胸口,无声却大声地问自己,她是谁?她是她?
很多天前,他悄悄打印出那些面具脱落时碎裂如蝶的图片,悄悄找人递给警局,同时悄悄送去的还有她的声音录音。他希望警局能够用那些不能被处理的图片和声音录音,绘制出她大概的脸部轮廓。结果很快就拿到手里,他看见的是宛若自己一样完、美优雅的脸颊曲线。
为什么要背着所有人去做这些事?因为他无法在夜里入眠。那些图片,只要有她出现,就会让他油生奇怪至极的感觉。仿佛,他早就认识这个女孩子,并且认识了许久。他应该是熟悉她的,熟悉她的一举一动,熟悉她的音容笑貌,甚至熟悉她的喜怒哀乐。
这种奇异的难以言表也难以找出原因的感觉,折磨了他很长一段时间。他的痛苦,不仅仅在于再一次的失败,更是因为他荒唐的某种异样心情。更令他无所适从的是,他居然发现这种异样心情能够减轻自己对于再一次败给她的愤怒他从来没有将这种心情宣之于口,亲近如慧慧也不能从他的情绪中发现什么端倪。他孤独恐惧地品味着这种难言的滋味,既渴望见到她,又害怕见到她但是现在,无处可逃,她追来了这里。元启森深深地吸了口气,直接拨通了刚才那个电话,不待对方说话,沉声道:“这位小姐,我想请你详细地告诉我,你在哪里、什么时候发现的这个人?”
“启森先生您居然给我打了电话啊啊啊我太幸福了万岁我是血玉市城防军一名女兵,三天前的晚上我在值勤时,在鸢尾花家族的车上见到了他。至于我为什么知道他和您长得很像,这就说来话长了……”
“抱歉,我不得不打断你一下。”元启森紧紧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时已经抛去了那些沮丧颓唐惶恐不安,他换了只手拿着电话。空出来的这只手掌心满是汗,他下意识在盖着腿的毛毯上蹭了蹭。
“对、对不起,我话是太多了一点……”女孩子活泼泼的声音里满是懊丧。
“我有要事必须马上去办,所以要打断你的话,我很抱歉。这段时间我可能没有时间,以后我会请你到元氏庄园来做客,希望你能答应。”元启森低声说,“我有幸知道你的名字吗?”
“当当……当然我叫我叫……姐姐,”女孩子带着哭腔大声嚷嚷,“我叫什么名字啊?”
如果不是情况不对,元启森一定会被逗得大笑。就是此时,他心潮剧烈起伏,但也因为这个可爱率真的女孩儿轻笑出声。
听完那边结结巴巴的话,元启森礼貌地说:“虽然现在还早,但我还是要提前祝你晚安,可爱的燕聆小姐。”
挂断电话,元启森用力撑着轮椅的扶手猛地站起。他的头有一瞬间的眩晕,等了会儿,他试探着走了几步。深深地吸了口气,他抓起床上的大衣,快步推开小木屋的门,把自己的保镖们招呼过来,很快就驾驶着悬浮车狂飙而去。
蹲在枫林泥土地上划圈圈的桃夭忽有所感,抬头只见一溜白色气体从天空滑过。他抿着嘴儿笑了。
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桃夭变戏法般地摸出一只手机,拨通了某人的电话,懒洋洋地说:“小家伙,如你所愿,元启森往血玉监狱去了。我说,你们可以暂时绑架他,但是绝不能让他掉一根汗毛要把他当大爷一样供着,等本妖来接他。本妖已经连续吃了好几道申斥令,要是再吃一道今年的奖金又没了,你们可赔不起”
哼了一声挂断电话,桃夭把长辫子卷在手里玩,拖拖拉拉往林子外面走,嘟哝着说:“元学森你这老家伙,本妖要不是中了你的奸计,何至于帮你盯着你这些不争气的子孙?”
“小乖乖居然也会是你的后人,嘿嘿,老家伙你真得爽翻了不过,在此之前,你还是多在下面念念经,保证小乖乖不会把你不争气的子子孙孙坑得太苦吧”桃夭撇撇嘴,“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他忽然想到了什么,脸上的讥诮之意越发明显,“也是天理轮回,报应不爽”
“什么不爽?桃先生你很不爽吗?”
桃夭气哼哼地挥了挥手:“别说我了,元继理,我敢保证,很快,你会不爽,你老婆会不爽,你们一家人都会不爽”
方才那说话之人正是亲自来接儿子去吃饭的元继理,他大概刚从温汤里出来,满面红光、神清气爽,让某妖看得极为不爽。凭什么你家的后人,要让本妖来操心?面前这只没心没肺的样子,还真是让妖看见就想扁他。
“喂喂喂,桃夭,你这是什么意思?”元继理不高兴了,任谁听见这样的诅咒大概都会不高兴,“你对我们家是不是有意见?怎么总是一副我家欠了你十万八千两银子的表情?我说,你变成我的样子在方舟广场旁边那家餐厅挂的帐,累积到现在也应该有十万八千两了吧?”
桃夭大摇特摇头,怜悯地看着元继理:“现在元家陷入水深火热之中,就你们夫妻俩还高高兴兴、开开心心地来泡温泉。元继理,你究竟姓不姓元?”
“什么?”元继理大惊失色。面前这只妖怪行事虽然有些不着调,但他是不会骗自己的。他说元家水深火热,那就绝对是火热水深。上前一把薅住桃夭的大袖子,元继理急得额上瞬间淌下汗来,急吼吼地问,“老妖精,你把事情给我说清楚”
“不用我说,只要你去一趟血玉监狱就知道了。”桃夭贼忒兮兮地笑,“我保证,你一定会有惊。至于有没有喜,那就要看你自己了”
“血玉监狱?”元继理咂摸着这个地名,自言自语,“老丈人也在那里,难道真的发生了很不了得的事情?”
这就是个一进入工作状态就绝对两耳不闻窗外事的痴子和疯子。桃夭拍了拍元继理的肩膀,貌似好心地建议:“你老婆的心脏一向不怎么好,我劝你,最好自己一个人去,不要告诉任何人”
元继理扯下桃夭的手,瞪了他一眼,匆匆忙忙转身就走。大概元启森离开时开走了所有悬浮车,不多时,一辆尾部喷着黑烟的小轿车急驶出温泉别墅。算算路程,元继理哪怕以最快速度赶到血玉监狱,怎么着也得挨到第二天的上午八、九点钟。
桃夭两手拢在袖中,邪笑着嘀嘀咕咕,如此大好热闹,少了本妖怎么能行?小乖乖,你有木有想桃夭哇?
第二十八章大胆推测(125粉红加更)
听说那些等待谈判的大人物快要被犯人们的嚎叫咒骂搞成了神经病,白选笑得差点没背过气去。她固守此处不肯走,一个原因就是在靠近山野的地方,有什么意外方便逃窜,另外的原因纯粹是想折腾折腾这些人。
又是一个美妙的早晨啊乌云密布、阴风怒号,眼看就是一场凄风冷雨。暖阳高照的日子一去不复返,电视里说要降温了,也许过几天就将迎来冬季的第一场雪。
听说前几天元氏医院遭受了恐怖袭击,白某人假惺惺地向居老先生表达了慰问之意。并且好心好意地建议,元家应该给所有死难于大任务的资探员们办场大法会,也许那个恐怖炸弹就是心有不满的人们扔进去的。
“您想想,海里那么多冤魂,背不住就有通了灵的晚上摸到家里找亲人诉委屈。”白选嚼着脆生生的萝卜皮,皮笑肉不笑地对坐在自己身旁的居东篱说,“这世上的事可说不准。如果是我啊,被人骗得送了命,就算变成了鬼也要飘啊飘的回来报仇。所以做场法事是很必要的您说对不对?”
居老先生老脸发白,胡子一翘一翘,半天没言语,闷头喝粥。他真想揪着这丫头的衣襟,对着她的脸蛋大吼,你究竟是怎么变异的?为什么一给你做基因检测就爆炸了?可怜继明还在生死线上徘徊呐。
与这二人同坐一桌吃早餐的还有深知内情的周久人大管家,他这些天的心情那叫一个晴朗明媚。在饭桌上旁听白选挤兑居东篱,简直成了他每天最大的爱好。谁让这居老头不识眼,每天都要挤到白选身边就餐,也不知道在防谁。
元氏医院爆炸案发生的当天,惊闻噩耗的居东篱因怀疑周久人做了手脚,背着人把他拎出去痛揍了一顿。事情暂时是说开了,可这么一大把年纪还被人扁,周久人心里别提多窝火。此时见老居头吃憋,周老狐狸真是越来越觉着白选顺眼。
孰料,他还没笑完呢,白选紧接着转移了炮轰的对象。她不满地瞪着周久人说:“这么多天了,花家的人怎么还不过来?要等他们到啥时候?花满楼呢?被打傻了吗?”
周久人郁闷了,指着自己的鼻子说:“我不是?”
“您姓周,不姓花。”白选似笑非笑地盯着周久人,不怀好意地说,“我需要一个真正姓花的核心弟子来参与谈判,可您姓周您虽然在花家地位崇高,可恕我直言,如果事后花家不认帐,说您只是花倾城小姐的大管家,并不能替花家作主,到时候我找谁哭去?”
这话可真毒。周久人脸上阵青阵白,心说话,小丫头今天吃枪药了?这种话她以前可从来不曾说起。
“《法典》我好好钻研过了,很感谢您对我的提点。请您尽管放心,我绝对不会落入那些居心叵测之人挖的坑里。”白选从屁股底下把厚厚的书抽出来,放在桌上推向周久人,又笑嘻嘻地说,“您的私人帮助我很感谢,到时候自然会有谢礼奉上。不过,公私要分明。如果八点钟之前没有出现姓花的人,我会认为花家放弃参加‘晶’的拍卖。当然,我曾经答应过您的东西,我不会食言。”
居东篱的目光像毒针一样扎得周久人生疼,实在没料到白选来了这么一手,当着居老头就把自己给卖了。他干笑两声,心里纳闷,怎么以前没发现小丫头是这么个翻脸不认人的德性?瞧她那精明样子,应该知道交好花家的重要性嘛难道她又找了旁的靠山?嗯,得注意着“那么二位老人家,我先回屋歇会儿消消食,接下来可有一场硬仗要打呢”白选龇龇牙,对大厅里同时在用餐的人们友好地颔首微笑,独自扬长而去。
“这孩子很不错,我喜欢。”居东篱慢条斯理啃了口油条,冷哼一声,下死力盯了周久人几眼,不无讽刺地说,“人家就没说为什么没有姓元的人来参加拍卖。”
“那是因为她根本不想让元家染指‘晶’”周久人不甘示弱,反唇相讥,“所以你来了也是白搭别以为有沈闲在手里她就会屈服,这孩子吃软不吃硬”
“你错了”居东篱吹吹了胸前的白胡须,巴嗒着嘴巴说,“她和学森先生一模一样,软硬不吃她就是元家的种”扔下筷子,老头背着手溜溜答答出了餐厅。话说,和重刑犯们在一个屋檐下用餐,倒觉得饭菜格外香甜。
“哼”周久人冷哼,端起大海碗吸溜粥,皱起眉头寻思,她为什么会突然改变了态度?
因为你们都不是好人白选重重地踩着楼梯,咬牙切齿地想,你周久人就是好东西了?沈闲在元家手里,你不可能不知道。元家那么笃定我会去蒋家,显然是因为沈闲那时候就在蒋家——起码他们放出的风声应该是这样。
但是,自己一点也不知情从沈三多临行前的交待可以大胆推测,那个背叛他的人就是老谈。不管老谈早就被元家收卖还是后来背叛,假如元家想把这个消息放出来,总还是要靠老谈。确切来讲,是靠鬼字营。
梅半川和自己见面时,没有提到这件事。他人明明就在蒋家,也没有提起沈闲的下落。白选隐约记得,梅半川曾被自己挤兑得说过这样的话,元家和花家他都能出入有如无人之境。
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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