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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做后娘-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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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上来就对方教主行礼,“教主。”
从称呼看,他该是方教主‘家’那边的人。
“恩,”方教主点头,“老家伙真沉不住气这么快就来催,我这就回去,让你带的东西带了么?”
“在这。”那人说着拿出极精巧的小剑。
方教主接过那把小剑递到我面前,“我今天是亏大了,赔了一把断纹不说这青金小剑也保不住,唔,拿着吧,我答应过送给前儿的。”
我看了看那把剑,锋不锋利我就看不出,但单说那剑匣上镶着宝石、剑柄处也雕刻了精美的图案就能看出,至少它很值钱。
“多谢!”我也不客气直接结果那把剑,放在手里仔细看了看轻轻地放在怀里。
“女人,你连客气一下都不会?”方教主愤怒地看着我,似乎不满意我不客气的态度。
我又把那把剑拿出来,笑道:“我怎么知道还要客气的?那好吧,方教主,如此贵重的礼物小女子怎能收呢?还是请您收回吧。”
“你!”方教主气结。
“我就说嘛,以后我赚的钱都要给你,先送这一点小礼物当见面礼也很值得啊。”看着方教主一副哭笑不得的样子我不知为什么特别开心,眉飞色舞的说着。
方教主看我的样子竟然笑了出来,不太真心,多半是嘲笑吧,“这两天不能陪你了,家里那边有事,你有什么事就问云儿,老黄虽然看起来老眼昏花,其实是个老狐狸,问他也行。”方教主说着就站起身来。
“饭还没吃完就走?这位大哥也饿了吧,一起吃了饭再走吧。”看着方教主这就要走我心中一空,这两天一切都有方教主带着,我对这杭州城也还不算熟悉,一下子只剩了我自己,还真的有些慌。
方教主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来不及了,我本来昨天就该回去,拖了半日再不回去老家伙非打死我不可,不过……以防你这贪心的笨女人走丢,还是把小冰留在这吧,”方教主说着转头,“小冰,你赔夫人在这呆几天,你要小心被它框了,我这两天可没少赔,等我回来。”
“是,教主。”小冰不理方教主的‘苦劝’恭敬地回答。
我耸肩,目送着方教主离开,满桌子的山珍海味,我却一点胃口都没有,走到半敞开的窗前,看着来来往往的人有花衣美服油光满面的,也有衣衫褴褛满面愁苦的,还有坐着马车前面车夫大喊着让路的,在宋家镇可没有这形形□的人,可他们的生活由于我有什么关系呢?
“小冰,桌上的饭菜还热着,你们教主没来得及吃就走了,你若饿了就吃了吧。”我背对着小冰说道。
拿出方教主送给前儿的剑,前儿必然喜欢的不得了,想起前儿又莫名的想到辰儿,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要是他知道现在我管着那么大一间书店还有各色的文房四宝,该有多高兴?还有小清、福全……
曾以为福全有了小凤生活美满我也不欠他什么以后就不会想到他了,可……我是想念他的,就像从前福全死了的时候,那种想念不浓烈,或许只有孤独寂寞的时候才会丝丝缕缕的溢出,但我确实是想念他的。
道理谁都会讲,有时候自己的心就是不按着道理来,明知道不该再放不开程家,不该再想他们,现在他们生活得很好、我生活得也很好、这样两相无事就更好,可……心中的酸楚还是那么切切实实地存在着。
☆、闹事
我正兀自发愣;只听见楼下一阵嘈杂。
“这是人吃的么!你们泰和楼还想不想开?”一个人说着‘嘭’的敲了下桌子,我猜是拍桌而起了;“老子花大价钱来的,就吃这东西?”
而后似乎有人又说了什么声音没有那么大我听不清楚。
“泰和楼大厨连盐和糖都分不清楚?你看看这几桌的菜哪有一个人吃的!”
是菜色出了问题?我看了看桌上的菜,小冰吃了几口却也大多没动,我尝了一下味道很好并没有什么不对。
匆匆下楼,等到能看到楼下情景的时候我停住了,有几个伙计正在那客人旁边;桌子被掀了,地上一片狼藉却一个收拾的人都没有,其他客人也都停了筷子被吸引过来,甚至有些胆小的有转身逃离的意思。
“有什么不对您找厨子去;对着我们几个伙计发什么威,新掌柜来了,就在楼上您上去啊。”一个伶牙俐齿的女伙计一副‘气死人不偿命’的样子。
被掀了的桌子旁站着的那名大汉至少有八尺高,身上的衣服料子虽不错却没袖子,能看见他胳膊上非常结实的肌肉,右手指着刚刚说话的女伙计,怒目而视。倒也不怪这客人,别说是他就是我听了那几句话也要生气的。
“你看看你看看,这都什么样了?这泰和楼到底想不想开,别的没有,杭州城里吃饭的地儿有都是,别在这打扰爷们兴致。”和大汉一起的人也一样指着那名女伙计说道。
别的客人也纷纷接话,大概就是说今儿泰和楼的菜做得太差,还不如自家女人做的。
不必他们说我也看得出来,不是客人的问题是这店里的人做的怪,我一个陌生人尤其还是个女人突然来到这里就要做他们的掌柜,全凭方教主的一句话,他们不服气也是在所难免,只是这事儿未免闹得太大了。
“这位客官莫恼,刚刚巧儿无理了,小女子代她向客官陪个不是。”我依稀记得那个女伙计叫巧儿,从楼梯上下来,这是众人方看见我,店里的伙计都自动让开一条路让我过去。
“你又是谁?”那个大汉不耐烦的朝我喊道。
我向他福了福——虽然没指望他回礼,“小女子是泰和楼新来的掌柜。”我答道。
“哦?既然是掌柜今天的事你是不是该给个说法。”见我来了那大汉似乎也不那么气愤了。
我尽量站得直一些,向四周行了礼,“各位客官,今日是本店的错,不如这样,客官们今天的饭钱就都免了,待会再让厨子做两个拿手菜给各位赔罪,给位看可好?”我尽量让自己笑着,心里又怎能不算计着这一中午至少赔了几百两吧,我是小家小户出来的一时间还适应不了这么个赔法;可那位客观说的对,这杭州城里绝不缺吃饭的地方,能来泰和楼的也都是贵客,现在得罪了他们以后少的绝不只是几百两。
那大汉点点头,随后又指着那名女伙计说道:“那她呢?我就白白受了她的气?”
那女伙计一抖,也不像刚刚那么得意,我看了看她淡淡一笑说道:“这小女子可管不了,她已经不是泰和楼的人了,小女子又怎能为人家做主?”
“这……”那大汉和女伙计同时一怔,大汉还没说话女伙计就哭了出来,“掌柜的,我……”
我摆手阻止了她,“别说了,是你自己把事情弄成这样,如今也怨不得别人。”杭州城虽大要女伙计的地方并不多,更何况泰和楼的月钱几乎是杭州城里最多的,如今这女伙计被我开除,以后怕也找不到工作了。
那大汉看了看哭得泪流满面的女伙计,想必也心生怜意,“既然这样那就算了吧,掌柜的,可要给我们上几样好菜!”
我庆幸那大汉没有不依不饶,笑道:“客官果然是爽快人,泰和楼的招牌菜‘玉盘珍馐’想必大家也熟的,只是要请各位再等一阵子。”
“好好,掌柜的果然爽快。”那些客人们纷纷说着,他们当然觉得我爽快,那玉盘珍馐可不是谁都吃得起。
安抚下了客人还有店里这些人,不过他们都是我的手下,想要安抚他们无非打一棍子给个红枣,再有什么好办法我也想不到了。→文·冇·人·冇·书·冇·屋←
我把他们都叫后院去,满满的站了一院子的人,有不服气的站在前面的、也有唯唯诺诺缩在一边的、还有几个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自然最多的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的,这店里倒也各色人物都齐全。
“昨儿匆匆一见,或许各位没认清,今天我就站在这让各位好好看看,我就是掌柜的,昨儿刚到还得加个‘新来的’,现在一切正常了,这‘新来的’三个字也可以去了。你们李掌柜因着什么离开我不知道只是他再也不会回来,至于云儿那孩子昨天我也见过,所以,不管你们是为着谁不平的或者觉得我不配做这掌柜的现在就可以收拾包袱离开,泰和楼不留你还送你十两银子算作这些年为店里做了不少事的辛苦钱。”说到这我顿住,那些伙计面面相觑,他们大概明白我说的都是实话,也该自己处在什么位置,如今我做掌柜的是他们改变不了的,而泰和楼每个月给他们的月钱比一般店铺多了两三倍,离开泰和楼他们又去哪找这么好的工作?
所有人站在那没动,只有刚刚那个女伙计哭着过来,很轻很轻的叫了一声‘掌柜的’。
我看了她一眼,喊道:“账房。”
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走出来,“掌柜的,在下姓张是店里的账房。”
“去拿十两银子给巧儿。”我说,是肯定不是商量,我又转过头对巧儿说道:“泰和楼留不下你,你好自为之吧,以后做事之前先想想后果,给自己留条路。”我话说得很冷,冷的那几个胆小的也跟着打哆嗦,“没有别人要离开了?”
除了树叶沙沙的声响下面一片安静,似乎连喘个大气都要被揪出来,“冒厨子也愿意留下的吧?”
冒厨子是泰和楼的大厨,之所以要特别问他是因为那些有问题的菜大半都要经过他的手才可以给客人端过去,也就是说他是有意和我作对;但我又很怕他甩手走了,那样泰和楼可能真开不下去,所以我对他的态度还是有些与众不同的。冒厨子一笑,“不走,不走,今儿是我老眼昏花,让掌柜的为难了。”
“既然如此今儿的事儿我也就不追究了,若有下次就自己收拾包袱离开。”我顿了一会儿看了看他们又继续说,“不走也就不给你们辛苦钱了,以后每人的月钱都加五两算作我这新掌柜给各位的见面礼。”话音刚落下面就开始有窸窸窣窣的声音,有几个胆大的一副难以置信的目光看着我,要知道他们之中最少的每个月也不过七两银子的月钱。我刚刚的黑脸算是扮足了这会儿自然也要扮红脸,“只要各位安安心心在泰和楼做事,不管掌柜的是谁都不会亏待大家。”
这时众人脸上才都现出了笑意,又齐齐的说了句‘谢掌柜的’,我叫了他们去做事,毕竟外面还有很多客人实在不敢耽搁太久,“冒厨子,你留下。”
等到众人退了我注意到冒厨子额头上已经有了汗珠,“冒厨子,你为店里做了多久了?”
“哦,十三年了,掌柜的。”
我点头,“是店里的老人儿了,这么多年也不容易,我给那些孩子加五两又岂能让您和他们一样,你原本每个月钱是二十两吧?从下个月起加到三十两好了。”其实多给他们一些银子也无可厚非,毕竟泰和楼每个月的收入要比别的店多很多,我看着冒厨子脸上那可汗珠终于滑落,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却又说不出来。
“掌柜的,掌柜的!”冒厨子还没走云儿就匆匆蛮忙的过来,身后还跟着巧儿。
“云儿,你这是去做什么了?”看着云儿身上都是灰土草棍儿,鞋子上也站着黄泥,一副行色匆匆的样子我奇怪地问。
“没什么,掌柜的你要把巧儿赶走?”云儿急切地问。
我摇头,“不是我赶她走,是她不让我留她下来,她是怎么做的你自己问问她吧。”巧儿跟着云儿后面也走过来。
“巧儿,你做了什么?”云儿回头问巧儿。
巧儿摇头,“没、没什么,让我走吧,云儿,我……”巧儿哽咽着说不下去。
云儿见她哭了更加焦急,“掌柜的,不管巧儿做了什么她多半是为了我,你就给她一次机会吧。”
我看了看这二人,颇有些惺惺相惜的样子,巧儿原本哭得可怜这会儿却不服气的看着我,似乎对于云儿为了她来求我的事并不愿意。
“云儿,别求她,走就走,这天下这么大还没了我去的地方?”巧儿转身要走,云儿就要去追。
“你们回来!”我大声止住了她们,就凭这云儿在店里的位置我也没有驳了他面子的道理,“泰和楼是不行了,云沁轩那边人手少也清净,不如你去那里吧。”我看你着巧儿说。
巧儿一怔,看了看云儿,似乎不知道该不该应下。
“多谢掌柜的。”云儿朗声道谢随即笑了起来,“你看,我就说掌柜的不是不通情理的人。”
巧儿的脸有些红,慢慢低下头去。
“巧儿你下去,云儿随我上楼。”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还想加上云儿那段,可惜心情郁闷怎么都找不到感觉,就到这吧,哎哎哎。。。
☆、番外:程家
烛火摇曳;躺在床上的小凤面色苍白的吓人,刚刚一盆盆的血水端出;这会儿小凤正昏迷着,福全守了小凤一夜,此时正是一天之中最冷的时候,冷风吹过,吹得福全不自觉的颤抖。
他莫名的想到了岚芷,他的婆娘;想到和她在一起的一幕一幕,刚嫁过来时一顶双人小轿就抬了进来,没有祝贺的亲朋好友,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甚至连那两根红烛都是小凤嫁过来的时候用的。
后来小凤走了,她带辰儿并不好,对自己也不上心,他明明已经厌倦了她的,可不知什么时候她变了,还记得她被安平带走时看向自己祈求的目光,他看着她走,然后被那祈求也绝望的目光吓到,拼了命的跑出去救她,可她已经在回家的路上。
还有她教他赌术时那双灵动的眼睛,明明带着狡黠,却又让人怜爱;程家出事之后她一个人挑起了程家,当时爹病了,交给她一个欠了三千两银子的债的程家,他知道这太委屈她,可他束手无策,或许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他升起了保护她的念头吧。
她周旋在那些男人之间,他也试图代替他可他完全做不到,他猜不透那些人在想什么甚至有时候听不懂他们说什么;把安平和永和记掌柜的告上公堂时他又退缩了,他怕自己面对那么大的场面的时候会吓得不敢说话,会说不清自己家的冤屈,也就是那天他才明白这个世界有多么恐怖,证据、冤屈远远不及一声叔叔来的有分量,他们输了,县老爷要打她的时候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冲了出去,至少这些疼痛他可以帮她分担。
她一连失踪了两天,他吓坏了,他以为她再也不会回来,他找遍了宋家镇,没有找到她却找回了小凤。
她回来之后程家的境遇变了,是那个老郑帮了他们家,他也跟着开心,只是想起小凤住的那个茅草房子连一件蔽体的衣服都没有,他还是会回去看看小凤,或许这本身就是个错吧,他和小凤做了不该做的事,有了不该有的孩子。
福全看向窗外,这是他这辈子第一次对月无言,对面的屋子里一直没有亮灯,她睡下了吗?也不知道辰儿有没有去看看她,等到天亮吧,天一亮他就去找她。福全此时只想冲出去,去见见他的婆娘,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好像她就要随着这缓缓升起的太阳而融化。
她说过他们会一直这么生活下去的,她说过的,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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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全觉得自己傻了,他脑子里只剩下一片空白,当他闯进岚芷的屋子里时屋中空无一人,只有一只茶杯下压着银票和地契,福全不愿意相信,他关紧了门,仿佛这样谁也不知道就可以当做她还没有走。
岚芷啊岚芷,你何其残忍,你唤回了我的心,然后再抛下它。福全在心里想着。
福全不知道自己在地上坐了多久,一直到有人敲门,“娘,是辰儿,开门呀。”福全不想开门,不想让任何人知道岚芷已经走了,可那怎么可能呢?
门开,眼前是辰儿惊奇的目光,“爹爹,娘呢?”
“在对面。”福全看向对面的屋子,本来,那才是辰儿的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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