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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做后娘-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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辆马车停在那过不了了。
方教主也摇头,“这地方每天都有新闻,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事。”
等到走近一些,方教主拦下了个人问他发生什么事,“哎,你们不知道?我跟你说啊是泰和楼出事了,泰和楼掌柜的李老板你知道吧?那风光连衣服都是拿金线缝的,走路都带着风。你猜怎么着,原来他不是泰和楼真正的老板,不过是摆在前面的丑儿罢了。前些天不知道怎么着被老板辞了,他心里不服在那闹事呢!”
有人听到那个人的话也过来接到,“是啊是啊,说什么泰和楼是反贼?泰和楼再大那也就是个酒楼,这李老板把八成受不住打击疯了,你看,那不是那呢。”
我说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人很胖很亢奋的样子,在那里喊这些什么,一件衣服是最普通的粗布料子绝非向他们说的是金线缝的。
“你怎么知道泰和楼不是反贼的产业?你进去过?我听说泰和楼吃一顿饭没有五十两银子那是休想,你想想他们吃的又不是黄金白银干什么那么贵?没准挣的钱都拿去给反贼了。”又有人说。
“去去去,谁好好的大笔大笔银子不赚去干那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营生?它泰和楼的老板有毛病啊?”又有人说。
“无聊,无聊,他要是能闹出什么事来何苦在这儿丢人现眼?美人儿,你说是吧。”方教主似笑非笑的揽过我,不管是他的称呼还是举动都足够让我的脸一阵通红,周围几百人围着总不可能一个听见看见的人都没有吧,不出我所料已经有几个人向我这边看过来。
“我叫岚芷。”我低声对方教主说,然后拉着他快步走出人群。
“哦?是岚姑娘还是芷姑娘?”方教主轻笑着任由把他拉出来。
姑娘?这个词好陌生,多少年没人用这个称呼叫我了,“我已经嫁人了,就算……被休了也不敢再称姑娘。”
“何必计较那么多,”方教主不在意地说,“饿了吧,我们去吃些东西。”
我点头,从昨晚到现在一路奔波我一直都没有吃过东西,其实早就饿了。
方教主带着我们上了马,又向前走了不远,仍是那条横贯东西的大路,停在一座三层高的建筑前。它在的位置刚好是十字路口,这个店两面开门,墙壁和瓦片都比别的房屋看起来要新,材质上似乎也好了很多,房檐处画着一幅幅图画仔细看去每一幅都不同。
我抬头看,漆黑的楠木牌匾上烫金的三个大字——泰和楼。这就是刚刚那些人口中的泰和楼,不是说一顿饭至少要五十两吗?
我身上是一两银子也没有,自然也不想让方教主为我们破费太多,只好阻拦道:“方教主,我们不过是吃顿便饭,不必破费吧?”
“破费,哈哈……”方教主一阵朗声长笑,“不破费,我来泰和楼从来没人问我要银子。”
“哦?”我奇道,没等到想要的回答却被拉着进了泰和楼。
里面的装饰比门外更豪华,并不像普通饭馆一张张木头桌子摆着还有店小二之类跑来跑去,这里每一张桌子都是用一种红木制成,造型各不相同,桌与桌之间用镂空的花架隔开,上面摆放这个色花卉,前面还有一名女子弹琴,断续之间带着说不尽的高雅。
店小二也比别家来的干净整齐,见到我们进来赶紧迎了出来,却对方教主说道:“您来了?楼上请。”
店小二引着我们上楼,走到二楼并没停下直接上了三楼,与一楼二楼不同这里只有一张桌子,窗子很大若是完全打开整间屋子就变成了半敞开的,因为有三层所以可以看到很远的地方。屋子里的装饰要比楼下更雅致,屏风隔着的似乎是内室,依稀能看见里面有床和柜子、梳妆台等物,也都雕刻的极精致,若能在这里吃上一顿当真是惬意。
“你常来这里?”我问。
方教主点头,“恩,常来。”
我也点点头,或许是老主顾有些优待?反正这个方教主总是神秘兮兮的,又何必想那么多,做下来点菜,我也不客气看着哪个名字好就点哪个。
“不多要点?”方教主笑着问我,“他们这里分量小我怕不够呢。”
我看了看方教主,点点头,“方教主果然大方,不过两个人六道菜该是足够了。”
“别,”方教主摆手道,“我可不是什么大方的人,反正花的都是你的钱,多少我无所谓。”
“我的?”我诧异,他是看着我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留在了程家的,别说这泰和楼就算是请他吃碗面都不可能了,又怎么会花我的钱。
方教主撇嘴,“当然啊,你这新掌柜的上任第一天请请客很应该啊。”
“新掌柜的?”我更差异,难道……
“对啊,我不是说了我在杭州有几间铺子哟你帮忙管吗,这是其中之一,还有两个也在这条路上,一个是东面的云沁轩还有一个是西面的镂玉阁,东面那个是卖文房四宝的西面那个是弄玉器古玩的,咱们要吃饭就只能先来这了。”
这——这就是他说的铺子?我被方教主的话镇住,刚刚我还想,方教主的铺子若是能有一间在这条街道上恐怕每年的盈利也有几千两,没想到,没想到不仅三家铺子都在这街上还是三间最好的。
云沁轩刚刚我们路过,黑木白墙为主的装修显得凝重又淡雅,里面还隐隐透着丝竹之声,门外放了一把琴,上面似乎写着只要能满足什么什么条件就可以拿走那把琴,我刚刚还想着若以后有机会定要去逛逛。
“怎么,不喜欢这三间铺子?”方教主斜着靠在椅背上问。
我抿唇,不是不喜欢是太喜欢,可三个这样的铺子背后的事绝不会少,就说刚刚看到的李掌柜的不就是个例子?若他知道我这个新掌柜来了难免要来闹事啊,“方教主……”
“在外面就叫我十三好了,一般只有‘家里人’才叫我教主。”方教主压低声音说道,同时向我邪魅的一笑好像我是他的猎物一样,不禁让人全身发冷。
“恩,好,十三,”虽然别扭,但是看着方教主那双让人发颤的眼睛我还是迅速答应了,“我怕我管不好,你还是……”
“你在程家不也是管这些吗,这不就是大了点儿,不过这里人手多,各司其职,若是弄好了要比你在程家的时候还清闲,放心,我也没有那么快走的,至少帮你把老李解决了。”方教主给自己倒了杯茶也帮我许了一杯,“小前儿,你有没有什么想吃的,尽管点,不必为你娘节省。”
我把前儿抱进怀里,心中暗暗决定以后要前儿离他远一点,本来我就担心前儿性子千万不要和从前一样,若是跟着这方教主前儿长大了恐怕又是个霸王。
话说到了这儿我也没什么好推诿的,毕竟我和前儿两个人还要生活啊,只好笑着半开玩笑地说了句“若是赚不到钱我可赔偿不起。”
“哈哈……”方教主好像听到什么很好笑的事一阵大笑,“放心,绝不用你赔偿。”
一会儿,一道道精致的菜肴上来,前儿吃得很开心,我却忽然想起路上那人说的什么反贼,别人或许只是说说也就罢了,可几个月前我去过方教主的‘家’,那时只觉得与众不同,现在想想那里的守卫森严用的却不是官兵,来来往往行走的不管男女都手执兵刃,最重要的在我走的那晚还被什么人攻打,加上这方教主一向神神秘秘……
想到此我心中一惊,我记得当年有一伙反贼很强大确实占领了杭州的,好像还占领了不少地方连朝廷都畏他们三分,老百姓之间更是把他们传的神乎其神,而他们的‘圣公’似乎就是姓方的吧。
我吃不下了,打量着方教主,若他是反贼那么我帮他开店岂不成了他的同伙?那可是掉脑袋的罪名啊,要知道他们造反没有几年就被朝廷剿灭了的,最后江山还是大宋的江山。
许是看出我神色怪异,方教主也放下筷子,“想什么呢,好好吃饭,一会儿叫云儿把帐拿给你,你有什么不懂的就都问他,他是这里的老人了。”
我点头,方教主以为我在担心铺子的事,他千算万算也没算出我是活过一世的人吧。
☆、新家
一会儿;果然有个年轻人上来,也就十六七岁;模样秀气,顾盼之间神采飞扬一看就是个精明人。身上的料子和方教主类似,看行去普通实际上绣着精美的暗花,不仔细看是看不出的。这个就是方教主所说的云儿了吧,除了年纪要小一些和我想象的也差不多。
站在楼梯口处向方教主淡淡一笑,而后才缓缓走过来道:“想不到您又活着回来了。”
方教主也不客气;大手一挥,“云儿啊,来来,坐。几个月不见又漂亮了。”
漂亮这词该形容女孩子吧?只是这云儿是千真万确的男子;绝不是女扮男装。
云儿脸上微微一红,戒备的看着不怀好意笑着的方教主,笑意渐渐退去,“您有事说事,没事我还忙。”大有转身而去的意思。
“哎——说的我好像是个调戏良家妇女的坏蛋,小云儿别怕,我这不是回来看你吗。”满意地看到云儿无奈的表情后方教主又指着我说,“这是泰和楼新掌柜的,你们熟悉熟悉。”
云儿脸色微变,但也只是瞬间的事情,随即笑道:“在下莫云,原是掌柜的副手,给掌柜的跑跑腿管些杂事,见过新掌柜的。
一句简单的介绍难免带了些机锋,这个云儿……年纪不大却很精明,原本掌柜的这个位置是该给他做的吧?又或者是因为他原本是李掌柜的心腹怕我不愿意用他?
“云儿,新掌柜很厉害,你还年轻以后要跟着新掌柜多学学,也要把李顺德身上那些臭气去去,知道吗?”方教主板起脸一副教训人的样子。
云儿躬身应了个是。
“云儿,你是店里的老人儿了,我却刚刚来有很多不懂的还要你多帮忙。”我笑着起身拉过云儿,招待他和我们一起用餐,
云儿似乎有些尴尬,“谢、谢掌柜的。”
我又叫了小二添了两个菜拿了壶酒,一一敬过,云儿的脸色好了不少,方教主在一边不置可否。
用过午膳,等到下午人少的时候云儿将店里的账本都给了我,还叫了几个管事的来见我,这时我才知道这泰和楼上上下下有几十人,专管做饭的厨师就近二十人,楼上楼下跑堂的传菜的又有十几人,还有专门负责采买的,管账的,若是这些人都能以协议以为店里做事想要管好也不该太难。
“云儿那小子,你不用太纵着他,那小子仗着自己聪明傲着呢,你得多帮我磨练磨练,等差不多了我就把他带走。”见过福泰楼那几个管事的人我和方教主出来,本想去另外两家看看,奈何前儿已经累得睡着了,昨夜一整夜没睡,今天也不得安宁难怪这孩子这么累,方教主提议还是先去他那宅子里休息。
我瞥了他一眼,“我磨练出来的人干什么要你带走?”话说出来我才觉得不对,别说云儿本就是他的人,就是我们母子现在能有份安定的生活也都是他给的,人家要人我哪有不给的道理?用力摇了摇头让自己清醒些,不知道为什么,我莫名其妙的喜欢和他作对。
方教主奇怪的打量我,“你要他?那敢情好,我乐得离他远点,等时间长了你就知道,那个云儿猴精儿似的难缠着呢。”
我耸肩,“急什么,我也没说不给。”
杭州与宋家镇果然不同,就是普通的民宅也要好上不少,而现在方教主带我走的明显是富人居住的地方。一排排墙壁有一人多高,隔着墙壁看不见里面的光景,但只是墙壁上雕着各种花纹,墙外夹道处还种着花,四周极静,该是没有小商贩赶来这地方叫卖的。按大小估计那些院子至少都是三进的吧。
方教主带我进的宅子并不算大,当然是和旁边的相比,进去之后以一套完整的四合院,一个一身水粉的女孩儿跳出来为我们开门,见是方教主顿时笑开了,道:“我和姐姐还说,您这就该来了,没想到说曹操曹操到。”
方教主带着我向里走,一边说着:“我说小花啊,你越长越可爱了,可别像你姐姐那么凶,训起人来一点儿都不留情面。”
“我叫花晓!”花晓大声强调,“姐姐,公子来了。”
“嘘,找死啊,叫你姐姐来。”方教主赶紧做个噤声的手势压低声音说道,可惜,还是有个女孩子从耳房出来,“哟,我当是谁呢这么不愿意见我,既然不愿意看见还来做什么?晓晓,我回屋睡觉了。”
这个女孩与花晓长的一模一样,但神情气质却大有不同,花晓天真烂漫而这个女孩儿无论从哪里看都多了几分骄纵,倒也难得对着自己主子能一副爱搭不理的态度。
“姐姐!”花晓过去拉住她姐姐。
“别,别,以后这宅子你们就和……这位夫人一起住,我啊,把你们都送人了。”方教主指着她们道。
听到这那姐姐倒是笑着过来,“夫人好,奴婢花叶见过夫人。可让奴婢等到这一天了,夫人,不速之客是不是可以扫地出门了?”
“花叶,那我叫你叶儿吧,不速之客也是客,还是等到他自己走,”我笑着拉过叶儿,这个女孩儿倒也不是坏人,只是不知道她和方教主有什么过节。
“哎呀姐姐,公子好不容易来一次,你这是干嘛啊,”花晓拉着她姐姐劝道,“咦?这是夫人的儿子?”花晓看着我怀中的前儿问。
“是啊,他叫前儿,奔波了一路太累了,你们帮我带去休息可好?”
“好好,晓晓最喜欢小孩子了,”晓晓说着就要接过前儿,却被叶儿拦住,“还是给我吧,你毛手毛脚的,再伤到小公子。”
晓晓撅着嘴却也没反对,两个女孩儿在我面前她们远没有在方教主面前大胆,许是还不熟吧。
两个女孩儿走了,我事先没想到他这里还有下人,虽说我并不是个要人伺候的人,但有这么两个女孩子在我倒是不用为了前儿的事操心。
院子里只剩了我和方教主,我好笑的看着他,“你到底做了什么这么让人讨厌?”
方教主耸肩,“没什么,都是些陈年旧账,不提也罢。”
人家不提,我也只能不问,只是叶儿一心想着方教主走,可方教主直到用过晚膳也没走,他自己说这杭州城他就这么一处住处,走了就得去住客栈,于是虽然叶儿几次下逐客令但方教主依然悠闲地在那喝着上好的茶。
许是白天睡了太久加上不习惯,到了晚上前而反而不睡了一直哭,哭得我也跟着心慌,我这样独自抱着前儿离开,也不知程家乱成什么样子,辰儿和小清这道我就这么走了会哭吗?还有福全,他会作何反应呢?会有些想念我的吧,毕竟一起生活了那么多年,最高兴的大概就是婆婆,受益最大的自然是小凤,可她刚刚没有了孩子,想必也高兴不起来。
明朝隔山岳世事两茫茫,短短一夜之间我的生活就彻底的改变了,想起程家竟有种如梦如幻般的感觉,以后我没有夫君没有公婆也没有继子,就只有一个前儿和我在这杭州城里生存,是好是坏前途为何完全不知。
哄得前儿睡下,我一人出来,抄手游廊上几只鸟也都睡下了,院子里种的各色花卉要比程家的那些美了太多,淡淡的香气时隐时现。
“你的胆子真大。”
我回头,是方教主,他还穿着白天那身衣服显然还没休息。
“不累么,还不休息。”我问。
方教主耸肩,“几天不休息我都不会累。一个女子跟着近乎陌生的男人就这么离家出走,真是大胆。”
我不满的回望他,当初带我走的是他,现在说我大胆的还是他,他到底想说什么?
“不过你运气好,遇到了我,若是碰见个骗子现在你和前儿说不定没卖到哪去了。”方教主说着。
我没说话,他若想骗我上次把我劫持到他们‘家’的时候干嘛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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