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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染瑕-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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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尔焰一听便知他在说什么。
将许灵儿虏回城东大宅的事情,傅尔焰没有特意告知重伤的白世通,却也并未刻意隐瞒,因此他得知此事,她并不意外。
“为何不?”她一脸傲然地反问。
“我认识的焰儿是豁达大气的人,从来不是这般小肚鸡肠。她只是一个不懂武的弱女子,你何必跟她一般见识,你这一套就是一个男子也受不了啊。”
傅尔焰嘴角下垂,面色渐冷,嗓音有些低沉地问:“即便,那不动武的弱女子,就是向宫玄奕告发你的贱人?”
白世通闻言一愣,随即摇头:“她都被你折磨那么久了,即便是她告密的,她承受的也够了,我如何能再跟她计较?如果是为了我的事,就放过她吧。”
傅尔焰沉重地微闭双眸,往前走了几步,负手背对白世通,不疾不徐道:“可是,我和她的恩怨,从来就与你无关。”说罢,大步离去。
白世通刚想上前唤住她,突然身后有只大掌袭向他的肩头,将他牢牢按在原地,那力气大得几乎要让他的伤口再次裂开。
他撕牙咧嘴地回头看去,是在赤炎宫内与他平起平坐的孙无药。
“你干嘛拦住我?你难道不觉得这次她做得太过了吗?哦,对了,我忘了,你就是那个助纣为虐的人。”
孙无药冷冷一瞥,一脸鄙夷的神情,说:“要知道宫主与那女人的事,就跟我来。”
虽然他的表情让白世通极为光火,但察觉到自己似乎遗漏了些什么,不得不乖乖跟上。
孙无药将白世通带到庭院僻静处,隐蔽在层层树后,才开口,将他知道的往事告诉白世通。
白世通瞪大双目望着孙无药,吃惊地有些口吃:“你是说,宫主妹子曾经怀孕?是因为那个女人使贱招才导致的流产?”
“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毕竟我从来没见过她如此痛恨一个人。而且,不光是小产,她身上还有剑上、掌伤,具体过程她没有细说,若非青衣求助得早,恐怕现在赤炎宫已经易主了,即便她醒来后也是沉默寡言,没有对当年的事多说半句。”孙无药皱着眉,细细回想着当初的情景,面露不快。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不会自己看啊?我又不是你,不知道察言观色。”他毫不留情地打击了自诩八面玲珑的白世通。
白世通脸色微僵,心中已松动,但还是嘴硬道:“那她这样也太过了吧,杀人不过头点地,一刀了结了她,也比现在这样受罪好啊。”
“我们男子,是无法体会她失去孩子的心情的吧……”孙无药深沉一叹,她的痛苦只有她自己愿意放下才能够解脱。
白世通想到他刚才对她的态度,突然哀嚎起来:“天啊……那我刚才还跟她那么说话,她一定恨死我了,不知道以她的性格,会怎么整我!”
“你自求多福吧。”拍了拍他的肩,孙无药幸灾乐祸地走出了他的视线。
☆、072 行尸走肉
再次吃到闭门羹的当晚,心绪复杂的上官轻云静坐在自家客栈的小院中小酌。
夜空乌云密布,不见明月繁星,夜风呼啸而过,拂过点点苍凉,似乎有些风雨欲来的味道。
美酒佳肴在前,上官轻云却只觉味同嚼蜡,明明是同样的琼浆玉液,同样的美味珍馐,没有了特别之人的存在,就相差那么多吗?
他一仰头,一口饮尽杯中佳酿,双眸微茫。
他搁在心底的人儿,究竟去了哪儿?
突然,小院后门传来的急促的敲门声,将他从沉思中拉回现实,他有些困惑地望着敲得砰砰直响的后门,疑惑究竟是谁那么晚了还会上门,而且正门不走走后门。
伴随着阵阵敲门声,似乎门外的人愈发失了耐性,一边敲一边喊着上官轻云的名讳。
听到熟悉的声音,门内的人优雅地起身前去应门,刚一打开,门外的人就气势汹汹地冲了进来,可是一进来,却扑通一声就跪倒在了上官轻云面前。
他定睛一看,跪倒在自己面前的居然是许灵儿的父亲,许枚。
他与许枚的辈分关系有些混乱。
许枚是天机老人的长子,父子俩关系相当僵持,但论辈分,应是和身为徒弟的上官轻云同辈,但他同时又是许灵儿的父亲,比上官轻云高一辈,好在许枚并非天机老人门下,因而上官轻云便从许灵儿的辈分,客气地喊他一声伯父。
“许伯父,这是何故?”上官轻云微微惊异,忙伸手欲搀起许枚,却发现对方固执地跪在地上,身后垂首站着的是他的长子。
“许伯父,请起来说话。”上官轻云声音柔和,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威严。
许枚这才在他的搀扶下,颤颤悠悠地起身,老泪纵横地拉着上官轻云的手,说:“贤侄啊,求你看在你师父的面子上,救救我唯一的宝贝女儿吧,伯父真的是走投无路了。”
上官轻云双眉微拧。
“师妹怎么了?伯父何出此言?”
许枚朝自己儿子使了个眼色,许广义愤恨难平地递上以汗帕包裹的一节断指。
“这是?”望着血淋淋的断指,上官轻云面露诧异。
许枚已经泣不成声,只能由相对较为平静的许广义代为解释。
“赤炎宫的人送来灵儿的一节断指作为要挟,要我们乖乖任人宰割。”
“师妹被绑架了?”
“没错,”许广义咬牙切齿道,“我不知道赤炎宫和我许家有何过节,为何要这般赶尽杀绝。离开衍州城当晚,灵儿就失踪了,几天来,我们遍寻方圆数十里都找不到她,她一个弱女子怎么可能走那么远?今天我们外出寻找后,回到客栈,发现这节小指装在一木盒内,就放在我房中的。我们实在走投无路,才来找你帮忙。求你看在爷爷的面子上,顾念灵儿与你师出同门,想办法救救她吧,我们保证之后不会让她在缠着你了。”许广义慎重地许下承诺。
这般狠辣确有可能是焰儿下的手。
上官轻云面色凝重地点点头。
“好,明天一早,我替你们走一趟。”
上官轻云将两人送回,第二天同一时间出现在了城北大宅的门口,不同往日的是,今日朱门大敞,青衣一人已恭敬地候在门口。
见到上官轻云如约前来,青衣朝他福了福身,说:“请公子随我入府,姑娘还未起身,请公子稍事休息,姑娘稍后便来。”说完,便在前引路,将上官轻云带至偏厅。
青衣思虑周全,已在偏厅备好了精致可口的早点吃食,并在上官轻云入座后,随侍在侧。
说是随侍在侧,上官轻云却感觉更像被监视。
而青衣口中还未起身的傅尔焰,却已身着正红色的锦缎华服,出现在许灵儿所处的地牢内。
孙无药立于傅尔焰身侧,身后三位孔武有力的婢女,各推搡着一个高大健壮,上身裸露,双手被绑缚在身后,头上套着黑色布袋的男子。
三名男子裸露的上身布满了汗水,透着不正常的红晕。
被固定在墙上昏昏沉沉的许灵儿,听到有人进入地牢的声响,缓缓抬起头来,一双死气沉沉的眼绝望地望着傅尔焰。
这几天,她仿佛置身于人间炼狱,受尽百般折辱的她,已没有心力去猜测她接下来将会受到什么样的折磨,她以为,她所受的折磨已是人间极致,却不想她永远低估了傅尔焰。
傅尔焰冷笑着,挑起许灵儿的下巴,眼含冰霜,声音放柔地说:“还好这张花容月貌的脸,没有破相,男人看了或许还啃得下去。”
她要干什么?
许灵儿因傅尔焰的言下之意而出了一身冷汗,可是舌头被拔除的她,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微弱的呜呜咽咽的声音。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是不是在问我要干什么?”
许灵儿双目怒瞋,悲愤地瞪着傅尔焰。
“其实也没什么,无非就是动动手,动动脚,动动身子的事情。啊,我忘了说了,上官轻云来了,就在府上。”傅尔焰笑眯眯地补充着。
许灵儿立刻喉咙立刻呜呜直响,激动地摇摆着自己的身子。
“放心,他不会看到你现在这副模样的,因为我会让他快活到忘记你的存在。”她妖媚地舔了舔唇,轻佻地说着,伸出的纤纤玉指,指了指上方,“就在上面那个房间,任何我和他颠鸾倒凤的声音,都会传入这里。”
“当然,我和上官轻云翻云覆雨时,你也不会闲着,我已经为你精心挑选了几位床上功夫了得的男子,并且喂食了**和哑药,届时,你就在这里好好享受吧。这种事情,只要你能够投入,自然是快活无比。”傅尔焰轻笑着,说着充满恶意的话语,沉黑的双眸不带任何感情。
她朝身后的婢女使了个眼色,让人将许灵儿的手脚铁链除去,又出手划开了三名精壮男子身上的绳子,看着三名男子喘着粗气扑向遍体鳞伤,惊恐后退的许灵儿,也看着她一点点衣不蔽体,随后带着屋内其余人等,扬长而去。
走出地道,她脚下一顿,突然开口:“你是不是不赞同我?”
孙无药静默了一瞬,回道:“你的经历我无法体会,也无权质疑,你必定是痛极,才要拉着别人和你一起痛。”
他的体贴并没有使她的心感觉到些许暖意,也许她所有的感官已经麻木,只是行尸走肉般执着着自己的复仇。
“白世通他是不是觉得我很残忍?”
“他……不知道真相。”
“是吗?可是……为何,我觉得自己好可怕,用女子最在乎的清白作为报复,让她在自己受到侵犯的同时,却听着喜爱的男人与别的女人巫山云雨。我……是不是变成怪物了?”她的双眸一片空洞,幽幽地低喃。
回应她的只有一片沉默。
☆、073 偏厅激吻
偏厅的装饰十分古朴简单,似乎维持着先前那户人家居住时的原貌,没有融入过多的个人特色,倒像是可能随时离开般。
上官轻云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偏厅的布置,青衣随侍在身侧。
久等傅尔焰不至,上官轻云起身,缓步至偏厅后,与其相连的亭台,亭台下面,是一清澈见底的池塘,池塘中水草萋萋,其间悠哉地游着数尾肥硕的墨衣锦鲤。
上官轻云定定地望着游弋的锦鲤,脸上的表情让人难以猜度。
此时,傅尔焰静悄悄地步入偏厅,朝青衣比了个手势,让她先退下,自己的收敛的气息,一言不发地朝上官轻云背对门口的身影靠近。
正当她还差几步便能到他身边时,上官轻云突然开口了。
“你来了。”
傅尔焰轻笑着,收起自己的蹑手蹑脚。
“轻云哥哥学坏了,知道我来了,也不出声,是想看我发窘吗?”
听到“轻云哥哥”这声称谓,上官轻云眸中精光一闪,察觉有异。
“我听青衣说,轻云哥哥你上门来找我好几次了,真是不巧,我不在府上。今天就让我好好‘招待’你吧。”丰润饱满的唇瓣调笑着吐出明显带着暗示意味的话语,一双明丽的凤眸盈动着充满诱惑的流光溢彩。
上官轻云微微垂目,心中稍稍抗拒着今日格外明艳动人,千娇百媚的她,淡淡地回问:“是真的不在,还是因为某些事刻意避开我?”
傅尔焰美目一转,对上官轻云的上门有了几分了然,原本以为铜墙铁壁的心,还是因此颤动了一下。
也罢,这也是她的目的之一,不是吗?
“看来轻云哥哥并非为我而来,而是向我讨要某人而来啊。”
见她没有否认许灵儿就在她府上,上官轻云一脸无奈,微微一叹,问道:“一定要这样吗?师妹只是师妹,即便她倾慕于我,我对她无心,你为何要特意掳她到府?还命人送上她的小指,恐吓其父兄?你真有那么痛恨她吗?”
他还是在为她说话啊……傅尔焰笑得更欢了,但她风情万种的笑,在他眼里却比哭还难看。
“焰儿……”上官轻云上前一步,温暖的手手抚上她的脸,轻轻揉蹭着。
他不喜看她这般笑啊,他刚才是不是说错什么了?
但是,师妹虽然曾经陷害过她,可是罪不至死,不是吗?刑囚虐待一个弱女子,还命人削其手指,他难以想象她与她之间究竟有何深仇大恨。
傅尔焰小脸黯淡,不着痕迹地退开一步,嘴角露出凄楚的苦笑,泫然欲泣道:“事到如今,轻云哥哥还是为了别人而来吗?”
她的苦笑,让上官轻云心头一滞,不舍地将她后退的身子带入怀中,轻柔地拥住。
“不,不是的。我是为你而来啊……”
傅尔焰温驯地靠在他胸口,倾听着他沉稳柔和的心跳,眼中闪过讽意,溢出嘴角的话语确是充满了感动与欣喜。
“真的吗?真的是为我而来?但是……你开口确是问许灵儿的事。”
“师妹与我俩的事无关,即便没有你不曾掳她回府,我还是会日日上门,以期常伴你身边。”
“那……轻云哥哥是希望我放了她?”傅尔焰在他怀中抬头,怯怯地问,一双晶亮的眸子盛满爱恋与依靠,让上官轻云心底一柔。
“嗯,放了她吧,她无法对你构成任何威胁。”
傅尔焰眸中瞬间闪过冷意。
她是不会对我构成任何威胁,只要我从此不再将你放在心上。
然而,她嘴角弧度不变,甚至笑得更加柔和,娇俏可人地应道:“既然轻云哥哥都这么说了,我便放过她吧。不过,轻云哥哥要代替陪在我身边哦?”
上官轻云一双清润的眼微微张大,含着诧异。
今日的她居然如此好说话?
傅尔焰没有给他更多地思考时间,一双凤眸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他,眸中流转着勾人心魂的光彩,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捧住他的脸,踮起脚跟,送上微甜的红唇。
丁香小舌细细描绘着上官轻云薄而柔软,带着些微凉的双唇,却不急着探入,像是在与他的唇舌嬉戏般,或躲避,或主动,就是不愿乖乖就擒。
上官轻云享受着她难得的主动,配虽心中还有一丝不对劲的感觉,却在她的热情奔放面前,毫无招架之力。
她的小舌异常灵活,深知他的喜好与敏感,充满挑逗之意地引出他的舌,却在下一刻后退松开,使他心痒难耐,却无可奈何。
体内的情蛊,似乎在此时突然发作,他长袍下的肌肉迅速绷紧,全身上下叫嚣着对她的渴望,一双劲瘦的铁臂陡然收紧,将她牢牢禁锢在胸前,玲珑娇躯紧密地与他相贴,万分契合。
一双大掌插入她盘于脑后的绵密青丝,随手抽出她固定发丝的簪子、步摇、以及小匕首。一席乌丝如瀑布般垂落下来,因两人激情的纠缠而摇摆出小小的弧浪。
面对她的刻意勾引,上官轻云浅笑着,眸中洋溢着点点春色,反客为主,一双大掌紧紧扣住她的小脑袋,不容她躲避,充满爱意地含住她的双唇,灵动的舌不容拒绝地探入她口中,翻搅着她口中甜蜜的津液。
如此亲密的互动,如此激烈的拥吻,傅尔焰的瞳孔覆上一片迷蒙,脑海一片空白,像是身处**大海的一叶小舟,无力抵抗,只能随之沉浮。
缺氧的胸口微微刺痛,她虚弱地呜咽一声,眼角溢出无法承受激情的清泪,双腿虚软地只能靠攀附着他的胸膛,才不至于滑落。
许久,上官轻云才稍稍退开,嘴角扯出一道银丝,望着她红云遍布的娇颜,他脸上的淡笑,似乎带着点邪气。
傅尔焰睁开眼,有一瞬间,不知身处何处的迷茫,娇憨的表情让上官轻云轻笑出声。
她被他的笑声拉回神智,想到自己的目的,傅尔焰难得乖巧地靠在他怀中,窦丹纤指点着他的胸口,语带酸意地问:“轻云哥哥你学坏了,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会接吻了?是不是跟路边野花儿去哪厮混了?”
失笑地抱住她在他胸口作乱的小手,上官轻云柔声说道:“我有洁癖,只认你一人,至于我的吻技如何,你最懂了不是吗?可能是我想你的时候,就会忍不住想吻你,对你上下其手,不知不觉就进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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