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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心媚肺-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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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么久也得不到他的心上人,估计也是没戏,只要让他的心上人出来打击一下他,自己对他还不是手到擒来么?
接下来,就需要上演严厉对心上人彻底死心的剧目了,还得去找陆品那厮好好查查。
这一路,不挽也把严厉折磨得够呛,非馒头不吃,非泉水不喝,让他老兄遇到山泉时都要为她打上一壶备用。遇上饭店,只找有馒头卖的,还会主动在她入座之前,将自己的披风垫在不挽的臀 部下,因为她爱干净。
很好,很好,看来他对自己的怪癖记得很牢,所以说女人不能太让人不操心了,否则他会直接无视你,如今她这般让严厉操心,也没见他说什么,反而越来越温柔了。
不挽从严厉的背上爬下来,用了饭,继续上演好戏。
“我去找找看,有没有马车。”严厉起身离去。
留下的不挽将小二招呼了过来,甩上一大笔银子,让他跑腿去找马车夫,让他们都拒绝搭载他们二人,但是车钱照付。〃
话说强龙不压地头蛇,小二自然比严厉熟悉这里的马车夫,严厉是自然找不到马车的。
不挽安心的爬上严厉的背,继续前进。
但是哪里有不漏风的墙,严厉虽然厚道,但并不是傻瓜,厚道得他非要抓住不挽的现形不可,所以不挽和小二交易的时候,被抓了现场。
“一百两,好大的手笔。”严厉口气十分严厉。
不挽傻笑着摸摸脑袋,不知道该说什么。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脚。
“你这是为什么?”
“我要是说我晕马车,你会不会信?”不挽低着头,抬了抬眼皮。
“挽挽……我……”严厉在叹息。
不挽抬起头,“我知道。”她继续笑得很灿烂,很没心没肺,让严厉不要太有压力了。
“我其实就纯粹的觉得你的背宽阔结实,比马车坐起来舒服多了,而且还通风,也不颠簸。”不挽的声音越来越小,这绝对是心里话。
严厉也能看出来,他只能笑。“你怎么不直说?”
“我这不是怕你以为我占你便宜啊,也怕你误会我暗恋你啊。”不挽说得理所当然,话说和冰山男谱恋曲的女人一定不能忧郁和苦情,她必须有草根精神,怎么践踏都不倒。
“你难道不是暗恋我?”
“我当然不是,我这不是明恋你么。”不挽很厚脸皮,所以严厉脸红了。
严厉的背是爬不上了,不挽继续步行,不过严厉已经学会,走一会儿就停下来让她休息,两人离圣域城也不远了,那里有骁族的大本营。
不挽筹划着怎么才能找到陆品,让他寻找一下严厉的心上人。
可是,天下就有这么巧的事情,真是巧得不能再巧了。
不挽觉得自己即使在全盛时代,也没达到过这个水平,何况现在这种残败的样子。
那女子穿了一件正红色的锦裙,不挽从不爱红色,总觉得不好看,可如今看来,她身上的红色仿佛是天下最美的颜色了。
她的美是毋庸置疑的,看周围人的呆滞就知道她美得多么绚烂了,不挽一直觉得映泉是繁华最美的女人,可是如今看来,才知道自己错了,眼前这个女子,才是当之无愧的,繁华第一美人。
她呼出的空气仿佛都带着粉色的幽兰香气,让人争先恐后的想跟在她的周围,呼吸她吐出的气息。
她走到哪里,光环就跟在哪里,而如今她正向自己和严厉走来。
“严大哥。”她脆生生的叫出。
不挽心底最后一块防御也被攻破了,自己容貌不如她也算了,总希望自己声音还能胜过她,经过特殊训练的不挽,敢说自己的声音没有一个男人能抵抗,可是眼前这个女人的声音,天然而成,已经让人魂不守舍了。
不挽瞅了瞅严厉的激动,从没看过冰山男这样失态,难道是千呼万唤的“严厉心上人”?看来是毋庸置疑了。
不挽看着这个“画眉流盼说不尽娇美之态,舞袖迎风飘飞带着万种风情”的女人,她不经过穿月楼训练,都已经威力惊人了。
她感叹,怎么希大就没遇上这个女人呢,如果是这个女人,恐怕她的心愿早就完成了,她十分惋惜希大的遇人不淑。
陆品也真是看得起自己,情敌如此强大,她怎么可能胜利。
“米儿?”严厉用的是疑问句,他几乎不相信自己日盼夜盼的女神终于下凡了。
“严大哥,是我,我下山了。”那个被称作米儿,全名稻谷的,小名米儿的女人笑得很灿烂,这种灿烂比不挽装出来的可美多了。
“米儿,我一转身,你就乱跑?”一个熟悉的男声仿佛惊雷一般炸入不挽的耳朵。
陆品的手轻轻的揽上米儿的腰,两人的亲密,让人一看就知道她们的关系,米儿的笑容带上了羞涩。
“这位是?”米儿看着严厉身边的女子。和严厉真是郎才女貌,天生的一对,她就放心了,她一直害怕严厉放不下对自己的感情,如今看到这样,她便放心了,不含一丝内疚的同陆品在一起。
严厉的目光痴痴的看着米儿腰上的手,没回答。
不挽看到的陆品还是似笑非笑的死样子,只是眼里的柔情却是装不出来的,她脑子转得飞快,立即理清了所有的事情。
怪不得严厉这么晚才从山上掉下来,一来是他厉害,二来是陆品还是不放心自己的魅力,认准了自己困不住严厉,所以他才拖到最后一刻,严厉重伤在身的时候,只怕便是这位米儿姑娘下山的日子。
严厉在不挽身边的时候,已经错过了同陆品公平竞争的机会,何况如今的米儿姑娘那么善良,怎么可能破坏严厉与他的救命恩人自己之间的感情。
至于为什么说米儿善良,因为不挽相信严厉的眼光,他喜欢的女人一定是最最美好的。
只是不挽实在想不到陆品也会身陷情网,不惜让自己来绊住严厉,这么低劣的手段他也能想出来,可见他还是十分在乎这个米儿的,但是不挽很不齿他的这种方法,居然不敢堂堂正正的正面和严厉较量。
不过不挽尤其不满意这个米儿,她无数次期盼过有个女人能收服陆品,将他虐得死死的,可是眼前的米儿完全是舍不得虐陆品的,让她咬牙切齿的不爽。
“严大哥。”米儿再次轻唤。
严厉才回过神来,“她,她是……”
不挽感觉关键的时刻到了,在严厉倍受打击,亲眼目睹心上人已经和别人在一起了,而且还就在自己的面前亲亲我我,不管这个男人有多厉害,他的心防肯定是会被打开的,她要趁虚而入。
所以不挽深情的凝视严厉,她经过无数次的训练,这种深情一定是十分真挚的,任何人也瞧不出破绽,她笑了,笑得明媚却哀伤。
严厉定了定神,“她是我的未婚妻。”
宾果!
不挽就知道自己会赢的,男人都是面子动物,他自然也要维持自己的尊严的,不挽不介意被他利用。
这顶未婚妻的帽子,不管是真是假,只要他为她戴上了,她就一定不会让他摘下来。
陆品也笑了,笑得十分好看。
不挽看着他笑,她也开始笑,笑得很美。
孤注一掷
不挽自从进入严府后,睡眠就异常好,这里好吃好喝,她跟米虫似的,还不用担心陆品那厮又想出什么折腾人的方法,在严厉身边,异常的有安全感,要是能抱着他入睡,就更安全了。
不挽一夜无梦,睡得正好,只是昨夜水喝多了一点儿,半夜不得不被胀醒,借着月色,她看到屋子里坐着一个男人,不是陆品那厮又是谁?
“你怎么在这里?”不挽小声的惊呼,生怕惊动了其他人。
而那个人居然穿着睡袍坐在她的闺房里饮酒。
这句话重点太多了,我们一一解析。
首先,他一个男人,半夜三更坐在一个毫不相干的女人房间里就已经是离谱了,更何况他还只着睡袍,胸膛半露,那白皙的胸膛和锁骨就那般刺人眼的落入不挽的眼里,她吞吞口水,不挽目测了一下,他袍下估计未着寸物,腰带松松的系在腰上,只要轻轻一拉,不挽又吞了吞口水。
窗户已开,想必是他进来时打开的,微风从窗外拂来,抚摸在不挽的丝质睡袍上,她觉得她胸前的樱桃有挺立的倾向,这一可以归结于自己修习媚术的原因,也可以归结于对方魅力太大。
她宁了宁神,想到另一个重点,陆品居然在饮酒。
真是天大的新闻啊,他不是一向只喝白水的么,滴酒不沾,不挽一度还为他的这个习惯猜测他也有好的优点。
只是他喝酒也仿佛喝水般娴雅,有了绝色的米儿姑娘调教,不挽觉得陆品这厮风姿越发出众了。
他的动作十分简单,只是缓缓的从玉壶里为杯子注酒,再缓缓的端起杯子放在唇边,再缓缓的饮下,喉结缓缓的蠕动,不挽已经觉得浑身燥热难耐。
她一直觉得上天不公平,这种坏人身上,怎么可以流露优雅与尊贵的气质呢,还带着挑逗的魅惑,让人心里麻酥酥的。
又走神忘记重点了,这个什么气味也受不了的男人,居然在饮酒,是醉花荫的桂花酿,不挽嗅了嗅。
在这个漫长的黑夜,陆品的反应仿佛也慢了许多,他只是看着不挽,也不算盯着,他仿佛在看着你,又仿佛沉浸在他的思绪里,让你浑身不自在,久久的才传来一句,“看来你过得很好啊。”
不挽带着笑道:“托您的福,赔偿了我一段这么好的姻缘。”不挽侧着身子,一手撑着脑袋,嫩偶似的手臂就那般从滑落的袖口处露在人的眼前,要比魅力,她可不怕。
“我果然没选错人。”他抿一口酒,眼神有些迷茫,导致不挽怀疑他梦游。
“是啊,城主还是将那六件圣物准备好吧。”不挽提醒道。
他这是才有了笑容,“这么笃定?严厉对米儿的心意可不是你想的那般浅。”
不挽心道,我自然是知道的,否则你也不会用这么大的诱饵来引 诱自己为你绊住严厉了,好方便你与米儿双宿双栖。
“只要陆城主好好看住米儿姑娘,不让她到严大哥面前晃悠,想必,很快我和你都能得偿所愿的。”
陆品没说话,只是缓缓的走到不挽的面前,每一步的声音都敲在不挽的心上,她觉得害怕。她坐直身子,将领口拉好。
陆品在她床头坐下,看着她的动作,“怎么,还没当严府的女主人,就已经学会假正经了?”他的手指缭绕在不挽的锁骨处。
不挽挥手将陆品的手打开,“请你放尊重。”她决心洗心革面重新做人的,再不和眼前这个人扯上半点关系。
陆品开始笑,“我敢打赌那里已经湿 润了。”他一语中的。
因为陆品这个样子真的很养眼,让人迷醉。他的肌 肤因为酒气,已经开始泛红了,不挽咬着嘴唇,不说话。
陆品的手快如闪电的探入不挽的衣襟,她很佩服自己在逆境下的反应,双腿居然夹住了他的手腕,只是那手指却真是有够长的。〃
不挽开始脸红。
“说说你的情敌吧。”陆品的手指还在肆虐。
不挽强忍着自己想享受的念头,心里鄙视他,自己的情敌不就是他的心上人,他既然还能想起他的心上人,又怎么能这么对自己。
“你就不怕我告诉米儿姑娘?”不挽力求表现得正气凛然。
“你自从呆在严厉身边后,智商也变低了吧。”陆品在笑,不挽愣了愣在明白他的意思,这厮太猖狂了,真是笃定了米儿不会相信自己。只是,自己也是空口无凭的,要说陆品放过米儿而非礼自己,怎么也说不过去啊。
米儿明显比自己更有魅力的。
“有没有什么能帮到你的?你也知道米儿的魅力,我想严厉不会这么轻易死心的。”
不挽这才顿悟,陆品是来找自己商量的,怪不得这么晚还来这里坐。
“你多和米儿姑娘自爱严厉面前亲热亲热,最好赶紧成亲,这样严大哥估计就会死心的,他不是那种死缠烂打的人。”不挽就事论事。
陆品的手指突然嵌入,“你说如果严厉看到你这样热情,会不会原谅你?”
不挽一下就抱住了陆品的腰,他语气里的威胁是显而易见的。
他低着头,嗅着不挽的头发,“偷 情是不是很刺 激,挽挽?”他呢喃着,吻着不挽的腮。
不挽很想点头的,他背着米儿,自己背着严厉,怪不得今夜自己如此容易动情,哎,果然是妾不如偷,但是下一句不挽也是知道的,偷不如偷不着。
她要是不试一试,死也不甘心的。
所以她才会抱住陆品的腰,泪花沾染上了睫毛,让她眉目盈盈,“陆品,我是认真的,我对严厉是认真的。”
陆品的手一僵,不挽抬起头看着他,“就算我以前有再大的过错,可是你不是一向都怜香惜玉的么,这一次,你能不能帮帮我,我喜欢他。”不挽自认为自己无比真诚。
“不要告诉他我们的约定,希大,我只能负她了,圣门的一切我都不要的,我只要他。”不挽将姿势换为跪坐,她拉着陆品的另一只手祈求。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来。
即使神仙看了也会怜惜的,不挽自认为做得很好很好了。
陆品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挽挽不哭,我一直都是帮你的。”他温柔的吻上不挽的泪水,为她吸干,仿佛最温柔的情人一般。
他的身子开始压上不挽,手从下方向上探入衣襟。
不挽一凛,这厮果然不是好人,“你就是这样帮我的?”她怒。
“我帮你之前,你是不是该帮帮我,酒果然难喝,喝了真难受,我想喝你身上的巴马泉。”
根本不容不挽反抗,他就已经将不挽压在了身下,不挽哀嚎出声,“不要,不要压我的肚子。”哎,和这厮扯久了,完全忘记自己醒过来的目的了。〃
膀 胱好难受。
“我,我要……”不挽涨红了脸,这是穿月楼神女的大忌,怎么也要在男人面前装女神的,女神可以吃喝,但决不能拉撒。
陆品善解人意的摸了摸不挽圆滚滚的肚皮,头埋在她胸上闷笑,“我知道的。”他缓缓让开。
不挽立马穿上鞋子,快速的走出门,也挺庆幸自己尿急的。
她解决了人生三急之一后,犹疑着要不要走回去,抬眼,却看见严厉站在他那栋楼上举头望月,神情哀迷,不挽觉得自己尤其喜欢严厉的这张脸。
她轻手轻脚的上楼,陆品再大胆子,也不敢当着严厉出来偷情,否则他的米儿就要飞了。
“严大哥,夜里凉,你加件衣服吧。”不挽走进他的屋子,为他拿了披风披上。
严厉回过头,“你怎么出来了?”
“想你了。”不挽吐吐舌头。大胆的圈上严厉的腰,“挽挽也冷。”她硬是挤入严厉的披风下,两人亲密的搂着,严厉这样的人只要你破了他脸上的冰,其实很好掌控的。
他果然叹息一声,也没有拒绝。
对面楼里的窗户里,不挽虽然看不见,但是却能感受那双眼睛。
她心里暗爽,道:“今晚的月亮好大啊。”原谅她的没文化。
一笔买卖
不挽回到房间的时候,陆品自然是走了,丝毫痕迹也没留下,连桂花酿的香气都被去味粉给收拾了,他,显然也是不想让人知道他和她的关系和交易的。
不挽昨夜求他,也不过是幼稚的戏弄他一下,她心底抱着那万分之一的念想,如今看来也是成空了。想不到自己也有如此幼稚的一面,居然以为他会吃醋。
不过好歹也试出了他的真实想法,在严厉那里,他想必是不会去拖后腿的,失之东隅,收之桑榆,不挽瞅了瞅对面严厉的房间。
既然不怕陆品去找严厉,她自然就高枕无忧了。
第一夜,她还抱着那么一丁点儿的念想,她自己都开始鄙视自己了,可是这一夜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总想着他还会不会跳窗而入,又或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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