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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身吧!龙猫-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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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游戏一律不感兴趣,也一无所知。

“之前是说过了,可今天突然又说不行,全部作废,重头来过。主管说这个项目时间已经很紧了,要我在一个星期内重做一份新策划案出来。”

“一个星期?我记得上次那份你好象做了一个多月的而且还累得贼死……”

汪丹摊开手:“没办法。今天就是衰。我看公司的意思,要是一个星期提不出满意的方案,恐怕我就得准备走人了。”

“这这……”突如其来的噩耗使白玉唐说不出话来。愣了一会,她抓起包就起身:“老公,别吃了,咱回家吧!”

“干什么?”

“回家你赶紧写策划呀!时间这么少了,都是我不好,不该拉你出来吃,快走……”

汪丹拉住死命拖拽着他的女人,安慰她:“也不差这一会儿。出都出来了,今天就陪你吃个痛快。坐下坐下,你应该信任你老公我的工作实力!”

“我只信任你的行雨实力……”白玉唐咕哝着,垂头丧气地坐回位子,“我靠,今天咱俩就跟踩了狗屎似的,怎么突然间衰成这样!我真怀疑是不是真踩到QQ的大便了!你要被炒鱿鱼,我又差点挂掉还丢了最心爱的鞋子……哎,对了!还没跟你说,今天在地铁站救了我的那个人好奇怪!”

大排档老板送来热气腾腾滴着油的烤串,汪丹拿一串塞在她手里:“快趁热吃。怎么奇怪了?”

“那人下午居然到诊所来找我看病。他说他是国家武术队练剑的,最近有点幻听,因为要参加比赛想尽快治好。我就觉得他好象有点怪怪的,于是我就想把他催眠了看看他心里在想什么……”

“他是人吗?”汪丹劈头问。

“应该是。如果他不是,那他的灵力就太可怕了……”

白玉唐把陶森清领到治疗室,让他躺好,额头接上“磁波理疗仪”。虽然幻听患者她压根不知道该怎么治也根本就没打算给人家治,白玉唐放出权威的专业口吻劝她的病人闭上眼睛,放松身体,心里什么都别想。

“这样,你很快就会在磁波的作用下安然入睡了,它会舒缓你的神经,放松大脑皮层,对你的病情很有好处喔——我们这台可是最新进口的高级仪器!放心,今天所长不在,我会给你打个八折。”

其实根本没有什么磁波。在大胆地把不明用途的仪器接在人家脑袋上之后,看到陶森清闭上了眼睛,她开始使用貘的能力将他催眠。

一切进行得很顺利,陶森清在不到三分钟的时间里迅速滑入睡眠深渊,以上古神兽的催眠之术,在白玉唐撤消灵力作用之前就是发生大地震他也会睡得像死猪一样。确定陶森清睡熟了,女医生催动法力,把自己的肉身虚化,从深不可测的虚拟世界里放出死去多年的古貘灵魂。她要进入陶森清的潜意识,从他的梦境中判断此人的路数。

但是,貘进入病人的梦境之后,见到的竟是一片空白!

真正茫茫如雪的空白,四面无涯,干净到没有一个微小的斑点……对貘来说,这比任何恐怖的噩梦都更可怕。

它在空白梦境里奔跑咆哮,不死心地寻找着可以食用的东西。

“对不起,白医生,我还是睡不着。”

躺在治疗台上的男人突然睁开眼睛,白玉唐大吃一惊,从虚化成光点的肉身中探出的貘的长鼻迅速回弹,像一条被拉长了的黑色橡皮带突然松手,反撞向她的额头。

“555555,我现在头还疼着呢!”白玉唐揉着额头抱怨。

汪丹的神色变得很严重:“他看到你的真身了吗?”

“不知道……我当时都慌了,反正我是第一时间就把真身收回去了,谁知道他看见没看见。不过他后来表现得倒是很正常,可能没发现吧?……我就随便给他开了点药把他打发走了~”

“你笨呵!”汪丹伸手在她头上推了一下,白玉唐阿唷一声,耷拉着脸甩开他的手。见老婆真生气了,汪丹只好替她揉着,放轻了声音解释:“老婆,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对不起啊~~~~~~我的意思是说,如果这个姓陶的真的不是普通人,八成他和你碰上不是偶然的,说不定早就盯上你了。来找你看病,可能就是有目的地来试探什么,既然他能主动来找你,看到点什么不该看的当然要装作没看到了!难道连这点做功都没有?”

“他——早——就——盯——上——我——?”白玉唐一字字地重复,忽然坐正身子,矜持地微笑起来,“难怪在地铁的时候我就觉得他看我的眼神有点不对劲。当时我还没敢多想呢,怕自己自作多情~你这么一说我也醒悟了,我觉得他根本就不像个有病的人,后来肯定是找借口想再跟我见面……嘻嘻,真没想到,他能找到我上班的地方,我总是这么不敏感,我跟你说呀,上初中时班里有男生在放学路上跟踪我我就一点都没察觉,他整整跟了一学期呢……”

汪丹瞧着目光朦胧陶醉地抚摸自己脸颊的女人,只好大口往嘴里塞东西以免说出“你什么时候上过初中你根本今年只有七岁什么中学大学都是你自己想出来的哪会有男生跟踪你”。

“……这个……那当然,我的老婆肯定是大美人啦!有人跟踪不奇怪、一点都不奇怪……(就算你真上过中学我看也未必会有男生敢跟踪你)所以我能在众多追求者中脱颖而出抢到你真是天大的幸运(我根本不记得有人跟我抢过你呀!),我一定得把你看好了,免得被那个耍剑的臭小子钻了空子,撬我墙脚(555陶大师啊陶大侠!您真的是来拯救我于水深火热的河东狮窝中的吗?)!吃饱了吗?老婆,吃饱了我们就回家吧!”

“嗯~~~~~~其实,其实我还可以再吃点的……可是人家怕胖啦!”白玉唐搔首弄姿地站起来扭了几下腰,故意做出不满的口气撒娇,“你瞧,最近我都觉得我胖了~~~~~~”其实喜滋滋的不胜得意。

“咳咳……哪有!一点没胖!瞧这小腰,多苗条!”汪丹额上汗珠涔涔滚落,用手圈住扭动中的女人腰身,大力赞扬,“我老婆是天生的模特身材,吃多少也不会发胖的(你见过由半拉灵魂和半拉人的念头构成的东西发胖吗?)!”

获得了虚荣心极大满足的白玉唐这才感到满意:“我们再叫点东西打包回家吃吧!老公今晚还要工作,我是很贤惠的!”

“是是,不但贤惠,而且漂亮!我的小美人呐……”汪丹挽着晕陶陶已然迈不动脚的老婆开步走。可怜的小东西,几乎没被人这么夸过……

旁边几桌的食客同情地看着这小两口:飘逸黑亮的长发随便挽成精灵王子发型、肩宽腰细、高鼻深目的高个美男与绿发如乱草、衣服胡乱配、形状狂放的官方数字身高163的女人。

有多少端庄美好的极品黄金塔就这样被狗尾巴花插住了……

在人声鼎沸灯火通明的夜市,卖报小贩往来穿梭,卖力地吆喝:“晚报晚报!本城要闻!买晚报了啊,看看今天咱们这儿发生了什么奇闻怪事!晚报晚报!本城要闻!”

汪丹努力地巩固着老婆的好心情:“不行,我得赶紧把你领回家好好地藏起来!我现在有强烈的危机感,竟然有人要抢我的老婆(瘦田没人耕耕开有人争……),我可不能让你受什么耍剑的小子蛊惑……”

“晚报晚报!看一看,瞧一瞧,本城要闻!水电要调价了啊!政府整顿菜市场经营秩序!从明天开始黄瓜每斤一块钱以下!地铁有人跳轨自杀!死得多惨,天大的疑案……”

懒洋洋地倚在老公臂弯里的白玉唐闻声倏地转头:“卖报的!我买一份!”

“我不是特别爱吃黄瓜……”汪丹连忙表态,否则以老婆骇人听闻的勤俭美德,恐怕自己在整个夏天的晚餐桌上都将与黄瓜为伍。

白玉唐拿了一份报纸在手,迫不及待地已展开读了起来。

“我现在明白车建强说的那句话是什么了!”烤串的烟雾里,她的两眼炯炯发着亮,“不是什么锅、火——他说的是蛊惑!”

“羊,鬼车,蛊惑!救救我!”

纸上关于跳轨自杀的报道仅是豆腐干大的一小块,死者是一名中年男子,身份现已查明是某外企职员,怀疑是因为被解雇而寻短见。他在今天中午离开公司后于春望桥站自杀,当场死亡,晚报虽然有着极灵敏的嗅觉在第一时间捕捉到了这消息,却不能把这等负面的新闻大肆宣扬,故只用了最平淡简洁的通讯体一笔带过。但芸芸市民显然不像新闻工作者那样具有约束自己好奇心、顾全稳定大局的素质,古今中外,不关己事的陌生人的离奇死亡从来就是市井巷议中最鼎沸的谈资,轻淡的嗟叹,兴奋的猜测,除了死者亲友,哪有切身伤痛。

卖报小贩拥有充分的商业头脑,知道什么是卖点。在他舌灿莲花的宣传下,那晚夜市中的人有多少被这条豆腐干新闻诱惑掏钱买下整份报纸,白玉唐怕是永远也算不清楚了。

但她明白一件事:这名男子的死恐怕不只是自杀那么简单。因为在回家之前她听到坐在小区树下乘凉的几个大妈的议论。

“说是死得蹊跷……”

“哎哟哟!吓死人了!你们不知道,我是亲眼看见的呀!吓死我了,不然我怎么到现在都不敢回家睡觉,怕做噩梦呀!太可怕了……”

“啊?你亲眼看见了啊?”

“真是晦气呀!”

“可不是!明儿我非得叫我家老头子陪我上庙里拜拜去不可!哎哟,这是怎么说的,好好的出个门,就看见这种事!不然我也不坐地铁的,那东西闷在地底下,不见天日的,哪有公车舒服!——都是今天我小外孙发烧,我闺女年纪轻,没经过事,吓得什么似的,电话里风风火火地叫我快去陪她送孩子去医院,听她都快哭出来了,我一急,又舍不得打什么车……”那位大妈把蒲扇往腿上一拍,捞起裙摆哗啦哗啦扇着赶蚊子,压低了嗓门,神神秘秘地,“我到了地铁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什么路线图,看也看不懂,人又那么多,挤来挤去,我就坐错车了。坐到春望桥才发现,我赶紧下车要往回坐,你说说,这还不如坐公车省时间呢!……那会儿我就忽然听见一帮人齐打伙儿乱喊,跟捅了马蜂窝似的,挤过去一瞧,后悔死我了!你说我凑这热闹干什么?一个男的,跳车,让地铁给压死了!阿弥陀佛,我活了这把年纪连鸡都不敢杀一只,怎么就让我看见这样的死人了呢!看了个满眼——那男的死得别提多惨了……哎哟,我可不敢再说了,一想起来浑身寒毛都发糁……可你们猜怎么着?这男的死得怪呀,那么长一列火车轰隆轰隆地压过去,人都没个模样了,一地的血呀……呸呸呸,可这死人愣是没有脑子!”

“没脑子?……”几个听众面面相觑,不解此话玄机。

“那脑袋呢?”

“脑袋压碎了呗!”大妈不耐地一挥蒲扇,像是要驱散今天的晦气,“可是这死人脑袋里愣是一点脑浆都没有……”

“也许是给车压得糊涂了,瞧不出来了吧……”众人强忍着恶心推测。

那大妈斩钉截铁地否定:“不能!我亲眼瞧见了,就是没有脑浆!一丁点儿都没流出来!那死人的脑袋里是空的……不行了,我不能再跟你们说了,今晚上非做噩梦不可!”

“……”嗡嗡窃议。

“反正当时好多人都瞧见了,大伙儿都说怪。你们还真别不信,这事呀,邪门!我得赶紧回家给我闺女打电话去,叫我女婿明儿可千万别坐地铁上班了!邪性了……”大妈对听众似信似疑的态度十分不满,收拾蒲扇、马扎,起身上楼了。

“你说这事能不能是真的?”相距三米的另一棵树影下,一对衣着前卫的年轻男女正在交头接耳。

“不知道,要不我追上去仔细问问那大妈。”白玉唐拔腿就走,被汪丹扯住。

“别。估计也问不出什么别的了,回头你再吓着人家。”

“这整件事据我推测现在是这样的!”白玉唐边上楼边滔滔不绝地夸耀,“我都想明白了!现在这个城市里有一个或一窝羊妖,它们蛊惑人,把人的灵魂劫走,然后诱使人的肉身去地铁跳轨自杀,顺便就把人脑子吃掉。车建强和今天那个死者都是它们的受害者,所谓鬼车指的就是那列地铁!我现在充分怀疑我在地铁碰见的那个老太婆和小女孩与此事有关……”

“什么老太婆、小女孩?”

“哦,这几天光想着车建强的事,忘了给你讲。”她把遇到乞丐祖孙的事讲了一遍,“……我就见过她们这么一回,后来再也没碰见。那小女孩绝对不是人类,她身上有阴气,可是绝对没有强到可以拘禁人类灵魂的地步,我想八成是她奶奶也就是那老妖下的毒手!”

“你先别忙着下结论。事情的疑点还很多,比如说,报纸上说死的那个男人生前是外企的高级主管,警方和地铁人员做了善后之后叫家属来认尸,发现他手上戴的一只欧米茄表丢了。现在死者家属一口咬定是在自杀现场不见的。如果是妖怪下手,它们要一只名表有什么用?而且车建强都发疯一个月了,为什么还没有杀他?”

“这……反正不是人干的!那个男人不是脑子先被掏空了以一具行尸的形态走去‘自杀’,就是在死的瞬间马上被什么把脑子吃掉了,甚至连那么多围观的人都没有发现。不管是哪种情况,都不是人类能做到的嘛!”

到了家门口,她掏出钥匙开门。汪丹指着大门正中偏上的位置说:“早晨那滴血就是在这儿。我把它保存在一张纸片上了。”

浅绿色大门已经擦洗得干干净净,没有留下任何痕迹。白玉唐边说:“一会儿让我来检验一下那滴血,会一会究竟是何方神圣……”边推开门,脚刚踏进屋子,立刻发出一声惨叫。

“小乖~~~~~~~~~~~死猫!!!你吃饱了撑的把灯都开着做什么!你知不知道电又要涨价了!”

只见门厅、客厅、厨房、厕所、卧室以至壁橱,这套房子里只要能开的灯全部亮着,一片辉煌景象。音乐声震耳欲聋。

小黑猫正站在桌子上随着电视里的摇滚乐狂放地扭动,两只前爪还抱着一只鞋,在鞋底上作弹吉他状。观其风格十分生猛,必是重金属无疑。由于扭得太投入,它竟没察觉主人回家,直到女主人的尖叫刺入耳中才慌忙丢下鞋子,飞身抓起遥控器关了电视,以天真可爱的姿势一溜小跑至主人面前,咪咪叫着蹭来蹭去。

白玉唐一把揪住脖子将它拎起:“我一不在家你就浪费电!”

“喵喵~~~~~~妈咪,我错了,我只是在看电视而已……电视里在唱歌于是我就忍不住……”小乖被提在半空,两只白色前脚耷拉在胸前,可怜兮兮地闪动着泪汪汪的猫眼,看起来要多无辜有多无辜。

“你嚎也就罢了!反正邻居们被你荼毒也都习惯了,但你没事把家里灯都打开干什么?你知不知道,水电马上都要涨价……”

“呜呜呜我知道错了妈咪~~~”小乖赶快打断这个罗嗦的老妈,否则势必要被这样拎在半空教育一整晚,“我、我只是觉得开演唱会嘛总得有点灯光啊布景什么的嘛……”

“布景!!!”白玉唐又是一声尖叫,把猫一扔,飞奔到客厅。

“果然……果然晚了……”她呆呆地站在客厅当中。小乖“开演唱会”的那张桌子后面的墙上,横七竖八、色彩缤纷地挂着她的十几条裙子,且都十分艺术地互相交错着用胶带粘住。更有一条她最得意的玫瑰色大圆摆连衣裙,两只袖子打了个结挂在吊灯上,下面的大圆摆被一条丝带系住,里头鼓鼓囊囊不知道塞了些什么,成一个球状轻轻地在头顶上摇摆。

“小乖!”她虎吼一声,黑猫马上乖巧地奔赴脚边。

“妈咪,需要我帮你做什么?你今天上班累坏了吧,我来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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