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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第三世-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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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因为慕晨轩中了春/药,她自己和慕晨轩唯一的那一次,与其说是交/欢,不如说是做他的解药,也因为他的身体状况,不可能走到最后一步。所以让她成为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女尊女人的男人,竟然不是他,她一直深爱,以为会厮守一生的男人。
李琮心一时思绪翻飞,不由的叹了一口气,却见柳言强撑起身穿衣,想到自己刚才的走神,暗暗自责不已。
还没等她出声询问,柳言已经低声解释:“趁着夜还未深,我还是先回府吧,不然明日天一亮,我。。。我如何从这门中走出去。”
他的嗓音尤带着j□j后的慵懒和嘶哑,低着头,竟是说不出的风致动人。看着这样的他,李琮心心里一动,伸出手拽住他的袖子劝道:“天晚了,外面又冷,受了寒就不好了,你如果觉得不便,不如我让小厮带你到厢房歇下如何?”
“还是不要了。”柳言停下穿衣的动作,轻握住李琮心的手道:“明日一早,我还要进宫面圣,总是要回去更衣的。”
李琮心见他坚持要走,也不便强留,于是也起身,不顾柳言的一再推辞,将他一直送回了煜府。
临别时,柳言下车的步子可谓是几番踯躅。李琮心握着柳言手,两个人目光胶着在一起,直到柳言又返身拥住李琮心,主动吻上了她的香唇。再分开时,李琮心见他狭长的凤目中闪烁着几点晶莹,心中爱怜至极,笑道:“傻瓜,哭什么,等以后你过了门,我就不用再送你了。”
谁料话音刚落,他的泪水竟然象断了线的珍珠一样,滚滚而下。李琮心忙掏出手帕替他拭泪,一边嗔怪道:“叫你别走,偏要走,现在又哭的生离死别一样,不如我们现在一起再回去吧。”
柳言不说话,只是紧紧的抱着她,半晌才松开道:“我走了,你也早些回去安歇吧。”
说罢,放恋恋不舍的下了车。
送了柳言回来,已经是夜半三更时分,折腾了一天,李琮心倍感疲累,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出发前,她让人将慕晨轩从御史台府转移到了影卫的暗房之中,仍然让天籁带人看着他。之前当着他的面说如果事败,就把他送给皇上的话,不过是气话。
纵然她死无葬身之地,也绝不愿意将他亲手送与他人。直到这一刻,她才发现她对他的占有之心,竟然如此的强烈,即使知道他的心不全在自己的身上,还是无法放手,无法成全。
她当时想,除非她死了,就放他自由吧。
对她自己,这样的结局何尝不是一种解脱。
现在回想当时,自己的图谋竟然是抱着死志的,更多的是失意于慕晨轩后的心灰意冷,根本没有取胜之心,更别说运筹帷幄,谋划周全,幸亏柳言,自己才不至于因为一时意气用事,做出无法弥补的错事。
但是自己真的能就此忘了慕晨轩,待诸事办妥后,真的能放手吗?为什么想起他会离开自己,心里还是这么的痛,会有愧疚。有了柳言,竟然无法想象,如何去面对曾经说过永远爱的他。
离开柳言以后,似乎身上还残余着他的体温。李琮心在去影卫暗房的路上,走到一半,终于又折了回来,只派人通知天籁,第二天一早,再将慕辰轩带回王府。
作者有话要说:看到大家讨论np,给大家剧透下,其实这文和我上一篇文前世今生之双颜传是关联的,还是那几个人的纠葛,是不圆满的七世中的一世。
第62章
一夜无眠;第二天天还没亮;李琮心便起身更衣;静等着皇宫里的消息。
等待似乎把时间无限拉长,不知道在屋中转了多少圈,连慕晨轩被送回来;她也没有去探看;直到日近午时;还是没有消息传来。
李琮心觉得自己最后的一点耐心似乎也耗尽了;前面只担心影衣一人,如今又加上柳言,万一有任何差池;连累了他,她只怕一生懊悔。
想到这里;她再也坐不住了,正要唤人准备入宫面圣,却听到门外有人传报,宫里来人,宣她入宫。
宫中静安殿中,皇上身着明黄色七尾彩凤纹绣常服,随意的倚在房屋正中的榻上,殿内暖洋洋的,安详静谧,让李琮心紧绷的心弦无形中放松了三分。
其实皇上能在寝宫而非正殿接见她,李琮心的心已经放下了一半,心中明白柳言早上的皇宫之行目的已经达成,皇上有大事化小之心,但是再看皇上面容,还是不免吃了一惊。
新皇执政之时,正逢天鸳乱世,先前四女争嫡时留下的遗祸未去,是以初登皇位的李琮文诸事并不顺利,甚至可以说是举步维艰。李琮心在朝堂上最后一次面圣时,见李琮文消瘦憔悴,尽显疲惫之态。
可是今日一见,虽然她人还是瘦了,但是粉面含春,原本平庸的相貌,在云鬓之上钗头所含东珠光泽的掩映下,无端的带出几分耀目的风采来。
李琮心正待俯身行礼,李琮文已笑着开口道:“皇妹免礼,此处非朝堂,我们姐妹二人之间,那些俗礼便免了吧。”
说罢,又着人赐座,让李琮心就坐在她的下手膝边,颇有姐妹欢聚之态。
拉着李琮心的手,端详了片刻,李琮文方叹道:“妹妹果然清瘦了许多,前一阵子,听说妹妹病了,竟是病的入不了宫,心中担忧,有心去探望,无奈朝中事情繁杂,一时抽不得身,今日见妹妹神清气爽,想来病已大好了,朕也就放心了。”
李琮心赶忙起身俯首回道:“多劳皇姐记挂,臣妹前些日不过偶感风寒,病势虽来的凶猛,如今却无大碍了。前些日子未能入宫面圣,皆因皇宫禁地,事关天子安康,不敢带病觐见,若令皇姐染上病疾,臣妹万死。”
李琮文听完笑道:“皇妹能有这份心,朕心甚喜。前些日子有人冒充慕晨轩入宫,宫中谣言纷纷,皆道妹妹心怀异心,有意抗旨欺君。”
李琮心见她言及正事,看今日情形,皇上并无意为难,遮掩躲闪无益,不如直言相告,忙跪地叩首道:“臣罪该万死。皇上宣慕晨轩入宫之时,他正因些许小事,负气出走,臣一时寻他不着,又恐皇上怪罪,情急之下,竟然出此下策,让人假扮了他入宫,想着等找到他再换回来。”
“胡闹!”李琮文言语间已无刚才的笑意,威严呵斥,却非盛怒。“欺君罔上的大罪岂可因闺房之趣玩笑置之?”
“臣知罪,千错万错,皆是臣妹一人糊涂,皇上降罪,臣甘愿受之。那入宫之人,只是臣府里的一名下人,毫不知内情,只是听命于臣,望皇上能饶他性命,放他出宫。”
“哼哼,不过是一个奴才,皇妹竟然不先念及自身,先顾着他,当日发现他是个假货,朕便将他丢给了慎刑司,戴着面具,也不知道他的庐山真面目,听说他嘴紧的很,这些天竟是一字未吐,现在朕倒是有些好奇他是谁了。”
听了李琮文的话,李琮心心里纠成了一团。虽然之前心里也知道,影衣在宫里这些天必然受了不少的罪,可是现在听到李琮文亲口说出来,心中还是象被捅了一刀一样。
谁不知道宫里慎刑司的掌管太监洪晓,人称鬼见愁,手段阴狠毒辣,凡是送进慎刑司,能出来的都没有人形。
只是听李琮文的口气,影衣性命还在。她想着只要他还活着,便是豁出所有,也要救他出来。
心念至此,李琮心埋首在地,恳求道:“他名叫影衣,实乃先皇所赐,皇姐纵不念罪臣一时糊涂犯下大错,但念在先皇的情面上,饶过他的性命,所有的过失,罪臣愿一身承担。”
“哦?”
李琮文听她如此一说,眯起细长的眼睛,若有所思的言道:“影衣么,本王倒似见过。皇妹既如此说,朕也不想再为难他,只是皇妹犯下大错,若不惩处,怕难以服众。但念在初犯,罚俸三年,闭门思过一年,不得出京。”
李琮心此时听到皇上在影衣的事情上终于松了口,好似多日的阴霾,终见阳光,诚心诚意的叩首谢恩。
但只罚俸,她心知皇上不过是做做样子,别说罚三年,便是十年八年又有何妨,王府中的金银财宝,便是一辈子也吃穿不尽。
皇上既不追究,便立即传了洪晓带影衣来见。
李琮心刚刚稍微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只怕一会儿见到一个血肉模糊的影衣,不知道该如何承受。
等人之时,皇上又与她闲叙了些家常,她只是心不在焉,勉强应对。
等了有一炷香的功夫,洪晓才带了人来。
与李琮心所想不同,影衣人竟是躺在白帐子上被抬进来的,只见他双颊深陷,俊美的脸上还残留着鞭痕,身上穿着雪白的长袍,将人从上到下罩住,倒没见有丝毫破损。
“影衣”
李琮心难抑心痛的低呼了一声他的名字,走近前去细细查看,却不敢碰他一下。
见他人在半昏睡之中,尚紧锁着眉峰,两颊轻微颤动,似在忍受着难耐的痛苦。
李琮心焦急不已,也顾不得皇上在旁,对着正跪在地上请安的洪晓叱道:“你到底对他怎样了?他。。。他怎会这样?”
那人抬头对她的问话置若罔闻,眼直勾勾的盯着她看,问道:“殿下记不得奴家了么?”
说完见李琮心似乎此时眼里才看到他这个人似的,迷惘的打量他,嗤的一声轻慢的笑出声来,自嘲道:“想来也是,多少绝色的佳人,殿下都说丢就丢了,何况是我,不过是丢弃的垃圾。若是象丢垃圾一样被丢出来,也倒好了。”
他说到这里眼神越发凄苦,一双大而圆的单凤眼似要落下泪来,脸上却依然笑着,再加上他尖细的嗓音,说出的话轻声缓语,声调婉转娇柔,偏偏听起来那样怨毒。让李琮心看着他,有大白天见鬼的感觉,直觉得身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她本在见到影衣后受到刺激,此时心思混乱,喃喃道:“你又是谁?”
话音刚落,忽然脑子灵光一闪,见这男子情景,忽然悟到定又是与这身体的前主有关,只是不知她又造的什么孽,让这个男子今日对自己这样怨恨。
洪晓听了这话,又是嘿嘿一阵低声冷笑,长身站起,他穿着大红色的修身宮衣,唇描重彩,目光中分明充满怨毒,外貌也并不是如何绝色,可是回眸间却又是说不尽的娇媚无限,妖艳异常。
李琮心早就听说过他是李琮文是亲信,颇受李琮文的器重,却没想到他竟然在李琮文的面前这样得宠,在皇上面前丝毫也不忌惮,一副骄纵放肆的样子。
“晓儿,胡闹!逍遥王问话,为何不好好回话。”
李琮文见洪晓闹的实在太过,方出言相斥,只是言语间却带着明显亲昵回护的语气。
“皇上。”
洪晓一双泫然若泣的眼睛充满了幽怨的看向皇上,让李琮心一瞬间只觉冷风从心中嗖嗖而过,“这些年来晓儿的苦处向谁去诉?我也早知道这副样子惹人厌弃,求皇上赐晓儿一死,也免得晓儿活在这世上受苦。”
“唉,罢了罢了,都是冤孽。”
李琮文被洪晓顶撞之后,喟然长叹,满脸的无可奈何的神情,转向李琮心道:
“皇妹可还记得,他原本是朕的小厮,从小伺候朕,性情温婉,朕甚喜之,十五岁那年原本打算收了房的,谁知皇妹偶尔路过拜访,看上了他,和朕要了去。收入府中没多久,想是又不大合心意,便遣出了府,送到敬事房净了身。朕见他可怜,后又托人将他收回府中。”
李琮心听到这里,心中便已明了,看今日情形,李琮文对这洪晓岂止是喜欢,简直便是宠爱。当年她是不得势的皇女,自然惹不起李琮心,迫不得已割爱,没想到李琮心不过是一时兴起玩玩,害了洪晓一生。事到如今,若说李琮文对她毫无怨言,谁信?
过去皇女之争,留下多少恩怨,才有今日的种种危机,一时如何能化解,这些过往,她做了人家的替身,替人承担倒也罢了,可是影衣何辜,要承担这些不幸。
此时李琮文话锋一转,又叹道:“唉,妹妹也真是狠心,洪晓倒也罢了,进不了妹妹的眼,只是这影衣,长得这等人才摸样,世所罕见,妹妹竟然也舍得随便抛出来做个弃子,当初我只当是个寻常的下人,实在是可惜了。”
“哼”站在一旁的洪晓忽然一声冷哼道:“只可惜他如今和我一样,也是废人一个,皇上纵然觉得可惜,为时已晚,早知道皇上喜欢,我便为皇上手下留情了。”
“你说什么!”
李琮心闻听此言,心如裂锦,片片而碎,怒极攻心之下,哪顾得他是不是皇上的宠臣,伸手向洪晓娇嫩的脸上扇去。她习武之后,运掌之时,自然而然使上了内力,洪晓在她掌风笼罩下,如果躲得过去,两记耳光过后,双颊登时肿了起来,眼冒金星,楞在当地。
李琮心待要再打,只听皇上言道:“皇妹且住手。”
“皇上还要袒护这个奴才吗?”
皇上见李琮心双目赤红,状若疯狂,也吓了一跳。这个皇妹从前骄纵任性,但即使打人罚人,从来都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近来长大了,更是换了一个人似的,总是温文随和,从来没见过她这样激怒之态,便也不由的放柔了语气劝道:
“这个奴才朕本念着他可怜,便对他好些,不料却宠坏了他,是该得些教训。”
“他可怜,正因为他可怜,尝过那样的苦,又怎忍心再将之加渚于同样无辜的男子身上。影衣他何辜,你要如此待他!”
李琮心指着洪晓,气的浑身颤抖。
洪晓见她要吃人似的摸样,哪里还有刚才的嚣张拨扈,吓得瑟缩的跪在地上,不停的向皇上磕头:“求皇上饶命,奴才也是职责在身。”
“大胆奴才,还敢强辩,朕只让你审人,谁准的你动用宫刑,你以权谋私,借公务之便泄私愤,触怒了朕的皇妹,叫朕如何饶你。来人,拉出去杖责,不把腿打断了,不能停。”
洪晓被拉了出去,李琮心却象从火山口上下来,浑身全是冷汗,只觉通体冰寒。
以皇上对洪晓的情形,是决不可能杀他的,而且就算杀了他,难道便能弥补影衣所受的伤害吗?更何况说到底是自己准了他做了慕辰轩的替身,代替他入宫的,最对不起影衣的是自己。她真想杀了自己向他谢罪,可是自己死了,谁带他回家。
看着影衣昏迷中痛苦憔悴的容颜,李琮心只觉心灰意冷,再不想理会这宫中恩怨情仇,勾心斗角。
门外传来板子不断击打在*上的闷响和洪晓撕心裂肺的呼痛声,皇上的嘴角的笑容开始变得僵硬,李琮心却视而不见的俯身请辞:
“臣谢皇上宽宏,影衣伤重,臣请带他回家疗伤。”
皇上听她请辞,象才回过神来似得说道:“皇妹且慢,影衣可先派人送回府中,朕派御医同往给他疗伤,有一人定要见一见皇妹,待见过他之后,皇妹再回府不迟。”
李琮心一心想着影衣的伤情,回府之心迫切,但皇上的邀约如何能辞,只好依言先遣人将影衣送走,她随着皇上向内宫走去。
越走李琮心越迷惑,要知道皇家内院,即便是亲王也是要避嫌禁足的,如今皇上竟是带着她径直走入后宫深处。
李琮心来到天鸳这么久,因为原主人的生父昱君已故,先皇后也早已离世,其它侍君无须皇女日常参拜请安,因此从未深入过皇宫内院,但是却看过后宫的地图,熟悉其大概的格局分布。
如今见皇上领着她,绕过东西二宫以及侍君们的偏殿,来到后院的东南角,与冷宫遥相对应的一处清静庭院。
许是早知皇上要来,久闭的院门大开,院中的沙弥一起身穿素服,跪地相迎。庭院中梨花初绽,香雪吐艳,虽不大,却显得别致清雅。
李琮心便恍然这里应该是素心院。
前朝荣安太后,辅助幼子长治皇帝登基,独掌朝政。后长治亲政后,废其封号,念其养育之恩,并未罚入冷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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