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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钓寒江雪-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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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不想他不但识破我的小伎俩,还助我一臂之力。
“婉碧和八公主是一起长大。”这是解释?还是提醒?
“无论是谁我都不会给她登鼻子上脸的机会。”我粲然一笑,想算计我下辈子吧!
“我知道。”他嘴角微微一扯,看起来十分邪恶兼迷人。
我们真是天生一对!
“少爷,大夫来了。”是来福的声音。
“麻烦您了,来叔。”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所以我现在首要任务就是“治水”。
“哪里,哪里,少奶奶言重了。”来福有些受宠若惊,看来这里的主子不曾对他如此客气。
大夫说没伤到筋骨,开了几副舒筋活络的药就走了。不一会儿,丫头就端着一碗黑糊糊的臭水进来:
“少奶奶请用药。”
晕,我好好的喝哪门子的药。我嘴一噘可怜巴巴的看着小龙:
“我可不可以不要喝!”
“为什么?”他明知故问。
“因为闻起来很臭。”
“捏着鼻子。”
“很苦,我会吐!”饶了我吧!
“春眉,拿些蜜饯让少奶奶就嘴。”555555555555555,这个死没良心的!
“那就放凉点再喝,你们忙自个儿的事去吧!”我看见桌子上的盆栽似乎有些干枯,等会漂亮姐姐给你喝点饮料哈!
“药要趁热喝,凉了会误药效的,让为夫喂你喝。”这个天杀的还真的从丫头手里接过药碗,他的良心定是被狗吃了!
“我自己来!春眉拿个盆子来。”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不复返。我闭眼将药一口灌下去。
苦~~~~~~~~~~我觉着自己的五官已经挤在了一起。
一……二……三……吐!
爽了!因为中午没吃什么,所以呕了的全是药水。
“快把大夫叫回来!”他对外喊道。
“不要!”我百忙之中抽空抗议道。
“让大夫看看。”
“不要~~嘛!”怎么听起来这么A,“我没事,从小就这样,喝了药水就会吐。”
“那~~少爷,这大夫是叫还是不叫?”旁边叫春眉的丫头怯生生的问道。
“让他在门房候着,你们退下吧!”他吩咐道。
“我自个儿躺躺就成,你忙你的去吧!”头有点沉,我得要足精神,对付晚上的鸿门宴。
我躺了半个时辰,觉着好些了就叫冷山过来问话。不一会儿,他就屁颠儿屁颠儿跑来了。
“这里还有多少人不想我好?”
“少奶奶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儿,这里人都……”
“连你也跟我说这种客套话啊~~,你该不会以为我就只有整你的那点本事儿吧!”我拿腔拿调的说,“兵法有云‘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我也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你不会不明白吧!”
在我的循循善诱下,小冷将其厉害关系全盘托出,果然是我一手调教出来的好孩子:原来这龙家三代武官,均为朝廷重臣,叔父辈在N年前的一场对抗外敌的战役中都死绝了。现在家中以龙非云的奶奶为尊,而留下的这孙子辈里又以我家小龙最赞,他将龙家由“将门”成功转型为北方最大的“商门”。但从此家中便异议声不断,说什么一身铜臭坏了祖上的名声,碍于我老公那张扑克脸也只是些不成气候的地下言论。这次娶我进门成为一个导火索,除了极小一部分胆小怕事的中立派,其余全都反对我入门。理由是:拒绝与郡主成婚便是拒绝了天家的恩赐,会遭报应。
“放……屁。”我烦透了这些个花人钱还要说人事的主儿。天家恩赐?愚昧无知!天家能活命都是靠商人老百姓的恩赐,不过这些说了他们也不懂。我回过神看了看眼前的人,他眼珠儿瞪得要掉出来了。
“你……你刚才说什么?”他结巴怎么越来越严重,看哪天闲的没事得好好帮我这傻弟弟治治。
“放屁啊!怎么了!”
“少奶奶呀,这些个污言秽语您可不能再说了,被人听见可不好!”他一脸慌乱的说道。
“我就说,放屁放屁放屁放屁放屁放……屁,怎么了!”看着他脸色由白变青真是件有趣儿的事情。
“少奶奶,少奶奶您有什么吩咐?”春眉带着一群丫头跑了进来,看来我刚刚声音“稍稍”大了一点
“适才我正交代冷山办点儿事儿……,可不想……”我马上换了一个大家闺秀的哀怨神情,似有难言之隐的说道,“他……居然在这节骨眼儿上……,”我用手绢掩着口鼻轻轻的说:“放了个屁。”看这群丫头的三八样儿,这事说不准几分钟就会传得全府皆知了!
“噗嗤”几个沉不住气的丫头笑出声来。
“这……”小冷冷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这脸色又从青变到了红。
“你们把这窗子开着通通气儿,然后就出去候着吧!”我吩咐道。
“是,少奶奶。”这几个丫头边开窗子边偷偷看着满脸难堪的小冷。
等他们都退下了,我开心的眨着我的大眼睛看着小冷。他哭丧着脸问我还有什么吩咐。我又顺便问了问老太君的喜好什么的,就让他退下了。现在他指不定躲在什么地方偷着哭呢!
我唤了丫鬟进来伺候我梳洗装扮,然后遣走他们自己转园子。这“降雪轩”布置十分简单,小院儿里除了几株梅树和一套石桌凳没有多余的东西。听丫头们说,这园子是半月前少爷嘱咐修葺的,前几日才完工。她们以为我崇尚简朴少爷才会如是吩咐,而我倒觉得是他是故意留了给我布置的。
出了这“降雪轩”我便迷了路,这些有钱人就是无聊,没事建这么大的房子干嘛!一路上都没见着有佣人,我估摸着他们都跑去准备今晚的年夜饭了。这里的景儿又都大同小异,我连回路都找不找着了。我又冷又饿,终于在第N个拐弯处,我听见有人声:
“听说这冷山居然当着少奶奶的面儿放了个……呵呵……我见他平时还挺体面儿的,怎么就……噗嗤……。”
“就是就是。”是丫头们在说事儿。看来我这玩笑让小冷流失了不少的粉丝啊!
“请问降雪轩往哪儿走?”我问道。
她们一见我就赶紧福身行礼,之后就面面相觑。其中一个看起来灵光一点的丫头猜出了我的身份,站出来回道:
“禀少奶奶,顺着这条路直走便是。”她不主动提,我也不好意思让她领我回去,毕竟在自己家里走迷了是件丢人的事情。
我顺着她指的路走去,走过长长的廊道,来到一个湖边。我似乎没来过这里啊? 只见对面有个湖心小筑,我便过了小桥想看看有没有人可以将我这个可怜的孩子带回家。走近一看,小筑名为“莫言”。我刚走进几步,只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
“谁?”有老公在我还怕个P啊!
“我!”我寻声向屋里走去。
“你怎么到这儿来了?”他眉头一蹙。
“我迷路了,有个丫鬟说往这边走能回去,可走着走着就到了这儿。这是哪儿?”
“我的书房。你说……是丫头引你过来的?”
“是啊!有什么不对吗?”我疑惑的看着他严肃的表情。
“没什么,只是我这里平常是不许人来的。”他将话题一转,“你好些了吗?”
“请恕妾身不知之罪!妾身好些了,请夫君放心。”说完我就往屋外走。连小小一个丫头都敢编排我,这怎么能让我不生气。
他虽然说的轻描淡写,我却嗅出这其中的不寻常。看来这“莫言”应该算是禁地,那个丫头不可能不知道这个规矩,但她仍引我过来,分明是想看我的热闹。
“这大冷的天你去哪儿?”他有些责备的问道。
咕噜咕噜……
嘎嘎嘎……乌鸦路过……
我这肚子早不叫晚不叫,偏偏挑这个时候叫!呜呜呜,太没面子了!人家明明还在生气,你这一叫什么气氛都没了。
“过来吃点点心。”一听见有吃的,我的腿就不争气的跟着他往里屋走去。
“慢点儿吃,又没人跟你抢。”小龙一边给我倒水一边嘱咐道。
我左手佛手酥,右手百果糕,嘴里吃着规划松酥,眼睛还盯着桌上的金丝卷。我幸福的快要死掉了。
吃完东东,我拿着茶杯开始观察他的书房。外屋只有一个看似开会用的大方桌,而这里屋陈设清新古朴,字画古玩一应俱全,不过最吸引我还是那巨大的书柜。
“以后我可以来这儿看书吗?”完了,忘了这是禁地,“算了,当我没说过。”
“想来便来吧!”虾米!
“真的吗?”我兴奋的问道。
“当然。”
“Thank you,”我冲过去抱着他的脸蛋儿“吧唧”就是一口。
只见他一愣。完了,得意忘形了,忘了我面对的是个古人了。我忙解释道:
“这是我家乡话谢谢的意思,在我们家乡这种举动表示非常非常感谢。”
刚才他还好好的怎么一下子就降到零度以下了,像是西伯利亚寒流突然侵袭。
“以后不准这样非常非常感谢别人!”他在命令我吗?
“哦!”管他的,反正老娘有书看,以后晚上就不用早不早的就上床数山羊了。
“你手很凉,是觉着冷吗?”
“不冷。我体寒,一入冬就手脚冰冷。”我抽了本《顾德传》边翻边回话。
“坐过来看,靠着暖炉。”
这本传记是讲前朝大将军顾德的丰功伟绩和儿女情长。当然那些个打仗的东西直接就被我给PASS了,本小姐一都只看情感纠葛。以前,看《钢铁是怎样炼成的》我就专挑保尔和冬妮娅的感情戏来研究,老师还骂我肤浅来着。但我一直都坚信人与人之间的感情是最深刻的东西,随着成长带来的复杂变化仍能坚守的感情才最为难能可贵。
“少爷,少爷。” 来福站在院外喊道。
“什么事?”
“准备开席了,老祖宗吩咐我叫您过去!还有……还有就是少奶奶她不见了,我已经派人去找了。”
“少奶奶在我这儿,跟老祖宗说我们马上就过去。”
明枪暗箭(完)
我依依不舍的放好手中的书,看着小龙将手头的东西整好就一起出了门。
外面可真冷啊!一个激灵打的人都清醒一截儿。
“穿薄了吧!”顺手将他的貂皮披风系在我身上。顿时就觉着温暖了许多,怪不得这些有钱人都爱貂皮!
原来从这里向左拐三个弯便是我那“降雪轩”,我就不明白自己咋就绕了那么远呢?我回房补了补粉,擦了我那宇宙超级无敌闪亮唇彩便去赴那“鸿门宴”。
就是前面那个“聚合堂”吗?
“别怕,有我!”他牵起我冰凉微颤的手。他也发现了?我这是怎么了!这一路上我像是踩在棉花上似的恍恍忽忽,本是天不怕地不怕只怕没有钱的主儿,怎么落得现在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姑娘。我停下来深吸了一口气,对他抱歉的笑了笑,为我的失态。而后迈步进了这个聚满所谓亲戚的大厅。
一下子,乱哄哄的大厅变得鸦雀无声。刷刷刷,我成为了所有目光的焦点。无数双眼睛在我身上不停的打量,似惊艳似轻视似怨恨似深究,姑奶奶我照单全收了。
他紧了紧牵着我的手,是想告诉我不要紧张吗?我回捏他让他知道我能应付。这里可是有无数双眼睛等着捉姑奶奶我的小辫子,绝不能失态Again,转念间便附赠给在场各位一个大方得体的笑容,随着小龙走到了一个六七十岁的老太太面前。她就是传说以久从未谋面的老祖宗。
雍容华贵,和蔼慈祥应该是她的面具吧!电视剧里那些个大家族的老女人可都是些吃骨头不吐渣的主儿。
小龙放开牵我的手,上前半跪请安,随后起身对我说道:
“过来给老祖宗请安。”我上前一步含笑半福身:“老祖宗,吉祥。”晕倒,同志们清宫之毒真是深入骨髓啊!
“瞧这妮子嘴甜的,过来过来让老祖宗仔细瞧瞧。”还好吉祥话儿哪都通用,我舒了口气,被她拉到锦榻上坐下。从众人吃惊的眼神中可以看出这个礼遇不低。
她究竟是敌是友?
“倒是个标致的可人儿,”她一边摸着我的手一边对我说,“如果老九敢欺负你就来告诉奶奶,奶奶替你撑腰。”这老色狼干嘛老摸我的手啊。
“相公对我极好,请老祖宗放心。”
“哈哈哈,放心放心,哈哈哈。”
“听说今个儿,九弟在大门口对这新媳妇又是抱又是搂的,那夫妻感情好的自是没话说。”一个尖利的声音回道。直接说我们不成体统不就得了,还要装作羡慕称赞的样子多累啊!循声望去,是个三十来岁浓妆艳抹的女人。
“可有此事?”老祖宗笑容未改,声音却变得严肃起来。
“却有此事。”我收起笑容委屈道,“雪儿今儿下马车时崴了脚,故而才会有刚才这位婶婶所说之事,请老祖宗责罚雪儿不识大体之罪。”说完我赶忙起身跪在她老人家脚边,我就不信这屁大的事,你还真的会罚我。
“瞧!这小妮子委屈的,快起快起,”她扶着我起来,我瞟了一眼一旁坐着的老公,他似乎对我的表现是相-当-的满意,“丫头啊!刚才那是你二姐可不是什么婶婶啊!”老祖宗装嗔道。
“啊!”我故作惊慌的样子,“对不起二姐,请恕雪儿不知之罪。” 这里叔父辈的都死翘翘了,而你老公看着老娘直流口水,我当然知道你是“姐妹”而不是“姑婶”。
“不知者无罪,妹子不用如此多礼。”我看她这几句好象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那也难怪谁叫小妹我年纪小“不知”女人会如此忌讳年龄,“不慎””将那她老人家说老了一个辈分呢!
“就是就是,你也别太自责了。瞧,这眉头皱的。”这老色狼又开始不停摸我的脸了,5555,大家都是女人不要当众性骚扰我好不好!
“姐姐怎么就摔着了呢?”你还敢开口问,八成就是你这个小贱人干的,好象叫虾米婉碧是吧!老娘记住你了!
我正要开口,又听见刚才那个吃了憋的老婆娘幸灾乐祸的回道:
“听说是马梯碎——了,哎呀,这事儿摆在平常倒也不稀奇,但在这三十儿可是触霉头的事儿,今天又是妹妹你头一天进门,我看赶明儿妹妹可得去庙里拜拜了。”你们倒是在这里摆了老娘一道。
“谢谢二姐提醒,然而我倒是觉着这是件喜事。”
“此话怎讲?”
“刚才二姐您也说了这马梯是碎——了,正好取意‘岁岁平安’。我看倒是吉祥如意的象征。老祖宗你说呢?”
“这可不就应了今儿这景。好啊!好啊!”我就不信这老狐狸不知这里面的明枪暗箭。
“哎哟,这小妮子怎么说着说着就哭起来了,看了让人怪心疼的。”
“雪儿一进门便蒙各位姐姐妹妹如此关心厚爱,一时间感怀身世。”说着说着我就用手绢挡着泪水朦胧的双眼。我想这里的人没人不知道我父母双亡的来历吧!
唉!当初中戏没有录取俺,真是中国演义界的一大损失啊!
“丫头别哭别哭,这儿以后就是你的家了。我就是你的亲奶奶!”说着把我往怀里一搂,又开始摸我的背。
就这样我牺牲色相换来了入门的第一场胜利。
本以为老祖宗就是老顽固的代名词,理应视我这种没经明媒正娶的孙媳妇为眼中钉肉中刺,不想她却这样挺我。真的猜不透这个老妖精想怎样。
再看看这两个公然难为我的人:一个娇蛮任性,一个虽是绵里藏针却毫无计谋,他们成不了气候。不过她们竟敢当众叫我难看,那自是身后有人撑腰。而那个人才是最可怕的。
“老九,你后面那是小山吗?”老祖宗问道
“冷山拜见老祖宗。”
“哎呀,你这孩子怎么一年没见瘦了……也壮了!”那当然,因为有我这个好姐姐疼啊!
“是,老祖宗。”他一脸无奈。
“这外边儿不比家里,亏得你照顾老九了!”
“老祖宗言重了,是少爷照顾小山才是。再说有少奶奶在,这照顾少爷的活儿,也轮不到小山啊!。”这小子倒是挺会撒娇讨好的。
“就是就是,是我老糊涂,有雪丫头在自是不能让老九冷着热着。”呜呜呜,我的手都快被她摸掉一层皮了。
“我看是九哥照顾她才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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