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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锦-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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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药材还是被暂时扣留了,说是嵩州那边来的药材。要等着查明,才能发放下来。

官府明面儿上是这么说,若是没有门路,将这药材扣个半年一年的。你也没地儿说理去。药材被随意放置在衙门,没人保养储藏,这年一过准保要出问题。那时候,就算能将这批药材拿回来,那也大多不能入药了。也等于是和亏本一样的。

这批药材是先付了款项的,银子搭进去了,货物又少了大半,对百味馆和保定堂都是个不小的打击。

保定堂暂且不能开,拿余下的药材也顶多够百味馆撑到年底的,来年若是这药政还不改。庆阳府的百味馆是开不成了。

这牵一发而动全身的事儿,将秦长瑞早就安排好的计划全部打乱。

几人回到永定巷早已过了午时,陶氏在家里也惦记着他们父女两,见他们回来了才松口气。

幸好百味馆里什么都是现成的,陶氏陪着他们在包间内潦草吃了午饭。秦长瑞交代了一声,就去安排事儿了。

现在最紧要的是,将上头的意思了解清楚,这才能找到正确的应对法子。

陈悠想来想去,最终还是准备去一趟贾天静那里,钱夫人是袁知州的亲妹子,而她对钱夫人又有救命之恩。从她那看能否与袁知州搭根线问问瞧。

而秦长瑞这边已经派人去寻戴老板了。

下午,陈悠马不停蹄赶到贾天静的医馆,医馆也是半歇业的状态,倒是很少见的清净,大堂内静悄悄的,堂中只留了一个伙计。此时正坐在暖炉边打瞌睡。

陈悠进来时,弄了些声响,这才让他猛然惊醒,边揉着眼睛边下意识的说,“医馆近日不接病患。请回吧!”等到抬头见是陈悠时,急忙迎了上来,“怎么是陈大姑娘,这么冷的天,赶紧进来烤烤火。”

陈悠笑了笑,有些心不在焉,“静姨呢?”

“真不巧,贾大夫早上出门,现在还没回来。你要是有急事寻她,先去后院等等,让大娘给你弄碗热乎汤水暖暖。”

陈悠道了谢,自去了后院,想了片刻,陈悠还是拐去了钱夫人的院子。

翠竹正端了药碗进房间,瞧见她,忙将陈悠请进去。

“夫人,你看谁来了。”翠竹脆着嗓子说道。

钱夫人靠在床头看书,闻言抬头,就笑起来,“阿悠怎的来了?”

陈悠此时也不与钱夫人打弯子,直接将官府扣留药材的事儿说了。

钱夫人正了正神色,“哦?竟然还有这样的事,阿悠,你不要担心,晚间,哥哥会来看我,我帮你问问他是怎么回事。”

“那就多谢夫人了!”陈悠得了钱夫人的承诺,心安了一分。

“这点忙算什么,阿悠你就放心等着好了。”

陈悠点点头,又给钱夫人看了伤口,道再过几日拆了线,就能搬回去养着了。

与钱夫人聊了会儿天,翠竹才将陈悠送出门。

傍晚时,贾天静回来,医馆伙计告诉她陈悠在这,她唬了一跳,忙去了陈悠的房间,见她伏案在写着什么。

听到门口的响声,陈悠回头叫了一声“静姨”。

“外面还下着雪,不是叫你别过来吗,怎么又过来了?”贾天静走到陈悠身边,摸了摸她冻红的手,果然一片冰凉。

“房间里也不升个暖炉,看你浑身冷的和冰似的。”说着将手里捧着的手炉塞给陈悠。

陈悠放下笔,抱着手炉暖了暖手,哈了口气。

神色平静的道:“静姨,药材出事了。”

贾天静瞬间瞪大眼睛,“啥?”

陈悠无奈的将今日一天发生的事儿都与贾天静说了,贾天静听后沉默了良久,“莫不是与新来的药政大人有关?”

见陈悠面有疑惑,她继续道:“阿悠,你猜我今日是被谁叫出门的?”

能让贾天静亲自上门拜访的那自然只有官府的人,而且官职定然不小。

“难道是袁知州?”

贾天静点点头。

陈悠一惊,没想到真的是袁知州,可是袁知州这个时候寻贾天静做什么?若是为了钱夫人的病况,他完全可以在医馆里说。

“袁知州寻我给他推荐几位医德医术都上好的大夫。”

“就为了这事儿?”

“是,就为了这事。”

陈悠低头,灯火下,浓密的长睫将暗影投到了一双灵动的双眸上,形成一道幽暗的剪影,少女的肌肤在橘黄灯光的映衬下好似变的透明一般,突然陈悠抬头,双眸中一片清辉。

“惠民药局!静姨,会不会是为了惠民药局才向你打听大夫的事儿。”

陈悠觉得这猜想越来越有可能,上头禁锢了大药商,惠民药局这么多年来也没能在州县办起来,恐怕药界这块儿这么大的动静就是为了这件事,这么一想,所有的事情都说的通了。

贾天静被陈悠这么一提醒儿,也瞬间就想明白了,为了给惠民药局清道儿,控制药源,又打探声名好的大夫,让各家药铺医馆处于半瘫痪的状态,在这样的情况下,惠民药局要是一时崛起那便是天时地利人和。

到时再配合着官府的调配,药材将会一举被官家至少控制一半在手上,这是谁想出来的法子,当真是好算计。只要官家的药局开起来,那时候,势必各处的医馆和药铺还要受打击。

陈悠与贾天静一同用了晚饭,饭后两人去了药房,商量钱夫人今日几日的药方。刚将药方给写好,药房外就有人敲门。

“谁啊?”贾天静问了一句。

“贾大夫,是我,翠竹,我们夫人请陈大姑娘过去一趟。”

陈悠一喜,急忙去开门,跟着翠竹去了钱夫人所住的院子。

从钱夫人那儿,陈悠知晓这事儿与袁知州根本就没关系,那扣留药材的官差不是袁知州派去的。

钱夫人不会与她说假话,这跟本就没有意义。

陈悠从钱夫人院子里出来,与贾天静打了招呼,就回房歇着了。

看来,布这个局的人就是那位上头来的人,在陈悠脑海中一闪而过前些日子与袁知州一起来医馆的那个男子。

想起前几年林远县发生的那件事,陈悠就恨恨的诅咒了几声,当真是讨厌什么来什么!

找到了源头,要想办法才行。

从那日两人见面来看,那个人根本就没认出她,而且他一个建康来的钦差,他们家与他素未相识,为何要设计陷害他们。

官家在嵩州建康一带扣了那么多大药商,若是想给惠民药局供药,直接集结官府的人调运便是,建康到庆阳府一路运河下来,水路方便的很,为什么要大费周章设这么个圈套?

难道是为了银子?

陈悠觉得她一举找到了症结所在。

百味馆保定堂被他这么一设计,若是药材真拿不回来,前后就至少要折至少六千两银子在里头,六千两可不是一个小数目,放在华州,顶好的酒楼也能买下三家了。

没想到,那个男子竟然是个贪官!陈悠捏着小拳手气的不轻!本就与他结着仇,现下,新仇添上旧怨,简直有些让人忍无可忍。

带着满身的怒气,陈悠掀开了被子,正要上床休息,突然胸口一阵剧烈的疼痛,仿佛被人突然扎了一针。

入骨的疼痛让陈悠一瞬间失了力倒在了床上,急速的喘息着,那疼痛一波一波的从陈悠左胸房散发到浑身的每一个血脉。

陈悠死死地捏住胸口的那块布料,剧痛让她整个蜷缩了起来,以一种自我保护的姿势蜷成一团。

冷汗几乎是瞬间就浸透了里衣。

☆、第169章 训话

第169章训话

整张脸惨白如纸,陈悠下意识咬着唇,一手紧紧捏着被褥。

陈悠觉得这阵疼痛仿佛如一个冬季那么漫长难熬,实际上,只有短短的片刻而已。

疼痛来的突来,消失的也迅速,就好像它从未存在过一样。

陈悠虚脱地趴在床边,全身力气好似被抽空了,喘息了一会儿,撑起身子慢慢坐了起来,她立即给自己把了脉,却发现自己脉象正常,根本就没有任何问题。

平日里,她也一向注意自己和家人的身体,自己身体一直健康,从没有什么毛病,怎么会突然剧痛起来。

难道是有什么隐疾她自己没查出来?想到这个陈悠脸色一白。

在床边坐了两刻钟,那疼痛的感觉没有再来,浑身黏黏腻腻的叫人难受,让大娘烧了水,潦草的擦洗了一番,这才上床睡觉。

许是今日实在是精疲力尽了,陈悠不一会就进入了梦乡,就在她熟睡之际,左胸房上方的那朵药田空间所化成的红艳莲花却发出微微的红光,良久才慢慢消失。

如今医馆基本已经相当于关门了,不接诊病患,贾天静在医馆里也没什么事情,一大早就与陈悠去了百味馆。

天色朦胧,但是却寒风肆虐,陈悠与贾天静一起顶着刺骨寒风上了马车。

冬日的清晨,带着特有的静谧,马蹄声踏在积了薄薄一层雪的街道上,回声传出老远。

贾天静闭目养神,过了一会儿却微微睁眼看了对面好似陷入沉思的陈悠一眼,突然俯身一把抓住陈悠的手腕,陈悠惊了一下,而后却任由贾天静给她把脉,并且,心中不由自主的开始紧张。

她盯着贾天静的脸。试图从她脸上看出什么诊断结果。

“心率加快,神情紧张!阿悠,静姨知道你在担心,可是自己的身体也不能不顾着。”贾天静放开她的手腕。

陈悠被她的话说的心一沉。“静姨,我可是患了什么病症?”

贾天静奇怪的看了陈悠一眼,眉头蹙了蹙,“阿悠你为什么这么紧张,难道你自己的身体你没个数吗?”

陈悠叹了口气,将昨夜发生的事情都说了一遍给贾天静听。贾天静听后唬了一跳,连忙又仔仔细细给陈悠把了一次脉。

贾天静放下手,摇摇头,“阿悠,你只除了身子有些疲惫之外。旁的一切都正常,从脉象上看,确实如你自己的感觉的那样,没一点问题。”

陈悠沉默下来,她不明白。既然她的身体没问题,为什么会有那阵突来的让人难忍的疼痛。

“以前可有过?”贾天静忧心的问道。

陈悠摇摇头,“静姨,以前从未这样,我自己是大夫,自然也懂养生之道,又怎会不注重身体。”

“那回头叫你师父替你看看。我与唐仲擅长的地方多有不同,他或许能瞧出个一二,你也不要太过将这件事放在心伤,既然你我都没看出问题,那八成便是没有问题。”贾天静安慰道。

陈悠点头。

二人又说了钱夫人用药的事情,陈悠告诉贾天静等华州这边的事情了结了。她们家要回林远县一趟。

到百味馆时,天光才大亮,街道上也熙熙攘攘有了人群。

两人下车进了百味馆,直接去了后院,此时。秦长瑞与陶氏也早就起身了。

陈悠到后院的书房时,秦长瑞正准备出门。

“爹,我昨日向钱夫人打探,药材的事与袁知州没甚关系。”陈悠将昨天她在钱夫人那打探的消息,与秦长瑞都说了一遍。

秦长瑞点点头,面色一片严峻,“阿悠,我知道了。”

“爹,事情可有转机?戴老板那怎么说?”

“姓戴的昨日已带着家人逃出了华州,我已派人沿着水路去追了,不知能不能追到。”

“爹,你说会不会是上面来的那位药政大人做的?”陈悠将她与贾天静的猜测与秦长瑞说了。

秦长瑞身体一僵,原来还沉着的脸上顿时暗沉一片,陈悠还只当是她说到了点子上,让秦长瑞的脸色突变。

书房内沉默了片刻,秦长瑞才开口,“阿悠,我都知道了,你今日哪儿也不要去了,在家中好好休息,事情都交给爹来办。”

尽管陈悠觉得秦长瑞突然有些奇怪,可是也并未深想,应了一声,出了书房。

书房的门被陈悠从外面带了起来,随着轻微地“吱呀”一声,秦长瑞整个人入虚脱一般陷入了座椅中,他一只大掌盖住了眼睛,闭起的一双眼内满布着血丝。

其实,昨日事情发生不久,秦长瑞便知道这件事与袁知州没甚关系,那有这个能耐的人,自然就只有从建康城来的那位药政大人。

这位药政大人很可能是奉着皇差办事,并不好查,但只要心细,还是能查出些蛛丝马迹,秦长瑞前些日子已经基本能推测,上头派来整治惠民药局的药政就是秦征。

只是因着那个原因,秦长瑞本能躲避与秦征的接触,从这段日子,秦征的手段和用人做事,他已越发的怀疑秦征还是不是原来的秦征了。

不过,有些事情再躲避,还是需要有面对的一天,秦长瑞深吸了口气,睁开眼,盯着书房内四季如意屏风看了片刻,取了披风,步伐坚定的出了门。

陈悠与贾天静走的急,朝食也没吃,在百味馆后院,两人匆匆吃了些许作罢。

会宾楼一大早就开门迎客,冬日的寒冷并未叫会宾楼变得冷清起来。

三楼的一间窗户被人从里面推开,白起走到书案前,对着伏案笔走龙蛇的主子说道:“世子爷,昨日保定堂便关门歇业了。”

秦征运笔写完最后一笔,放下毛笔,抬头看了眼白起,眼尾带了一抹兴味,“昨日?”

“是,世子爷,昨日他们就关门了,这保定堂也算是识相。”

秦征脸色一变,却突然冷哼了一声,“白起,一会儿你亲自去告诉阿北,若是他不想待在我身边,就将他与阿南都打发了!”

白起心中一沉,不敢置信的看了主子一眼,一向做事老辣沉稳的他,这个时候也震惊的哑口无言,良久,白起才觉得自己能正常说话。

“世子爷,你是说阿北给保定堂报了信?”

秦征冷冷瞥了他一眼,并未回答他的话,但是白起已经清清楚楚知道了结局,他恨铁不成钢的叹口气。

“世子爷,您放心,属下帮您好好教训阿北!”

秦征不再理他,拿起桌案旁的一沓书信看起来。

白起有些尴尬地站在一边,硬着头皮问道:“世子爷,各处州县的惠民药局已经准备差不多了,您准备什么时候‘剑锋出鞘’?”

秦征好似没听到白起的话一般,捏着一封书信,浓眉蹙起。白起尴尬地站在一边。

“这是怎么回事?”秦征将一封书信摔到白起面前。

白起战战兢兢的捡起书信,一目十行的看起来,越看到后头,他也越是皱眉,“李霏烟竟然将保定堂的药材扣留了下来?世子爷,她想做什么?”

“派人去查,下午就要给我个合理的解释!”秦征冷声道。

“是,世子爷。”白起这才心情忐忑不安的退出房间,不久袁知州又来拜访,白起将房内侍候的事交给秦东,自己亲自去查秦征吩咐的事情。

阿北下午才从外头匆匆忙忙赶回来,一身的风尘仆仆,一张刚毅的脸冻得通红。回了会宾楼的后院还没来得及喝上一杯热茶暖暖身子,就被白起身边的小厮叫到了白起办事的书房。

“白无常,你还有没有点人性,大爷刚从外头办事回来,还没来得及喝口热水,就被你火急火燎的叫来,你今日要不请大爷喝杯西湖龙井,大爷就赖在你这里不走了!”阿北有些无赖的开玩笑道。

白起鄙夷地瞥了他一眼,嘲讽道:“我看某些人都要丢了饭碗了,还有心情惦记着名茶,当真是可悲可叹!”

阿北被说的莫名其妙,可他们从小在世子爷身边侍奉,相处已久,阿北敏感的听出白起话中的怒意。他也不敢再开玩笑了,白起这小子别看是个文弱书生样,手段可是比他这个一身功夫的还狠辣。

朝着守门的小厮使了个眼色,小厮会意,书房中不一会儿就剩下兄弟两人。

“白起,是世子爷那边出事了?”

白起“哼”了一声,这音调语气倒是与秦征有五六分相似,看来这小子整日在世子爷身边待着,近墨者黑了。

阿北见白起不说话,只摆着张冷脸冻他,就有些架不住了,“大哥,到底是什么事,关键时候,你别变成闷葫芦啊!你这是想急死我!”

老侯爷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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