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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帝不争宠:我的老婆是神偷-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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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
她蹲下身,扶起陈夫人,“夫人,你何必如此呢?瞧我这臭脾气,一上来就没人管得住。是孩儿不懂事了。”
陈青和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只是这太子殿下来得可真是时候。
望着他们二人亲密而立,心中泛起微微的涩。
陈城默然的望着自己的妻子,这个连静宇攻防得益,居然把他对付得无话可说。
心中默叹口气,半晌才开口,“夫人。。。。”
“娘。。。。”陈青采的眼泪一直就没有停过。太子对这女人好生亲密。
哭哭啼啼的惹人心烦,连静宇不耐的皱起眉头。
刚才一直不见人影的侧夫人,侧夫人不知道打哪冒了出来,“瞧我们青采哭得这个叫人疼啊,太子殿下啊,你看这可如此是好啊!”
难不成还想北木凉安慰她不成?斜睨北木凉一眼,看你敢去不敢?
“侧夫人这话说得便委实不对了,我是有家室的人,男女授受不亲,我怎可贸然去领略陈小姐的美?”
一番话虽然是为了顾全陈青采的面子,却实实在在的告诉众人,我北木凉是有太子妃的人,这太子妃是我认可的。
冲连静宇邪魅一笑,“快收拾一下细软,随我回临渊宫吧!我是来接你的。”
轻声慢语的却不着痕迹的向众人道明了此次前来将军府的目的。
这将军府是不能再呆下去了,他的太子妃这臭脾气,若是再来一次这种事件,她非把这将军府给拆了不可。
情儿伶俐的跑进房收拾东西去了。
跟我走吧(1)
陈青和瞅瞅意犹未尽的众人,抱拳道,“让大家见笑了,还请诸位到前殿继续赴宴。”
可是哪里还有心情赴宴,该走的便走,该留的便留,众人作鸟兽散。
别院一下子安静下来,陈青采也被丫环们送走了。今日将军府的脸面丢尽,陈城一拂袖,黑着一张脸扶着陈夫人走了。
看着大家都都走了,却没有人招呼她,侧夫人也讪讪一笑,朝北木凉福了福身,走了。
院子里空荡荡的。
“太子殿下这边说话。”陈青和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我去去就来,你收拾好东西等我。”北木凉拉住连静宇的手,轻声说。
哪里有什么东西需要收拾。情儿把前几日陈夫人差人送过来的东西全部打了包,连静宇瞅也不瞅一眼。只寻了自己的背包,和前世的那套衣服,收拾好。末了,又摸摸了自己裙子内侧自己缝上的那个口袋,里面还装着那块价值连城的鸳鸯紫玉,还好,它还在。和鸳鸯紫玉在一起的是苏青和送的那枚玉符。
“情儿也要跟太子妃走。”这太子对太子妃看来还是很喜欢的,若是随了太子妃入宫,肯定要比自己呆在这将军府强多了。
“你从哪里来还是回哪里吧。”她一向做事喜欢亲力亲为,不喜欢假手于人,所以对丫环仆人这种事,看得很开。
“难道是情儿表现不好吗?哪里做得不到?”情儿泫然欲泣。仿佛被抛弃了一般。
连静宇点头,她算是说对了,她根本是个累赘。这小丫头,伶俐则伶俐。她一向喜欢聪明的人,但是她却讨厌在她面前自作聪明的人。
这情儿的心思,她怎么会猜不着?不过,这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此情可原。不过,这个情在她面前行不通。
看到连静宇提了个模样古怪的包,和一套形怪状的衣服。北木凉皱了眉,“就这么点东西?”
“你以为呢?”她来这将军府不过短短数日。她只带走真正属于她的东西。
伸手想替她掂包,却被她躲了过去,“我自己可以来。”
“我倒是想你凡事多依赖我些。”低低笑出声,“走吧。”
头也不回,大步流星的离开,没有一丝眷恋。
静宇小筑(1)
北木凉专门在临渊宫内辟出一处安静的楼宇,送给连静宇,取名静宇小筑。
他的太子妃,怎么能是一处厢房便能打发得了的?
连静宇站在二楼走廊上,垂眼望下看。
临渊宫也算是宫中重地,把守的守卫却廖廖无几。
她暗自高兴,却蓦地想起,这临渊宫中的太子北木凉深厚的内功,想来是他根本不需要别人保护。
北木凉送了她几个小丫环,供她使唤,她拒绝了,一一将她们遣返到原处。
用过晚膳之后,北木凉在书房里和人议事,她闲着无聊,心中陡然生出一个想法。
隐约记得当衬自月陈宫来到临渊宫是一直向南,那自己如果一直往东走,便是可以的吧。
可是,若是再走错路,那晚上来到这临渊宫是误打误撞。假若再跑到别的宫去,可就麻烦了。
现下这太子妃的身份,又不能偷偷摸摸的翻宫墙,钻小巷。
于是朝立在书房门前的守卫招招手,守卫训练有素的行礼,“太子妃有何吩咐?”
“月陈宫在哪个方向?”
此侍卫正是无尘,北木凉座下的侍卫,一个叫无风,一个叫无尘。是北木凉自小便选中的侍卫,随着北木凉一同长大。
白日里自是见识了他们太子妃的英勇一幕。他正欲回答。
“吱呀!”一声,书房的门被打开了,北木凉率先步了出来,紧跟着的是陈青和和另外两名年轻男子,还有无风。
北木凉早就耳尖的听到他的小太子妃无所事事的在外面徘徊,可是正事不能不办。
,这不,他赶忙草草结束了集会。“你去月陈宫做什么?”
“无聊,想随便走走。”这古代人的生活忒无趣了些。
陈青和也不言语,只冲她微颔首,算是打过招呼。对上陈青和温暖的眉眼,连静宇视若无睹。
陈青和倒也不生气,冲北木凉行过礼,便带那另外两名男子,告辞而去。
静月小筑(2)
“他是你的义兄。”
连静宇挑高了眉,一脸倨傲,“那又如何?”
北木凉闻言,哈哈大笑,他的王妃实在是太有趣了。
无风和无尘面面相觑,他们太子爷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开怀大笑过了。
北木凉抿唇点点头,重复连静宇的话,“是啊,那又如何?”
“无事的话,便带我去月陈宫吧。”不待北木凉答应,她便扭脸朝临渊宫外走去。
北木凉一愣,这天下之大,还无人敢用这种语气来吩咐他。
随后又笑了,如果这个人是他的小王妃,那有何不可?
这后宫皇后乃是群妃之首,把皇后打发得心情好了,那赶明个儿,她想来去自如,肯定是唾手可得。心里打的是这个算盘,自然是不肯跟北木凉讲明的。
北木凉是何许人也,只是觉得他这太子妃虽然冷是冷了些,却分得清楚殊轻孰重,跟在连静宇身后,不由赞许的点点头。
皎洁的月光铺染大地,天上繁星点点。
北木凉紧走几步,追上连静宇,紧紧的抓住她的手,咧开一个华丽的魅笑,“反正迟早是要成亲的。”
连静宇一向不喜欢人碰触她,想甩开,却怎么也甩不开,不得已拳脚相向,可是她被北木凉钳制住了一只手,发挥不出来全力,这些小动作,在北木凉眼里分明就是花拳绣腿。索性,
扭过脸去不搭理他。
她没有发现的是,北木凉总是能够勾起她漠然的情绪失控。
一路上两人吵吵闹闹,倒也平安无事的来到了月陈宫。
北木凉替连静宇整整衣领,“瞧,你这衣裳都皱了。”
“还不是怪你。”
北木凉淡笑,执了她的手,“进去吧。”他喜欢这样的她,不再像是一个拒人千里之外的天上仙子,只可远观。这样子的连静宇,他自私的希望,只展露在他的面前。
月陈宫内。陈皇后还未歇息,正在喝御膳房专门熬的银耳莲子粥。
银耳莲子粥(1)
陈皇后高坐于凤椅之上,朝玉碗吹一口气。
招呼一对金童玉女,“来,这莲子粥还热着呢!刘嬷嬷,吩咐御膳房再端两碗上来。”
刘嬷嬷听令忙招呼一小宫女去了。
“谢皇后娘娘。”
“谢母后。”
“瞧你孩子,还不改口。”陈皇后扬声道,“赐坐。”
有小太监搬了两把椅子进来,挨在一起让两人坐下。
“皇后娘娘,这宫中的规矩怎么能坏,我们还未正式成亲呢!”连静宇对这些品阶三六九等还是有所了解的。
这声母后所代表的意义,就如同叫皇帝一声父皇一样。
“凉儿喜欢便好。你是凉儿认可的太子妃。”白日里将军府发生的事儿,陈皇后已经知道了,陈城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说。
此次在连静宇这里丢的人可大了,整个朝野上下都传遍了。
这连静宇还不知道,从选太子妃到现在,她的名声已经响遍京城大街小巷,怕是连太子也不知道吧。
“母后,我希望能够与静宇快点完婚。”他坚定的双眼望着陈皇后。
连静宇听了,心脏蓦地停跳一拍,天天跟这个妖魅男人捆在一起,光用想的,就骇人。
陈皇后听了又笑,“瞧你这孩子,何必这么急,黄历上说了,这上半年是没有好日子了。你得再等等,咱们皇家办喜事,得选个上上吉日才好。”
还好,陈皇后推却了。
北木凉若有所思的看着陈皇后,陈皇后却并不看她,只对连静宇说,“临渊宫可住得习惯?”
“今天是头一天,没有什么不习惯的。对于静宇来说,在哪里都是一样的。”
以前吃过那么多苦,所有的一切特质只不过是过烟云烟而已。
银耳莲子粥端上来了,北木凉先端起一碗,冲冒着热气的粥吹了几口气,然后觉得差不多了,才递给连静宇。然后自己才端起另外一碗。
银耳莲子粥(2)
五味乏陈的看着手中的碗,长这么大,头一次除了连静飞外,有人为自己端粥。
“静宇。这入了宫,便不同于将军府和别的地方,你没曾人说,一入宫门深似海,今日有凉儿护着你,若哪日无人护着你,你该当如何?”花无百日红,这后宫女子,曾经得宠一时的有之
风靡后宫,得宠又如何?若不能站在山顶,便只能等花谢那日,蹲在山脚下独自荒凉萎谢。
陈皇后掌管后宫多年,最深有体会。
当年她也是风光一时,嫔妃们无人能出其左右。
只是年年有佳人入驻宫中,这皇帝的目光总是流连在新人身上,哪见旧人哭?
所幸近几年来,到了她这年岁,已经看开许多。
连静宇垂着眼眸,长长的睫毛覆盖住眼中所迸射出的所有寒光,这皇后敢情是在不动声色的训诫自己呢!
面上是关心,实则意思是说,今个儿是由北木凉护着自己,那陈城才放了自己一马,给的是北木凉太子的面子。
想来,这陈皇后是低估连静宇了。
“皇后娘娘所言极是,静宇会铭记在心。”面上的功夫自是要做足的。
虽然,心中充满了不屑一顾,她可不是只会逞强之人啊!
“真是好孩子。”看连静宇乖巧应承,陈皇后心中充满了满足感。
“你那儿若是缺了什么,凉儿忙的话,你上我这里知会一声,我命人给你添置。”
“谢皇后娘娘美意。”
“母后,这天色已晚,就不打扰你歇息了。”顿了一顿,北木凉说,“我们还是告辞吧。”
“我让人撑了灯笼送你们。”陈皇后作势要吩咐下去。
“不必了,有无风和无尘跟着。”扯了连静宇出了月陈宫。
“皇后的话你不必理会。”北木凉还是握着连静宇的手。
你受苦了(1)
他好像很喜欢牵她的手走路。她看一眼交握的两只手,他握的方式不是整个手掌握在他的掌心中,是十指紧扣的方法,扣得很紧,让她想挣脱也挣不开。
“我知道。”眼中映着的是繁星点点,静谧的夜。
连静宇突然觉得身心宁静,这样子的日子,也许并没有预料中的那么煎熬。
“你,以前在浣洗库?”
“恩。你不是知道吗?还问。”
北木凉停下脚步,将头埋在她的颈项间,只听得他一声低叹,“让你受苦了。”
“我不觉得苦。”有一次执行任务,偷的是某国家机密文件,为了躲避那个国家的追踪,她
躲进了一片密林之内一星期之外,与外界完全断了联系,饿了就吃野果,累了就躺地上休息,
那才是真正的苦。
“我说苦就苦。不许在我面前逞强。”北木凉突然冷酷的说,语气充满了霸道。
连静宇又好气又好笑,这个男人,怎么可以这么霸道,可是心底却有一根弦,悄悄的被牵扯
触动,在不经意间。
凌晨,连静宇便被一阵练武声惊醒,她揉揉眼睛,透过窗户往外看,是北木凉,软剑犀利的划破空气,只见朵朵剑花开在他的剑尖,衣袂随风飞扬,不可思议的好看。
她来了兴致,索性推开门走进院子里。
在花坛里找了一根竹棒,手感还可以。便朝北木凉袭去,北木凉只见凭空出现一个纤细的身影,定眼一看,居然是连静宇。
忙收了剑,可是连静宇却不罢休,竹棒像吐着信子的蛇一样,死命的缠饶着他。
原来他的王妃是想与他切搓。
狭长的眸子半眯,瞅着连静宇,她的招式奇怪,他甚至感受不到她的内力,可是那竹棒却快如闪电,动若蛟龙,没有累赘的华丽,只有狠命的攻击。
无尘匆匆从外面回来,看到在交战中的北木凉和连静宇,欲言又止。
三皇子府(1)
北木凉以眼神示意连静宇,他收了剑,与无尘走到了另一边,悄声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稍顷,他对连静宇说,要出去办事。
便带着无尘匆匆走去了,留下无风在临渊宫里陪着连静宇。
让连静宇倍感欣慰的是,这临渊宫里有一座大大的藏书楼,里面所藏之书,上至经典经集,下至民间话本,一应俱全。
她闲得无聊,就窝在藏书楼里看书,前世没有拥有过这种安静的时光,桌边一壶清茶,手捧一书,此世穿越到了这古代,却可以天天面对,博览群书。
天气一日比一日燥热,转眼便是盛夏。
连静宇每日不是练功,便是看书,日子倒也过得清闲。
这一日,北木凉又带着无尘出去了,留下无风陪她。这无风俨然已经成为她的随从侍卫。
临渊宫中并未有丫环出入,以无尘无风为首,还有另外几位侍卫。
其实北木凉总是很忙,这一段日子更甚,总是早出晚归。连静宇落得清闲自在,也不追问他。
时常她都睡了,便会感觉到有人坐在自己的床边,轻抚自己的脸,和低低的叹息,她知道是北木凉。
他总是坐上半盏茶的时光,便替她掖一掖被角,轻轻关上门出去。
她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样子的他,所以装睡罢了。
师傅们没有教过她,她自己更不知道该当如何。
她正享受着安静的看书时光,无风站在门边 轻声说道,“太子爷命人来请太子妃到三皇子府走一趟。”
连静宇拧了眉头,“他有什么事吗?”
“来人没有说,要去吗?”无风说,若是要出门的话,他得好生伺候着,太子爷交待了,时刻要保太子妃周全。
“唔,反正呆在宫里闷的慌,去看看。”
三皇子府(2)
北木王朝的所有皇子在成年之后,便会封地赐府,搬出皇宫,这得以能够住在皇宫的,只能是太子。
三皇子府位于皇城西面,比那将军府还要气派一分。
被小厮请到了风意楼。刚踏上楼梯,便听到里面缓缓流泻而出的琴音,有人在抚琴。
一处厢房门口守了两个小丫环,见得连静宇缓步近前,忙推了门,叫道,“太子妃驾到。”她们识得无风,马上便明白了来人是谁。
厅内鸦雀无声,只余那抚琴之人,轻轻抚琴,北木凉朝她招手,示意她过去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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