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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帝不争宠:我的老婆是神偷-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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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十七悠悠转醒,双眼四下乱瞅,在看到连静宇之时,眼中放出开心的光茫,他挣扎着坐起身,“小宇,这是哪里?”胸口却传来一阵灼热的痛,害他扭曲了一张俊脸。
“这是南西楼的客房。”连静宇端一杯水给他。“你受了蚀骨掌,不过幸好你内力深厚,这点小伤对你构不成威胁。并且,东雪皇帝已经用续锦膏,为你涂抹过伤处,过几日你便不会这般痛了。”
室内其余几人皆眼神复杂的看着凤十七。天枢老人的唯一弟子。已经消隐于江湖的天枢老人,据传真正见过他面的人,没有几人。
近年来,他更是云游四方,不知在何处。却原来,他还有一个弟子。怪不得这个银发男子武功深不可测。但是又忍不住扼腕,这个天枢老人选弟子的眼光很显然不怎么样,这个凤十七虽然长相不错,可是性格着实跟张元宝差不了几何。张元宝虽然哇哇叫个不停,但是至少还神智清楚。但是这个凤十七很显然,智力却停留在比较原始的阶段。
北木凉想起连静宇曾经塞给他一本书,那书上的内功心法,他早已熟记于心,却一直未曾有机会用过。她说,是一个世外高人所赠。现在想来,那个世外高人便是天枢老人了。
习明兴被张元宝照顾着去歇息了,他的身体还很虚弱。
所以,现在盘问的对象就变成了凤十七,“你为何与习明兴打起来了?”连静宇才不管他是南风太子还是什么尊贵身份,到了她嘴里皆是指名道姓。
十七:只为寻你(2)
凤十七有些扭捏的看一眼北木凉,后者则森然的看着他。他喝一口水,润润喉咙,“我得从头说,可以吗?”两只水汪汪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连静宇。
连静宇轻轻点头,她最受不了南宫仁拿这种眼神看她,哪曾想摘下面罩的凤十七也用这种眼神看她。她怎么忍心拒绝?
水汪汪的眼睛闪过雀跃的光茫,他启唇开始了诉说,“师傅是坏蛋。”头一句话便是控诉天枢老人,凤十七看起来对天枢老人的余怒未消。
“他怎么你了?”连静宇唇角轻轻上扬,凤十七为了出山底,定是在天枢老人那里吃了不少苦头。
“那一天早上我醒来,照常炖了鱼汤去端给你喝,可是你却不在房间里。我去找师傅,师傅也不在。我就以为你们一起练功去了。”怨怼的眼神瞅着连静宇,连静宇不语,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可是我一直等,我把我种的菜地里的虫子也捉完了,我把小河里的鱼也捉了几条了,我还很非常勤快的把师傅的衣服也洗了。他的衣服真脏。”凤十七完全陷进了回忆里,他的眼睛蒙上了一层雾气,“可是我从早上等,一直等到接近晌午,早上我炖的鱼汤都凉透了,你们谁也没有回来喝。我把所有的事情全部做完了,可是你们一直没有回来。”
指责的语气,直直的撞进连静宇心里,她垂下眼,她要做的事情太多。所以,那日她狠了心离开。
“我实在等的急了,我就开始寻找你们两个。终于,我在山谷里发现了正往家里走的师傅。可是他的身边没有你。只有他一个人。我很生气,便没有理他。我继续寻找你,他却拦住了我。他说你走了。你回到了应该属于你的世界里。我不知道那是一个什么样的世界。可是师傅说那个世界很可怕。所以,我不能走出那个山底。”
凤十七每次提到天枢便带着怒气,整个房间里都很安静,大家都在听他细细诉说。
十七:只为寻你(3)
南宫仁悄悄附在南宫流焰耳朵上,低声问,“皇叔,这个凤十七是个大人,为什么说话和我差不多,都不会讲些我听不懂的话。”
南宫流焰低低的笑一下,真不知道该赞他聪明还是如何,居然连南宫仁都听出来了,这个凤十七实在是单纯得可以。
“我当然不依,好不容易有人可以陪我,这么多年,终于碰到一个人陪我,我怎么能够轻易放手。我好害怕回到以前,一个人寂寞的只有星星和月亮,只有那几只小鱼那一片菜地陪着我。我好害怕,我以前不知道什么叫孤独和寂寞,可是现在我知道了,你离开了,便是带走了整个世界。我一个人好寂寞。即使师傅答应我,永世不再走出那方天地,陪着我一直到老。可是,没有你,即使有师傅,还是寂寞。还是孤独。总是想吹萧给你听,总是想炖了鱼汤给你喝。常常便是那样,望着你住过的房间出神,希望那里面依然会传出你的读书声,可是再也没有了。你走了。你那么狠心。”
凤十七的眼泪又掉出来,他真的很爱哭。
伸出手背抹一下眼泪,手却没有触到自己时常戴着的面罩,他一怔,“我的面罩呢?”
连静宇眼神婉转的看着他脸上的胎记,“被元宝不小心摘下来了,干脆以后便不要再戴了吧。你既是已经走入这花花世界,那面具便是无用了。”
天枢当初本是不想让世人知道有凤十七的存在,既然他已经出现在众人眼前,那面罩自是没有甚用处了。
“我长什么样子?我好看吗?”凤十七问连静宇,他从来不知道自己长什么样子。带泪的眼睛充满了信任。
连静宇心底划过阵阵激流,凤十七,我何德何能,能得你如此钟爱。
凤十七,你如此浓烈的依恋,我如何偿还得起?
心底升腾起浓郁的叹息。
十七:我好看吗?(1)
南宫仁听罢,早就有眼色的跑到房间的桌子上,拿了一面铜镜置于凤十七面前,“红印子哥哥,你太可怜了,居然不知道自己长什么模样。”
这句话听得室中每个人的心上都泛起淡淡的酸,林倾绝看着躺在床上的凤十七,他一直以为他便是这世上最寂寂的人,未曾想到,有人还同他一样寂寞,他还有整个东雪国,林杏儿,太后陪着,可是凤十七,只有一个师傅。
虽然那个师傅名满天下又如何?
可是也替代不了自己心底深处那个俏生生的人儿。
凤十七接过镜子,望着镜中人,“我便是生得如此模样吗?我长的是好看,还是不好看?我只知道小宇是很好看的。”
“十七,你长得很英俊。”连静宇由衷的说。
北木凉轻轻拥住连静宇,闭上眼,将头枕在连静宇的肩膀上,低低的叹息一声,道,“凤十七,这一世,你来晚了。她只能是我一个人的。”虽然声音很低,可是室中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这话虽然是对凤十七讲的,可是却又像是对室中每个人所讲。
南宫流焰掀起一抹苦涩的淡笑,手臂慵懒的支起下颌,桃花眼底流露出的神色,落寞而无奈。来晚了啊!如果早遇到她的是自己,该多好。是不是结局,便会改写?
被张元宝搀扶着正走到门口的习明兴,怔怔的顿住脚步,他刚巧听到北木凉低沉的声音。他缓缓的闭上眼,又缓缓的睁开,仿佛在压抑着某种痛楚。张元宝以为是他伤处疼,忙道,“主人,还是躺回床上歇着吧,别去看那什么凤十七了。”
习明兴却不听,依旧朝室内走去,张元宝只得继续搀扶着他坐到一张空着的椅子上。
林倾绝微拧一下眉,稍后又展开,“你好些了吗?”
“我来听故事。”习明兴已经听张元宝讲过,这凤十七是何方神圣。
十七:我好看吗?(2)
“我不管晚不晚的,我只是想就这样子呆在小宇身边就好了。我就很开心了。师傅那一日布了一个天机困阵。说若有一日我能步出这个阵,便是我去寻小宇之时。他定是料到我不懂阵法,定是这一辈子便也出不来了。可是师傅实在太小瞧我了,我就跑到他的书房里。拼命钻研阵法,我也不知道过了多少天,我终于明白了那个阵,是个什么东西。”凤十七的眼中绽放出得意的色彩。
别人不知道,北木凉却是知道,天机困阵是天枢老人的一个著名的阵法,想这天下能破此阵的人,屈指可数。这凤十七倒还是有几分智慧,大智若愚吗?
“我终于走出了山底。可是我不知道你在哪里,外面的世界好奇怪,师傅送给我的盘缠被人骗了,我很饿。可是没有人愿意送给我吃的。我不知道怎么地,就来了这里,这里人好多。哪里都是人,可是没有人好人,他们都冲我指指点点,说我是白头发的怪物。我很伤心,找不到你,师傅不在身边,我觉得我快活不下去了。”凤十七又开始掉眼泪,他好委屈。
依照他的性格,不难想到,他有受过如何的苦难。连静宇即使再冷硬的心肠,也是一阵心酸,轻轻拍拍他的手,“不要再难过了。好在找到了我,不是吗?”
凤十七哇的一声大哭,扑进连静宇怀里,像个孩子般痛哭,哽咽的声音断断续续传来,“我听人家讲这里有酒,还有好吃的。我便偷溜了进来,。。。我,。。。我哪里会想到,碰到那个黑衣服的人。。。他说我是小偷。。。还说我是什么刺客。。。刺客是什么?我都不知道。他就开始打我。。我好饿,我就想找点吃的,有力气了,然后可以再去找小宇。。。。然后,然后就是后面的事情了,你都知道了的。”
酸,胸口弥漫着难以克制的酸,但是想到凤十七如此可怜,忍,北木凉一咬牙,我忍。
不可抑制:酸(1)
就先让这臭小子逍遥一会儿。没有想到他这么命苦,先有一个七八岁的小孩子来跟他抢老婆,接着便来了一个心智不输那个小孩子的大孩子,来跟他抢老婆。他真想为自己掬一把同情泪,他怎么这么凄惨。
“以后就呆在我身边吧。好歹我也是天枢老人的义女,名义上你应该是我师兄。十七,我知道你视我为亲人,在你心中我和天枢同样重要。我们是亲密的家人,是不是?”连静宇看着凤十七,她不能将他的感情朝爱情上面去引导,以凤十七的不谙世事,他此时定不知道自己对连静宇是何种感情,所以她只能将他的感情朝亲情上面引。
林倾绝和南宫流焰等人听闻此言,更是惊诧。早知连静宇身份不凡,却不曾想,居然是天枢老人的义女。
北木凉瞧着连静宇,眼中闪过一丝沉痛,“你竟瞒我如此多之秘密。”
连静宇垂眼,低声道,“我并非有心隐瞒,而是在我心中,并非何种惊天动地之大事,即是小事,又何足挂齿。”在她的心中,是真的不曾将这些当作什么了不起的大事。
轻轻将头抵在北木凉胸前,闭上眼,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她一直是冷情的,却不想,却平白的沾惹上如此多的尘埃。她今生今生只要北木凉一个便够了。只有一个北木凉啊!
不打不相识,习明兴也并未与凤十七诸多为难,倒是张元宝时时看凤十七不顺眼,偶尔会对他横眉冷对,不过凤十七天生粗神经,旁人都瞧得清这张元宝是小鸡肚肠针对他,他倒还不清楚,径自乐呵乐呵的好像天塌下来也是美事一桩。
天气放晴了,一群小厮正在收拾一片狼藉的花园,连静宇和北木凉一行人,一个也不曾少的站在花园里的池塘边看游来游去的小鱼们,这花园的一片狼藉被好事人看到,免不了又是谣言暗生,所以就把品酒大会又朝后挪了一日。
看你不顺眼(1)
所以,乾西山庄很安静。
凤十七倒想时时偎在连静宇身边,但是连静宇有个强劲的护花使者,无奈,只得站在连静宇的不远处,而他的身边又刚刚好是张元宝。这张元宝是挺恨他的,他把习明兴打得差点少了半条命。
西炎小皇帝南宫仁皱皱小巧的鼻头,“这池塘里的鱼不好看。”没有他西炎皇宫里的锦鲤好看。
南宫流焰露出招牌桃花笑,弯腰长指轻点他的鼻头,“不许乱说。外人想进这乾西山庄可是难如登天呢!”就好比是说卖花的不能当面说他的花难看,卖包子的不能当面说他的包子难吃,所以当着人家主人的面,也不能说人家的鱼不好看。
习明兴抱着肩膀,面无表情的盯着池塘,这鱼如何,他根本不挂心,倒也没有将南宫仁的话搁在心上。
“是啊是啊,这鱼不好看,没有迟鼓鱼可爱。”可是偏生有人不长眼色,凤十七接着便说。迟鼓鱼小小的,白白的,在他的眼里可爱极了。
张元宝一听不乐意了,皱着眉头嚷道,“迟鼓鱼是什么东西?”
“就是一种鱼。在我住的小木屋旁边的小河里有。”凤十七说话依旧十分孩子气。
“只有你一个人见过的东西,还敢拿出来炫耀。”张元宝觉得凤十七就是在说假话。“我们谁也没有见过,指不定是你编出来的。”
“小宇。…”凤十七十分委屈的看连静宇。连静宇可是见过的,也吃的。“迟鼓鱼是不是很可爱?迟鼓鱼是不是很好吃?”
连静宇有些无力的看一眼张元宝,这张元宝怎么一和凤十七杠上,这智商便也自动的退化到了儿童级,她想了想对北木凉道,“那日我炖给你喝的鱼汤便是迟鼓鱼。”
“是吗?”北木凉一挑眉,狭长的凤眼露出一丝,“味道倒还鲜美。”略一思索,他又道,“那鱼有什么特别吗?”不然她会不远千里一直背在身上,用瓦罐护着。
远道而来(1)
连静宇淡淡一笑,算他还不迟钝。
凤十七跳到北木凉身边,整张脸都泛着酸味,仿佛那个绯色胎印也格外红了一些,“小宇待你真的是好,专门亲手捉了几只迟鼓鱼带给你,那鱼吃了可以增长功力的。”
站在人群最边上的林倾绝,依旧是一袭淡粉色衣袍,出尘而淡离。听了此话,本是平静无波的眼神蓦的一颤,快得让人看不清的复杂神色一闪而过,旁人看来他依旧是出神的看着池塘中的鱼,游啊游。
凤十七根本不知道,他无心的一句话,在众人心中却激出如何的浪。
众人一片沉默。
就连南宫流焰也只是蹲下身子拥住了南宫仁的小身子,状似依旧在兴冲冲的在看鱼。
习明兴则抱肩不经意的瞟一下北木凉,他真是好命。
秋风凉凉的扫过池塘,泛起淡淡的涟漪。气氛安静而诡秘。
就在这时,一个小厮小跑步至习明兴跟前,悄悄耳语。稍顷,便又如来时一般小跑着退下了。
习明兴暗黑的眼瞅一眼北木凉,“陈青和来找你。我已命人将他请至迎贵楼。”
北木凉一怔,连静宇也是跟着一怔,此时陈青和前来,有何要事?
但见迎贵楼的大厅中,远远的便瞧见一个修长的身形,着了淡青色的便袍。唇边挂着暖如春风的笑,陈青和瞧着朝他越走越近的二人,“给二位殿下请安。”
北木凉有些好笑的对他说,“几日不见,你倒是客气起来。”
陈青和听罢,只是轻轻笑一下,“该有的礼节还是要有,青和倒从来不敢忘记呢!”他倒并不急着说所谓何事而来。
一个小厮端着茶盘缓步走进厅内,将茶盘搁在桌上,便恭敬的退了下去。
连静宇端起一杯茶给陈青和,又端一杯给北木凉,然后自己才端了一杯,置于唇边轻啜一口,“这茶不错,你们都尝尝。”
远道而来(2)
陈青和俊秀的脸上,隐隐闪过一丝不安,端起茶的手指甚至抖了一下,洒出来几点茶水在淡青色的衣袍之上,他不自然的笑一下。
北木凉蹙了眉,对陈青和,他倒是十分了解的,心中闪过一丝狐疑,青和几时这般失态过?
心底重重叹口气,让他向连静宇要回那枚玉符,这话他如何说得出口?陈青和面有难色,几番思索,胸口仿佛被一块大石狠狠压着。可是那厢圣命难违。眼睛看向连静宇平静无波的秀丽面庞,自己彼时怎么就情不自禁将那玉符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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