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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大宋门廷-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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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倒不是有洁癖,从小到大养成的习惯,无论任何事情都要做得尽量完美。所以上学时候总能拿优异成绩,工作后虽谈不上爱岗敬业,却也孜孜不倦。
收拾利索了,天色也暗下来。古代农民讲究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到了这个时候基本是入睡的时间。
郁母还在昏暗的油灯下刺绣,她要把手头的帕子绣完,明早拿着这些天准备出的活计一同去县城的铺子出‘售,得来的钱,再去岳康书院把郁文博的这个月的束脩和生活费结算了。
郁千雪望着郁母的绣活,在脑子里搜了一会儿,然后摇了摇头。她继承的讯息并不全面,只有零碎的片段。不过郁丫丫是会刺绣的,也能读书写字。她看过郁丫丫的写的字,端庄秀美。她学不来,虽然小时候学过几年毛笔字,但没有个三五年,实在模仿不出那种神韵。
郁千雪不习惯早睡,坐下来打络子,这是她在这个世界唯一能养活自己的技能,也是足以自傲的本事。
两个时辰过后,郁母把修好的鸳鸯戏水图递给女儿看,颇有几分感慨道:“这快锦帕拿去城里的铺子顶多卖值一百多文,一个月下来最多能绣七八个。要不是你能打络子,只怕我们家接下去要卖房卖地供你哥读书了。”
帕子上绣出的鸳鸯显出十分灵动,浮在碧幽幽的水面上,穿行荷花绿叶之间。整个绣图流露出一股生命气息,似乎活了一般。
她暗暗点头,郁母的绣工非常出色,就凭这番手艺,要是在二十一世纪开个绣坊,成为有车有房一族不是难事。可惜这是手工业者多如牛毛的宋代,物以稀为贵的反义词就是多者为贱。
“别人打的络子一个能卖十文钱,丫丫打的能卖十五文钱,总共有两百多个络子,拿出卖能得到三千多文,加上娘的绣活,差不多能卖出四贯钱。明天把你哥需要的钱送去后,还有剩余。娘扯几尺布回来,给你做件新裙子,再给你买些好吃的回来补补身子。”郁母兴奋起来,满脸的笑容:“谁还敢说你傻,我的丫丫不知有多手巧心灵呢。”
这个时期物价低廉,但入学费用很高,读书是很奢侈的。很多百姓家庭承受不起,宁愿让孩子务农,或者学手艺。但郁家不同,郁家是书香门第走出来的,郁母有志气,就是砸锅卖铁也要让儿子学业有成。
“娘……”郁千雪欲语还休,不过总算叫出了那个让她迟疑多天的字。
“啥事?”自从郁父去世后,女儿就很少讲话,每次说的时候,郁母都留意听。
“我想明天和你一块去县城玩玩。”郁千雪说了一句便停住,避免被怀疑,尽量保持郁丫丫的特色。病去如抽丝,她的自闭症不可以好得太快。
郁母看了眼女儿身上落满补丁的裙子,眼角闪出泪光。真是苦了这孩子,这么大了连件像样的衣服也没有:“等下次吧,明天娘给你买块料子做了新裙子穿上,再领你去城里玩个够。”县城不比乡下,穿得不好要受嘲笑,自己妇人一个穿再破无所谓,但闺女还要嫁人,名声比什么很重要。
郁千雪点了点头,虽然想见识外面的世界,但也不争在一时。
把活计收拾一下,母女二人各自回房睡了。
第二天一早,吃完了饭,郁母带着一个包裹,乘坐柳婶子家去给城里饭店送菜的牛车顺路进城去了。
郁千雪一个人闲来无事,把屋里屋外打扫了一遍,喂了鸡鸭,再洗了几件衣服。这个身子颇为羸弱,干完这些有些累了,正想回屋躺一会儿。
不料这时远处传来一阵呼喝之声,她好奇心起,走出院门。
郁家住得比较偏僻,前面是一大片稻田,院舍坐落在稻田边。半里之外是柳婶子家,两家间隔着一片小树林。
稻田边奔来几个人影,跑在最前面是一名白衣男子,显然被后面两个追杀。
眼见几人越来越近,郁千雪不及思索,急忙闪身进了院子,将院门关紧。这种人不是江洋大盗,就是武林游侠,不是她一个小老百姓能惹得起。
透过门的缝隙朝外看去,白衣男子已经被追上,与后面的二人厮杀起来。几个闪转腾挪,蹿到了郁家的院门外。
追杀的两人一个用剑御敌,一个全力发射飞刀。
白衣男子不及躲闪,肩头被插‘进一柄,立即鲜血淋漓。
激战中他凌空跃起,上了郁家的墙头,居高临下,长剑向使飞刀的那人砍去,寒光闪过,那人的脑袋被砍落,无头尸体噗通倒地。
郁千雪现在角度看不见墙外的情况,但心头发紧,提着裙子向屋内跑去。进屋后挂好门闩,将饭桌搬来堵住房门。
她再去把窗户关上,仅留了一条缝观察外面情况。
院外的追杀者不知什么时候跳进了院子,和白衣男子正打得激烈。金铁交鸣,两人剑来剑往,满院子乱窜。却见尘土纷飞,鸡鸭受了惊,开始乱叫。
幸好郁家住得偏僻,半里之外的柳婶子家两夫妻进城去了,唯一的孩子也去了私塾上学。要不然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早引来人们观看了。
白衣男子已经满身是血,他知道再打下去,自己就算不被对方杀了,也会鲜血流尽而死,必须兵行险招,或许有活下去的可能。交战中,他忽的卖了个破绽,将左肩部位全暴露出来,持剑的右手微微停顿。
追杀者久战不下,正自焦急,看见有机可乘,立即挥剑刺去。
就在这时,白衣男子的右手疾挥,一道寒光闪过,长剑刺进那人的咽喉,微一用力,带血的剑尖从他颈后穿过。
追杀者瞪大双目,直挺挺的向后倒去,至死也没闭上眼睛。
白衣男子虽然杀死了敌人,但因为诱敌缘故,原本就受伤的左肩再次被刺穿,鲜血狂涌,几乎成了一个血人,站立不稳,噗通一声坐在地面。
“不想死的话就出来,要是敢有片刻迟疑,我马上进屋杀了你。”
庭院传来冰冷的声音,郁千雪攥紧了拳头,深吸了一口气。不是没有见过死人,汶川大地震时候,她正逢去当地出差。在倒塌的酒店大厅里,她躺在死人堆度过了三十六小时,最后被拯救出来。
她推开饭桌,打开了房门,按下心头的紧张,波澜不惊的走出来。
第四章 倒大霉了
“不想惹出祸事,趁早把尸体收拾了。”白衣男子将剑入鞘,面色朝地面的尸体微扬了一下。
毁尸灭迹,她不在行啊!
郁家虽然住得偏僻,但万一被路过的人发现就麻烦了。白衣男子死就死,跟她没关系,就怕自己惹上官司,洗都洗不请。若是把尸体就地焚烧,烟味和烧肉味散开去会引来很多人。
郁千雪蹙眉想了会儿,房后倒是有个水塘,不如……
瞥了一眼浑身是血的男子,指望他是不行了,只有自己动手。
尸体仍在流血不止,要是拖出去淌了一溜道的血可不行,想起柴房里还放着半袋生石灰。便拿起铁锹进去挫了些出来,洒在尸体伤处,流血伤口遇到石灰像开锅水一样冒出水泡,血流立刻凝固住。再如法炮制,将院外的尸体洒上生石灰。
郁千雪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相继把两具尸体拖到房后的水塘边,用麻绳绑上大石,坠入塘底。
再挫了些泥土,将门外的血迹掩盖住。走进庭院,看了一眼脏污的青石板地面,提了水桶走到水井旁,打了水,回身将地面冲刷干净。
郁家的房子是郁父在世时讨债得来,是县城的某大财主给在本村偷纳地小妾住的,生活设施还算齐全,包括房屋也全是砖瓦结构。
白衣男子见她不过是十五六岁的农家女,做起这事井井有条,非常利落,丝毫不显慌乱,心头诧异。尤其是用生石灰阻止流血,怎么想到的?
“你还有事情吗?”
郁千雪忙完这一切累得喘不上气,洗了手后,坐在门前的木墩上歇息,看了一眼那人问,意思是没事你可以滚了。
白衣男子皱了下一眉头:“我伤得不轻,没地方可去。”
“我不能收留你。”郁千雪淡淡的道。古代不比二十一世纪,女子名节大如天,一旦有了污点,意味着一生幸福的毁灭。
“你先帮我把药敷上,后面,我的手够不到。”白衣男子当她的面把上衣脱下,袒露着的壮实胸膛,在左肩伤口敷了金创药,然后把药瓶递向她。
郁千雪想说男女授受不亲,却摇了摇头,反正没人看见,帮他上药又如何。无可不可的走过去,接过药瓶,来到他的身后。用眼睛扫视了一下,这个人的身上有很多疤痕,其中一条最长的,从肩窝一直延伸到腰际,但是没破坏美感,反而显得几分粗犷的英姿,身材很好,肌肉健美,典型的运动家体魄。
她并没有表现出花痴女的本色,前世处过的几任男朋友,论身材哪一个也不比他差。
见他左肩伤口还在流血,把药瓶倒拿着,朝下弹了弹。药粉洒在伤处,流血立止,效果真好,可以追得上云南白药了。
把药瓶还回去,正要走开,不想他又递来脱下的内衣,对她道:“包扎好了。”
她一声不响的接过内衣,用力撕了几下,直累得脸色发红,内衣也没撕出半个口子。
白衣男子面色露出嘲讽,把内衣拿过去,轻轻松松的撕扯出几个长长的布条,扔了过来。
郁千雪给他包扎起来,伸出手臂绕着他的腰,过程中难免肌肤相接。
清馨如兰的温热气息吐在白衣男子的脖颈上,他竟莫名的心跳,不禁微微皱眉,眼见对方不过是一个身份低微容貌普通的农家女,走在街上也未必有人注意。自己怎么会有这种感觉,一定是太久没有和女人亲热了。
郁千雪神色如常,跟前世几任男朋友拥抱接吻,甚至上床都有过。与之相比,碰碰男人的皮肤,与握手礼没多大区别。
“我不能留你住在这里,母亲回来了不好交代,邻居知道了也不好。离这二三里的树林中有一个废弃的土地庙,如果不介意,你可以去那里住下。”
郁千雪睁着莹亮的眼睛看着他,生怕那张嘴吐出一个“不”字。她不知道此时的自己是多么吸引人,那双明如秋水的眸子,幽深、清澈,盈盈地闪着柔和的光。
白衣男子心头一动,暗叹,好美的一双眼睛。心头奇怪,明明才一个双十年华的女孩子,竟有这样沉静的气质。许多大家族的女孩也未必比得上她。
“我衣服染上了血,不好穿着出去,你进屋给找一件来。”
这个人真不客气,但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她不得不听。打量了那人一眼,差不多一米八五的身高,郁文博的衣服也许能穿。目前为止,她还没有见过那位名义上的大哥,但是光看柜子里留下的几件衣服,就知道不会矮于一米八零。
郁千雪找来一套最旧的,递给白衣男子,爱穿不穿,她家很穷的,哪来好衣服送人。
白衣男子拿起衣服穿好,心头叹气,自己长相英俊,从来都受女子欢迎,汴京城里的花街柳巷不知多少姑娘主动投怀送抱,哪怕做妾做使唤丫头也心甘情愿。他何时受过如此冷遇,如果对方是一个大美女倒有骄傲的本钱,偏偏个身份低下略有姿色的乡野女子。
“你扶我去那个土地庙吧!”他拿起一旁长剑,站立起来,失血过多,身形有些不稳。
郁千雪想了想,还是走过去扶住了他。
村里人朴实,就算不锁门,也不会被偷盗。
扶着白衣男子,尽量捡偏僻的地方走,好在不一会儿就进了小树林,掩住了行迹。
那人的大部分重量都压在她身上,走了半个小时,她累得不行,全身被汗水湿透。到了土地庙后,竟是支撑不住,软倒在地面,连带身旁的男子整个压在她的身上。
一米八五的身高,小山一样的体重,压得她几乎窒息。
白衣男子正自惊诧,忽觉他的一只手正覆盖在她胸部一处,那里虽然不大,却十分柔软,忍不住手指微微勾起。
“你快起来,我要晕过去了。”郁千雪被压得翻着白眼,没有察觉对方的无礼,只感到他再不起来,自己随时没命。
“哦……”白衣男子急忙起身,坐到一旁去。
郁千雪闭着眼睛,歇了一阵,才好受了些。扶着墙壁站起来:“你没事了吧,我是不是可以走了。”只想尽快丢下这个大麻烦,回到那个家里歇着。
半个多月来,逐渐适应了古代生活,还是不认为那是自己的家,做梦都想着能穿回去,与前世的亲人相见。
“我两天没吃东西了。”
男子声音虽然平淡,郁千雪却听出了几分委屈,但关她什么事,若是前世给他弄几桌满汉全席吃都不在话下,关键如今她是穷人一名啊!自己都吃不上,哪来食物送人?
总算那男子会察言观色,从荷包里取出一叠交子递过来,一共十来贯,她怔怔地数着数目,这些钱是普通百姓家庭两年的生活费,自己要打多少个络子才能挣来。
郁千雪只留下一张,把另外的扔回去,又不是没见过大额款子,前世经手过几百万上千万的数额,也没动心过。
永河村前有一条直通县城的官道,道边开着一家饭馆,走远路的过往行人都会在那里歇歇脚,吃点东西垫垫饥。
半个时辰后,郁千雪抱着一大包吃食,回来到土地庙,把食物递给那人,再把剩下的铜钱还给他。
男子打开油纸包,抓起一个羊腿狼吞虎咽,好像饿死鬼投胎似的,一边吃一边口齿不清道:“钱不用还,明天还得买吃的送来。”
郁千雪一听脸色不好:“这么多东西,还不够你吃上三五天?”
“天气太热,明天会坏掉。”
现在是七月,食物放一夜就会变质。
“你别不来啊,饿极了,我会去你家找你。”
郁千雪沉默不语,看了那人一眼,转身走出土地庙。她真是倒了大霉,穿成穷人一个都够上火了,还碰到这么一个极品。
第五章 不自主的婚姻
“喂,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她正走出门槛,闻听回头瞥了一眼,不耐烦道:“郁千雪,芬芳馥郁的郁,千山有雪。”正要离开,不料传来那名男子的声音:
“我叫折可适。”
郁千雪微一蹙眉,这个名字很熟,在哪听过,登时想起一个人来,问:“你来自西北边塞的战场?”
男子吃东西的动作停下来,诧道:“你认识我?”
郁千雪睁着一双犹疑的眸子,审视了他片刻,摇摇头,转身离开土地庙。
读过宋史的人都知道:折可适,北宋边将,少年习武,非常勇敢。带军队出塞,遇敌将,独自取其首级,奔马而回,名声大振。米脂之役杀敌甚多。战斗中因给养不济,士兵因饥饿而逃,他只身骑马追赶,晓之以理,逃兵感激涕零,各自归队。
西夏十万人入侵,折可适佯装敌首领视察,呼出守烽人后斩杀,使烽火不能传递,敌军卷甲而逃。在尾丁涂大破敌军,又伏击西夏国母从山间小道逃路,敌人相互践踏,跳崖死者不计其数。嵬名阿里、昧勒都逋是西夏凶暴狡猾的酋长,宋廷召折可适密图之,正遇二酋以畜牧为名在边境会晤,遂派兵偷袭,俘获其族属三千余人,一举攻下天都山。
折可适戎马一世功绩彪炳,位极人臣,驰名当世。眼下他不过二十几岁,还不知道日后的人生有多辉煌,官职节节上升,竟做到了雄踞一方的节度使。
眼下为什么会狼狈到这种程度,发生了什么事。
自己今日帮了他,这位历史名人的命运会不会因此发生转折。
回到家中,把他的血衣扔进火盆烧了。再细心的收拾一番,确定一点痕迹也没留不来,便回到卧室的床上闭目小憩。
下午郁母回来,满脸兴奋,喜滋滋的拉着女儿试穿新裙子。她本来想买布料回来自己做,但看见铺子里的女装实在漂亮,价格又合适,便买了两件回来。
“幸好有你打络子的钱,给你哥送去后还有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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