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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系宫帷-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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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成缓缓的抬起头,清亮的眸子里闪烁着喜悦、感动的光彩。
“这段时间苦了你了。还有,以后有空的话,多陪陪晴儿,朕看她这些日子定是憋坏了。”耶律齐疼爱的笑了起来。
“臣弟遵旨。”耶律成抬起头,柔和的脸上闪过一片宁静的幸福。
夏晴雨一大早便在庭院里来回穿梭着,翠儿茫然的跟在背后来回走着。
“娘娘,您这是在找什么呀?是要找蝴蝶吗?翠儿陪您到御花园去找吧?”翠儿体贴的问道。
夏晴雨皱着眉,四周看看,不悦的说:“翠儿,你帮我找一根粗壮、笔直的树杆过来。”边说边比划了一下。
“您要树杆干什么呀?”翠儿奇怪的问。
“别问那么多了,让你去找你就去找。还有,福寿,你也过来帮忙一起找。快去吧。”夏晴雨说完,拍拍手转身进屋去了。
在张福寿的帮忙下,两人抬着一堆大大小小的树杆进了烟雨斋。
夏晴雨走过来,拿起地上的树杆左挑右选了半天,选了一个三尺来长的圆木,兴奋的说:“就是它了。翠儿,拿把刀给我。”
“娘娘,您拿刀干什么呀?”翠儿吓得一蹦三尺高,惊恐的走过去抓着夏晴雨的胳膊。
“唉呀,你就去拿吧。算了,把我的匕首拿过来。我有用。不会想不开的,你放心吧。”夏晴雨无奈的向上翻了个白眼。
拿过匕首,夏晴雨坐到内室,在翠儿的强烈要求下,当着翠儿的面,削了一把精致的木剑。
“娘娘,这把木剑好漂亮呀。可是,您要这木剑做什么呀?”翠儿撑着下巴,一脸崇拜的望着主子。
夏晴雨得意的拿起木剑,在头上缓慢的绕了几圈。
“没什么,我就想练练剑,锻炼一下身体。真刀真枪的又重,杀伤力又强,我当然用不了。只能用木剑了。走,陪我去练练剑。”
夏晴雨不由分说的拉着翠儿跑到庭院,四处看了看,小声说:“再叫两个人过来,帮我在庭院四周的大小石径上守着,要是有人来了,赶紧通知我,知道吗?我可不想让人看到我玩剑,否则会被骂的,明白吧。”
翠儿小鸡啄米似的拼命点头,赶紧回屋叫了三个宫女,将庭院的三个路口把守的严严实实。翠儿则回屋端过一把藤椅、一张石几,再泡上一壶茶放在石几上。自以为主子不过耍着玩玩,玩累了便会回来喝喝水、歇息歇息,顺便再美美的睡个午觉。
这么想着,翠儿自然远远的站在石几旁看着,等着随时奉上茶水。
夏晴雨走到院中一棵海棠树下站立,深吸一口气,将手中木剑直直探出,右腿前跨一步,木剑左右挥舞数下,身体后倾,双腿同时腾空,前后抬起,一股凌利的剑影在空中画出一道圆弧。夏晴雨两脚不断的变幻着步伐,木剑上下飞舞,那娇柔的身躯时而侧身旋转,时而跳跃飞空,又时而如行云流水般探、闪、避、悬。每一个动作都一气呵成,每一个招式都精妙绝伦。
一身雪白的倩影在浓郁的海棠树下不时变化出各种优美的身姿,直看得翠儿目瞪口呆。夏晴雨直练得娇喘嘘嘘,香汗淋漓。最后一个劈腿将手中的木剑斜斜横过头顶,身体前倾之际双腿直直并拢。
收回木剑,夏晴雨深深吐出一口气,大步走到翠儿面前,拿起石几上的茶杯大口喝了下去。真是畅快、过隐啊。
“娘娘,您好厉害噢!翠儿从未见过娘娘学过剑舞,怎的如此厉害呀!”翠儿惊慕不已的围着夏晴雨打着转。
“你家娘娘我啊,是无所不能的一代奇女子,你不知道的事多着呢。去准备一下,我要沐浴。”夏晴雨喝了两杯水,将木剑塞到翠儿怀里,大步流星的走了进去。
身后的翠儿,心里的那个崇拜、那个得意、那个震憾,简直到了无言以喻的地步,心里头最后总结一句话:我家娘娘不是人,九天玄女下凡尘!
第二卷 怨恋 第二十三章 暴露真相
夏晴雨有了一种像是回到现代的感觉了。在现代,她每天会按时练功、按时锻炼,忙碌而充实,成为生命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现在,她仿佛又找到了这种感觉,每天清早起床练剑,中午会午休一会儿,晚上又会打坐、练瑜珈。
几天下来,夏晴雨觉得自己的身体灵活多了,练两个时辰的剑,居然可以脸不红、心不跳,不但神清气爽,心情也舒畅了许多。虽然偶尔还是会想起耶律齐,但每次她都会及时的调整自己的心态,或是背幻心术的口决,或是练练瑜珈,或是看看书什么的。总之,她尽量把自己的每一天安排的井井有条,让自己没有空余的时间去烦恼那些三千红尘。
相比夏晴雨,某位自视清高、亘古不凡的男人的日子可就没那么好过了。他也很想去看看那个令他魂牵梦绕的女人,可是想想自己这些天的无理和冷酷,他自己都感到汗颜,更担心心性高傲的夏晴雨会责怪自己。想到这里,耶律齐心眼里像是有千百只老鼠在挠着。
被思念折腾的实在受不了了,耶律齐带着周德海悄悄的来到烟雨斋。透过石径,远远的看到烟雨斋的宫女站在离庭院不远的入口处左右张望着。耶律齐一惊,拉过周德海轻声说:“怎么回事?宫女不在屋里伺候着,跑到外面张望什么?会不会……是晴儿派她们在这里等着朕?”耶律齐眼里止不住的欢喜与期待。
“皇上,说不定晴妃一直派人在这里等着皇上呢,想给皇上一个惊喜呢!”看着主子那张久违的笑脸,周德海心情也放松多了。
“是吗?朕也这么觉得。走,过去看看。”耶律齐得意的背着双手,走到小宫女面前。小宫女回头一看,见是皇上驾到,吓得双腿发软跪在地上直抖。
“你抖什么呀,朕又没怪你,你起来说话。”
小宫女抖抖索索的站起来,低着头站在路中间。
“你不在里屋伺候你家主子,跑到外面做什么?”耶律齐眉眼里全是笑,却故意装作一副严肃认真的样子问小宫女。
“回皇上的话,娘娘命奴婢守候在这里,没有娘娘的允许,不能让任何人进来。”小宫女怯怯的回应道。
耶律齐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他面部纠结在一起,就不清是恼是笑。
晴儿不让任何人进来,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她不想见到自己。
耶律齐僵着一张脸,面无表情的挥挥手,转身走了。
夏晴雨聚精会神的挥舞着手中的木剑,全身的精气神都处于最佳状态。一个转身、一个踮足、一个直刺、一个跳跃,无不精彩纷呈。
小宫女看到耶律齐走远,焦急的徘徊着。她不知道要不要把皇上刚才来过的事告诉主子。皇上已经好多天没有过来烟雨斋了,好不容易过来一躺,居然就这样走了。不行,为了娘娘以后的幸福,无论如何要告诉娘娘。小宫女想着,拎起裙摆朝廷院跑去。
“娘娘,娘娘,皇上刚刚来过了,可是又走了。”小宫女的话不但令夏晴雨停止手中的动作,也吸引了石径拐角外另外一个身影的注意。
“你说什么?皇上来了?为什么又走了?”夏晴雨急切的抓着小宫女的手问道。
“娘娘,皇上刚才走到路口问奴婢话,奴婢说了,是娘娘令奴婢守在路口不让任何人进来打扰娘娘练剑。奴婢说完,皇上就走了。”
夏晴雨急的直跺脚,她指着小宫女,气恼的说:“你呀,我让你们守着路口,是怕被别人看到我练剑,不是为了让你们拦着皇上的。真是的,去吧去吧,去路口守着。”
小宫女唯唯诺诺的退了下去。夏晴雨愤愤的将手中的剑舞的凛凛生威,把对耶律齐的满腔怨念全部发泄在木剑上。那木剑转眼像是被人附体似的,在夏晴雨的手中迸发出一阵阵残戾、愤狠的气势,木剑的每一个动向都像带着致使的杀伤力一般。
树林后一双惊悚的眼睛看到这一幕后,飞快的转身离开。
“你说什么?晴妃在烟雨斋练剑?你到底有没有看清楚,是在练习剑舞还是在练剑?”皇后冷着双眼,略带惊异的问跪在堂下的宫女。
“回皇后娘娘,奴婢瞧得真切。晴妃手上拿着一把木剑,又是跳又是飞的,那招式,就像能一刀把人劈成两半,可吓人了。娘娘,奴婢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骗娘娘呀。”宫女低着头,身子抖的厉害。
皇后皱眉,眼里泛着冰冷的寒光。她缓缓的走到宫女面前,语气从容的说:“你看到晴妃练剑,可曾有听到什么?”
“回皇后娘娘,奴婢听说皇上去了烟雨斋,但是却只是走到了路口,未见晴妃便已离开,奴婢还听说,晴妃原本是不想让人知道她练剑的,却不想因此赶走了皇上。”
皇后闻言,嘴角微微扬起,阴冷而残戾的说:“很好,看来皇上对那个贱人还在怨念之中。只是本宫有一事不解,这个贱人什么时候开始习武了?难道说上次在百花园她跳剑舞的时候便已经有所显露?又或是单纯的剑舞而已?若说是习武,这**除了宫女太监,任何人不得入内半步。难道是皇上亲力所授?不管怎么样,这个贱人留在宫中始终是个祸害。趁着皇上如今对她失了兴致,本宫要一举将她除之而后快。”
一阵阴寒诡异的气氛在凤藻阁中久久挥之不去。
夏晴雨用过晚膳,依旧坐在床上运气打坐。只是今日的心性与以往不同,总是觉得烦躁不安,难以静心凝神。
白天发生的事让夏晴雨视而不见。一直以为这些天来自己已经忘却了心灵深处的那些记忆的片段,对那个人也已经慢慢的开始淡忘。可是今天,知道他来过了却不愿意见自己一面,心里竟然如此生气、如此恼怒。她不明白,他既然不想见到自己,为什么又要来到这里?无辜的招惹了自己一地的心酸与落泪。
想到这里,夏晴雨的心更乱了。她只觉得胸口像是被什么异物堵住一般难以呼吸,丹田有一股气流不断的往上冲,像即将要爆破的火焰一般,徐徐的向体内蔓延着热浪。
夏晴雨觉得自己的心被体内那股热浪灼得生疼。受不了体内那股真气的窜动,夏晴雨拿起木剑冲出内室。
“娘娘,您这是要去哪儿呀?都这么晚了,外面又那么黑,您要做什么呀?”翠儿慌忙追出去拉着夏晴雨问道。
“翠儿,我不舒服,身上火烧火燎般难受,我想再练一会儿剑,等我练累了,泄了身上的这团火便没事了。”夏晴雨不耐烦的推开翠儿,几乎是摇晃着走到庭院中。
院里的月光如水,给整座院子像是笼罩了一层白雾。四周的花草树木依稀可见,垂下的倒影杂乱的洒落在院子的四周。
夏晴雨立步站稳,深呼吸过后,举起手中的木剑向前刺了出去。随着夏晴雨的力道给剑身带来的“呼呼”声,一身粉白的倩影在月光中轻盈的飘动着。
感觉周围像是被一片迷雾环绕着,夏晴雨眼里的视线变得模糊起来,脚上的步伐也紊乱、沉重了。手上的剑越来越重,娇喘声也越来越粗重,“嗯”的一声,夏晴雨手中的木剑掉在了地上,娇柔的身躯也趔趄着险些摔倒在地。
“娘娘,您怎么了?受伤了没有?您该顾着点自己的身子呀。这木剑再怎么舞,也是需要气力的,娘娘如此娇贵柔弱,怎受的了这般折腾?娘娘,咱们还是进屋歇着吧。”翠儿扶起一言不发的夏晴雨,走了进去。
树林深处,两个漆黑的身影也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怎么样?这次可瞧仔细了?”凤藻阁内,皇后望着堂下跪地的两名黑衣人,威严的问道。
“回皇后娘娘,奴才看清楚了。虽说能够使上一招半式,但却毫无章法,招式也是杂乱无章。怒奴才愚笨,奴才实在看不出有何高深的地方。
“是吗?你说呢?”皇后转头望着另一名黑衣人问道。
“回娘娘,奴才也觉得,她的脚步沉重,下盘轻柔,不像是练武之人。单凭那木剑的重量她都无法掌握,奴才敢断定,她最多也就是虚有空招,并无实力。”
“哈哈哈哈!”皇后得意的大笑起来,她优雅的站起身,缓缓走到堂下,斜了一眼两名黑衣人,又看了看站在一旁的宫女,笑着说:“本宫说呢,怎么就突然间从一个娇滴滴的狐媚子一下子变成了武功高强的奇女呢,原来不过是花拳绣腿呀,哈哈!你们听着,为了以防万一,你们也探清了她的虚实,接下来要怎么做自己清楚了吧!记着,这次可别再给本宫生出什么事端来,最好是悄无声息的,一了百了。哈哈哈!”皇后扯着尖厉的嗓子肆意的狂笑着走进内室。两名黑衣人对望一眼,转身退出了凤藻阁。
第二卷 怨恋 第二十四章 暗箭难防
夏晴雨落寞的坐在院子里的腾椅上,心里泛着淡淡的哀愁。自从太后寿辰那日之后,耶律齐便再也没有踏入烟雨斋的大门,已经整整一个月了。
难道就这样散了吗?君王的心,竟真的这般铁骨无情?想想自己身不由已的来到琅燕国,无可退避的成为耶律齐众多的妃嫔之一,却又毫无预警的将自己的一片芳心寄托在这个多情又寡义的君王身上,换来的又是什么?是背叛?是怀疑?是绝情?
曾经以为自己够坚强、够理智、够大度,如今想来,失去了耶律齐的爱,自己也和那宫中失宠的女人们一般耿耿于怀,一样的庸俗、一样的伤感、一样的悲愤。
心里的失落骗不了自己,被掏空的心无法用任何语言来填满。轻叹之间,眼里的泪便不可抑制的渲泄下来。
“娘娘,您又伤心了?想必是想念皇上了吧?”翠儿走过来,轻轻抓着夏晴雨的手,心痛的眼眸哀哀的望着夏晴雨。
“翠儿,你说,我做错什么了吗?还是我性子不够柔和?又或是,我说过什么不该说的话?”夏晴雨空洞的眼神遥望着远方,柔软的声音里平静似水。
翠儿眼一眨,也跟着掉下泪来。她飞快的拂袖擦掉脸上的泪,带着笑意说:“娘娘,您在翠儿眼里,是天底下最好的主子,从来没有做错过什么,也没有说错过什么。翠儿相信,皇上对娘娘的感情是不会变的,对娘娘的真心也是别人无法取代的。娘娘,您要相信皇上啊。”
夏晴雨惨然一笑,幽幽的说:“我连自己都开始怀疑了,还有什么能力去相信别人?更何况要我去相信一个伤害我的人?可是翠儿,我真的放不下、丢不开,我没有办法抹去从前的点点滴滴。前些天,我以为我可以做到这些,到头来却只是自欺欺人而已,不愿意面对并不代表没有发生。我现在才知道,原来我也只是个平凡的女人。”
“娘娘……。”翠儿心碎的望着夏晴雨,眼泪再也止不住的往下流。这一刻,她好恨自己没用,不能为主子解掉心中的忧愁。
夏晴雨像是看透了翠儿的心事一般,淡淡的笑着说:“傻丫头,我的心结千思万缕,连自己都没整明白,你又如何能帮的了我?别哭了,去洗把脸吧。今日我也不练剑了,你去把我的古筝拿过来,好久没弹过了,今日想好好的抚琴一番。”
翠儿点点头,起身回屋命几名宫女将琴抬了出来,放在一旁的长桌上。
夏晴雨走过去,伸手在琴弦上拨弄了几个音符,婉转悠扬的琴声像泉水般倾泄出来。精神一振,夏晴雨的眼里变得清亮、透彻。她缓缓坐下,静静的看了看幽远的树林,指尖轻舞,音符徐徐而出。紧接着,夏晴雨朱唇轻启,一曲优美悦耳的《在水一方》自唇间逸出:
绿草苍苍,白雾茫茫,有位佳人,在水一方。绿草萋萋,白雾迷离,有位佳人,靠水而居。我愿逆流而上,依偎在她身旁,无奈前有险滩,道路又远又长。我愿顺流而下,找寻她的方向,却见依稀仿佛,她在水的中央。我愿逆流而上,与她轻言细语,无奈前有险滩,道路曲折无已。我愿顺流而下,找寻她的足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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