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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佳女-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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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略翻了翻,从世家到皇族,居然详细无比,从年龄到喜好,从性格到近年事迹,应有尽有,让我不得不佩服现在官媒果然做的有声有色。我垂首而立,只是掩上名册问道:“父亲有人选吗?”
“你先看看我勾出的那几个人选,若有满意的回我这一生,后面就凭你本事。”父亲满意的勾了勾嘴角。
“是,父亲,”我退了一步行了礼,“女儿告退。”
“去吧。”
我刚退了两步,父亲忽然道:“以后不管什么事,皇族的人少惹。”
我一愣,随即明白过来,点了点头,快步离开了屋子。
出了门我不由深深吸了口气,慢悠悠地穿过花园,心里回忆起那天晚上的事来。
说来荣睿公从前也是军营里出来的,现在府里侍卫的武功却如此不堪一击,连个人都抓不住,择日一定要扔到军营里好好操练操练。
进了自己住院子,我就让琴筝和墨砚趁天气好将书房的书拿出去晒晒,自个坐在书房里,饶有兴致地将父亲给的名册翻了开来。
第一页,上面赫然写着容锦,嘉岳郡君,年二十……
我哑然失笑,容锦啊容锦,还把你放在第一页,看来你果真是个老大难啊!
十佳女最新章节列表 第三章 结 怨
作者有话要说:故事里官职大多参照明朝的官职制度。
我觉得我有必要说说容锦这个人。
说来,他可真谓这些循规蹈矩皇族中的一朵奇葩。
他是平慈嫡王的么子先帝亲封的嘉岳郡君。
有人曾经说他是京城最风流不羁的世家公子,是京城少女春|梦中最私密的低吟,是京城最华美最浓墨重彩的一笔。
事实上有多少人爱他就有多少人恨他。
他二十岁未嫁,换做他人早为夫为父,而他却依旧与京城的小姐们交往甚密,夜夜笙歌,每每寻欢到深夜。
他也是京城最著名的浪荡子。
京城人人都知晓他捧伶人,包伎子,让大把京城小姐流过泪碎过心。
不可否认,他的的确确是个流光溢彩的美人,像四月盛装的桃花,灼灼逼人,妖娆多情,让人恨不得能立刻被拥入他的怀中,一响贪欢。
纵是我也这么想。
只可惜,我想我和他的注定就是相见眼红的关系。
这要从我们上一代说起。
颜家人从来不仅仅是因为的美貌而闻名东齐,更重要的是颜家人的蛊惑力。
比如我的祖母,她使得我的祖父,一名异族族长归顺,前提是祖母要娶他为正君,整个部族的财产和士兵都是他的嫁妆。
又比如我的父亲为了母亲毅然抛弃了家族,做了母亲的侧君。
这些故事至今流传在民间,不失为一段佳话。
而我的小姨颜成知的故事显然不能称之为佳话。
坊间传闻,先帝的四皇子,也就是容锦的父亲平慈嫡王是先帝与凤后所生嫡子,是先帝最宠爱的小皇子。年轻的时候骄纵俊美,偏偏对小姨一见钟情,不顾小姨已有婚约,擅自向先帝求旨赐婚。
小姨大胆拒婚,在先帝的锦和宫前跪了一天一夜,最后被硬是母亲架回了家。隔天四皇子就上荣睿公府大闹了一场。据府里的老人说,小姨住的那个院子险些被四皇子一把火给烧了。
谁想我小姨不知是被祖父宠坏了还是真的用情太深,竟连夜与定亲的那家公子私奔了。先帝震怒,下令全国捉拿小姨。
他们俩人至今依旧生死不明。想他们手不能提,肩不能抗,身上银两用尽了,也不知怎么过活。
我祖父听闻气的病倒,没两天便过世了。先帝念在祖母是开国功臣,免了抗旨的死罪,治了母亲管教姊妹不严的罪,将原本户部尚书的母亲贬去乾州做知府,做了十年才得以回京城。
从此颜家便败落了。
母亲也没再受过朝廷的重用,为此她一直对此耿耿于怀,弥留之际声声嘱咐父亲要将我教导好,重塑颜家当年的风光。
简单说来,颜家之所以会衰败,绝对有容锦父亲的“功劳”。
这些都可以放着不提,我却至今对我和他的初次见面印象深刻。
我那时八岁,哥哥深受先帝垂青,年逾四十的先帝竟然有了身孕。先帝龙颜大悦,额外开恩允许家眷入宫探望,我便随父亲入宫。我看过了哥哥,见哥哥和父亲有话要说,便偷偷从屋里溜了出去。
哥哥住的华盖宫从来都是受宠的君侍居住的,花园里景致好,向来在宫里是出名的,它因春季连绵的紫藤形如华盖而得名。
三月,除了满城如雪的梨花,烟袅的紫藤也不失诗情画意。
庭院里有个大河塘,未植荷莲,反倒只有些普通的水草,里面养了几只鸳鸯,野鸭水禽之类。最有意思的是,岸上还有几只番邦上贡的孔雀,尾翼形似华扇,带着翡翠的莹莹光泽。
我以前从未见过孔雀,一开心,便立刻开始追赶起来。
这些孔雀一向都是养尊处优,平时宫人更是十二分精心养护,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立刻吓得四处乱窜。
我一心想捉一只,哪管它鸡飞狗跳,孔雀横冲直撞,连带着水禽也吓得飞上了树。
“大胆的瞎丫头,皇姑母赏赐之物齿容姨如此些图!”
一个约莫十一二岁的小公子忽然从矮灌木中窜了出来,发髻早已乱了,上好的衣裳还勾破了几处。
我后来回忆起来,发现幼时的容锦也未显出什么过人之处。身材圆滚滚的不说,最可笑的是当时正在换牙时期,门牙漏风,和现在倾国风华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
我冷不禁地被吓了一跳,手足无措的站在一边,眼巴巴地望着他。
“哪家的瞎头”他眯着眼打量着我,“这可是是罪。”
“我叫颜玉,我哥哥是淑君颜华。”我小,被他几话句一吓得只敢低头看着脚尖。
他掰起我的脸重新认真打量起我来,看了片刻,恍然大悟道:“难怪,原来死狐狸精……”
我当时并不明白他所说的狐狸精是个什么意思,后来知道了因为颜家代代的风流情史,京城流传着颜家祖先里曾有狐妖的传言。
他绕到我身后,似是要找出尾巴来,看了半天未看出端倪来,又不好掀我的衣裳,便清了清嗓子道:“我死嘉岳郡君容锦,你可知道,肉死我告诉皇姑母,你就得挨鞭子!”说罢还恶狠狠地比了个扬鞭子的姿势。
我吓得缩了缩脑袋,想起教我的先生戒尺打起手心已叫我痛得嚎啕大哭,若是鞭子……我真是想都不敢想。
容锦见我一副害怕的模样非常满意,鼓着一张包子脸,摸了摸不存在的胡子后说:“要我不说也死可以的,只要你给我取下一根孔雀尾翎。”
年纪小小居然有如此险恶用心!
当然,那时我还小,这些子弯弯绕绕的心肠我怎么会懂,便是懂了我一个小孩子又怎么玩得过宫里勾心斗角淫浸出来的人精。
我随即松了口气,心想自己已经学了几日的功夫,想来捉只鸟儿应该是不在话下的,于是欣然接受他的提议。
我捋了捋衣袖,为了不挨鞭子,使出了十二分的劲捉那些惹人犯罪的鸟儿。
谁想孔雀本是野生的,能训于园内已属不易,尾羽宽大看似累赘,实则轻巧灵活,几次眼看就能扑入怀中,却被它一阵扑腾,从头顶飞了过去。
容锦气恼地骂我无能,限我一炷香内办妥,否则立刻向他的皇姑母禀告。
我只得更加卖力,追上那只同样气喘嘘嘘的孔雀。谁知那鸟儿又窜了起来,容锦见状旋即捡了枝拇指粗的树枝要把孔雀打下来。
事实证明狗急了是要跳墙的,兔子急了是要咬人的,而孔雀则有一副铁爪。
此外,我事后也曾经总结出了多行不义必自毙的天理。
容锦手臂上被挠了一爪,皱起包子脸嚎啕大哭起来,我上前想看看他的伤势,却被他一把推开。
容锦的哭声惊动了宫人,也惊动了父亲和哥哥。
事情终于还是捅到了女帝、太后、平慈嫡王、我父母那里。
幸而算下来不过是两个小孩打闹间受了些皮外伤,我被母亲拎回去一顿好打,之后勒令在家闭门思过一个月。
我曾被父亲带去平慈嫡王府赔罪,却吃了闭门羹。思过的一个月内我陆续听父亲说容锦的伤可能会留下疤痕,母亲主动向太后求亲,将容锦配给我。
我嫌他脾气太坏自是不依,幸而平慈嫡王厌恶颜家也不肯点头,我才逃过一劫。母亲无法,只得让我在平慈嫡王府外跪了一天谢罪。
事情至此算是了结,只是从此以后,容锦就没给过一个好脸瞧过,冷言冷语更是见面必会说上两句。
在这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京城世家公子小姐的小圈子里着实让人难过。
我翻了几页名册,说实话,里面的公子们我大都认得,先下看看不过是想知道父亲心目中的人选有哪些。
看到最后一位,我才忆起,前两日表姐们来看我时,曾经谈论到最近新进入京的南方公子—苏未卿。
年18,新任吏部尚书嫡子,去年岁末由江南入京,才情过人……
十佳女最新章节列表 第四章 殿 春
我在家里养伤,一养便是一个多月,连父亲请来的先生上的课也停了。
养伤期间,只有三个姑姑和表姐表妹们来瞧过我。
另外便是容信。
容信是容锦的姐姐,长我十岁有余,却和我关系不错。她早年曾入过军营,在边关打过仗,受了一次险些送命的伤后平慈嫡王说什么也不许她留在边关,便回了京。
她打过仗,立过军功,自然骑射了得。
我们有个共同的喜好就是打猎,每年秋天都会找三表姐金萱宜去京郊的翠云山打猎烧烤。
此外她还觉得自家的男人们分外麻烦,这点我也是颇为赞同。
想来也大约是因为这点,她年近三十却依旧未娶夫郎。听说这也成了平慈嫡王的一块心病。
也是,大的不成婚,小的也不成婚,做父亲的自然着急
待我七七八八将伤养好,父亲许我出府已是春末夏初。
我早已在府里闷得发慌,立刻让人约了容信出来聚聚。容信差人回禀,此时正在殿春小筑。
我三表姐金萱宜办了叹春宴,让我也立刻过去。
殿春小筑的芍药正是京城一绝。芍药自古便是情花,所谓叹春宴是东齐人每年春末感叹春季已步入尾声,叹惜伤春的宴会。其实说到底不过是个附庸风雅的由头,本质不过是世家青年男女的相亲会。
本来,我对那些酒宴是没什么兴致,但想来待在家中也无事可做,便选了件月白色金线华纹绣宽边的广袖深衣,让琴筝为我简单梳了个椎髻,髻上横插一柄羊脂玉盘绕金丝的长簪,脸上微敷了些薄粉,带着琴筝坐上马车赴宴去了。
殿春小筑的芍药开得正好,华美艳丽,婀娜多姿,清风微拂,芳蕊轻颤,一团团一簇簇在骄阳下各色各姿仪态万千,引得蜂蝶流连,人穿行其间恍若仙境。
小筑的中心是殿春池,中间有座沉香水榭,沉香水榭极大,可容纳百人,上面铺了丝席软垫,布置了矮几竹帘。春末可临水观赏芍药,入了夏水上还有睡莲开放,所以历来是世家官宦子女设宴的好去处,这次金萱宜设宴便是在水榭上。
我未曾见过苏未卿,不过只是见过名册上的画像而已。
他跪坐在水榭扶栏边,正笑着与另一位公子聊天,一双清澈如水的卧蚕眼,嘴角的那摸微笑更是让人如沐春风,我有些眩晕,不知是不是他那身在日光中摇曳的素衣晃了我的眼。
他见了我便愣住了,隔水傻傻地望着我,我对他点头微笑,他身边的公子见状低下头嗤笑,他才红着脸撇开头,身旁的公子便笑得越发欢畅。
事后三表姐夫寇佳曾感叹道:“那天未卿的眼神就像话本上说的,一眼万年。”
三表姐金萱宜却说:“像阿玉这样长着一双桃花眼,瞧谁谁都招架不住,”然后用羡慕地目光看着我说,“我要是也长这么双眼睛该多好……”话还没说完就又被寇佳收拾了一遍。
我遣退了琴筝,穿过曲桥,脱了鞋上了沉香水榭。刚掀起门帘,入眼便是容锦和几个公子小姐们在投壶。
他一身绯色笼纱的深衣,一手握酒杯,一手执箭矢,轻轻一掷便投入了壶中,旁人喝彩叫好,他只是微挑嘴角。
众人见我来了,纷纷打招呼,我寒暄了一番,待到开口向容锦问好时,他却将头一扭,装作没看见,快步去了东边的露台。
我想他大约还是在生那日的气,反正我俩之间的关系本来就不算友好,他要不理我倒好,说来也胜过见面便奚落我。
只是,这样的场合,怕是全京城都知道我俩不和。
“阿玉,怎么才来!”容信见我来了高兴极了,拉着我的手便往里走,“来来,你三表姐刚才还念叨你呐!”
容信和容锦不同,性子爽直不说还待人极好,她与我三表姐金萱宜从小就是孟不离焦好姐妹。外祖的府邸与平慈嫡王府比邻,金萱宜从小就爱跟在她身后。
据说容信去边关时,金萱宜伤心地一直送到城外。在四个表姐中我与金萱宜年龄最相近,因而感情最为亲厚,于是我自然就和容信关系不错,甚至连我打猎的技术也是容信手把手教出来的。
“阿玉,你可来迟了,该罚该罚,”金萱宜想是喝了不少,满脸通红不说,舌头也有些不利索了,“你最爱的软香绿梅,三杯,三杯!”
金萱宜平生最爱劝酒,且以将人喝到桌底为乐,尤其在自己喝高了以后,不喝就是不给面子,与她作对。我自知拗不过她,只得连喝了三杯,吃了些菜,不想身子刚恢复,软香绿梅后劲又大,三杯下去已然微醺。
“阿玉来了!”
说话的正是先前与苏未卿说话的公子,细看之下,才发现那位公子赫然是我未过门的三表姐夫寇佳。他比起去年岁末见到的时候又丰膩了几分,也难怪,他与三表姐已定于九月初六成婚,想必现在心宽体胖。
“三表姐夫好!”我调笑道,寇佳脸上立刻飞起了一抹红霞,金萱宜则在一边傻呵呵地笑,引得旁人一阵哄笑。
寇佳佯怒,点了点我的脑门道:“死阿玉,越发没大没小了,先下不必叫,以后有的你喊。”说完,从身后拉来一个人道:“这位你怕是没见过,刚从江南过来,苏姨母家的苏未卿。”
又转头向他介绍:“这位便是荣睿公府的世女‘暖玉小姐’颜玉。”
苏未卿朝我点头微笑,拱了拱手,我赶忙回了礼。
寇佳在一旁用扇子捂嘴偷笑,随即说道:“未卿刚来京城,你和他好好聊聊。”说罢,将我俩推到了南边的露台。
我有些尴尬,只好先招呼他坐下。
我虽然并不是第一次与男子独处,但想想这是父亲给我的名册上的人选,感觉终究有些忐忑。
我还未开口,苏未卿便从袖子里掏出一把玉竹雕花骨子的折扇展开,笑着问我:“不知这幅扇面可是颜小姐作的?”
我看了一眼,发现那把折扇上的画,的确是我去年画的莲花印水图,水中倒影的也正是沉香水榭。
我虽在父亲的坚持下学了不少,但真正喜欢的却不多,除了骑射,也就数画,画中尤爱画工笔扇面。
京城之中,“暖玉小姐”画的扇面也算是小有名气的,据说年头有一把桃花流水图的乌木嵌银丝骨子折扇更是卖到一百两的天价,这也让金萱宜他们惊诧了半天。
继而容信也开始懊恼,去年夏天未曾下手讨幅扇面去,并财迷地感叹我若是作了古想必定会更加值钱。
去年盛夏,和金萱宜、寇佳、容信四人一起来了水榭纳凉。我一时兴起在花了一幅莲花印水的扇面,容信因平时不用扇子所以没要,金萱宜见寇佳想要也没敢吱声,最后便给寇佳拿去了。
“前些日子寇佳用着,我瞧着觉得好看,就跟他讨,”他双手手指纤长,在如玉莹白的扇骨映衬下分外好看,“他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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