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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楼难锁相思梦-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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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哪个女人不是变着方儿地想接近他?就连她开始也是吧!如今都进了他的家门,她却突然间像是变了个人,从她的眼睛里,景流觞看得出她对自己确实是没有一丝情义了,这女人变得可真快啊!玄衣却还记着那两巴掌,现在敌我悬殊太大,她不敢怎样,心里却早已想像着景流觞被自己打了无数个耳光。

她不说话,等着他说!

“你达不到目的,后悔了么?又想回去找你的哥哥南空城了?”景流觞冷笑着问道,话语中有着一层不明不白的意味,听得玄衣极不舒服。

“我去找谁,与你何干?你既然不愿意娶我,又何必惺惺作态,如今我就随了你的愿,不是正好?”她反问道。

景流觞摇了摇头:“不可能!天衣山庄与景家合作,你不知道吗?你的哥哥将你嫁到景家,为的是让表现双方合作的诚意,他把他的‘最爱’都送给我了,又如何不诚意呢?说白了,你就是一个人质,你还真以为南空城会疼你?”

玄衣心头一跳,看来景流觞知道些什么,她索性装了幅委屈样,带着哭腔说道:“你骗我,我哥很疼我的,上次我看在老夫人的面子上,把责任担了下来,说是我自己拖着没有拜堂,要是他知道真相,无论如何也会把我接走,不会再留在这里受委屈!”

景流觞高大的身子站在玄衣面前,眼睛盯着她,嘴角扬开了一抹邪气的笑:“你还真是对这个哥哥喜欢得紧啊,你们真是一对好兄妹!既然嫁到了景家,哪怕你不会成为我的女人,也别想着再出去!”他的手捏在了玄衣颈上,微一用力,玄衣几乎不能呼吸。“你本来不是很喜欢我么?你喜欢我,我就偏不碰你,可是我错了,原来你和南空城日久生情了,把我忘了,你想为他守身?我也偏就不从你的愿!”景流觞的表情阴狠,眼里闪着寒光,像是要把玄衣刺穿,“你知道欣儿当时有多痛苦吗?你好毒!明知道烟灭无药可解,你却将它下在了欣儿身上,还装出一幅无辜的样子,可是你不知道,即使欣儿死了,我也决不会要你!”

玄衣从景流觞的话中搜集着真相,惊异地发现,依他所指,南空城和南紫宁,有着不正当的关系,兄妹□!她不敢相信,这就是南空城对她时好时坏的原因吗?因为她和南紫宁长得相像无比,所以有时会把自己错当成了她,他对玄衣的好,其实是把她当成了南紫宁?那么,真正的南紫宁不在他身边吗?她又藏在何处,为何会出现在景家?景流觞既然知道一切,为什么又要答应娶她?不知是因为景流觞的力道太大,还是因为需要消化的信息太多,她的脑子越想越糊涂。

景流觞对上她充满疑问的双眼,唇角勾起了一抹笑容,只是这笑容没有半点暖意,玄衣惊觉不动时,已经晚了,他捏住她颈项的手忽然往下滑,用力一扯,将她的衣衫撕开了一片,眼中似在喷火:“你是在想既然我知道一切,为什么还要娶你吗?我可以回答你,娶你是你那个好哥哥开出的条件,兴许是他玩你玩腻了,想顺了你原来的意思将你塞给我,兴许是你和他有什么阴谋,不过你却因为失忆忘了……至于真相如何,你就要亲自问他了!而我答应娶你,是为了天衣的生意,娶你让我做成一笔大买卖,完成了皇后和王爷交给的差事,多好!今天生意已经成了,下面……我想怎么对你,也改变不了事实了!我有千种法子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是如何对欣儿的,我会要你一一偿还!”

玄衣看着景流觞在眼前放大的脸,那张脸俊美异常,却透着一股邪气,他是来真的!玄衣急得冷汗直冒,该死的灵力,每到关键时刻就会失灵!召唤了几次,无法施出,玄衣无法自救,只好用最原始的办法大声呼喊起来:“救命啊!”

景流觞欺身上前,狠狠地撕扯着她的衣裳,眼里冷得结冰:“你不是对我说过,做我的女人是你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吗?你不是说过只要能嫁给我,你做什么都愿意吗?我今日就顺了你的愿,你应该感谢我才对!你跑什么,过来!”他一个大力将玄衣拉得跌倒在床上,像一头野兽,狠狠地扑了过来。



   第二章 重楼难锁相思梦

31、说出真相

京都的九曲巷,是久负盛名的烟花巷,巷子尽头的锦绣坊里,鼓乐齐鸣,伴随着阵阵欢笑,热闹非凡。南空城坐在锦绣坊头牌轻红的屋子里,听轻红边弹边唱,他斜倚着椅背,眼睛半闭,手指轻扣着扶手,合着轻红的节拍轻轻起伏,一上一下。

“南公子,我家主人来了!”一个有些尖细的嗓音隔着帘子响起,话音未落,随之而起的是一阵爽朗的笑声,听声音是个年轻公子。他走了进来,身穿淡青团花袍子,披了件深蓝的斗篷,整个脸藏在斗篷之中。

南空城站了起来,看向来人,脸上带着一丝恭谨。他拿下了斗篷,露出了一张如玉无瑕的脸,双眉如剑,直飞入鬓,薄唇微抿,不怒生威,看起来不过十八九岁的年纪,却有一种天生的贵气,令人望之生畏。

“见过淳……”南空城曲身便要下跪,才刚动作就被他半途扶起。对南空城使了个眼色,他说道:“这里无外人,南公子不必多礼,咱们坐下说话!”南空城明白他的意思,也就顺着他的手势没有跪下去,两人相视一笑,挽手入座。

“景公子怎不见与淳公子同来?”南空城问道。

那淳公子勾起唇角一笑,眉目舒展,一张脸熠熠生辉,轻红一双妙目盯在他身上,心神一分,弹错了一个音符。南空城回头看她一眼,眼中笑意盎然,轻红脸上一红,微腆着低下了头,曲调一转,不似先前的浪涛轰鸣,一阵云淡风轻过后,换作了情人间的低喃细语,情意无穷。

“这次的合作咱们双方都很满意,怜星公子的洗尘宴,又岂会缺了醉月公子!原是说好了一起庆祝,他可不敢不来!”淳公子转头对外头唤了一声,“常顺儿!”

“主子爷,您叫我!”一个面皮白净的少年含笑入内,弯腰答道。

“你去看看,景公子怎的还不过来,就问他是不是要我亲自去请!”淳公子笑道。

“是,主子爷,小的这就去!”常顺儿话说完,低首退了两步,转身一闪而逝。

南空城暗道:这小子好快的身手!

“来来来,咱们先喝酒!”淳公子说道,“南公子还未见识过轻红姑娘的舞技吧?让她舞一曲给咱们助兴!”

轻红停止了抚琴,上前为两人斟满了酒,随即起身,含笑着拍了拍手掌,外间进来几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姑娘,各自手持器乐,一双双含情的大眼飞快地在屋内两位客人的身上扫过,脸上的胭脂色一时之间显得更浓了。

这锦绣坊的姑娘从小就有专门的乐师舞师调教,个个身怀绝技,在轻红的示意下,她们排成一排,或坐或站,一阵笙箫齐鸣,将人的心一下子拉到了云端。在乐声中轻红披上了一件华丽的纱衣,石榴红的底色,上面用浅碧的丝线绣了了枝叶,枝叶上盛开了朵朵白牡丹,牡丹的边上镶了金线,随着她身体的旋转光华闪烁,繁花似锦。

淳公子和南空城碰了碰杯,专心欣赏轻尘的舞姿。她在丝竹声中翩翩起舞,红衣飘飘,头上、耳畔的珠翠随之晃动,纱衣像流水,轻轻划过淳公子的身前,带起一阵馨香。淳公子看和津津有味,在他的眼神示意下,轻红舞到了南空城面前,柔滑细嫩的手膊伸展向前,就要扶上他的肩。

南空城闪电般地掠向一侧,轻红落了个空,微微一愕,看向淳公子。他不动声色地颔首,轻红轻启朱唇,再一次舞动着来到南空城身边,慢慢舞着,也观察着南空城的神色,见他神色平静,并无异样,旋身转了几转,一个后仰,缓缓下腰,倒看着南空城,飞了个媚眼过去,纤手伸向了他的脸。

南空城又一次抽身,他速度太快,轻红不防,差点闪了腰,直起身来,她的神色有些微愠,脚步飞旋,舞了开来。

“轻红姑娘对南公子有意呢,才子佳人,概称佳话,公子为何避之不及呢?”淳公子轻笑道。

“我素来不喜有人近身,从小养成的怪僻,还望轻红姑娘见谅!”南空城说道,“为此空城亦感叹,佳人虽好,无福消受啊!”

淳公子眸中精光闪过,颇有深意地看了南空城一眼:“哈哈哈,南公子要改了这毛病才行,否则将来如何洞房花烛啊!”

南空城想是不愿谈这个话题,打了个哈哈,说道:“景公子怎的还不前来,想是有事耽搁了,不如我们亲自到他府上,淳公子与我皆可探亲!”

“好主意!”淳公子拍了一下手,说道,“我亦很久未去拜访舅父舅母,如此咱们便前去吧。”

与轻红别过,在她含情脉脉的眼光注视下,南空城与淳公子坐上一辆看似普通的马车,前往景府,身后三丈内,暗中跟了七八个护卫,南空城知道,那是淳公子的人。

车轱辘方碾地转了几转,方才遣出去的常顺儿回来了,身后跟了一个丫环打扮的女子,两人跑到马车前,常顺儿问车驾前的随从:“主子爷呢?”

“常顺儿,回来了?”淳公子掀了帘子,含笑着瞅向常顺儿,“景公子在如何,果真要我亲自去请啊!”

“景公子说知道了,很快就来!他到内堂去换衣裳,让奴才先行一步,奴才原想等着他一道,不过又想着要先来回主子爷的话,于是就出来了,刚巧同这位姐姐同路,原来她是南小姐的陪嫁丫环,出门来正是要去见南公子,我告诉她南公子现下不在客栈,便带了她一道来了。”

南空城听到这里,从马车上跳了下来,将小英拉到一旁,背着人问道:“小英,有事?你怎么不在小姐身边守着,不是叫你不要离开她身旁半步么?”

小英低低地说道:“小姐刚才说决不会嫁给景公子,被他听到了,他遣开了所有人,沉着脸进了小姐的房,我心头总觉得不安,怕小姐出什么事……”

“她这样说?”南空城的脸上掠过一丝惊异,随即说道,“那我们赶快去。”因身对淳公子抱歉地一笑,他说道:“淳公子,这是小妹的丫环,说是小妹病又犯了,我得赶紧前去看看,容我先行一步。”

“不防不防,你先行一步,我随后就到!”淳公子说道。

南空城携了小英,展开轻功,一下不见了人影。

“怜星公子的轻功没想到如此出色!”常顺儿砸吧一下嘴,感叹道。

淳公子眯起眼暗道:江湖上无人见过怜星公子的功夫,曾有传说他并不会武,看来,传言并不可信!他对自己的妹子,倒是真的紧张,不知那南紫宁是怎样的倾城之色,五公子中倒有三个与她有了瓜葛!他含了一抹兴味地笑,吩咐下去:“将马赶快些!”迫不及待地,想要见见那个病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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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南紫宁!我不是!”玄衣大叫出声,狠命地推着景流觞。景流觞冰冷的双眸里闪着点点寒光,尤如一簇簇小火苗在冰天雪地里燃烧,他逼视着玄衣,仿如一头嗜血的猛兽,面对着猎物,他只有兴奋,哪里还听得到玄衣的辩解。

“景流觞,你这么做,我会让你后悔的,让你后悔一辈子!”玄衣死命地抵着景流觞,不让他靠近自己,可是她又怎么敌得过身强力壮的他,转眼之间,她身上的衣衫只剩了薄薄的一层里衣,领口处被景流觞扯掉了半块,□半掩,透出半边圆润,肤色莹白。

“你太高看你自己了,笑话,有本事让我后悔么?”景流觞咬牙切齿地说道,大手毫不怜惜地覆在玄衣的胸前,大力揉捏,玄衣羞愤无比,张口用尽全力,咬了下去。景流觞吃痛,反手抽了玄衣一个耳光,一股腥气弥漫在玄衣口中,血蛊!玄衣忽然想到了对付他的方法。玄衣爱看书,喜欢学些杂学,因为与巫术有相似之处,她对蛊术和降头术亦有研究,只要有蛊引,蛊术是不受灵力限制的,随便就可以下。

她的眼里焕发出兴奋的光芒,自己怎么会忘了这一层!她要让景流觞付出应有的代价,自己所受的耻辱,要他加倍偿还!对着景流觞,她忽然勾起一抹鬼魅般的笑颜,口中喷出的鲜血染得她的唇角鲜艳无比,透着一抹妖异,景流觞掐住了她的颈项,眼光对上她的眸子,突然一愣,心头有种异样的感觉划过,仿佛有个什么东西在身上轻轻一划,从头顶一直经过心脏,直抵足心,引得他身体一阵轻颤。

血蛊,要以自身之血作引,而且要将破损的伤口与对方的肌肤紧紧贴合,种蛊成功后,中蛊之人从此就会成为下蛊之人的傀儡,无法违抗下蛊之人的命令,而且下蛊之人有何感觉,他都会如同身受,下蛊之人身死,中蛊之人必死,中蛊之人的死活却与下蛊之人无干。每月月圆时,中蛊者必须服食下蛊人的鲜血,一滴即可,如若没有,便会呕血不止,全身酸麻,如万蚁穿心,痛苦难当!

“景流觞,告诉你我不是南紫宁,你最好离我远些,机会我已经给你了,若是不离开,后果,不是你负担得起的!”玄衣想到在南岭大峡谷中所见的中蛊者的惨状,心头一阵发痒,好心地提醒景流觞。

景流觞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激情在心中奔腾,他低头看着玄衣,喑哑着声音说道:“你以为,我会相信?你这个魔女,你就是用这双眼睛勾引南空城的吧,亲哥哥也拜倒在你的裙下,是不是很有成就感?”

“是吗?你要不要也试试?”玄衣对他抛了个媚眼,在他狐疑而若有期待的目光中主动送上了自己的唇,舌尖轻递,在景流觞口中轻舔了一下,景流觞喉节急切地滑动,紧紧搂住了她,加深了这个吻,玄衣忍着心头的恨意,默默地背着从南岭大峡谷漆末族长那里学来的一长串血蛊咒语。

“南姐姐!南姐姐!”门被人拍响,外面响起了景若云的声音。景流觞放开了玄衣,眼神中透着不甘,却不知自己在恐怖的边缘绕了半圈。玄衣暗道可惜,景若云来的可真是时候,不仅救了玄衣,也救了她的亲爹。因为血蛊一下,无法再解,不过血已相连,咒语念了大半,景流觞已然受了血蛊的影响。

“宁儿!你在里面吗?”南空城的声音在屋外响起,令玄衣感到意外,他怎么来了!

景流觞眸中一暗,门已被人大力一掌拍得粉碎,阳光唰地一下倾泻进来,照得屋里亮堂堂地,也照见了景流觞被玄衣扯得散乱的发丝,还有玄衣散落一地的衣衫,脸上的指印,嘴角的鲜血。

淳公子飞快地赶了来,南空城前脚刚进门,他后脚就进来了。他直视着面前的女子,她并没有倾城倾国之貌,长相顶多也就算是中上,不过她的眼睛,他从来没有看见过那样一双眼睛,黑得如同宝石,聚敛了天地的精华,被她眼角一扫,他不禁有些恍惚。

“宁儿!”南空城颤抖着上前,脱下自己的披风将玄衣整个人包住,“景流觞,你是如何对待我妹妹的!”他愤怒地瞪着景流觞,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南公子,你可能忘了,她现在是我的妾室!夫妻之间做什么,难道还要向你这个妻舅报告么?”景流觞冷冷地说道。

南空城挥拳击向景流觞,景流觞一退,他扑了个空。

“你对她做了什么?你这个混蛋!”南空城再次挥拳,和景流觞两人就在屋子里打了起来,你来我往,好不热闹。

“小姐……”小英颤抖着,上前要扶玄衣,玄衣挥开了她的手,说道:“滚开,不要你假惺惺!”

“小姐!”小英睁大了眼睛,委屈地看着玄衣。淳公子的唇角又勾起,以一幅看好戏的场景看向这一幕,对打成一团的两个男人反倒没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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