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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态养成记-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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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三狠瞪他一眼,我喜欢。

夏语装没听见,没看见看向门外。

这时水泽之提小鸡似的提着元宝快速地闯入了前厅,威胁夏语:“跟我走,要我不然我让他生不如死。”

夏语心里一惊没反映过来,第一次抓着儿子时没说威胁现在又是那一出?

吴二也没反映过来,这几天跟元宝相处的很好,怎么到这时突然来这个?

老三反映过来了,忽地跳起大吼声:“你怎么来山寨。”

水泽之认得老三,他冷笑声不去理会他,对夏语说:“跟我走,要不然我让他生不如死。”

刚刚他踏进门时夏语还心惊了下,现在他重复这句话夏语觉得特好笑。

也不知是她认为元宝是水泽之的儿子,有血缘关系他定下不了手。还是元宝没鬼哭狼嚎倒是很享受水泽之带着他飞来飞去的快/感。双手上垂张大眼新奇地看着夏语,好似说妈我还想玩。

夏语突然觉得这是场闹剧,她按下暴跳如雷的老三,拿着烟管径直走到水泽之跟前,在他额头上一个爆栗,

“你又发什么疯,别天天像个神经病似的正常点。”

这一记敲醒了水泽之,他幡然醒悟眼前一片清明,若她要跟凤皓小双宿双飞何必等到今天?

他这锅底灰的脸立马红光满面,他放下元宝不好意思地说:“来了半个月,都没出过院门。他缠着我非要我带他跳上跳下。”

“是这样?”夏语问元宝。

水泽之向他使眼色,元宝想了会说:“不是这样?”

夏语拉过元宝扯到身后,像母鸡护小鸡毛发炸起紧盯水泽之。

水泽之急得直跺脚涨红脸无措道:“我跟他闹着玩的,闹着玩的。”

“真这样?”夏语不信挑眉问。气势压得高出一个头的水泽之矮了半个头。

水泽之垂头丧气道:“不……”

“妈,不是我缠着他玩,是他要带着我玩。”元宝跑到水泽之身边扯了下他的衣角对夏语说,“妈,叔叔用草编的东西可好了,我喜欢我要跟他学。”

水泽之慈爱地摸摸他的头,这几天讨好你不是没一点用。

夏语见元宝替水泽之说话,倒吸一口气真是血浓于水。

她要拒绝,元宝抢先说:“妈,你就让我学,你就让我学。我还要跟他学杀狼的本领。”

夏语瞅了眼笑的不真切的水泽之,他定不知元宝是他儿子。若相阻会事得其反,还不如让他们这样,待到这次风雨过后找机会带着儿子种田去。

“好啊,你跟他学。杀条狼给我看看。”夏语笑应下。

水泽之松了口气,更加确认这小屁孩才是关键,得好生供着不能怠慢。

元宝拉住水泽之的大手,笑盈盈地对他说:“叔叔,你上次说你五岁能杀狼,我要学。”

元宝温暖的手心让他心里一暖,他为刚刚要杀他的想法感到愧疚。

他真心地说:“好,教你。你想学什么我都教你。”

“元宝过来。”这时老三大喝声打断这难得的温馨时刻。

元宝赶紧抽回手,跑到老三身边。老三教训他:“少跟他说话,想学什么我教你。”

元宝是老三抱着他长大,在他心中老三相当于半个父亲。他极不愿意但又不敢忤逆老三,委屈地点头应下。

水泽之瞥了老三一眼,负手而立不屑冷哼道:“就你那三脚猫功夫,别误人子弟。”

“上次你仗着人多才胜出,有本事单打独斗。”老三把元宝推向吴二,拢起袖管要与水泽之单挑。

水泽之见元宝对老三崇拜有加,斗志被激起。他脱掉身外的长袍,身着短打里衣挑衅道:“输的人切腹。”

“切腹不好。”夏语吐口烟插了句。

“输的人自剁手指。”

“没人爱吃酱指头。”她又吐了口烟

“输的人自断双足。”

“胶原蛋白这玩意猪脚含量比较多,人脚不知道高不高,但成本肯定比猪脚高。”

“输的人……”

“……”

“你说输了怎样就怎样?”在一系列否决后水泽之把这个权利交给了夏语。

夏语漫不经心地说:“他输了替你收夜香,你输了。”夏语停顿下郑重道:“离开清风寨。”

水泽之从牙缝里吐出一个字:“好。”输给他这种人怎么可能。

夏语举起右手,命令道:“以往规矩身强力壮去校场观战,老弱妇孺留下。”

手下人接到命令立刻执行。

夏语带着一行人纷纷进入校场。

所谓校场只是半山腰中的一片草地,平时练箭练武的地方。

寨里约摸来了百来口人,在草地中间围成了一个圈,见夏语几人过来让出一个缺口。

老三与水泽之进入圈内,夏语坐在缺口处围观。

吴二站着主持这场决斗:“以往规矩只可围观不可插手。”

“好”众人齐声叫好,人声鼎沸,震耳欲聋。

“咚,咚”圈外传来敲鼓声,昭示着比赛开始。人声黯下屏气凝神观战。

老三弓着身子蓄势待发,水泽之气定神闲等他进攻。

“喝。”老三一声大吼扑向水泽之,水泽之身轻如燕躲过他。老三再扑他再躲,一连几个回合老三都扑了个空。

水泽之见过他的招数,说是招数完全叫没有招数,凭着一身蛮力来打斗,只要不让他近身他便没任何办法。

两人玩起了猫抓老鼠的游戏,抓来抓去都抓不到,看客们都打起了哈欠,这叫什么决斗还有完没完。

老三的体力有限,扑了大半个小时速度不如刚开始渐慢下来。

水泽之见他疲惫,觉得时机已到。反守为攻,待老三再扑过来,准确地捏住他的手腕,腿下攻他下盘,一招定胜负。

没等他攻下老三下盘,老三手腕忽转,手法诡异反制住水泽之。

“啊”他大叫声使上全力欲要折断他的手骨。

水泽之暗叫不好,他使上全力搬回几分。老三天生蛮力水泽之自是不敌,老三拽着他的手腕搬倒了他。

圈外鼓声急促,好似在催赶快些结束。

水泽之卧倒在地,一个扫腿扫向老三。老三低头看见不闪躲,紧捏住他的手腕使他更加难动弹。

鼓声突然停止,围观的兄弟们一起上按脚的按脚,按手的按手。双手难抵四拳,水泽之不得动弹他破口大骂:

“你卑鄙无耻不守信用。”

夏语仰头呵呵笑道:“为达目地不择手段,这可是你教我的。”她拿着烟管伸向水泽之手边,“滋,滋”烤肉的香味飘出。

水泽之咬牙不发出一点声响,夏语收回烟管吸一口道:“不得不说,你还是很让人佩服。”

“我真是小看你了。”水泽之说。

“呵呵,呵呵。”夏语笑得颤抖:“你不把我儿子提到前厅这事也不会发生,这么好的机会我为什么不把握。”

水泽之无话可说,败就是败了。他只是不甘心就这么玩了,结束了。

“大姐,怎么处置他?”

“杀。”留着他就是个定时炸弹,什么怜惜可怜都是虚的,他死了才能活得安心。

杀字从夏语口中说出水泽之听来还是如切夫般痛或许自己死了才能解她心中的恨。

夏语拿着手中的烟管走向水泽之,水泽之看夏语最后一眼低下眼认命地说:“你能让我看你那半只眼吗?听说人死后的灵魂是他生前的样子。我想记住每一个细节,这样你老了我还找得到你。”

夏语怔住了,手停在半空下不了手。她闭上眼对自己说,他是个魔鬼是个变态,他想骗自己心软,杀了他一切就如以往一样又可以过上平静的生活。

锋利的刀片划上了水泽之的颈部,他没有挣扎血顺着皮肤平静地流下,一切都结束了对吗?

夏语对自己说,一切都结束了。

39

39、三九 。。。

眼见水泽之快去见阎王了,吴二突然接到一人来报,他微皱眉在夏语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

夏语想了会下收回刀片命令道:“用铁签穿过他的琵琶骨。再给他带上手镣,脚镣关在地牢中好生伺候着。”

水泽之睁开眼,疑惑地看着夏语。她这是想做什么?对自己心软了?还是?

手下人接到命令,训练有素地执行。

夏语带着吴二回到前厅。

前厅正堂,义字中央坐着一人,暗红华服伦巾束发,手持一把折扇左右摇晃打量前厅的装饰。他身后推轮椅的小厮低头对他说些什么。他微笑回答神情翩然自信。

夏语走到门口停下久不见进入,吴二低声叫了声:“大当家?”

夏语整顿下五味杂和的心情,缓步走入轻声叫道:“凤少。”

凤皓小转头看去来人头发半挽起,左眼缠着崩带嘴上叼着根烟管,身着紫底牡丹花纹浴袍,雪白的大腿若隐若现。她就是传言中那个狠厉妖治的女人,清风寨宋大当家。那半张脸看上去很是熟悉,她是她?怎么可能?身材不同气质不同,若真是她怎么这般生分?

“宋寨主。”凤皓小微低头回应道。

他没认出自己,夏语心中失落,她公式地问:“凤少来寨里何事?”

她知道自己来为的何事?想跟自己打太极?

“为你与水宫主达成盟约之事。”凤皓小开门见山,直入主题。

夏语干脆地回道:“我与他达成盟约是权益之计,现今盟约已废除。我马头山还是一如既往中立,凤少不必担心。”

这十多日夏语对各方势力的态度非常明确,凤皓小此来正是为这失衡的天平再加上一注砝码。

“与水宫主的盟约已废除,宋寨主可想与我凤家签定盟约?条件是南方的势力我分你五分之三。”凤皓小开出丰厚的条件只与他联手,除掉水泽之两方坐拥南北势力。

夏语不为所动,坚持道:“你们斗死与我无关,我清风寨只收过路费不参与帮派斗争。”

然而吴二心动了,如果能掌握南方的势力,清风寨必能壮大可夏语一再的坚持让他憋屈,大当家只想守着一亩二分田太小家子气。

凤皓小也不心急,淡然道:“宋寨主你考虑几天再说。”

夏语这时平静下来,看了眼他残废的双腿柔和问道:“凤少的腿可是连地都下不了?”

这答非所问的话让凤皓小疑惑,过了会他回道:“下不了。”

五年未见,再见两人一个瞎了只眼,一个双腿已废,相见不相识不知是该笑还是该哭。

然而自己这只眼不是为他所瞎,但他那双腿是为自己而废,欠他的如今能还清那就还他吧。

还完了今世与他的情缘也就了了,以后也不再为他牵肠挂肚,悲怜叹息。

“那凤少就在这寨上住上几日,容我考虑几天。”夏语回道。

夏语回的爽快,凤皓小心中诧异她打什么主意?先悠着点再说。

吴二则笑逐颜开大当家终于想壮大清风寨了,连忙招呼起凤皓小等大当家彻底想通再搬出水泽之本人跟着与凤皓小讲条件,两人连手还不怕掰不倒无主的无忧宫。

“好,那我在清风寨住上几日宋大当家慢慢考虑。”凤皓小说。

夏语对吴二交待:“你好生待着,我还有事。”

吴二应下领着凤皓小与他的随行去了后院厢房。

夏语心烦气燥地回到自家屋中,坐在门口的元宝见她回来跑过去问:“妈我今天能跟叔叔学杀狼吗?”

寨里的孩子是天真的一群人,大人们做什么事从不让他们知道。

夏语拍下他的小脑袋笑着说:“暂时不能。”

元宝不高兴了,噘起小嘴巴张口大哭:“我想跟他学。”

他经常使用这招逼夏语“就范”百试百灵。

然而这次他鬼哭狼嚎的喊声让夏语烦躁的心情加重,头痛欲裂她大喝声:“别吵。”

这一喝吓住了元宝哭声噶然而止,他凝视母亲几秒后接着哭声更大。

夏语这时听不见他的叫喊声,他张大嘴满脸的泪水,像上演无声的哑剧。她第一次觉得以前太宠他了。

“啪”一把掌扇在他脸上,世界的声音回来了。

“你能不能听话点,能不能听话点。跟一群男人争你知道有多辛苦?我也想做个小女人不求大富大贵,只求跟自己喜欢的人平平淡淡过一辈子。妈为了你不去找他,你就不能为了妈安静点,你再不听话妈不要你了。”这几年来的心酸与忍让,这一刻夏语爆发了,她冲着儿子大发雷霆,边哭边说。

元宝不知母亲话里的意思,但母亲第一次打他,还说不要他了。元宝听信了她的话,唔咽地跑出屋往后山去了。暗地里有一双眼睛紧随其后。

夏语说完这些话好似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她如烂泥瘫坐在地上无声哭泣,沉浸在悲伤愤怒中全然没顾及到儿子的离家出走。

日子还要过,太阳照常升起,生活就是在憋屈无奈中慢慢行走。

夏语在哭了一场后没事了,她和平时一样做好饭菜等元宝回来,这左等右等不见他回,心想他是不是又去那家玩忘记了。

夜幕降临,星辰挂起,月亮在枝头发出微弱的亮光想着太阳的光辉。

儿子很听话天黑前会回家,今天都这个时辰了还未回,难道是因为白天的一巴掌?夏语急了,她挨家挨户的四处寻找也不见元宝的踪影。

“元宝,元宝……”山寨前后大家的呼喊声此起彼伏。

前厅大堂内换班休息的人一拨又一拨地来来去去。夏语坐在高堂上黯然泪下, 白天的一巴掌伤到他了,他定是躲着不愿出来。

老三急得前山后院不停地找,吴二在她身边安慰,别急他说不好躲那睡着了,明天就会回来。

山寨总动员惊动了厢房“作客”的凤皓小。他来到前厅欲要开口安慰,忽然从门口射来一箭划过他的头顶直逼夏语眉心。

“小心。”凤皓小一声惊呼。

夏语抬眼,镇定不躲,吴二出手单手握住箭身,箭头紧贴夏语眉心没伤分毫。

好胆识,好手法,凤皓小心中惊叹。清风寨可真是藏龙卧虎不可小窥。

吴二拿下箭头上的字条底声念道:

“拿宫主,换元宝。地点后山,只许你一人前来。”

夏语紧捏烟管,按捺住怒气有力道:“人都招回不用找了。”接着她对凤皓小说:

“凤少我要处理家事请回避。”

江湖自有江湖规矩,别人家事不能插手。凤皓小打了个手势,小厮推着凤皓小出了前厅。

夏语挥手命令:“把水泽之带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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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牢里的水泽之还没把潮湿的地板捂热,就被拉回了前厅。

前厅灯火通明两侧站满了人,见水泽之上前个个怒目相视,但无一人动手。

水泽之双手下垂鲜血染满了肩头,白色的头发凌乱散开遮住了脸颊,手链,脚链随着他缓慢地移动发出沉闷的声音。

“这么快就想我了?”水泽之抬头看见夏语笑问。

夏语高高在上,不言语过了会她说:“我儿子被你的人劫了去。”

水泽之直视夏语银白色的眼珠看不出所想,他说:“我只身上山,未带一人。”

站在夏语左边的老三跳起道:“别装了。”

水泽之冷眼看他:“当时若有一人前来帮我,我也不会被你们制住。”

老三欲要接下去,夏语拍打他的肩膀:“规矩点。”随后她从高堂上下来,拉住水泽之的胳膊径直往后山去。

“大当家。”寨里的兄弟苦声相留,夏语举起右手示意他们别再叫,她背对着一帮兄弟说:

“我不会有事。”

说完她大跨步地带着水泽之出了前厅,吴二与老三他们都明白大当家就是这个脾气明知是个陷阱还往里跳,阻拦可是没一点用处。

星辰在天空中闪烁,月亮被乌云遮住了双眼。

夏语拉着水泽之一前一后顺着小路进入了后山。

水泽之身上铁链碰撞的声音叮叮当当,行走的速度不比夏语慢他紧随其后。

“小心你脚下有块石头。”水泽之提醒夏语。

夏语抬脚跨过石头不发一言。

过了会水泽之问:“你知道不是我的人抓了你儿子。”

夏语还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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