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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态养成记-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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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书轩紧跟着凤皓小生怕他背着自己去见夏语。两个男人顶着一身的露水在行人稀少的大街上像游魂似的晃荡。太阳由天边升到了半空中,两人身上的露水已蒸发掉,行人由少变多,又由多变少。两人还没停下,摆摊的小贩们见这两位衣着上等相貌堂堂,可一身灰溜溜脏兮兮死了爹的模样,心想这两人莫不是断袖家人不容,相约游街示威争取相爱的权力,才在街上不停地来回走动。众人内心唏嘘为这两人的执着感叹,世道在变爱这个字不分男女年龄地界永不变。

凤皓小不知累饿地走着,张书轩不知疲惫地跟着。迎面走来一对热恋中的男女。男人买了个发钗替女人带上,女人红着脸害羞地低下头。凤皓小好似想到了什么,转身走向卖首饰的铺子。首饰店老板笑脸相迎,介绍店里的精品。凤皓小仔细地挑选,他拿起一只雕刻成桃花形状的玉钗。雕功一般不是很精致,但玉的颜色是粉红的。凤皓小诧异玉怎会有这种色。店老板解释这不是玉是芙蓉石。粉红的桃花让他想起了昨晚高/潮时的景象。他买下了这根发钗,递给身后的张书轩:你帮我给她带上。

张书轩迟疑了下接过发钗,放入袖下的口袋,应诺:等她头发长长了,我替你带上。

凤皓小欣慰地笑笑,张书轩转身不敢看他。两人相对无言,各自黯伤地回了住所,成亲前的几日不再相见。

成亲的这天到了,夏语欣喜地穿上大红嫁衣,披上了红盖头由来人领着去前厅拜堂。

前厅熙熙攘攘好不热闹,张书轩一身红衣,红光满面逐个地与来宾打招呼。凤皓小坐在上厅充当起了证婚人的角色。他一杯酒,一杯酒不知醉地喝着。夏语由下人领到前厅时,凤皓小忍不住的站起,想去牵她的手。喜气洋洋红光满面的张书轩抢先一步,拉住夏语的手。夏语感觉到这双手比平时的柔软,热闹欢快的气氛让她没多想。她紧紧的握住这只手,只待以后与他白头到老。

凤皓小失落地坐下紧盯着那双手,心情越发憋闷,又灌了杯酒解心中的愁。

婚礼开始,拜了天地,拜了高堂,拜了对方。声声喜气,字字敲打。凤皓小看着堂下拜堂的两人心下黯然忍不住哭了。身边一同证婚的老人手摸胡须奇怪地问他这是为何?

凤皓小苦笑道:他俩太不易,我乐极生悲。

最后送入洞房的声音缓缓传来意味着一切已成定局。张书轩拉着夏语准备入洞房。

这时院门外传来激烈的打斗声,乒乒乓乓,咚咚锵锵盖过了吹拉弹奏的喜庆声响。

凤皓小心想这水泽之还真来了,他警惕的站起与张书轩对个眼,张书轩把夏语交给下人示意把她领下去。下人点点头接过夏语的小手。夏语耳朵很灵光地听到了屋外的打斗声,她拉住张书轩的手担心地交待:“小心。”

张书轩不敢开口说话,温柔地拍拍她的手背示意她放心。夏语很信任地松开手准备跟着下人去后院的新房。

“先别入洞房,我有话对你说。”水泽之轻易地穿过了阻挠,轻身跃进高堂内,大声叫住夏语。

院内的宾客为这气场能压倒众生的男人坐立不安。其中几个在风月场上常混的人认出他来,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这男人是春风阁的老板现今正与凤皓小水火不容,相互撕杀争玉城的皮肉生意。趁张将军成亲来挑衅,给凤皓小一个下马威,听说他武功高强杀人不眨眼,这次定会殃及池鱼。宾客惊恐万分,四下乱串急着往院外逃命,你追我赶摩肩接踵卡在了门口进出两难。院外的人进不来,院内的人出不去。

水泽之抢到先机身后无人夹攻,他快步走向夏语。

张书轩与凤皓小很有默契地扑向他,两人连手打算至他于死地。

夏语听到水泽之的声音停下脚步,心想这次得与他彻底的了断免得他以后无尽地纠缠。她豪爽地拉下红盖头,石破天惊地叫道:“住手。”

这突如其来铿镪有力的叫声让三个男人呆愣,停下攻守。

夏语接着说:“你有什么话,说。说完后你好走了。”

凤皓小与张书轩怕出什么事,不情愿。打算与水泽之拼个鱼死网破。

夏语听见三人没了动静,平静地劝解凤皓小:“你杀不了他,他也带不走我。让他说了走人。”

张书轩见夏语坚定沉着,怕煮熟的鸭子飞了不想再节外生枝。他冲凤皓小点点头,两人同时收手让开一条缝。水泽之熟视无睹地跨出一步,左脚再抬起时被两人挡住。他左右看了两人一眼,自信地说:“她会跟我走。”

凤皓小咬咬牙眼眯成了一条缝要把水泽之吃了。张书轩神色暗淡担忧不已。

水泽之放下脚不再靠前,胸有成竹笑问道:“你知道你为何从未有过身孕吗?”

19

19、十九章 。。。

水泽之不可一世的自信让夏语心里波涛汹涌脸色煞白,她沉思了会镇定地问:“无忧宫的女人都吃了药?”

水泽之点点头,得意地说:“只有我有解药,跟我回去。”

暧昧轻佻的口气让卡在门口逃命的宾客,听到了爆炸性的八卦,桃红色绯闻。这男人砸场子是附属,抢人是正事。两男争一女,自古有看头,而这两男人都不是省油的灯,好戏刚刚开始,生活狗血的继续。我们不逃了搬条凳子坐下来看戏。一帮喝喜酒的宾客,找到了娱乐自己神经的戏,不再怕死坐等精彩的继续。

凤皓小见夏语神色紧张无助,明白了几分。他急得上前一步以丈夫的口吻喝道:“水泽之别得意,没孩子就没孩子。天下没有解不了的毒,无非是时间长短的问题。”

夏语有了凤皓小撑腰,腰板挺得笔直强硬地驱赶水泽之:“滚。”

水泽之脸色一下子铁青了,拳头紧捏青筋外爆,黑色的眼珠隐隐泛白牙齿咬得咯咯响。

张书轩这才从突如其来的变故中反映地过来。他上前拉住夏语的手打算回后院。水泽之赶紧去拦,凤皓小手快抢先一步拦住了水泽之。水泽之急了,双手使上全力要至凤皓小于死地,此时的凤皓小不似前几日身单力薄,使用柔力与水泽之迂回。水泽之刚硬的招数一时倒无法制住他。

夏语看不见眼前腥风血雨的你争我抢,她紧紧地握住张书轩的手紧张地说:“皓小我们快离开这。”

与凤皓小打斗迂回的水泽之侧耳听得很清楚,她口中叫的是凤皓小而不是张书轩。他很快的把前后串连起来,当下猜到了事情的原委。畅快地哈哈大笑,好不开心。

水泽之发疯似的狂笑引来夏语顿足,她转头疑惑地问:“你笑什么?”

水泽之跳出一步远离凤皓小,落井下石嘲笑道:“傻女人,他们欺负你是瞎子。你嫁的是张书轩,不是皓凤小。这种事怎会不好笑。”

夏语不相信他的话,“嫁谁我比你清楚,别挑拨离间,没用。”

水泽之笑得更欢,他看着张书轩对夏语说:“他说句话你就知道我说的是真是假。”

张书轩冷汗淋漓脸色惨白张大嘴看着水泽之像是要上刑场的犯人,说不出一个字。

凤皓小低头迟疑,心虚不敢靠近。

夏语察觉到不对,她不安地拽住张书轩的胳膊,“皓小你说句话。”

张书轩手颤抖地紧紧抓住夏语,就怕松开了眼前的人会消逝掉。夏语拉住他的胳膊,急切地问:“你怎么了?”

张书轩还是久久地说不出一句话来,夏语心中悲怆松开手,哭喊道:“皓小,你说句话,你说句话。”

哭哭啼啼地相求让张书轩更加悲切。他痛苦地闭上眼,捂住脸呜呜地哭起来。

围观的宾客四下议论,七嘴八舌开始揣测这惊天荒唐的四角恋。有人说这女人不检点,有人说这红颜祸水,还有人异想天开说事实往往被表面掩盖,没到最后还不知他是为了她还是他。围观的人乱嚼舌根,当事人沉默不语。夏语伤心欲绝不死心地伸出手胡乱摸索,口中喃喃叫着凤皓小的名字。

水泽之心想这女人怎么不知伤,还在找凤皓小。得再敲敲她才行,又给她一棒:“你口中的男人就在你前方一尺看着你。人家不要你了,死心吧。”

夏语百折不挠依旧坚定向前。在水泽之嘲笑地提醒下,她摸到了沉默中的凤皓小。夏语心里觉得这人就是他,她再次相求:“皓小,你说句话。”

凤皓小抬头看她,夏语抹掉泪满心欢喜地笑着等他回答。凤皓小不由冲她笑笑,伸手要拭去她脸上的泪痕。然而夏语身边的张书轩呜呜的哭声把凤皓小拉回到了现实。绝望中的张书轩让他放下手,垂头丧气狠心地说:“你已是张兄的妻。”

夏语顿时泪流满面,全身颤抖不已。她放下尊严泣不成声地苦求:“皓小你别抛下我,别抛下我。”

一声声地苦求,让凤皓小心如刀绞,双眉拧成一团。他再也狠不下心了,抬手要回应夏语。

冷眼旁观的水泽之见不妙,抢先打断凤皓小冷嘲热讽:“傻女人男人的信仰,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衣服可以换,手足不可断,醒醒吧!”

这时张书轩回过神了,接着插上一脚,小心翼翼拉住夏语的手,世俗地认为,“我们已成亲,你已是我张家的人已不可改。”

夏语听明白了他话中的意思,她抹掉泪愤恨地说:“拿证怎么了,不要说拿证就是跟你上床有了孩子,我也不会跟你。”

水泽之与凤皓小听得一怔,张书轩又哭起来。

夏语干脆地问凤皓小:“你选他还是选我?”

张书轩肝肠寸断,凤皓小迟疑不决,水泽之冷眼旁观。夏语咬紧牙关等着凤皓小发话。

凤皓小在张书轩渴望的眼神下,颤抖地拉起夏语的手,温柔地轻抚。他手心炙热的温度如同烈火般烫触夏语的心,她欣喜若狂连连叫道:“皓小,皓小。”

夏语盼望的眼神刺痛了凤皓小,他头仰起深吸一口气,一手拉着夏语,一手拉上张书轩。把两只手叠在一起,说:“你们成亲了。”

夏语绝望地甩开凤皓小,竭斯底里语无伦次地问:“你可真狠心,你把我推给别人,你还跟我上床?上过床了就不要了?男人都一个德性,上床了就可以踢掉。我若发现他不是你,你们是不是还要把我软禁?”

凤皓小双手落空,无言以对。痛苦地看着夏语哽咽地解释不出一句话来。

水泽之心里无比烦躁,这两人真不知羞耻没成亲就上床。他气愤地拉住夏语交换条件:“跟我走,我给你解药。”

夏语还沉浸在伤心绝望中,水泽之不顾她的感受拉着她便要离开。

凤皓小与张书轩再次相拦。水泽之带着夏语与两人周旋,左左右右前前后后好一会,让众位看客眼前花花闪闪还未分出个高下。

夏语被拽着扯来扯去,终于回过神来了。心口已有了打算低声说:“别打了,我跟他走。”

“夏……”凤皓小开口要留下夏语,却被她打断,夏语发狠地说:“弃我者我弃之,让开。”

夏语眼中的痛恨,把凤皓小打入了深渊,他垂头丧气地低下头不再动手。

张书轩并不死心欲要拼个你死我活,凤皓小拦住他劝道:“张兄,她脾气倔你坳不过她。”

面对外敌这两人站在了同一战壕上,张书轩无力地靠在凤皓小身上,眼睁睁地看着夏语与水泽之从眼前离开。

院外两帮人的打斗已结束,水泽之带来的还剩下两三人,凤皓小的人横七竖信地躺在地上,缺胳膊断腿死伤一地,血流一片在地上呻/吟。

院中围观的宾客赶紧搬开凳子让开一条道,目送这对胜利者。

水泽之对这些世俗的眼光熟视无睹,以胜利者的姿态拉着夏语昂首阔步地走出人群。到门口时他想起了什么,扒下夏语头上的花冠扔在地上,得意地对众人说:“她本是我的侍妾,谢谢各位的捧场。”

众人倒抽口气,这女人也太不知羞耻了搞了这么多男人,这男人太彪悍了能把流言蜚语在手心里打转当玩物。口里不敢响,心里啧啧叫奇这两人还绝配,一样的不知廉耻。

水泽之带着夏语在众人强烈地关注下走出了院门。身后倒霉的花冠在众人一轰而散地践踏下碎成了渣,凄惨地睡在门口。张书轩等人都走光了,跪着敛起这团碎渣抱在怀中放声大哭,凤皓小看着一黑一红的背影黯然神伤不敢追赶。

夏语由水泽之牵着越走越远,直到她认为凤皓小已看不见她了。她才如泄了气的皮球皱巴巴的低声哭泣。

水泽之见她如死了爹似的,胜利的心情被烦燥取代,没好气地骂夏语:“哭什么哭真晦气。”

夏语听到这狠气的话,眼泪不断线的流,一把鼻涕两把泪,三声低泣五声怨,哭哭泣泣地慢慢行走。

水泽之不把她哭泣当回事无视路上行人的指指点点,眼正视前方牵着夏语往前走。

没人安慰夏语,夏语越哭,声越大了。水泽之没有耐性,顿时火冒三丈,抬手威胁夏语:“不许哭。”

夏语看不见他狠厉的威胁,被他的话激怒仰起小脸强硬地与他顶嘴:“我哭干你屁事,你当没看见不就行了。”

夏语火上浇油,水泽之心中愤恨一巴掌扇过去打在她脸上:“我看不见听得见,再哭……”他停顿了下想想是用“杀”还是“打”字好。想了会说:“再哭杀了你。”

夏语脸颊如火烧般疼痛,她捂住脸吐了口唾沫,与水泽之拧上了:“那你现在就杀了我。”

“你!”水泽之手指着夏语打颤,“你你!杀你轻而易举。”

夏语不服输嘴唇咬出了血,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你杀啊!”

两人一打一喊让原本就好奇的路人,停下围观七嘴八舌议论怎么回事。其中有人认出了这是在婚礼上大闹的两人。开始大骂夏语水性扬花,活该!这女人鸡都不如,嫁鸭都不配。从女人的□骂到男人的下半身,再由下半身骂到身下出水落到的地方生长出的物种。难听得不堪入耳让人反胃。

水泽之对这些骂声充耳不闻。他放下强硬对夏语说:“哭有什么用,这世界不会因为你哭而改变,只会因你哭被践踏。”他抬手指指围观的人,“人性本这样,你不是听得很清楚吗?只有内心强大了,才能把任何人踩在脚下。”

夏语听见了这些恶心的骂声,水泽之的话一个字一个字像强心针似的打入她的身体。她抹掉泪咬住牙,坚强凶狠地冲围观的人喊:“看什么看,没见过男人打女人。”

爆发的张力让众人吃了一呛,个个张口结舌无趣地散去。

水泽之高兴地揽住夏语,语重心长欣慰地说:“学的真快。”

夏语冷笑道:“这样还真畅快。”

水泽之哈哈大笑:“我为人鱼肉,人为我诱饵。”

夏语接着问:“你比别人狠,别人才不敢欺负你,对吗?”

水泽之回答:“对。”

夏语不再哭泣,低头沉思在心里盘算着,任由水泽之拉着回春风阁。

月亮升起,大红灯笼高高挂上,春风阁的生意这几日有所改善,虽称不上熙熙攘攘,但已不再是门可罗雀。

水泽之带着夏语进了春风阁,在大厅招呼的老鸨瞟了夏语一眼,赶紧上前恭谨地相迎:“宫主您回来了。”

水泽之点点头,问道:“生意怎么样。”

老鸨皱皱眉说:“一般。”

水泽之无视老鸨的回答不把生意放在心上,拉着夏语去后院。

后院的安静与前厅的灯火通明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屋内昏暗的灯光晃悠悠地射出落在院中平坦的草地上,夏语听到了蛐蛐咕咕的叫声走的慢了些。

水泽之心急地抱起夏语踢开房门,直接脱她的衣服准备上床。夏语不动声色任由水泽之脱光了衣服,赤/条/条地站在床边。水泽之像饿极的野兽扑倒夏语。抱着她一阵乱啃,身下的硬物在她身下摩擦,男人与男人有太多的不同。水泽之粗暴的行为没有凤皓小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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