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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掉下个锦衣卫-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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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今么,若为美人故,一切皆可抛,不得不迎难而上了。
萧泽瞧出了帝姬和权泊熹之间那一丝不寻常的气氛,他没再深想下去,自己比权泊熹晚一步认识帝姬又如何,帝姬喜欢什么样的还两说。
“殿下……”他低下头,看着和龄只穿着一只鞋的脚,“您忘了这个。”
和龄脚指头蜷了蜷,这才发现自己有一只脚上只穿了布袜,怪道走起路来一高一低,她还想自己又没摔着怎么却跛了的。
萧泽笑眯眯地将精致绣着风荷花纹的绣鞋从袖里掏出来,和龄立即伸手来拿,他却向后一抽,偏偏不让她碰到。
又来了!
和龄窘然,她晓得在中原女孩儿的脚男子是瞧不得的,她穿了布袜却不是鞋子,到底自在不起来,而现在这个路痴萧泽分明是在戏弄自己,就像适才他抱着她故意不让她下去一样。
这个人很奇怪,和龄飞快地作了定论。
她摆出的帝姬架子不大,对着一张好看的脸通常又难以真正的动怒,于是复把手朝他伸了伸,强调着,“这是我的鞋,你快还我。我脾气不大好…我真的会生气的。”
萧泽看着和龄笋尖儿一般的指尖,只觉面前这位叫他近乎是一见钟情的姑娘通身上下无一处不是自己喜欢的,如今更好了,她是帝姬,他们身份互相匹配,竟是如此不可多得的天赐良缘。
萧泽面上笑容敛起一些,往和龄摊开的掌心里放了一颗珍珠,这是他随意在袖兜里摸出来的,趁着和龄迟登登收回手打量那珍珠的时候,他忽的在她跟前蹲了下去。
“殿下站着就好,”萧泽唇畔的笑弧拉得长长的,眼睛眯起来像只狐狸,“容萧某为殿下将这绣鞋穿上……”
某人的耳力不同于常人,虽立在远处,整个心神却追随着和龄。
一瞬间就把萧泽的话听得清清楚楚,泊熹额角难以自控地突突突直跳,转过身眸光锐利,利剑一般射了过去。
和龄的反应显然比远处的泊熹要慢上四五个节拍,也是萧泽聪明,往她手上放了珍珠吸引了她的注意力,所以当和龄惊觉不对劲的时候,那只从未被任何男人碰过的脚丫已经被单膝及地的萧泽满满握在了手里。
偏他还笑意融融,仿佛没有察觉出任何不妥的地方,提醒她道:“殿下别乱动,仔细摔着。”
说着,动作如呵护珍宝也似,托起另一只手上的鞋子套在了和龄的脚上。
不得不说,萧泽对付女人很有一套,泊熹比起他来是真的逊色太多,生活环境和思想的差异致使他们是全然不同的性情。
和龄见惯了泊熹那样冷淡淡的,突然间面对萧泽这一型的还有些不知怎么应对,半张着红红的樱唇说不出话来。
萧泽抬头道:“穿好了。”
“哦…谢,谢谢。”和龄结结巴巴,把那只脚往后缩,萧泽的笑容自有一股魅惑力,眉眼细长,皮肤不似泊熹那么白得不像话,却也很是透亮,泛出浅浅的晕泽。
和龄老毛病又犯了,她盯着人家的脸瞧得步子都挪不动了。
萧泽不着痕迹往她近前挪近了一大步,作出困扰的神色,“我说出来殿下别笑话我,嗐,这是又迷了路了。却有个不情之请,”他凝视着她弧度优美的唇线,“可否拜托您送我往坤宁宫去?”
远处突然传来树枝“卡巴卡巴”断裂的声音———
泊熹也不知道自己脚下踩到的是什么,他这会儿连把萧泽活剐了的想头都有了!
本就是沉默寡言的人,生起气来更显得阴沉可怖,却又执拗,只站在那里把他们两个望着,凝神注意和龄的反应。
他了解她的坏毛病,一个姑娘家却喜欢容颜姣好的男子,这说的过去么?想着,寒冽的视线落到萧泽面孔上打量,瞧了会儿冷“嗤”一声,并不认为自己哪儿比不得他。
空气里又扬起一阵秋风,吹得和龄眯了眯眼,她本来要答应萧泽,不期然间注意到了泊熹的视线。
他见她看过来了立时却别开了脸。
和龄在心里哼一声,她现在对泊熹采取的是视而不见和充耳不闻的决策。
他在她心里如今形象是披着羊皮的狼,谁叫他假装对她好,实则是打算利用她来对付她唯一的亲哥哥,实在可恶。即便那回她发烧他照顾她许久,谁却晓得他有几分是谋算几分是真心呢?
泊熹的真真假假,恕她不奉陪了。
便对萧泽露出了甜甜的两只小梨涡,弯唇道:“好呀,咱们正好顺路,这就走吧!”
萧泽意气风发,两个人一路走到了坤宁宫门首上。萧泽知道让和龄对自己有好感需要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不宜操之过急,纵然如此,他倒不是不能透点口风与她知道。
摇了摇撒金川扇儿,萧泽道:“听闻圣上近来在为仪嘉帝姬挑选驸马,可有这回事么?”
和龄应了声,会错了意,“你别想了,仪嘉心仪之人可不是你,我父皇预备将她许给那位指挥使大人。”
萧泽怔仲了下,他诧异的不是和龄误会他想求娶仪嘉帝姬,而是在经过方才他那么一连串的示好之后,她竟然感受不到他对她的心思…!
“殿下别开玩笑了,”萧泽莞尔,不加掩饰的渴求目光自她面上流淌而过,语声却清晰鲜明,“萧某不妨直说了———实不相瞒,某心仪殿下已久。”
和龄瞳孔放大了一圈。
“自那日一别某便对殿下见之不忘,甚至是第一回在宫里迷了路遇见殿下,您的容貌便深深刻进我的脑海之中……”
说真的,萧泽这么文邹邹说了一串和龄听得并不真切,只觉一脚踩进了棉花堆里,整个身子不上不下。这是她人生中头一回有一个男人说喜欢她,所谓的剖白心迹。
从来没被人表白过,和龄一时之间手脚都不知往何处摆放,连这么实打实看萧泽一眼都觉得臊得慌。她左右看了看,也不知是羞涩还是怎么,一只脚跨出了门槛,只转头道:“你不准跟过来…!”她想自己需要冷静冷静。
说着,哒哒哒跑了开去,凌乱的裙摆轻薄如天边的浮云。
萧泽是真正的路痴,他追出去几步怕自己回不来,只得放弃了。不过帝姬这样羞赧的小模样儿他还是很满足的,嗯,回头就告诉母亲,于自己是再好不过,连家族也受益,委实两全其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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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起来的时候风在耳边响动,一停下来慢慢走了风声便止息了。
和龄不住地扭绞着手帕子,她前前后后联想一番,又抚了抚自己漂漂亮亮的脸蛋,很是笃定萧泽说喜欢自己的话不是杜撰的。
本来她对萧泽仅限于欣赏的层面因他的表白一下子升华了。
没法子,就是个实在的人,没法儿对这么有眼光的人不生出好感来。况且他又长得很俊俏,几乎和权泊熹比肩了。
和龄走着走着恍惚间闻到了柿子的味道,这味道叫她联想到了那棵树,再然后,她猛然记起来,安侬还站在树上看风景呢!
连声念佛,和龄不敢迟疑向废宫跑了过去,万万没想到的是,竟然一眼就瞅见了那抹熟悉到闭着眼睛都能认出的背影。
掐指算了算,从她送萧泽去坤宁宫,到她乱转,再到她回到这儿,其中起码有一炷香的时间,两盏茶都够喝完了,他很闲吗?
泊熹显然是知道和龄过来了,他慢慢转身,脸上表情沉沉如水,“……等到你了。”
和龄本来不想和泊熹说话的,架不住心里好奇,侧头飞快看他一眼,问道:“你怎么知道我要来的?”
他伸出纤长的食指,指指柿子树的方向,“那儿还有一个,我记得那宫人是你身边伺候的。”
好么,他就这么等着她来也不救人吗,和龄无言以对,在墙根下跳了跳,却怎么也看不见安侬,她又喊她,诡异的是居然得不到回应。
“喔…殿下别急。”泊熹幽幽阴恻的声线飘过来,“我叫她先走了。”
和龄咬着唇,听见他的声音觉得自己很压抑。既然安侬不在了那她也没必要再留下和他大眼瞪小眼。
转过身要走,面前却突的覆上一团阴影———
泊熹的胆子素来大,他不知是早已布置好了四周还是当真无所畏惧,两只长长的手臂撑着墙壁把她困在了臂弯之中。
幸而,除此外再没旁的出格动作。
他不高兴起来整个人就显得特别安静,只直勾勾地看住她倔强的眼睛。
薄唇动了动,声如拨弦,带着抹克制后的寥落,“倘若是我做错了什么,你可以告诉我,我改。”语意微窒,“…和龄,不要骗自己假装看不见我。你变得这样,我不能专心去做别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
和龄:“那你跟皇上说你要娶我。_(:3ゝ∠)_”
泊熹:“哦。”
从此,王子和公主过上了没羞没臊的生活。
【全文完】
………………
萧泽和泊熹根本就不是一个画风…_______…
看那和龄喜欢哪个了。。。泊熹要吃醋吃很久,可能需要随身背着一缸醋23333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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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3章 今生慕
不能专心做别的事?
和龄紧紧吮着下唇;他的呼吸轻拂在她面颊上,带着淡淡的温热;长长的眼睫微垂盖住了眸中神色,她不能准确判断出他现下这样儿说话是出于什么目的。
他就是这样一个人,哥哥说他城府极深不是污蔑他;更不会是褒扬。
倘或是一个同自己毫无干系的人,那人或是心机深沉或是为人磊落光明自己都可以做一个旁观的看客,然而他是权泊熹,是她曾经心心念念一心扑上去以为是哥哥的男人———
她都表现出这么明显的态度来和他划清界限了,就和那一回一样;他却为什么不肯放弃呢?还是他真就认为她这样傻;由得他骗;好掺和进他和哥哥的矛盾里去。
和龄对泊熹先就有了戒备,他嘴里哪怕说出再动人的话,等穿过空气进入耳朵,一层一层过滤进她心房的时候,似乎都变了味道。
“大人说的话我却听不懂,是我打搅您了还是阻碍您了?”和龄把自己头往墙壁上贴,“我才没有假装瞧不见你,我也不是现在才变得这样的,我是一直就看不到你。”
说完自己也觉着这逻辑怪怪的,一直看不到的话那现下却是在跟谁说话呢……
总而言之这是一句四面漏风的话,和龄轻咳一声,也不知道泊熹听明白没有,她想告诉他的很简单,她看见他了和看不见他其实是没有区别的。
泊熹浓黑的眉毛攒了起来,但只是蹙起一点点,看上去又是无奈又是郁闷。他那一年四季单薄而寡淡的脸容上会出现这样的表情已经十分稀罕了。
和龄皱着鼻子勉强不去观察他细微的表情,有道是“阎王演戏,诡计多端”,这话就是为泊熹量身定做的。
他是个处心积虑的人,和龄想自己在他身上占不着便宜是一定的,既然答应了哥哥不再和他兜搭,如若违背了,回头哥哥晓得了定是要着恼的。
和龄不想惹哥哥不高兴,盼朝是她目前为止唯一认定的亲人。
在恢复记忆以前,皇帝再怎么自称是位好父皇,再怎么弥补她疼宠她,她也只是怀着受之忐忑的心情被动接受着,并不会把自己严丝合缝地带入皇帝的女儿这一身份。
天上飞过一列滑翔的黑鸟,羽翅伸得直直的,在头顶上空发出一阵轻微的嗡鸣。
泊熹撑在墙上的手指不经意间蜷曲了,他花费了大力气克制着自己不一拳砸在墙上,唯恐自己似乎已经很差的形象在她心里更差,叫她把他当作个暴力野蛮之人。
手指骨节上泛出青白的颜色,泊熹极力压制着对和龄不满的情绪。
从他这般几乎是俯视的角度可以看见女孩儿鼻尖上沁出的细汗,以及她裹挟在衣领阴影中的纤巧锁骨,再往下看就困难了… …
男人要是喜欢上什么女人,那么他对她的生气和女人对男人的生气多半是不同的。泊熹多瞅了两眼和龄花骨朵儿似的脖颈,才微不自在地别开眼,脉脉的视线复落在她轻轻颤动的眼睫上。
“大半个月不见了,今儿个我是特为来见你的。可你呢?你给我的却是这般拒人于千里的态度,你希望我怎么样,”他眉目微微松弛开,“见到我就这么不高兴么。”
“嗯,我不高兴。”全写在脸上了。
“十来天里,和龄一点儿也不想我?”
“我忙着呢,忙着适应宫廷的新生活,哪有工夫想你这不相干的个别人。”
泊熹仿佛一点也不介意她指他为不相干的人,启了启唇,无可奈何道:“喔。不想我么?可是…怎么办才好。”
出口的声音意外的醇和动听,从旖旎的梦境里传出来似的,还携着梦里缠绵的雾气,罩住了他自己亦迷惑的脸庞,“约莫是我无可救药了。和龄,我想你,每一日都在想你。”
就好像身体怕痒的地方冷不丁被人挠了一下。
和龄一震,抬起清明的眸子看向眼前这个身材修长俊挺的男人。
按说打谎儿骗人也没有骗得这样情真意切的,他竟然说想她,每一日都想她,说得她都快当真了。
今儿是什么日子,犯桃花?泊熹这样似是而非的话说了是在暗示她什么吗。
和龄暂且压下了对他的怀疑,两只眼睛灯笼一样晶亮,问道:“为什么想我,是只想我一个么?”
泊熹被她这么直白的问题问得怔忪了下,道:“哪里有别人可想。”
和龄试探似的,点了点泊熹心口的位置,又点点自己,出口的话却叫他失望,“大人理应去想您日后娶回门的太太,而不是在这儿和我兜搭。你最好放我离开,倘若别人瞧见咱们这样心里该怎么想,等传进仪嘉帝姬耳朵里,恐怕就不只是放耗子这么简单了。”
她说着就挣脱起来,就好像害怕自己多停留一会儿就被他的“甜言蜜语”带进沟里去。
泊熹对和龄的吸引力浑然天成,不见着还好,一见着她就不自觉磁石一般想赖着他靠近他,简直中了邪似的…!
和龄这样蛮不讲理地推搡手臂使得泊熹一阵烦乱,他被她弄得吃痛,却绝不会回手。
半晌儿,两人都气喘吁吁的,泊熹情急之下一把抱住和龄将他圈禁在双臂之间,紧紧禁锢住。
和龄没辙儿了,闷着脸被强迫着埋在他胸口,听见耳边轻微沉稳的心跳声。
泊熹在她背上抚了两把,试图将和龄从斗鸡的紧张状态里脱离出来。
过了会子,他薄唇微动,语声柔然道:“和龄,你不要闹脾气… …仔细闹出一身汗,多不雅。”
对,合着只有他是干净人。
和龄呼哧呼哧的,没力气回嘴,她不知道他们这到底是什么关系,他并不曾像萧泽那样儿告诉她他喜欢她,她不喜欢这种模糊的关系,更不喜欢他总是给她那样藏着一身秘密若即若离的感觉。
她想说服自己他对她毫无算计都不成。
“哥哥叫我不要搭理你,我都整整答应两回了。”和龄的声音软糯耨地从唇边溢出来,“事不过三,我不想再有第三回。今儿先这样吧,索性没有人瞧见,哥哥也不能够知道,权当我们没见过面吧!”
“你不肯告诉我你气我什么。”泊熹垂眸道:“至少给我个解释的机会,还是那句话,是我的错,我愿意改。”
怎么说呢,难道把他被哥哥和祁钦暗杀在沙漠里的事儿再说一回么,只怕说完了更激化他要报仇的心理吧!
和龄作出自己不会逃跑的样子,泊熹果然放松下来,她立马脱开他去,言简意赅说道:“你也别瞒着我了,我晓得你和我哥哥不对付,告诉你吧,我知道你接近我是另有目的———”
泊熹的心稍提起来些许,以为她知道了他的秘密,一时却又晓得那绝对不可
能。
“哦?”他声音平平地道:“我能有什么目的。”竟露出几分好奇的神色。
和龄见泊熹面色不露端倪,很有些失望,绞了绞手指头直言不讳道:“老实说,你想报仇的心理我是能够理解的。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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